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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翎爷!”宗勋一把拽住闪身出现在他身前的景星翎,语带责备说:“你怎么能够在这光天化日、长街之上动用这样的玄学,你不知道这是杀头的大罪吗?”
“嗨,我怕他们……”景星翎说话间看到秩公、秩正双眼中露出的慑人精光,不禁一个寒噤嘀咕道:“我怕他们去……我上面有人!”景星翎手微微一抬指向苍灵峰顶。
“……”宗勋与秩公、秩正顿时无言以对。刚才秩赦四人没有跟上景星翎而是直接返回庭卫府查询了一下,知道了景星翎在到离世天之后的“光辉事迹”:入住离世天第一欢场,花华苑;让真皇亲下苍灵峰,最后还从御卫卫府里全身而退;真皇一族除四大皇族之外几乎全部出动就是为了他而与七个蒙面人以及战神一族两位家主对峙;最后他与战神一族两位家主一起在皇庭视为禁地的宗主坛搭帐篷,可最后不知他又如何下了苍灵峰,后面的事情几乎和他们相遇之后的事情重合了。他们现在也不为景星翎和阿赤蔓萝是否有什么暧昧关系而过多猜想了,因为他们已经知道了景星翎与光华夫人的事情,并且他们还知道景星翎不但睡了光华爵士的夫人,还打算抢光华爵士找的陪侍,颖夫人,并且还从他口中听到其与当今皇庭脾气最火爆的贞翎家主的公主有婚约。当秩赦他们回来将了解到景星翎的事情给宗勋和秩公、秩正说了一遍之后,除了宗勋之外众人是各自惊叹尽然有景星翎这样的人、这样的事情。
“翎爷,你请入内!”宗勋抬头看了一下西升单月,急声对景星翎说道。景星翎应了一声之后闪身到了院内。宗勋无奈的摇头转身快步走去。秩公、秩正两人对视一眼,脸上的表情很复杂,等两人迈步向院内走去时,只听“啊……”的一声惨叫。两人赶紧进院只看到拽着左手原地跳动的景星翎,而宗勋的身影则已经到了秩笃的房门口。
“大叔。大叔……哎哟……”景星翎一边跳一边叫:“什么狗屁大叔,还说你人好!居然上来就是一下,哎哟……哎……”景星翎说着将右手从左手掌上拿开,看到手掌已经没有任何异样,口中还剩下的一个“哟”字不禁拖得老长。
秩公、秩正两人又是对视一眼,然后转身欲关上房门。景星翎见状叫道:“别。我还有事!我吃饭……”景星翎嚷着闪身而逝。
“……”秩正无语。秩公一脸难色对秩正说:“我们与大哥坚守的信念就被这少爷来回的折腾,以后我们……”
“哎……”秩正一声轻叹之后说:“真皇也说了让我们要学会保存实力适时发力,这少爷救我们大哥,就由他去吧!何苦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私下动用玄学的岂只是这少爷。已经比比皆是!”
“哼,玄学又如何?”秩公冷声说道:“若是大哥不严令我们不可造次,那些人谁是你我兄弟的敌手?”
秩正转身关上门,正色说:“二哥,不能这样说,这虚空之大,并无人知晓,我们兄弟七人这点本事未必有多厉害。只是没遇到真正的高手!若真要说,那真皇……”
秩公瞪着秩正一声冷哼,“恩?”
秩正稍顿之后赶紧说:“秩正失言。失言!”
“姑且不说那位,只是秩赦他们说的那人,也就是那个贞翎忠师,那人我们六人中未必有人是他的对手,大哥也说不一定,毕竟皇庭律法在那里。我们或者大哥都不能与他放手一搏!况且真有什么本事的人一般也不会恣意任为,也就这少爷有一丁点本事便敢在这闹市招摇!!
静宁轩。
贞翎伊人见景星翎这么快的去而复还。一脸喜色齐声叫道:“翎哥哥……”
“嘿嘿……”景星翎翻身跳到椅子内坐好,顺手端起那杯茶一饮而尽。茶水入喉之后他张嘴叫道:“好茶,好喝!这么会还是热乎乎的,果然是茶好……”
“嘻嘻……”贞翎伊人身后的两个侍女突然笑起来,在景星翎一脸好奇的望去时,其中一个说道:“驸马爷,这茶水可是公主才给重新倒上的哦!”
