? “菊香姐姐,你去锦安宫做什么,主子都还没有回来,我一个人怕得很。”
“现在后宫暂由杨惠妃掌管,主子失踪,我们理当禀告杨惠妃,加上主子与杨惠妃交好,我相信杨惠妃一定不会坐视不理。翡翠,当前最要紧的,就是找到主子,时间拖的越长,对主子就越不利。”
?
“我知道了,菊香姐姐,你快去快回。”
菊香微微点头,快步离开了月华阁,奔向锦安宫。
白日时分,杨惠妃心绞病犯,菊香来到锦安宫的时候,杨惠妃已经睡下了。
她在锦安宫外哀求求见杨惠妃,却被锦安宫人拦下。幸得付粹经过,与她话明事情经过,才被付粹带入锦安宫。
夜晚的锦安宫更添媚态,可惜菊香心中着急无心观赏。
眼见付粹进入内室,去唤杨惠妃娘娘,她坐立难安在内堂来回走动,或者只有不停活动着,才能消缓心中的急躁和慌张。
此时,已经离琉璃失踪有两个时辰了。
就在菊香坐立难安想冲入杨惠妃内室的时候,付粹掀开五彩琉璃珠帘,扶着身着白色*,脸色苍白的杨惠妃出来。
杨惠妃出来之后,慌张问着菊香:“刚才付粹说,月华阁德妃娘娘失踪,可当真?”
菊香见杨惠妃神情严肃,不敢怠慢,赶紧跪下说道:“回娘娘话,此事当真。晚膳过后,德妃娘娘独自一人去了小园子,起先我们不以为然,以为德妃娘娘去去便回。谁知一个时辰之后寻去,却不见德妃娘娘,加上小园中一株牡丹被连跟拔起,还有一串凌乱的男子脚印,我们猜测德妃娘娘定是出事了,便立刻着人寻去。”
“那可有寻到人?”
“暂无。”菊香羞愧的低头,她现在一心悔恨,真不该放任娘娘独自一人外出。
“主子出去一个时辰,你们才着人寻去,真是该死。月华阁全体下人全部罚俸两个月,以儆效尤。”杨惠妃在付粹的搀扶下,坐在内堂的檀木软榻后,才对付粹说道:“付粹 ,你去把禁卫军统领叫来,我有事吩咐。”
“是。”付粹不敢怠慢,匆匆而去。盏茶功夫,紧跟着付粹背后,是一个玉脸书生少年,没有穿着统领金子锁盔甲,而且是一袭青衣,一脸春风得意进入锦安宫。
“禁军统领卫青,见过杨惠妃娘娘。”因为要面见禁军统领,所以在付粹去传人的时候,杨惠妃便由菊香侍候换衣。
因为已是深夜,杨惠妃也没有穿着二品正妃官服,想来,她也猜到,卫青面见应该也是便服。
“起。”
“不知杨惠妃娘娘深夜召见,可为何事?”卫青起身后,与菊香同立一旁,恭敬问道。
“月华阁德妃娘娘是本宫姐妹,但是她人却在两个时辰前,在深宫中莫名消失了。卫青,你这个禁军统领,是不想做了?”久病未愈的杨惠妃,一般很少发火,但是她一发火,却更是让人心惊。
这不,刚才还一脸春风得意笑意盈盈的卫青,此刻神情慌张,连忙跪下磕头说道:“杨惠妃娘娘,奴才知错,奴才立刻着人寻去。”
“今晚一定要寻到人,如果没有找到,你提头来见本宫。”
“是,是,奴才马上去办。”卫青惶恐不己,身体抖索后退三步,才快步离开锦安宫。
陶然苑书房内室的竹榻上,一个和衣睡着的女人,如蝶翅的睫毛缓缓的闪动着。一个脆生生的声音响起:“紫檀姐姐,你快看,爷带来的女人,要醒了。”
“绿萝,你这个慌慌张张的性子,就不能改一改吗?”接着,一个*爱细细柔柔的声音响起,琉璃依稀听到,那个名叫紫檀的女人,细步靠近自己的身边。
被两女谈话声吵醒,琉璃的精神也慢慢归位,她忽然想起,自己在御花园青石路上,被那个没有素养的臭男人打昏了,然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莫不是他对自己?这个想法吓得她弹跳而起,第一件事,就是检查身上的衣物。见身上衣物整整齐齐,琉璃这才放心打量着屋内二女,同时屋内二女也一副目瞪口呆打量着她。
琉璃心想,可能是自己刚才不雅的动作吓到她们了。
“你们是那个臭男人的侍女?”琉璃自动下*,拿起屋内的茶壶,自己倒水喝。既然男子没有趁自己昏倒的时候,行不轨之事,自己的心自然安了一半。那男人也不算是个趁人之危的小人。
现在第一重要的,就是早先逃出去,不然会让菊香等人担忧的。
