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任天知道终于要讲到正题了,堂堂一国之君到底会遇到什么重要大事,非要把乔跃催得赶紧赶回皇宫不可呢?
就在任天犹豫之际,只见皇帝高恒转过身去,从一旁的桌子上的一个锦盒里拿出了半块玉佩来,递给了任天。
任天拿着这半块玉佩有些不知所措,一是他不知道皇帝给他这玩意是什么意思,二是因为任天搜寻了半天,也未能在乔跃的记忆中找到跟这半块玉佩相关的记忆,也不知道是乔跃确实不知道,还是他已经忘了,任天便不敢贸然说话,生怕说错了引起高恒的怀疑。
高恒叹了口气往椅子上一坐:“小跃子,这半块玉佩的事我没跟你说过,确实是我已经把这件事丢在了脑后,没想到最近关于这半块玉佩的事,重新又引来了麻烦……”
任天轻轻舒了一口气,原来这皇帝没跟乔跃说过啊,那我就不用担心说错话了:“小……小恒子……关于这半块玉佩到底是怎么回事?”
高恒看着任天手中的玉佩;顶;点;小说 慢慢说道:“这事要从我爷爷那辈说起,当年我爷爷当了羽国的皇帝之后,没想到才刚刚过了两年,羽国就发生了暴乱,一个大臣率领兵马闯进了玄宿宫,篡夺了皇位,我爷爷只能从宫里逃了出去。”
任天立刻搜寻到了相关的信息:“小恒子,你说的可是‘牛图之乱’吗?”因为那个篡位的大臣名叫牛图,所以羽国历史把这一次动乱称为“牛图之乱”。
黄恒点点头:“我爷爷当时出了皇宫。也没法在羽国待下去了,就连夜逃上了一艘船,逃到了‘落日大陆’。”暮界一共只有两块大陆,除了乔跃身处的这块泪眼大陆以外,另外在北方还有一块面积比泪眼大陆大上三倍的落日大陆。
“我爷爷到了落日大陆,是为了去寻找他的一个好兄弟,也就是落日大陆上‘武国’的皇帝。武国跟我们羽国是世交,历代以来都甚为交好,虽然隶属于不同的两块大陆,但是相互之间从未断绝往来。相互通商。共同繁荣发展,可以算得上是‘兄弟之国’。”
“爷爷到了武国之后,收到了武国皇帝的热情接待,他们不单安排爷爷在武国的皇宫安心居住下来。之后更是出钱出力帮助爷爷重新收复了我们羽国。爷爷为了表达感激之情。拿出了一块祖传的玉佩。并且将其一分为二。其中的一半自己留着,另一半交给了武国的皇帝。”
任天看看手中的半块玉佩,就知道这一定就是高恒说的那块玉佩了。
果然高恒拿回这块玉佩。在手中掂量了一下说道:“我爷爷和武国的皇帝约定,今后若是有了子女,若都是男孩就结为兄弟,若都是女孩就结为姐妹,若是一男一女,就结为夫妻。”
高恒说了半天,任天还是不知道他在担心什么。
高恒终于叹了口气:“后来我爷爷生了我父亲,武国那边也只生了一个男孩,于是我父亲跟武国的国君结为了兄弟。哪知道他们继续把这玉佩传了下来,要我这一代继续遵循爷爷的约定……”
任天看着高恒:“那武国这一代是男孩还是女孩?”
高恒没有说话,过了好一会才异常郁闷的说道:“他们是一男一女,男的现在是国君,跟我结成了兄弟,我还以为这样就算了,没想到前些日子,武国皇帝又跟我提出来,要把他妹妹嫁给我……”
任天继续看着高恒,以为他还有什么事没说完,哪知高恒却盯着任天,等着他的反应。
“没有了?”任天试探着问道:“还有没有其它的问题?”
