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我这脑袋,张成是吧,我记得好像有那么一个人,当时你们那帮知青可够淘气的啊!”老默叔想了想,六七十年代那会儿他就是公社里的干部,逮到在来这么偷豆子的知青倒是不少,至于有没有叫张成的年轻人,这么多年过去了,谁还记得那么清楚,再说眼前这人也说了他是白云寨那面的知青,而且人家还认得自己,看来是自己忘了。
不过听说当初从京城来的那帮知青回去后都出息了,这个叫张成长的腰胖肚圆的,想必回去后也混的不错,先不说讨好人家了,总之不能怠慢了才对,老默叔一改之前的严肃,脸上挂满了和蔼的笑意。
“这几位是……”老默看了看何悔他们几人问道。
“老默叔,这几个都是我的家人,对了,三爷这些年的身体还硬朗吧!”刘胖子随便敷衍了一句,岔开话题满含关切的问道。
“三娃子,快去把你三爷爷给喊起来,就告诉他**派人来看他老人家了。”老默笑了笑对站在刘胖子他们旁边的三宝说了一声,何悔倒是听得怪怪的,什么叫**派来的,这不是咒人嘛。
三宝答应了一声就朝里屋里跑去,结果脚下没注意,一个踉跄又差点摔倒,站在院子里的人又哄堂大笑起来。
“几位,都坐下吧,这一路赶来,都累坏了吧。”老默把几个客人引进客厅里,笑着道。
“老默叔,**他老人家可都走了那么多年了,你刚刚……”刘胖子有些不解的说。
“唉,瞧我这脑袋,倒不是我有意说这些浑话,老爷子从前年开始这里就有了点问题,现在啊,谁的话都没有用,只有把**给搬出来才管用。”老默听刘胖子这么说放下手里的水壶,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不好意思的解释道。
“小崽子,你说谁脑袋有问题,敢在**的使者面前这么说你老子,罚你关紧闭一天。”老默的话音刚落,就从里屋里传来一个洪亮的声音。
刘胖子他们都不由的把头转了过去,只见一个头发全白的老人精神抖擞的从里屋里走了出来,老实说,从表面上还真看不出来这老爷子那里有什么不正常的。
“小同志,主席他老人家有什么指示,你只管传达,我们一定保质保量的完成。”老爷子步伐稳健的走到何悔的身边一把拉住何悔的手,一脸激动的说,吓得何悔差点把喝到嘴里的茶给喷出来。
“报告许书记,东风吹战鼓擂,这个世界究竟谁怕谁?不是人民怕美帝,而是美帝怕人民。我们已经在伟大领袖**的正确领导下,把社会主义的红旗插满了白宫和克里姆林宫,社会主义正以排山倒海之势,雷霆万钧之力,磅礴于全世界,而葆其美妙之青春,许书记,主席让我带来对你最真诚的关心,党和人民都会铭记你为社会主义所做的贡献。”刘胖子看何悔一脸的窘迫相,忽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不伦不类的对三爷敬了个礼,一口气说了一大通,这些都是他们年轻时候的必修课,七几年那会儿几乎无论拉过来谁都能给你来上那么一段。
“一切美帝国主义都是纸老虎,我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的,你们青年人朝气蓬勃,正在兴旺时期,好象早晨**点钟的太阳,希望寄托在你们身上,感谢领袖还能记住我,以后的世界是你们年轻人,解救世界四分之三还生活在水深火热中的苦难同胞的任务就交给你们了。”徐三爷拍了拍何悔的肩膀又调整了下刘胖子不正规的敬礼手势满脸希冀的说道。
“**万岁!”刘胖子特逗的喊了句。
“**万寿无疆!”徐三爷也一脸正经的喊出了一句口号。
何悔听面前的这二位一唱一喝的,跟说相声似的,忽然觉得很荒谬,特别想笑,再看看坐在他的旁边脸都憋红了的武霜和薛建伟就知道这二位心里肯定也都笑翻了,不过看到站在院子里的村里人都忍着没笑,几人也都不好意思笑。
“三太爷又犯糊涂了,嘿嘿嘿,说的跟唱的样,真好玩。”大人们能憋着,可孩子的嘴却管不住,几个孩子趴在门外的门沿上哈哈嘿嘿笑了起来。
“谁家的小孩子,这样下去国家还怎么交到他们的手里。”徐三爷并没有因为几个小孩子的话而表现的多生气,而是一副悲天悯人的关心起国家的未来来。
“爹,几位北京来的客人一路奔波肯定早就累了,我现在就让人去准备晚饭,你看怎么样?”老默见老爷子的兴致挺高,还不知道待会又要闹出怎样的笑话来,就低声说道。
“大家都是革命的队伍,现在革命还未完成,我们的同志就走了那么点路怎么会累呢?小默,我就说你这觉悟有问题,以后还是要多学习,听到没有?”徐三爷皱了皱眉,神神叨叨的说,不过马上又话锋一转道“你去准备晚饭吧,切记不要太浪费了。”
“大成子,老默叔对不住你们了,人老了还活回去了。”在老爷子回屋后老默满脸歉意的对刘胖子几人道。
“人老了都这样,可以理解,三爷能开心就好。”刘胖子笑着道,然后又拉住老默到一个僻静的地方神神秘秘的问道,“老默叔,最近几年是不是有经常有大批的考古人员来咱们村啊,我听北京一个考古界的一个朋友说咱们虎头山那面好像有座古代的大墓,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大成子别听人瞎说,我们这穷山僻壤的怎么可能会有什么古代大墓呢,叔劝你一句好好做生意,谁都别想打虎头山的主意,那里是被山神诅咒过的地方。”老默皱了皱眉,就连看向刘胖子的眼神都有些警惕。
“老默叔,我也实不相瞒,我那朋友是现在国内一个知名的考古学家,我也是最近听说了他要来这面实地考察的事,才一直追到了这里,你看,那孩子就是他儿子,我怎么会不知道虎头山的传闻,我是不想他出什么事,才来阻止他,唉!”刘胖子像是做了亏心事似的低头指了指坐在椅子上还一脸担忧的何悔对老默说到。
“原来是这样啊,唉,你们来晚了,昨天他们就进山了,早知道他是你朋友我怎么着也都会把他留下来的。”听刘胖子说完,老默看了看何悔,之前的那伙人里面倒还真有个和他长的有几分相像的中年人,于是叹了口气,无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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