“姑娘,请你嘴巴放干净些,我们爷不是你能随便诽谤的。”紫檀粉颊含怒,对她一番训斥。
紫檀这般紧张那个臭男人,倒是让她暗自惊讶不己。
润过喉,琉璃摸着后脑勺那个大大的包子,仔细打量着屋内双诛,绿衣女子峨眉圆眼,脸蛋红润,大大的水眼活灵活现的转着,此刻正一脸好奇的偷瞄着自己。
而绿衣女子身边,却是一个安静文雅,身着白裙,身材修长,细眉凤眼的女人。那双丹凤眼含怒,冷飕飕的瞪着她。
琉璃心想着,绿衣女子应该是绿萝,而白衣女子应该就是紫檀,这一动一静的双女各有千秋。
“你喜欢那个臭男人?”琉璃向着紫檀发问。
“你胡说。”琉璃的问题,让紫檀暗自心惊,急忙怒吼。
不过,就是紫檀这种掩耳盗铃的做法,让她更加深信,紫檀对着那个臭男人,一定有着深厚的情感。
对于紫檀的情深,琉璃深感无奈。那个杀千刀的臭男人有什么好,黑脸像炭头,眼利似阎王,见谁都像欠他个百八十万。要内涵没内涵,要素质没素质,无非就是长得帅那么一丁点,有什么好自傲的。
带这么一座千年不化的冰山在身边,夏天尚可消暑,冬日不就得冻死。
琉璃寻思着,一定要寻空,好好开导紫檀,别让那个臭男人耽误了她的大好前程。她这般花儿这般的女子,还怕找不到好男人!?
就在神思着,要如何好好开导紫檀,以免她误入歧途的时候。那个臭男人就活灵活现的出现在她的眼前。
对这个没有素养的臭男人,想着月华阁应该乱成一团,琉璃便对他更加气得牙痒痒,恨不得扑上去咬几口,解解心中怨怒。
“你赶紧放我回去。”琉璃看着绿萝和紫檀双双退下,屋内又剩下她和臭男人独处。
“我刚才说了,你为奴三天,我便放你回去。”男人的右手腕缠着白布,那地方正是被她咬的。眼见那刺眼的白,琉璃心里可高兴着,不由端茶猛喝,权当庆祝。
“你知道我是谁吗?”琉璃老神在在的看着他说。
“你能是谁,不就是月华阁一名小宫女吗?”银巽冷眼旁观,想看看这个蛮不讲理而且凶横的女人,能玩出什么把戏。
银巽只要看到右手腕的白布,他就有掐死眼前, ...
那一脸得意的女人的冲动。
久居宫中,人人敬畏的冷面爷,也有马前失蹄被咬的一天,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 。
“我不是月华阁的宫女,而是月华阁的主人,我就是德妃娘娘。”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琉璃只能用身份压压男子,让他放我回去。
“你在做梦吧,就你这模样,也能成皇上的妃子。”两次相见,她的凶狠劲,可是够银巽好看的。所以,在他心中,安琉璃就是一个蛮横不讲理,一无是处的女人。
“你看不起我。”
“让你入宫,当名宫女,已经是高抬你。”
“你王八蛋。”琉璃把手中喝了一半的茶杯,狠狠的砸向男子的脑门,最好能砸得花儿样样红方解气。
安琉璃自认虽然不是貌美如花,沉鱼落雁之姿,也算风姿卓雅,翩翩佳人。
怎到了他口中,自己就连个宫女都不配了。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也,琉璃心想自己是一只猫,怎么也是一只带爪子的猫。
惹到本小姐,猫爪不饶人。
“有力气骂人,不如赶紧去天井,把我的衣服洗好,仔细晾着,不然早膳就没了。”银巽慢悠悠的走入内室,看她还是一动不动,依然喝茶的样子,他一脸邪恶的问着:“你坐着这里不动,是不是想陪我一度玉门关呢?”
“神经病。”琉璃看着他伸来的魔手,吓得赶紧逃到室外。开门而出的时候,琉璃转头怒气冲冲的道:“臭男人,你不相信我的话,以后有你好受的。”
“紫檀尔等,你们看好这名女奴,如果她没有好好干活,或者是逃了,我为你们是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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