“你还想有其它的问题?这样我就已经够烦了。”高恒一下子站了起来:“我身为堂堂一国之君,居然让我去取一个从未见过面的女子当皇后,别的不说,我后宫里那上百名的妃子要是听到了这个消息,还不跟我寻死觅活啊。她们争斗了那么些年,没一个能当上皇后,居然让一个新来的把她们觊觎已久的位置给抢走了。”
高恒说完满脸郁闷,好像这件事真是天下最大的不幸,可是任天心中却硬憋着没有笑出声来,闹了半天,这皇上历经周折,派了那么多人出去找乔跃回来,就是为了说这事啊。
任天暗自擦了一把汗,看来完全没必要紧张,这皇帝找乔跃不过就是倒倒苦水,之前皇帝也说了,这个约定可是从他爷爷辈就定下来的规矩,乔跃就是一个侍卫,他能有什么办法帮皇帝推掉这门亲事啊。
再说了,这皇帝完全吃饱了撑得,不就一门亲事吗?就算对方是从未见过面的女子,那又怎样,还不照样过日子?民间还有这么多男的连老婆都没有,他们才应该郁闷才对。
高恒看着自己说完,任天的表情却很复杂,但是半天没说什么话,不由得急了:“小跃子,你说我该怎么办?要不你下回离开皇宫出去办事,把我也带出去得了,就说我们出宫微服私访。对,就这么办,你今晚准备准备,我们明天就逃出皇宫。”
“别别,可别这样……”任天吓了一跳,原来这皇帝被这未见过面的妻子吓得连皇帝都不做了,还要自己带他离开皇宫。拜托,这拐带皇帝的罪名,乔跃加上我任天全家都担待不起,千万一定要打消皇帝的这个念头。
“小恒子,你先别慌,这武国的公主有什么可怕的,你就当后宫又添了一双筷子,又多了一个吃饭的,反正我们羽国家大业大不怕多养一口人。”任天只求能安慰皇帝,连乔跃平时说话应该是什么语气都顾不上,要知道一向沉稳的乔跃怎么可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高恒看来是真的着急了,再加上他跟乔跃也三个多月没见,又觉得乔跃出去难免会有些变化,倒也没觉得任天这句话说的有什么问题:“小跃子,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要是也给你弄一个没见过面的女人当老婆你乐意吗?对了,你不是还没结婚吗,要不这武国的公主……我转给你得了。”
任天差点跪了,这皇帝当女人是物品啊,有这么转手的吗?再说了就算他们两个都肯,那武国公主也不乐意啊:“皇上这可不行,当年太上皇约定的可是让你们两家联姻,我出身卑微,怎么能高攀的起?”
高恒也就这么说说,他当然知道这样绝对不可能:“唉,这武国的公主我要是单单只是从没见过也就算了,可是我却早就听人说起过,这公主从小就娇蛮无礼、任性霸道,更可怕的是她居然从小就不会琴棋书画这些女孩子该学的东西,却学会了一身武功,整天喊打喊杀的,而且她从来看不上任何男人,对男性视若粪土,我这要是把她娶进了玄宿宫,不等于放进来了一只母老虎吗?”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任天心想,我就说单单一个女人也不至于把堂堂的一国之君吓成这样,原来是这武国公主的名声不太好,这皇上早有耳闻了。
“小恒子,我出宫去办事,经历了不少事情。从中我发现了一个道理,世人之言并不足以全信,大家说的话难免言过其实,喜欢把原本芝麻绿豆大小的事情,说得比西瓜还大,我看这世间对武国公主的传闻多半也夸大其词,武国的公主未必真的像世人描述的那样。”
听任天这么一说,高恒终于稍稍安心了一点,他拍了拍乔跃的肩膀:“小跃子,但愿真如你所说的那样,希望这公主并非世人传闻的样子,否则要我下半辈子跟这样一个母夜叉过一辈子,我宁可连这皇上都不做了。”
任天当然不敢保证这武国的公主到底什么样子,但是眼下也只能这么来安慰皇上了:“小恒子,你放心,我可是你身边的侍卫,那武国公主如果真像传闻说的那样,我也保证不让她动你半根寒毛。”
“小跃子,这可是你说的,要是到时你帮不了我,小心我办你个欺君之罪。武国公主要是来了我们羽国,不欺负我也就算了,要是敢欺负我,你可一定要帮我狠狠教训她。”
好嘛,这皇上连老婆还没娶进门,就开始想着怎么家暴了。任天心里憋着笑,现在他才能真正感受到这皇帝跟这乔跃到底有多亲近,但是在任天脑海里却突然莫名的闪现出了另一段记忆,因为这个记忆告诉任天,乔跃之所以担任羽国的侍卫,其实目的并非那么简单……
就在这两人躲在房间里商量着要怎么对付武国公主的时候,突然院子外面的侍卫跑了进来,他看了一眼屋子里面跟皇帝并排而坐的任天,心里一个劲的嘀咕,早就听说乔统领跟皇上的关系亲密,没想到居然亲密到这种程度,这两人不会有“那种感情”?
高恒一看这侍卫进来却不说话,只是用异样的眼神打量着自己和乔跃,不禁一拍桌子:“你进来到底所为何事?没见我正跟乔跃商议国家大事吗?”
这侍卫吓得赶紧低下头:“刚才小人收到通报,说是从武国来的使者求见。”
高恒看了一眼乔跃,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这使者肯定是为了他们公主的婚事来的:“宣武国使者……觐见。”(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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