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闻人听外面情势紧张,战斗一触即发,忙趴在地上向外看。
只见四人如饿狼扑食般一齐窜了上去,四能快速移步闪身,灵活地躲过围攻,闪到他们身后。趁他们还没回头之际,看准其中一个,甩出长鞭,顿时缠住了那人的脖子。
只听她娇喝一声,发力将那人抛到空中,再猛往下一拉,那人“啪嗒”一声重重跌在地上,脑袋歪在一边,似乎昏了过去。
现在剩下三个人,他们以防御的姿态向四能发起进攻,四能的鞭子打不到他们身上,还得提防被他们抓住,攻击速度渐渐慢了下来,被三人逼得一步步后退。
闻人见海珠帮徒的注意力都在打斗上,趁机在桌子下转移,很快就到了靠近大门的一张桌台下面。他向门口望去:大门从里面插上了,有个小子正守在那里。
四能此时逃进身后的一个包厢,那三个小子也追了进去。只听得“哔啪”一声响,包厢的灯被击碎了,里面一片黑暗。一阵噼噼啪啪的打斗之后,只听到喘粗气的声音。
形势严重,四能生死未卜!
闻人忙在心中召唤老金。
……
“江湖救急,老金快出来!”
“这种情形下,我也没办法哦。你还是想办法先跑出去,保命要紧!”老金的语气,似乎一直在这里,前情都知。
“你不是什么大紫金原吗?几个小混混而已,快飞出去解决他们!”
“喂,飞出去杀人,那是法宝才会做的事,我是伟大的紫金星原。”
闻人急道:“我不管你是什么,我只想知道你会什么?”
“我会……”老金迟疑了一下,“我会变形。”
“那快变啊,还等什么?!”
闻人只觉得脚上一松,一把匕首滚掉在地上,刃上映着白光。他捡起来仔细察看,这匕首上面似乎镀着一层银。“变成小刀啊,这种银样蜡枪头,通常都不中用的。”他嘟囔着,顺手把匕首往地上一扎,只听“喳”地一声,匕首竟然插进去一半!
闻人倒吸一口凉气,这地面铺得可是青石啊!!忙拔出匕首,又往地上插了几下,竟然如插豆腐一般,在地面上插了数个孔洞!
“乖乖,好东西!”他将匕首拔起,摸索着插在屁股后面的腰带上。“老金,你表现不错呦!多谢了。”
没听到老金的回应。看来,一脱离自己身体,他就不能和我沟通对话了。闻人不再多想,爬在地上向外面看。
……
此时,四能躲在黑暗的包厢中。剩下的海珠帮众,围在包厢门口,只是不敢进去。那头目走了过去,对着门喊道:“小四,你们怎么啦?”
等了一会,一个声音应道:“老大,我是小强,腿骨好像断了。他们两个……啊——”随着“啪”地一下鞭响,小强惨叫一声结束了对话。
一个手下问道:“老大,怎么办?”
沙哑老大,抓了抓头,烦燥道:“你奶奶地,没想到这臭娘们出手如此毒辣!”回头看到站在大门口那大个子,不由大声喊道:“李大愣,还杵在那里干球,快点给我滚过来!”
“不守门了?”李大愣问。
“你眼瞎了?没看见人都进包厢了,还守个球门?!”老大气急败坏地骂。
闻人闻言,四肢趴地,在餐桌的掩护下,飞快地匍匐至大门口,将门拉开一道缝,爬了出去。临出门前,他听到那个老大正在吩咐:“贾瞎子,你快去找个火把,让大愣进去看看!”
出了酒楼,闻人大口喘了几口气,这才感觉缓过神来。他打量了一下这个酒楼,它是个四间厢房连在一起,并没有和其他建筑连在一起,中间隔着一条尺许宽的窄缝,可能是为了防火的缘故。
闻人年少身子瘦,侧着身刚好可以挤过那道缝。
后面是另一条巷子,沿路黑乎乎没有亮灯,似乎都是民房。闻人闭了下眼睛,适应一下黑暗,酒楼的后墙上只有两个小窗户,但都不在包厢的位置。他只能在心里估摸着四能所在包厢的位置,慢慢摸了过去。
他拿出匕首,在墙壁上插了个洞,用嘴对着往里吹气。吹不进去,还没透。用力在墙上挖下一块砖,再缓慢地把匕首往里插,进到一多半,感觉一松,似乎破开了墙。他把匕首缓慢地旋转了一圈,开个小洞。
里面和外面一样黑,什么也看不到。他耳朵贴在墙上,刚好听见四能在里面大喊:“这个也躺下了,还有谁要进来?”听声音她离这个洞还有点距离。
闻人用匕首在墙上划了个一尺见方的框,然后把里面的砖都掏出来,用手轻扶着,一块块放到旁边。外面一层掏掉,露出里面的一层。闻人先起出一块来,听听里面没有动静,轻轻对里面说道:“四能,我是闻人,你往这边来点。”然后侧耳细听。
只听见一阵衣物摩擦地面的声音渐渐接近,然后四能的脸出现在洞口,虚弱地说:“傻子,你怎么还没走?”
闻人低声道:“你先别吭声,我把剩下这几块砖取下来,你就可以出来了。”
“我的腿中了一刀,走不得路……”
“嘘……”
很快,闻人就把里面那层砖给起完了,一个大洞出现在两人之间。
“你快爬出来吧,我拉着你。”
“先别急……”四能往前倾着身子,喊道:“外面的狗东西们,快点进来啊,老娘等得都快睡着了!”又鼓起劲“啪、啪”地抽了两鞭子,这才从洞里爬了出来。闻人看她一条腿上全是血,忙拉起她一条胳膊架在自己肩上,扶着她站起来。
“往哪边走?”闻人问。
四能抬头辨了一下方向,说:“先从右边走,出了巷子往右转,然后一直走就行了。”
在四能的指点下,闻人扶着她拐过几条小巷,来到鬼肆外面的荒野中。四能喘了口气,说:“暂时应该安全了,咱们得找个地方休息一下。”
闻人放眼张望,见不远处的树林中有片空地,就扶着她到那里坐下。然后,从怀中掏出一个纸包,一小壶酒。
闻人打开壶塞,对四能说:“给,冲洗伤口!”
四能看了他一眼,接过酒壶咬着牙往小腿肚上倒了些,疼得直吸气,咬牙切齿地说:“我听姑丈说,你以前是个傻子,见了女人就胡说八道!现在,谁说你傻我跟谁急。你什么时候……偷的这些东西?”
闻人开心地笑:“我以前的确是傻子,听我爹说,一个游方道士在我脑袋上敲了几下,才开了窍的。现在说话还不利索呢;都是李先生管教得严,我才有今日。这些东西都是在地上捡的。那些狗东西掀了许多桌子,地上全是吃的。”
四能认真地看了他一眼,说:“你逃的时候,就想到要救我出去,所以才做准备?”
“当然!你是因为救我,才陷入困境,我怎么自个逃走?”闻人挺起胸膛 ...
,正义凛然地说。其实,他当时是有点饿,平时又没有机会经常吃到肉,这才捡了两个鸡腿和一个酒壶。那酒壶看上去挺新,他估摸着拿回家也值两个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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