“啊?”景星翎叫了一声,一脸好奇看着贞翎伊人问:“伊儿,你知道我会这时回来?”
贞翎伊人微微一笑,说:“我不知道翎哥哥什么时候回来,只是我见茶水稍凉便重新续上,这样翎哥哥任何时候回来茶都是热的,菜我也让她们温着!”
“啊……”景星翎愣住了,痴痴的说:“你就这么等着我啊?”
贞翎伊人被景星翎盯得面露娇羞微微低头轻声应道,“嗯!”
“我……这……”景星翎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他起身走到贞翎伊人椅子旁蹲下看着因脸上羞红而更显俏丽的贞翎伊人,说:“伊儿,你真好!”
贞翎伊人不禁娇羞的将脸微微转开,稍后她将景星翎拽起并拉回座位,轻轻的说:
“翎哥哥,你快吃吧!凉了就不好了!”
空中单月爬到了半空。
当景星翎吃好之后贞翎伊人牵着他来到一旁荷塘边的草地上,两个侍女随即拿来一张皮毯和两方软垫在草地上铺好,贞翎伊人让景星翎在皮毯上舒服的躺着,自己靠在景星翎身边坐下,然后盯着夜色下苍穹一脸神思状。景星翎将头挪了挪放到贞翎伊人斜倚软垫的怀中,顺着贞翎伊人眼神望向夜空,问:
“伊儿,你在看什么?”
“我啊?”贞翎伊人回神低头看着景星翎,轻声娇笑着说:“我在想是不是还有像离世天这样的地方!”
“哦……”景星翎应了一声然后若有所思的说:“有离世天这样的地方又能怎么样呢?我原来想来这离世天,现在来了……”
贞翎伊人听到景星翎的话,一脸关心问:“翎哥哥,你在离世天不高兴吗?那我们成亲后你去哪里我就跟你去哪里!”
景星翎心中一阵感动。他抬起右手在贞翎伊人下巴上轻轻的捏一下说:“我不知道要去哪里,我只知道这离世天不是我的家,那其齐纳耶……”说到这里景星翎不禁轻叹一声:“或许那破庙才是我的家吧!不过……”
景星翎看着贞翎伊人脸上挤出一丝坏笑说:“不过啊,以后我去任何地方都带着我的伊儿,然后我们每天都这么看着夜空。并且……”说着他将贞翎伊人往下一拉,让她与自己相对而卧。
贞翎伊人娇羞、惊惶、不知所措,她既担心景星翎做出进一步举动,可又不愿意违背景星翎的意愿,而她也想这么看着身前这个已经看遍她的身体并差一点与她成男女之好、虽然一脸痞相但十分俊逸,且已经完全俘获她心灵的男子。
贞翎伊人为解窘况。突然指着西边的夜空说:“翎哥哥,你看,今晚月色好美!”
景星翎顺势转身仰头看去,顿时一弹而起,叫道:“不好!”
贞翎伊人张嘴一声“翎哥哥……”还没有喊出。景星翎的身形已经不见,她不禁一脸失望神情趴回皮毯上没有作声。两个站在一旁的侍女见状不禁一脸担心的表情对视一眼又一起转身看着贞翎忠师,贞翎忠师这时正抬头看着西边初升的二月出神。
静宁轩内霎时陷入异样的沉静中。
双月盈空。
景星翎有了前面两次从贞翎伊人身旁匆忙离开的经历,这一次他估算好时间早早的给贞翎伊人心平气和的打了一声招呼再从静宁轩赶回秩笃所在的小院,当他闪身出现在小院内后,发现院内已经不见了轮换值守的秩严、秩明两人,心中一惊赶紧闪身进了秩笃的房门。
“……”景星翎看到脸色惨白但眉宇间已经多了一股英气的秩笃正端坐在床沿,秩公等人分列两边。而宗勋则在房内的靠床的椅子上静静的坐着。秩笃见景星翎进门缓缓起身抱拳躬身说:
“秩笃多谢翎爷搭救!”
景星翎赶紧走上前双手把住秩笃并将其往床上按回,说:“我们两说什么谢嘛!要不是你救我,我都不知道被罗赤龙炎那小混蛋给弄成什么样了!我还没感谢你救我。你反倒是谢我来了!”
秩笃轻轻抬手示意景星翎到宗勋旁边的椅子内坐下,待其落座之后问宗勋:“先生,能容我给翎爷说一会儿话吗?”
