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正如郭解所说,江湖人再厉害,遇到官府也只有吃亏的份,明刀明枪的来,郭家父子也没能赢得了卫家甥舅俩,何况暗地里那些小动作?
所以在卫大将军一脸激动的跟某人说他以自己的诚心打动了郭解时,某人很是不屑的开口了,“卫大将军,那是我亲外公,欺负狠了,我是会打击报复的”。
卫某人立即换上谄媚的笑,“怎么可能?本将军不过动之以情晓之以理,郭大侠不是蛮横的人,怎么也该答应了”。
“不如你跟我说说,你是怎么晓之以理的?”
卫某人再换上宠溺的笑,“言儿,你只要乖乖等着做我的新娘子,其他的交给我”。
好吧,卫大将军,我可以代表月亮鄙视你吗?
郭解并没有多留,安排好嫁妆事宜就回了太原,其实我很能理解,如果我是郭大侠,我也不愿在这破长安多待,郭家舅舅舅母却留了下来。
而此时,在八月骄阳下,某人正撑着伞一点一点往前龟行。
“小姐,太阳大,不宜在外久留,小姐要么回去要么走快点”。
我极为哀怨的看了某人一眼,“可是我走不快”。
某人不动如山,“无惭去找软轿”。
我想了想,觉得某人的提议很好,遂在路边的石凳上坐了下来,“嗯,你快去”。
某人额头跳了跳,踏着步法去的飞快,无惭同学办事自然是极稳妥的,不一会便领着一顶软轿并两个轿夫到了,我钻了进去,然后探出头。“无惭,里面好热,我要扇子”。
某命苦的人只好去拿扇子。等他赶上,软轿已经到了维心轩门口。我扯着衣领拼命扇着,好吧,果然某就是个劳苦命啊!
软轿长驱直入,一直到维心轩客厅门口才停了下来,我扶着无惭的胳膊慢吞吞下了轿,感觉自己很是有几分太后娘娘的风范。
霍小侯爷并不在,这我早就知道,鉴于某人有求于她。遂决定要在这热死人的天等他一下午,好表明自己良好诚恳的合作态度,但是这一下午实在是漫长,某人扇了一会扇子后,便忍不住了,“无惭,去把玉媚奴叫过来陪我聊聊天”。
不一会玉媚奴到了,我勉力压着心头异样,“玉姑娘不必多礼,坐”。
面前的美人娴静如姣花照水。估计是终于知道某人并没有恶意,胆子大了不少,“姑娘是来找侯爷的?”
“嗯”。
“媚奴听说侯爷出门了。不到晚上回不来的”。
“没关系,我在这等他”。
她抿嘴一笑,“姑娘,干等着着急,不如媚奴陪姑娘做些针线?”
我大受惊吓,“不如,呃,你喜欢什么?”
“喜欢什么?”
“对啊,衣服?首饰?美食?美少年?”
无惭咳了咳。小姑娘大受惊吓,我一拍手。“无惭,派人将长安最好的成衣店的衣服全部送过来让玉姑娘挑。再将珍宝斋的掌柜叫过来,让他带上最好的头面”。
“小姐——”
“还不去?”
无惭顿了顿,转身去了,我看着吓的不轻的小姑娘,柔声道,“可能还要等一会,不如你先教教我打络子,我看人家的平安结打的很好看”。
各色丝线很快送来了,她十指翩飞如蝶给我做着示范,“姑娘要这样,将绸带对折成四等分,成一个空心“十”字,像一朵小花,再这样一个一个的交叉穿过去……”
我手忙脚乱,“哎,你慢一点”。
她笑着停下动作,“很简单的,不要急”。
我看看手中的“小花”,觉得用“残花”修饰应该会更恰当一下。
“姑娘,再重试一下,手上力道大一些——”
她话音未落,我手中的锦带“刺啦”一声断为两截,我尴尬一笑,“力道太大了些——”
在某人废掉无数锦带后,浩浩荡荡一群人终于到了,人要衣装,焕然一新的玉小姑娘让无惭也花了眼。
“好看吗?”
玉小姑娘羞涩点头,我怜惜抚了抚她的如墨青丝,“会跳折腰吗?”
“会”。
“那,能跳给我看看吗?”
玉小姑娘柔软如春水的腰肢,挥洒如流云的衣袖,旋飞如彩蝶的裙摆眩人耳目惑人心神,却让我无端眼眶酸涩——
“过来”。
“姑娘?”
我笑了笑,伸手抚上她的脸,如此年轻,如此美丽啊——
“姑娘?”玉小姑娘的声音微微发颤,估计某人在她心中基本等同一间歇性发作的神经病。
“我能摸摸你的眼睛吗?”
“姑娘,请——便——”
我这个人一向不知道客气,她说请便,我就真的请便了,伸手细细抚摸着她斜挑的眼尾,又受了蛊惑般低头亲了上去。
“小姐——”
我看着明显受了惊吓的玉媚奴歉意一笑,“玉姑娘,唐突了”。
玉小姑娘连退数步,艰难开口,“姑娘言重了”。
好吧,某这不会是被人误会成什么边儿了吧?
“下去!”
受了惊吓的某美人小碎步迈的其快无比,我怅然回神,然后很是心虚的低头吃点心,假装没看到某侯。
某侯冷哼,“何女侠大驾光临,就是轻薄本侯的宠姬来的?”
某泪流满面,为毛某偶尔做一下坏事总是会被一抓一个准呢?
“去病,我等你一下午了——”
“是轻薄了美人一下午吧?”
某很郁闷,“霍小侯爷,您能不能不要这么小气?就算我对玉姑娘有非分之想,也有心无力不是?”
某侯噎住,某立即拿出平安结,“去病你看,为了给你编个平安结保平安,整整一下午不眠不休,手都磨出茧了!”
某侯冷哼,“本侯就那么好骗?”
呃,某这不是没办法吗?
郁闷的某人捡起扇子狗腿的帮某侯扇着,“来人,上几个小菜来”。
维心轩办事速度还是不错的,不一会饭菜便上来了,某狗腿无比的递上筷子,“侯爷请用膳”。
他接过埋头开吃,某更加狗腿的帮他布菜,终于某人放下筷子,拿着帕子优雅无边的擦着嘴角,“吃饱了?”
某受宠若惊,连连点头。
“吃饱了还不走?”
某立即泪了,“你到底想怎样?”
“你跟玉媚奴什么关系?”
“呃——”
某侯站了起来,冷冷一笑,“慢走不送,还有,本侯会下令不准你再靠近玉媚奴”。
“呃,霍小侯爷,您这是把本姑娘当色狼防吗?”
某侯冷哼,我依样哼了一声,“那正好,无惭,将入姿调过来,如果有人敢往玉姑娘房里踏半步,哪只脚踏的断哪只!”
“李玉娘!”
我勾起嘴角,微带冷意,“霍去病,她是我很重要的人,你若还有半分良心,就别糟蹋她”。
“糟蹋?本侯的恩宠——”
我打断他,“她不稀罕你的恩宠!”
“你怎知她不稀罕?”
我噎住,他冷笑,“你很重要的人?你重要的人太多,难道本侯都要当做菩萨供起来?李玉娘,你以为你是谁?”
我差点没噎死,抄起碗就朝他砸去,“你个白眼狼!”
他轻松避过,转身就走。
“你去哪?”
“去糟蹋你很重要的人”。
“霍去病!”我气急之下连连咳嗽起来,心口烦躁怎么也压不住。
“小姐——侯爷!”
霍小侯爷冷哼,却换了个方向径自出门而去。
“无惭,咳,马上把入姿调来”。
他想说什么,却只化为一个是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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