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任天恨不得照着自己的脑袋揍上几拳,把自己打晕过去。最后任天干脆到楼下,抱着一堆伏特加回到卧室。
这下任天简直把伏特加当矿泉水喝,一口气灌了五瓶进肚子。不一会任天的脑袋开始晕乎了,地板和天花板也开始晃悠了,任天往床上一躺,准备开始穿越。
哪知酒劲虽然来了,任天却开始兴奋了,他觉得自己一下子变得天不怕地不怕,这世间似乎没有什么事值得担忧。
任天朦朦胧胧觉得自己的身子奇烫无比,体内有什么东西开始往腹部汇集,任天低头一看,咦,这不是自己的灵力球嘛,真奇怪,自己来到曦界还是头一回成功聚集起了灵力球。更奇怪的是,自己根本就没用力聚过,这灵力球就好像自己跑出来的一样。
任天心想自己一定喝多了,这是幻觉,干脆一个灵刃之术,灵力化成的灵刃就飞了出去。任天感觉不过瘾,一刀一刀,连续又飞了十几刀,这下整个人浑身轻松,往床上一倒,瞬间就睡得跟死猪一样。
“月儿!”任天看见自己终于回到了暮界,赶紧从床上爬起跑出屋子:“月儿,没出事吧?咦,人呢?”
“别吵吵。”木屋外面传来了云月儿的声音:“任天,你快给我死出来。”
“我靠,不会打上了吧。”任天一下子冲到屋外,却发现四周一片安静,除了云月儿站在外面一动不动的望着远处,其它一切如常。
“人呢?金不欢的手下呢?”任天东张四望的问道。
“怪就怪在这里了。”云月儿迷惑的说道:“金不欢的人就没来过……”
“不会吧。”任天很是奇怪,今天都已经第十六天了,已经过了期限:“该不会是金不欢良心发现,觉得自己这么做实在不妥,干脆不再强娶许小仙了?”
“这个……绝不可能。”云月儿一口否定:“像金不欢这种人,怎么可能会有良心?早就被狗吃光了,他这种人不给他一点颜色看看,绝不会停止欺压百姓的。”
“那他怎么没有来?”任天知道云月儿说的有道理,但是还是迷惑不解:“难道金不欢忘了这件事了?”
“说不定这金不欢一夜暴病死掉了,这还比较有可能。”云月儿对金不欢恨之入骨,一个劲的诅咒他。
“月儿,那我们继续赶路吧。”任天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金不欢没来正好。
“行,今天我们就到那奉秀城走一遭。”说完云月儿返回木屋去拿行李。
“月儿,你等等。”任天追了上去:“我们去师伯那里,不用经过奉秀城。”
“这我知道。”云月儿没有理睬任天的询问,来到自己的房间把行李拿了起来:“你也快点,带上你的行李,我们马上就出发。”
“我们既然不经过奉秀城,你干嘛还故意绕路过去?”任天一下子明白了:“月儿,我们既然救了许大叔一家,这金不欢也没找过来,我看这事就算了吧。我们还是赶紧去找师伯,救你的跃哥哥吧。”
云月儿一下子停下了脚步,怒气冲冲的看着任天:“什么叫就算了,许大叔一家是得救了,可是奉秀城那么多百姓怎么办?就让他们继续生活在金不欢的欺压之下吗?本姑娘绝不会就此罢休,不将这个金不欢赶出奉秀城,我就绝不离开。”
云月儿匆匆跳上马,拍了拍马脖子说道:“马儿啊马儿,原本这个屏障就是只能进不能出,现在屏障既然破了,你也出的去了。我们下面一起赶往奉秀城吧。”
云月儿看了任天一眼:“你爱跟来就跟过来,不想管闲事,你就自己先赶路吧。”说完云月儿就催马跑了出去。
晕啊,月儿做事怎么这么冒失?有什么话跟我好好商量嘛,我也没说不帮她去对付金不欢啊?任天一阵懊恼,赶紧跑回房间里去拿自己的行李,再出来解开马缰,上马追了过去。
可是任天这么一耽搁,云月儿居然已经不见了人影,他在后面紧赶慢赶,就是没能追上云月儿。
任天一边追一边找,因为地形不熟居然迷了路,往前越走越荒凉,前方只剩下一排排的树木,根本就没有道路。
惨了,这是到哪里了?任天这下开始心慌了,他知道不能再往前走,否则只会跟云月儿两人南辕北辙、差距越拉越开。
任天催马掉头准备原路返回,哪知这匹马跑了一上午也累了,只肯缓步前行,不愿扬蹄奔跑。
任天没辙只能先跳下马,原地休息,让马也顺便啃点青草。
任天坐在草地上,掏出了水和干粮吃了几口,突然听见前方传了歌声:“青青的山路弯又多,茫茫的人生崎岖又坎坷,管它艰难和险阻,山路难行用脚踩,人生磨难用心度……”
任天一愣,顺着歌声传来的方向一看,只见前方一名樵夫背着箩筐,手拿柴刀走了过来。
“这位大哥。”任天赶紧站了起来:“我初来乍到,不识道路,一下子迷失了方向,还请大哥指点。”
樵夫背着一箩筐的木柴走到了任天面前:“小兄弟,你是想找我问路吗?”
“正是如此。大哥,请问这奉秀县城应该怎么走啊?”
“想去奉秀城,那你方向走反了,应该掉头往回走,大概到傍晚就能赶到了。”樵夫擦了一把汗水。
任天一听赶紧答谢:“谢谢大哥,我有急事需要马上赶到奉秀城。”
听说要傍晚才能赶到奉秀城,任天开始急了,月儿此时说不定都已经到了奉秀城中,自己落后了她半天的时间。万一月儿自己一个人跑到金不欢的府里闹事,她毕竟双拳难敌四手,这要是出了事,自己今后怎么跟乔跃交待,怎么跟乔跃的师父酩酊老人交待?
任天立刻翻身上马,催促着马匹就要上路。
“小兄弟,你急急忙忙的赶往奉秀城,可是要去喝喜酒?”樵夫莫名其妙的问了一句。
“喝喜酒?”任天一愣:“奉秀城今天有喜事?”
“是啊。我早上出来听说县太老爷今晚要娶第十七任小妾。”
“什么?”任天浑身一震:“县太老爷要娶小妾?这小妾叫什么名字?”
樵夫拍着脑袋拼命的想:“好像叫……叫……对了,叫许小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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