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摸你的都是男人?”屠劳顾不得桌子上的酒,有些不敢置信地反问。
“女人也有摸的,但我不好打,女人不经打,师傅说要是打了女人要负责的一辈子的。”东方有些苦恼,“不过我后来发现只要我不经常笑,脸还是挺有威严的,动手动脚的女人就少很多了。”
沉默了会,屠劳认真说,“二弟,以店小二的身份笑一个!”
东方不明所以,露出标准的店小二微笑。
屠劳呼吸停了一下,虽然没到回头一笑百媚生的地步,但东方的笑容总让人感觉到在阳光下皑皑白雪上盛开到极致的雪莲花,高洁又灿烂。
屠劳摸了摸因为惊艳跳动过快的心跳,人人都说小沈探花长得倾国倾城,但他觉得东方的笑容也有祸国殃民的本钱。屠劳深呼吸,东方还是一直板着死人脸好,要是他老这么笑绝对是男女通杀,不知给他家肉铺带来多少麻烦。
一直知道东方是个美人,武道精通的关系,不笑的时候身上总有隐隐的杀气,对女人还好,东方因惦记着以前丫鬟们经常给他食物,身上如利剑般的杀气还有所收敛,但对男人东方就没那么客气了,不言不语还经常飙冷气,让人总觉得好像看到大型猛兽似的,因为这样男人一般不敢近身。
屠劳长叹了一口气,真的,以后他再也不暗中骂东方死人脸了。
屠劳拍了拍东方的肩,“小子做得好,有男人摸你就应该打得他断子绝孙。”回过神来又为桌面上的酒液心疼不已,真是的,怎么擦那么快呢,就算倒在桌面上了还是可以用舔的嘛。
“哦,”东方点点头,就算他想控制身体本能也没办法,一有男人摸他就忍不住一拳打过去,“大哥你身手也不错啊,为什么不去当捕快?”
“当捕快不能喝酒,这不喝酒不是要我的命吗?”如果说肉是东方的命那酒就是他的命,他一天最起码要喝两壶酒以上,早上起来要喝中午要喝晚上更要喝。而当捕快要随时保持清醒,只有晚上才能喝那么一点点酒,而且一有案子不管白天晚上立刻要从床上爬起来,他这个一喝酒就睡死的人哪受得了这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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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花这段时间又去找制造钢笔的老师傅几次,都是讨论钢笔的扩大化生产。兰兰最近和李湛狼狈为奸,什么生意都插一手。小花写信向兰兰抗议,她都好久没见到兰兰了,兰兰老忙这些生意做什么,她赚的钱已经够多了,当嫁妆的话,十个公主都可以嫁出去了。
兰兰写信叱了她一顿,大意是:谁让你找王爷当心上人,丫的现在还升级当摄政王,你的嫁妆是够了,但娘家实在还不够给力,将来根本没办法给你撑腰,她现在为什么要在安平王的生意上都插上一手,还不是都为了她,只要掌握了安平王的钱袋子,将来安平王要真的有二心了,都不得不小心掂量一下对小姑姑的态度,这个时代,女人想要过得好,夫家好不如娘家好,娘家有底气,女人在夫家就能直得起腰杆子。
兰兰想得真深,信奉船到桥头自然直的小花写信给兰兰,开玩笑似的说,她力气大,一拳能打死野猪,李湛不敢惹她也不敢对不起她。
兰兰眼前一黑,更没安全感了,小姑姑也未免太天真了,兰兰长吁短叹,不知道将来跟一国的王爷还是被小姑姑打得半死的王爷谈和离得付出什么代价。
大概因为她这封信吓着兰兰了,兰兰拜访了宋嬷嬷,言下之意是让宋嬷嬷教教她怎样拢住丈夫的心,如果真拢不住,如何想法子得到最大的好处,总之付诸暴力是最低级的,也是最无用的,咱是斯文人一定要讲究文斗。
小花很感动,又有些无奈,这时代女人想法她知道,婚姻大部分讲究的是秦晋之好,女人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得不好只得忍耐,实在忍不了才和离,但小花不一样,李湛真的变心了,她绝不会忍,你既无心我便休,没有男人照样过着愉快的日子。
虽说看过小姑姑写的住了,但完全无法理解的兰兰打定了主意,她觉得必须想个万无一失的法子,将来就算安平王负了小姑姑,也得让小姑姑顺利脱身,当然脱身之后还要过得更愉快才行。
不过不管想的是什么法子,银子肯定是少不了的,兰兰当下无比热情地加入到钢笔生意中去。
钢笔是大批量生产出来了,但推广还是个问题。
有时候小花不得不承认有靠山的重要性,苏老先生这座在士林中中流砥柱的大靠山对于文化的推广向来是无比热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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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山长再看见苏老头的时候,眉毛不由得挑了一下,真难得,自他说了要开始写书之后,就很少三番两回再到书院来和他炫耀了,不过想想书院的入门考试成绩也快出来了,苏老头来找他一定是想知道他那小弟子的成绩了。
