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黄岩下课后,颇为烦躁的拒绝了几个狐朋狗友去红玉巷的提议,他有些怏怏不乐的回到家,下人刚替他拉开了门,就见他母亲李淑娴正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往外走,看见是他,很关切的上前问:“狗剩回来了!怎么这么晚才下学,累不累?可有吃过饭?”
黄岩听到他母亲的喊叫更是烦躁了:“妈!说了多少遍了你怎么一点都记不住!叫我黄岩或者小岩都可以,干啥非要叫那个名字?你不知道有多难听,我同学听见了会笑话我的!”
李淑娴见儿子表情很不好,也不敢再多说什么,也只好叨咕了几句:“以前不也叫的好好的吗?再说都叫了这么多年了都习惯了,怎么可能一下子就改口呢!”
她见儿子更加阴郁了,赶紧讨好的说:“你姨上次不是说看上澹台家那个小丫头片子了吗?正好我今天跟她约好了去打牌,再把这事情说道说道!”
黄岩听完此话,瞬时大发雷霆的一脚把旁边一个花盆踢的老远!
“你怎么这么蠢的!她每次有什么事情想算计谁了,都叫你过去打头阵!落得好了就是她吃香的喝辣的,我们捡一些残羹冷炙;不好了,就是你顶包,我们全家跟着一起受罪,吃挂落!”
他见自己母亲张口想分辨,忍者火气说:“不说远的,就说上次吧!明明是她叫我找人在凤鸣寺的后山挖了陷阱,想把澹台家那女子弄进去,最后那男人消失的无影无踪,她也不见得多说一句,结果事情也没办成,还被人家发现了蛛丝马迹!不找她的麻烦。却把两个男人赤条条的挂在我们家门口!”
“那怎么能怪你小姨呢,不知道是哪个挨千刀的缺德鬼做的!嫉妒咱家呢!”
“嫉妒咱们家?有什么好嫉妒的,是嫉妒我们家靠着一个姨太太发家的。还是嫉妒我们家有权有势了?”黄岩冷笑着说。
李淑娴气的发疯!
黄岩还不住口继续道:“你大概还不知道吧,自从咱们家门前出现了那两东西。我在学校几乎天天被人指指点点,更有一些好男风的龃龉货色慕名而来,说是要包养我呢!我那好小姨可有放过一个屁?”
李淑娴“啊哦”一声,丢下身上穿的皮草走到儿子跟前咬牙切齿的说:“你跟我说,是谁说你好男风的,妈不打死他!”
“说的可多了,没有一百也有五十了,怎么黄太太都能一一给我枪毙了不成?”他说完松了松那总统装的领口。朝自己房间走去了,徒留黄太太一人站在原地脸一阵红一阵白。
伺候在一旁的小丫鬟见了,怯生生的问:“那太太,我们还去不去……”
“啪”一个清脆的巴掌过去,黄太太怒吼道:“哼!小贱人!我去不去还用不着你来提醒!”小丫鬟捂着脸含着一泡泪,看着黄太太捡起那狐狸毛的大皮草披上又往外走了,她眼神恶毒的看了一眼前面,就赶紧跟上了。
黄岩回到自己房间,饭也没吃就和衣躺在床上了,心里越想越不是滋味。今天白天钱宁宁的话还不时的在他耳边回响起:“你算老几?凭什么你约我,我就得出去跟你玩?再说了,我还不想跟一个兔儿爷有什么关系。看一眼我都嫌脏了我的眼!”
“黄大公子啊!听说您好那口,我家老爷想请您过去打马球呢!”一会又是一个头发梳的油光水亮、满手大金戒指的男人朝他咧开一口黄牙。
“哎!姓黄的,你在上还是在下啊!说说呗!”
黄岩脑子里最近都是这种声音,原本还对他有些好感的小姐,现在见了他就跟躲瘟神一样。
他睡得迷迷糊糊的想,到底要怎么解决这种事情?才能结束目前被人说三道四的日子?
“叮铃铃……叮铃铃……”他在楼上听得电话铃响特别不耐的朝外面吼了一声:“都是死人啊!不知道接电话!”
老半天电话还是锲而不舍得响起,他烦躁的从床上爬起来去楼下接电话,刚拿起电话正准备问是谁就听见电话那头有个温软娇媚的声音响起:“请问是黄先生吗?”
黄岩下意识的答了一句:“我是黄岩,请问小姐是?”
那头咯咯一笑说:“我可不是什么小姐。不过是替我家主子传个话罢了!”
“你主子是?”
“黄大公子真是贵人多忘事,你今天还约过我家小姐呢?”
黄岩心下一喜。感觉自己郁闷了大半天的心情终于好点了,“呵呵。敢问钱小姐找黄某有何贵干?”
