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过他是扶余时,我的确还是有点欣赏他的,而且男人都自我感觉良好,他当然更愿意相信我多多少少为他风采所迷,就算是有目的的帮他,帮他之后一丝回报不要,还心心念念为他着想,却多少有仰慕他的成分在内,这时候他只怕是在沾沾自喜自己能与你舅舅比肩了”。
“好算计,怪不得能迷得那些男人团团转,”霍小侯爷颇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
某面不改色,“多谢夸奖”。
“你——”
这时外面突然喧哗起来,我扬声,“怎么回事?”
无惭掀帘子进来了,“小姐,皇上赐了东西下来,请小姐去前厅谢恩”。
我笑眯了眼,“不错不错,老娘我当年差点破产,终于有回报了”。
某二人到前厅时,卫家众人已站了一屋子,香案等物也准备好了,一番跪拜之后,云如许笑眯眯将圣旨交到我手里,“夫人大喜了”。
“多谢公公,”我伸手掀开一个箱盖,元宝金灿灿的光芒晃花了我的眼,拿起一个掂了掂,笑的见牙不见脸,“果然还是皇上体贴,这个比什么都好”。
云如许显然心情不错,“皇上说了,赏别的夫人也是拿去换银子,免不得还得被商家黑了去,这个,实在!”
我叹气,“皇上果然爱民如子啊!”
他一揖,“奴才告退!”
我随手拿了一把往他手里塞,“拿着玩玩”。
他急忙推辞,我笑,“一点小玩意,公公想是看不上眼的,拿着玩玩。也算是沾沾玉娘的喜气,皇上上次露笑脸给玉娘看都是六年前的事儿了”。
他也就不再推辞,收入袖中。“那就多谢夫人了,告退”。
“公公慢走。无惭,送送你师父”。
孙大神走了,卫老太太开口,“玉娘,这是怎么回事?”
呃,我能说是刘小猪间歇性抽风发作么?
“皇恩浩荡,玉娘受之有愧!”某人摇头晃脑感慨不已。
卫老夫人噎住,卫三郎拣起一个元宝把玩着。叹气,“哎,这浩荡皇恩什么时候才能浩荡到本少头上啊!”
我装作听不见,“来人,把这些东西搬回去,娘,玉娘还有事,告退了”。
“小姐——”
我恍然回神,示意他靠近,正欲扶住他的胳膊。不想却被人拉住,回头看却是霍家小怪,奇了。“你不是走了?”
某小怪脸青了,“本侯什么时候走了?”
某人立即转移话题,“这风吹着真舒服啊!”
他拉着我靠上他胳膊,“累了?”
“有点”。
“一路在想什么?”
我苦笑,想什么啊——
他蹙眉,无惭适时开口,“小姐,云公公说起皇上心绪不定,晚膳也没用。意思,好像是说要是皇上一直不珍重身子。小姐最好能进宫劝劝”。
“嗯,你留意着。必要,我进宫一趟就是”。
“是”。
一时几人都沉默下来,半晌我正想叫霍小侯爷先回去,玲珑快步过来了,“夫人,江都王遣人送了东西过来,这是礼单,请夫人过目”。
霍小侯爷冷哼,“那个刘启倒有几分本事,在长安还能找到拿得出手的东西”。
我叹气,“你应该说他还挺记情,否则也不会巴巴送东西过来”。
他立即反唇相讥,“你现在要什么没有?要他大张旗鼓的来送?”
我翻个白眼,“你卫家现在只手遮天,他这是怕我在你家吃亏,让你家人以后欺负我的时候先掂量掂量我身后的江都王爷”。
“自作多情!”
我笑的阳光灿烂,“算我自作多情好了”。
“你为何不说他是看上我卫家的权势,要可着劲巴结你这个大将军夫人,对了,你与皇上交情也不错,他一个诸侯王能攀上你,才是烧了高香”。
我谴责的看着他,“霍小侯爷,您还年轻,请用积极阳光的一面看待问题,否则容易心理阴暗,进而产生报复社会等不良思想!”
某侯暴走,“不准用我听不懂的词!”
某人的眼神立时转为怜悯,“所以说,霍小侯爷,您应该多看看书,做一莽夫是没有前途滴!”
“李玉娘!”
某人更加怜悯,“霍小侯爷,恼羞成怒是缺乏修养的表现,回去把《诗经》读个一百遍”。
好吧,霍小侯爷彻底暴走了。
我匆匆扫过那册厚厚的书简,赞叹了,“刘启真的下大本钱了”。
霍小侯爷又开始毒舌,“别人想下都没地下,这长安谁人不知大将军夫人这门槛最高,从不肯白拿人家一针一线”。
“你以为我不想拿?可惜我一拿,你和你舅舅就得担上结党营私的罪名,借我一个胆子我也不敢,不过,这刘启就不一样了,老娘我是拿的心安理得啊,刘小猪是绝对不会找你们麻烦的”。
霍小侯爷嫌弃不已,“看你那没出息样子”。
“不当家不懂油盐贵的人没有发言权”。
无惭插口,“小姐,那送礼的应该还等着,是收下了?”
我点头,将礼单递给他,“东西送到城南别院,全部折成现银,送到,送到——”
“小姐,这里面有好几味珍稀药材,有银子也难买的,还是留下”。
我吐了口气,“有需要的留下,从账房里取钱补上,这笔东西加上皇上赐下来的,一分不准动,我有用”。
“娘子,在做什么?”
“算算发了多少横财,”我抬起头笑的得瑟无比,“以后老娘养你”。
某将军做柔顺状,“那为夫就全靠娘子了,为夫要吃肉”。
某人掐掐他的脸,“好说好说,要吃鸡肉有鸡肉,要吃羊肉有羊肉,一手吃一手扔,咱有的就是钱!”
某将军反手拧上我的脸,“老实交待,到底怎么回事?”
我斜睨,“早在去病那问明白了吧?现在来跟我装大头蒜?”
他大叹特叹,“那个臭小子,有了你哪还看得上我?嘴闭的跟个蚌似的,半句话也问不出来”。
“呃,其实我也勉勉强强能算上只蚌”。
“呃,娘子,不如我们到床上仔细谈谈?”
某人怒视,“你个披着羊皮的色狼!”
某将军眉目含笑,“娘子过奖了”。
好吧,乃强大!
“娘子,透露一下嘛,朝臣结交诸侯王,那是砍头的罪,娘子想为夫终日不可惶惶?”
我顿了顿,“其实很简单,我当年跟刘启合力杀了刘非,刘彻知道了,赏了一批东西以示恩典罢了”。
他怔了怔,然后狠狠咬上我肩头,“娘子,为夫吃醋了!”
唔,你个死色狼!(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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