宗勋轻轻点头:“时间还有一会儿!”
秩笃听后端坐在床沿对着景星翎又是一抱拳,然后正声说:“翎爷,昨日我救你并非刻意,若换旁人当时被那罗赤家小世主欺凌。我照样会出手!我只是在尽自己身为宗族巡察使与皇城巡察使的本份,翎爷大可不必为此觉得欠我秩笃什么!”
“……”景星翎张嘴不知说什么。心想:“你这人才怪……”
秩笃看到景星翎脸上的表情,眉头微微一皱之后接着又说:“如今翎爷不吝相救。秩笃感激不尽!但我有言在先,若是翎爷能够接受,那翎爷再舍奇血救我,若是翎爷觉得有不妥之处,那便不劳翎爷。若翎爷要取回之前三次赐予秩笃的奇血,那秩笃愿意以命相抵!”
景星翎听到秩笃的这一席话,他注视一会儿秩笃然后转头看着宗勋,问道:“大叔,我这大哥的伤很重吧?是不是伤了脑子?”
宗勋一脸尴尬的神情不知道如何回应景星翎,干咳一声之后对秩笃说:“大人,时间差不多了!”
“咳咳……”秩笃咳嗽两声之后扬手说道:“请先生再稍等片刻,若是不与翎爷说清楚,那我这伤不治也罢!”
“嘿……凭什么不治啊?”景星翎猛的跳起嚷道。
一旁一脸焦急神情的秩赦对景星翎说:“少爷,你请先坐下等我大哥把话说完啊!这时间……”另外五人也知道时间紧迫,而秩笃若不把要说的话说完必然不会让宗勋施针,他们对自己大哥的脾气是了若指掌,不禁都对景星翎的躁动面露不悦。
秩笃示意景星翎坐回椅子内。然后闭目休息了一会儿之后说:“翎爷,我秩笃与六位兄弟秉承中正虚空、匡扶律法、造福于民而在皇庭为官,既不贪图权力也不欲求荣华,更不需那富贵,只一心要这虚空安宁、祥和。万物苍生能各得其所、休养生息!我等七人承蒙当今真皇圣恩而为皇庭效力便愿意为皇庭律法、祖制而杀生成仁,所以,秩笃因此一死也无怨言!若是需要,秩笃愿意一死捍卫皇庭律法、祖制,也不要为了活命而破坏皇庭的律法、祖制!”
“嗨,大哥……”景星翎不太耐烦的打断秩笃。他起身看看窗外,回头一脸焦急的对秩笃说:“大哥,谁让你破坏皇庭的律法、祖制了?我吗?”
秩笃看着景星翎没有说话。景星翎转身看看宗勋又看看其余六人,抬手指着自己的鼻子问:“你们是说我让我大哥破坏皇庭什么狗屁律法、祖制了?”
房内众人都没有回答景星翎的问题,他突然瞪着秩赦嚷道:“你是不是把我让你帮我问那掌柜的事情给说了?我觉得我就找找你们问了问这么一件事情。这难道有什么问题?”
秩笃惨白的脸上微微抽搐,他双手按着床沿站起对宗勋抱拳说:“先生,秩笃多谢你出手相救!”说完他转身又对景星翎说:“翎爷,秩笃多谢你不吝奇血,你请回吧!”
“啊?”景星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话,他瞪着秩笃急声问:“大哥,我做错什么了吗?我去哪里啊?你不是还没有最后一次施针吗?你要有什么事情要说的,等大叔帮你施针之后再说!现在时间估计都快过了!是吧……”景星翎看着宗勋问:“大叔。是不是?”
宗勋一脸为难的表情点点头。
秩笃转身面朝床内背对景星翎,说:“翎爷,你请回吧!若是你要索回之前的三滴血。尽可拿我性命!”
景星翎越听越觉得莫名奇妙,他转身一步走到秩赦身前抓住其衣领吼道:“你都说了什么?我大哥为什么这样了?”
秩赦一脸无辜表情说:“大哥的意思是你以后不能因为救了他的性命就要求他或者我们去干一些破坏皇庭律法或者祖制的事情,若你是为了以后能找我们干一些这样的事情才救大哥,那大哥宁愿一死!”
