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白,14今天怎么样?”
“和昨天一样,体温什么都正常。”
“那你等下要做好记录,别出什么差错,彭教授说他这两天应该快醒了。”
“嗯!”
……
“小白,你们家那14到现在还没醒,该不会出什么岔子吧?”
“你们那面的几个都醒了?”
“是啊,所以我才问你这么不会出什么岔子嘛。”
“应该没什么事,你看,他一切正常。”
“哦,那你可要上点心,听彭教授说这个14是个很重要的人物。”
“我知道……”
转眼,已是黑夜。
何悔茫然的睁开眼,灯光有点刺眼,他想用手在眼前挡一下,可却发现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连胳膊都抬不起来,用了好长时间何悔才慢慢适应了灯光的强度之后环顾了下四周。
白色的被单,单人床,床头有个小柜子,柜子上面摆着一束鲜花,散发着淡淡的香味,房间的一侧还有个大一点立柜,房间里的墙壁粉刷的粉白。
何悔微微侧过脑袋看到有个穿着白色护士服的女子趴在床边睡着香甜,想喊她,才发现喉咙干涩根本就说不出话来,试了几次依然是发不出声音,挣扎了一会何悔就放弃。
这是在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我……我是谁?
平静下来的何悔开始思考眼前的一切,越想就越是迷茫,脑仁都跟着疼,可是。我是谁?这对何悔来说是当前迫切要搞清楚的问题。
可一仔细想东西又是一阵头疼,没等何悔想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又昏昏沉沉的晕了过去。
何悔再次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老高了,透过半开的窗帘射进来,依旧很是刺眼,何悔再次看到昨晚他看到的那个小护士。不过这次比较尴尬,因为在何悔睁开眼的时候小姑娘正盯着他的脸在看,二人就这么四目而对,两人几乎同时是被对方吓了一跳。
“彭老师,14醒了,14醒了……”小姑娘长得眉清目秀的。大大的眼睛透着股灵气,看起来也就二十岁左右,被何悔盯着看,起初还有些好奇,马上察觉到了不对劲。红着脸慌慌张张的就跑了出去,边跑还叫唤着。
还没等何悔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一群穿着白大褂的人就涌进了屋里,大概有六七个人,一个个都面露紧张兴奋的表情,为首的是个六十多岁的女人,后面几人看上去年纪也都不轻。
“终于醒了!”看到何悔睁着迷惘的眼睛看着涌进来的众人,良久。为首的那个女人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叹道,说完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14号。你有没有感觉到哪里不舒服?你看看我的手,这是几?你知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进来的……”为首的那个女人搬个椅子坐在何悔的旁边看着面色依旧苍白的何悔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
过来好一会儿看到何悔像是看白痴一样的眼神才停止发问,静静的等待着何悔的回答,身后有人拿着笔和笔记在快速的记录着。
何悔脑子里是一片空白,过了好一会儿才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字来:“……水……”
“小白,端一杯温开水过来。”众人都在等着何悔回答。没想到这家伙憋了半天就憋出这么一个字,那坐着的女人紧张的神色稍稍缓和了一点。露出一个自嘲的笑容,正准备起身。正好看到在门口侧着脑袋朝里面好奇张望的那个小护士,就吩咐道,然后又坐了下去。
何悔一脸喝了两杯水喉咙里才慢慢的舒服了一些,可身上还是没有力气,在小白护士的帮助下他靠在床头静静的看着那个还算和蔼的女人。
“好了,现在你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吧!”屋里的众人都耐心的等待着何悔做完这一切,期间谁都没有说话,一个个都故作平静,不过谁都能看出他们脸上的紧张之色,最后还是为首的那个女人发问道。
何悔也算是看出来了,眼前的这个女人应该就是他们的头,看他们的装扮自己应该是出了意外,住进了医院,可为什么没见到自己的家人呢?想到家人何悔又是一阵头疼,何悔忙着放下这个念头,让自己尽量不要去想这个问题,看着坐在床边的那个女人过了好久何悔才拖着沙哑的嗓音问道:“我是谁?”
在何悔问出这个问题之后在场的人都有些躁动,彼此交头接耳发表着自己的意见,不过看得出他们都很不解,后来还是那个叫“小白”的护士告诉何悔他叫“14”。
14?很奇怪的名字,至于为什么他叫这个名字何悔并没有多问,他也看出来了这个小护士傻傻呼呼的,问她他也不一定知道。
“喂,那你告诉我这里是哪儿,我是怎么进医院的?”待到众人都走了房间里就剩下小白和何悔二人的时候何悔歪着脑袋问道。
“怎么说呢,如果我告诉你我都不知道这里是哪儿你信不信?算了,一看你就不信,彭老师说这里秘密,不许我们问,我自己都不知道这里是哪儿,我就知道半个月前我们和彭老师一起来到这里之后我就被安排到这里来照顾你了……”对于何悔的问题小白也不知道从何回答,她所说的实情,半个月前彭老师带着她还有另外几个同学匆匆从北京打飞机赶过来,那还是她第一次做直升飞机,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在来的路上自己居然睡着了,等醒了已经到这里了,后来她也问过彭老师,彭老师只说这是机密,让她不要多问。
何悔观察着小白护士的表情,知道她应该是没有说谎,心中充满了无奈,想必这个小姑娘就更不会知道自己究竟是谁了,过了会儿何悔仍不放弃,问道:“那在这半个月里我有没有家人来看过我?”
“这个还真有,就在前两天还有个胖子来看你来着,是个军官,看得出和你很亲近,至于是不是你的家人我就不知道了。”小白护士想了下忙点点头说道,说完指着何悔床头的那束花接着说:“你看,那花就是他买的,这个人一看就没给人买过花,哪有送病人玫瑰的……”
一个胖子,军官?何悔脑海里大致有个模糊的映像,可刚想仔细去想脑袋里又是一阵胀痛。(未完待续)
ps:故事到冥城才慢慢呈现出它的轮廓,谜团越来越多,几代人的恩怨纠纷也将浮出水面,这一卷将会更加波澜壮阔,可谓是群魔乱舞……写到这里我开始喜欢上这个故事,希望你们也能喜欢,如果你喜欢,我希望能够看到你们的支持,订阅,推荐票拿来吧,亲爱的兄弟姐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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