“哎呦!瞧瞧黄先生说的,能有什么贵干,吃个饭喝喝酒呗!”电话那头一个穿的薄薄的旗袍的女人,扭着腰手拿电话嗲声嗲气的说,不时的看向阴影中一个大晚上还带着墨镜看不清楚面容的男人。
“好的好的!小姐能赏脸,黄某不胜荣幸,敢问这位姐姐,钱小姐约好在哪见面?几点?”
“现在是七点,小姐说七点半在千姿门门口等你!”
“好的!到时候不见不散!”黄岩挂完电话有些不屑又有些得意的自言自语道:“还不是逃不出我手心!”
这个钱宁宁是警备署署长的女儿,平日里招蜂引蝶的,要不是看在她家世还算可以的份上,他才不愿意伺候这种傲慢的大小姐!
周坦戴着墨镜呆在阴影中,见那个叫翠儿的舞女打完电话就想往他身边凑,出声道:“这位小姐还是止步吧!我们有言在先的,这是三块现大洋,搁在桌子上了。”
“当啷”清脆的声音和桌面相接传来,翠儿眼角眉梢都是笑意,“死相!人家就是想看看您长什么样嘛!还不给看了!”
“看多了会长针眼的!呵呵……”他说完就从另一道门走了,从头至尾那个叫翠儿的舞女都不知道周坦长什么样,甚至连声音都有些模糊。
周坦回到车里跟杜子腾说:“知道李姨太太姐姐家吗?”
杜子腾点点头,周坦取下墨镜,不紧不慢的说:“那就往他家门口走,别开车灯!”
杜子腾应了一声:“好嘞!”
话说黄岩在家里稍作洗漱了一下,还喷了些香水,换了一套白色的西装,看看时间差不多了,才往门外走,出了门却不想竟然没看见自己叫的车,正要返回去打个电话再问的,就被人一闷棍打下去,整个人都没了意识!
周坦看着眼前这个撂倒在地、打扮的人模狗样的男人,对杜子腾说:“今天见过的那个林家人,能认出他们家那货不?”
“瞧你说的?我又没人老眼花怎么可能看不见七少的眼神……”
“好了好了!别闲扯皮,正事要紧!你赶紧去赌场那边,该怎么做,你心里清楚!我先把地上这货处理了!”他说着踢了黄岩一脚。
开车把人往地方带的时候,周坦忍不住看了看后座捆的结结实实黄大公子,想着今晚过去这货怕是清白不保,以后看他还敢使坏不?这么一想就觉得这一晚上忙活的也挺值得的。
要说七少的主意也挺损的,就黄 ...
岩着小身板,送到容无双床上,那叫一个羊入虎口,楚楚可怜呐!
到了百媚坊后门早有人在那里接应了,看见是周坦一个跳跃下来,周坦见到来人却挑了挑眉头说:“怎么是你?”
“怎么就不能是我了?你跟杜子腾鬼鬼祟祟的还不让人知道了?”成铁翻了个白眼,又有些好奇的说:“这谁啊这?”
“多做事,少说话,闭上你的鸟嘴!”
“不说就不说,当我稀罕知道啊!”两人顶了几句,就动作迅速的一人掩护一人扛着往楼上走。
“那容无双party快结束了,我们得动作快点,最好能赶到她之前把人送进去!”
“那药下了没?”
“早下了!跟酒混一起神不知鬼不觉的!”
两人一路上说了几句谁也听不明白的话,成铁就悄悄拧开了六楼一间房门,私下里看了看没人,就朝周坦招招手,周坦扛着人迅速进去了。
“妈的!累死老子了!”周坦把人扔在床上,对成铁说:“快把他衣服扒光!咱们撤!”
“你怎么不扒?我还没给人脱过衣服呢,没想到第一次竟然是男的!”
“你废话怎么那么多的!快点!人来了!”周坦看了看门外,隐约听到有人过来,成铁也来不及把最后一条裤衩给扒掉,就赶紧跟周坦躲了起来。
不一会他们就见一庞然大物艰难的迈向床,“嗵”的一声闷响,成铁不忍的闭闭眼,这一下跟泰山压顶似的,得亏那男人晕过去了,“坏了!我忘记给那男人喂药了!”
他后知后觉的想,周坦忍着揍人的冲动,小声说:“回去再收拾你!”
“你是谁?要干什么?”不一会就传来黄岩惊恐的声音。
有个比较粗,但还能听出是女人的声音含糊说:“你都睡到姑奶奶床上来了!还问是谁,这不是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吗?”
“你住手!”
“别折腾了,留着点力气伺候舒坦我了,少不了你的好!”
周坦和成铁两人呆在角落里,听着那边床上嗯嗯啊啊的声音,都有些无语,这个女如来还真不是浪得虚名,连药他们都没下,黄岩还没能逃脱魔掌!(未完待续)
ps:哈哈哈……这章写的好顺利,零子可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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