“废话!”景星翎怒吼,扔开秩赦的衣领把手往宗勋身前一伸,嚷道:“大叔。你快刺!我为什么要找大哥帮我做那些什么狗屁事情?我是见大哥人好,赶快……”
宗勋一脸为难看看秩公等人。这时六人一起跪倒向背对众人的秩笃喊道:“大哥……”
景星翎见宗勋不动手,突然身形一动。“呛……”的一声。秩笃架在一旁几桌上的长刀出鞘握在景星翎的手中,当宗勋还在为景星翎的手法感到吃惊的时候、六人抬头一脸吃惊表情看着景星翎手中长刀的时候,秩笃猛的转身在几欲摔到时被宗勋奇快的手法扶住的时候。
“啊……”的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房内除了惨叫的景星翎以外的七人都呆了,他们看在景星翎被长刀钉在几桌上的左掌一时没了反应。
片刻之后宗勋突然大喝一声“有人”。秩公等六人在宗勋大喝的时候已经不知去向,宗勋则一把拔出将景星翎左掌钉在几桌上的长刀,然后左手一阵晃动,他那小盘子里装了满满一盘子的金黄血液。宗勋这时端着盘子看着一脸愧疚神情的秩笃说:
“大人,你好造化!恭喜了!”
秩笃听到宗勋的话不明所以,可宗勋的右手突然一晃。
景星翎发现宗勋右手在秩笃面前一晃之后,秩笃便直挺挺的倒向床上,顿时大叫:“大叔,你干什么?”
宗勋身体一闪,景星翎下意识的想要催动静灵转移术避让,可他发现宗勋的速度好快,快到等他有感觉的时候自己已经坐回椅子内。宗勋右手在他的胸口上轻轻一拍,说:
“翎爷,你好好休息一下!你虽然不会有什么大碍,但毕伤势严重!”
景星翎一愣之后转头看看自己虽然没有再流血并随着血肉蠕动已经渐渐愈合的左手。顿时觉得一股钻心刺痛袭来,他眉头一皱,哀声说:
“不是伤势重,是好痛!”
宗勋微微一笑转身,右手中的长针出现。然后在装满金黄血液的小盘子里一通乱点,随着那长针点动,小盘子里面的金黄血液化作无数颗泛着莹光的金色小珠子全部飘在空中。宗勋右手在那些小珠子上下拂动一次,然后转身看看景星翎又看看昏睡过去的秩笃,喃喃的一句:
“不知我做得是对是错!”
“铛……”一声金属交鸣传进房中。宗勋神情一正,左手一翻那小盘子不见。接着他双手缩回之后马上对着浮在空中的那些金色小珠子一推。
“啪啪啪……”金黄小珠子被推到秩笃胸前时突然炸裂。宗勋双手抬起作圆形从内向外划动。
“轰……”的一声翁鸣泛起。景星翎看到宗勋双手带出的一层黄色光幕顿时脱口说:“大叔,你还会变戏法啊!”
“哈……”宗勋双掌猛推,那道黄色光幕将在秩笃胸前炸裂之后四处散漫的金黄光华罩住并压向秩笃的胸口。
“铛、铛铛、铛……”院中顿时像炸了锅一样。
景星翎回神转头看向门口,只见一道黑影突然出现在门口,他见状右手操起宗勋放在一旁的长刀想要闪身去阻拦欲冲进房内的黑影时。
“唰……”的一声。那道黑影的脑袋被一道白光划落。景星翎一愣之间看到一只手抓住了那颗掉落的头颅,而那只手的主人是突然出现在房内的秩赦。秩赦左手抓着那颗头颅,右手握着长刀竖在身后,右脚一抬将那倒向门槛内的尸体踹到院中。
景星翎张嘴想要说什么的时候秩赦身影已经不见,他赶紧闪身到门口,顿时吓得全身僵直。此刻院内秩公等人分别在小院的房顶、门廊、院门口等地站着,而院内横七竖八的倒着许多无头的黑衣人尸体,而在小院的正中则摆着一堆头颅。
“好了!”这时宗勋在房内说道。景星翎回神吓得暴退几步。然后将手中的长刀一扔站到宗勋身旁颤声说:
“大叔……大叔……杀,杀……杀人了。杀了好多人!”
宗勋微微一笑,然后对已经闪身回到房内的六人说:
“几位副使大人!今晚之事在下不便细说。但请你们记住今晚之事不能有任何外人知道!”
秩公冷声说了一句“没有一个活口!”