“难得你会这么没信心,怎么,怕新教出的弟子砸碎你的招牌了?”王山长笑着说。
“去去,我那小弟子你要是不要,才真的是砸了京城书院的招牌。”苏老先生不客气地说。
“不是为了弟子?今天吹的是什么风啊?”王山长好奇了,自从这家伙说要写书,书院的课都停了,基本上不怎么出门,今天若没其他事肯定不会上门。
苏老爷子笑得见牙不见眼,“你说呢?快去弄些好茶过来,就要上次皇帝奖赏给你的顶级云毫白雪,次点的茶我不喝啊。”
就知道惦记他的好茶,山长无奈,这苏老头真是活得越老就越孩子气了。
上好的茶,上好的水再加上沏茶的人手艺高操,苏老头低头陶醉地闻了一下茶香,将打包过来的点心放他面前,一脸得意地说,“来尝尝我徒儿孝敬给我的点心吧,御厨都没这么好的手艺。”
颜色漂亮的戚风蛋糕放在小盘子上,一口一个,做得十分精致,山长并不像苏老头那般嗜吃,对于苏老头一脸献宝的得意只是笑笑,拿起一个点心慢慢吃了下去,点心的甜度并不是很高,看来做点心的人考虑到了吃的人的身体状况,老人不宜吃太甜,但唇齿间果酱变化的甜味又弥补了那份不足,吃了这点心让他更想喝茶了,山长有些吃惊,这点心果然是拿来配茶喝的,做点心的人明显的考虑到了吃点心的人爱喝茶的习惯。
“是个有心的孩子。”山长肯定地说,“苏兄有福了。”
苏老先生得意地哈哈大笑,“羡慕吧,可惜你羡慕不来,我已经收下她当徒弟了。”
山长只是微笑,并未生气,显得气质更如谪仙人了,苏老头脾气不好,年轻的时候当然也有气不过的时候,但后来发现苏老头只有在自已认定的人面前才露出真面目,不管过了多少年都是孩子脾性,对于外人一面冷艳高贵样,鸟都不鸟你,当然鸟你的时候就要小心了,一条毒舌气死无数人。
“今天来该不是只是为了吃点心吧。”
“当然不是。”苏老头得意地将小花用钢笔写的字拿到他面前,又将自 ...
已这段时间临摹的字帖拿给山长,其实他早就想显罢一通了,但之前小弟子写的毛笔字太破了,现下毕竟是以毛笔字为主流,小花的硬笔字写得太好,天底下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人太多了,更过份的是吃不到葡萄索性将葡萄树砍倒的人也不是没有,为了小徒弟能健康成长,苏老先生只得沉下心来等小花的毛笔字勉强能见人才跑来山长这里献宝,
山长看着上面的字久久不语,极为难得的一时说不出话来。
震惊了吧,我当初比你还震惊。苏老先生喝了一口茶等着老伙计回神。
“这字已经自成一派了。”山长良久叹息说,“不过我看这不是毛笔能写出来的字,这书写用具是什么你前次说的鹅毛笔?”
“当然不是,鹅毛笔虽说好用,但写字常断墨,这是钢笔。”
苏老头拿出钢笔,山长观摩良久,在纸上写了几个字,“不对,握笔姿势不对。”苏老头得意洋洋地跑过来示范,钢笔是真的好用,用钢笔写书速度真是快了很多,最近一直在用钢笔写字的他还练就了一手好硬笔字。
“这也是你那女弟子弄出来的?”山长问,欣赏地看着苏老头用钢笔写出来的字体,他敏锐地感觉得钢笔的巨大作用,天下用笔之人何其多,但技工和繁忙的部门哪来时间用毛笔慢慢写字。
苏老头点点头,“是的,这孩子就是对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感兴趣。”
“字也是?”
“这倒不是,她师从其母。”苏老头将花夫人的情况细说,一想到这他就气恼,花夫人年轻时也是在庆都书院学习的学生,品学兼优的好孩子啊,可惜就只读了两年。后来父兄皆过世,只剩下年老的祖母,为照顾祖母才不得不退学的,再后来嫁了商人妇每日生意经不停,生下花静后身体不好休养,为教导花静才重拾年轻时的才华。若是她嫁的不是商人,若是花国材不眼高手底让一个女人养着,自认身份高贵不愿从商,花夫人也不至于疲劳过度生下花静后身体败坏成这样。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屠劳:酒就算倒在桌面上了还是可以用舔的,千万不要浪费。
东方:大哥,你是狗吗?
屠劳:我要是狗,那你就是狗弟了。
东方:下次我要和妹子说你说她是狗妹。
ps:太惊喜了,居然收到烟云的一颗地雷,谢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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