秩正接着说:“出去之时我们便知道这些人乃是皇庭禁令格杀勿论的异类,不需先生说,也留不得他们!”
宗勋点点头,然后看了一眼床上的秩笃说:“巡察使大人过一会儿就会苏醒,在下就先告辞了!”
“这……”秩公不禁为难的说:“先生,你一定得等到我大哥醒来!我兄弟七人一定得谢过先生大恩!”
宗勋轻轻摇头说:“你们言重了!若无翎爷。我也无能为力!告辞!”宗勋说完也不等几人再说什么,移步便走。景星翎见状拽着他说:“大叔。你带我走!”
“好!”宗勋迟疑一下之后说。
床上的秩笃突然坐起叫道:“两位留步!”
宗勋闻声转头惊声说:“好快!”
秩笃看着宗勋说:“多谢先生,秩笃如获新生!”
宗勋强作笑容说:“大人客气了。告辞!”
景星翎见宗勋迈步就走赶紧贴在他的身边跟着往外走。
“翎爷……”
景星翎听到秩笃叫自己吓得往宗勋身前一闪,问:“大哥,有事吗?”
秩笃一脸不解看着景星翎,问:“翎爷,你这是?”
这时秩赦走到秩笃身旁低声说了两句,秩笃听后微微点头,然后对景星翎说:“翎爷,我们不是嗜杀之人,那些人是皇庭禁令杀无赦的妖人!你现在去门口看看!”
景星翎一脸惊恐表情拽着宗勋走到门口眯着眼睛向外看去,顿时大叫:“人呢?哦,不对……尸体呢?”景星翎简直不敢相信这时小院内既没有血迹也没有任何尸体的情形,更不见那一堆头颅,他转头看着身旁的宗勋,问道:
“大叔,这是怎么回事?”
宗勋微微一笑,说:“翎爷,我还有事!你若想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不去问秩笃大人?”
景星翎转头看看秩笃又看看院内迟疑不定。
秩笃起身走到门边对景星翎说:“翎爷,你难道信不过秩笃?怕秩笃害你性命?”
“不是……不是!”景星翎摆手连声说道,随后他斜眼瞄了瞄秩公六人,低声问秩笃:“你们杀的真的不是人?”
“这……”秩笃沉吟一下之后说:“翎爷,那你坐这里我慢慢给你说!”
景星翎听后转身张嘴:“大叔……”可他立即发现宗勋已经不见踪影,顿时身体一颤就要往门外走去。这时秩笃一把抓住他,说:
“翎爷,你不是要知道关于那些妖人的事情吗?”
“不了,不了……明天要演武……”
“翎爷你会武学?”
“……”景星翎被秩笃一问,顿时心惊,迟疑片刻之后结巴的说:“我会……我会跑……”
秩笃一愣,一旁的秩赦不禁“哈哈”一笑。秩笃随即轻笑说:“翎爷,我们当年也是演武出身,你觉得你与我们相比如何?”
“……”景星翎顿时感觉自己的心向无底深渊坠去。他想到那随时都挑逗得他欲罢不能的蒙花,还有离开没有多久的贞翎伊人都需要他在皇庭演武日有所表现,或者按贞翎伊人话中的意思如果自己能夺魁,那迎娶她便会更容易。可到现在他才发现自己真的只会逃,而自己身前现在就有七个被誉为皇庭从未有过的武人,居然之前会出现秩笃他们这样的人,那说不定这一次还会遇到。
“怎么办?”景星翎心中一阵思索之后不禁脱口叫道。
一旁的秩笃接嘴答道:“好办!”
“啊?”景星翎面露惊喜看着秩笃问:“怎么办?”
“我不能帮你干什么,但是我可以教你一点东西!”
“啊?”景星翎顿时欣喜若狂,他刚才在小院看到的场景以及早前见过秩赦等人的本事,他已经非常肯定秩笃等七人的本事,现在听到秩笃要教他自然欣喜不已。
秩笃这时突然一脸正色沉声说:“翎爷,我教你可以,但你绝对不能用我教你的东西滥杀无辜,否则我……”
“……”景星翎看到秩笃瞬间变得冷酷无比的神情不禁身体一颤,赶紧说:“大哥,你放心!你看我这人心多好!你看看……”景星翎说着拍拍额头,问秩笃:“大哥,你看到我额头上写着的好人两字没?”
“……”房内七人顿时哭笑不得的看着景星翎。(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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