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胖子说完,坐在那里一句话也不说,也不看何悔,蒙头又给自己倒了杯酒,何悔知道这些陈年旧事对刘胖子来说肯定是他最不愿去回想的一段经历,何悔看着他手里的那一沓照片忽然感觉自己这么做很有罪恶感,不过真正让何悔不安的是刘胖子说的秦岭的这些怪事,如果真的像刘胖子说的那样,恐怕徐家沟一村的人曾经都参与了五年前的那起谋财害命的勾当,那大伯这次去岂不是也凶险难料?
“成哥,对不起啊,让你想起不开心的事了,不过活着总是好的,看,现在你活得不也是有滋有味的吗?来,这杯是我敬你的,算是我给你赔礼道个歉。”何悔端起酒杯对刘胖子说到。
“何兄弟这说的是什么话,我刘胖子这辈子也算没白过,话我也就说到这里,兄弟这趟秦岭你要是非去不可,做大哥的我陪你去,借用葛二能的一句话,我这命也硬得很。”刘胖子端起酒杯一仰脖子一杯酒又见了低。
“去,凭什么不去,听成哥你说的那么起劲,我倒想去会会徐家沟的这些牛鬼蛇神了。”何悔一听刘胖子这么说,也学刘胖子一口气干了一大杯酒,然后豪迈道,不过嘴上虽然这么说,何悔的心里还是害怕的,如果不是为了大伯的安危,打死他他也不愿去那什么吃人的徐家沟的。
“那成哥能不能告诉你们最后是怎么逃出那里的,还有那带头大哥是谁?”何悔不知道为什么,又好奇的问道。
“有慧空那死和尚在你还怕我们出不了山林吗?至于带头大哥,你以后会知道是谁的,知道的太早,对你来说未必是好事。”刘胖子拍了拍何悔的肩膀语众心长的说道。
何悔眼神怪异的看了刘胖子一眼,他总觉得刘胖子哪里不正常,不过具体是什么地方不对劲,他也说不上来。
“你这么看我干吗,我脸上长花了?你小子这两天别乱跑,陪我准备点东西。我再找两个帮手,我们尽量在最短的时间内出发,回来记得让何四六回来发我工钱,别以为你小子要去秦岭干什么。”刘胖子一边吃着手里的小龙虾,一边嘟囔着。
“……”何悔心说你娘的你都知道还和我绕弯子,对刘胖子这种行为除了无语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他。
何悔回去告诉老妈说自己想去同学家玩几天,何母到并没说什么,在接下来的两天里,何悔陪刘胖子杂七杂八的买了不少的东西,除了火折子,强光手电,防水打火机,抗生素,捆尸索,缠尸网,飞虎爪,金刚山,探阴爪,黑折子,尼龙绳等用的东西之外,还有巧克力,压缩饼干,牛肉罐头等吃的东西,更让何悔无语的是刘胖子还准备了好几个黑驴蹄子和一袋从狗市弄来的黑狗血,刘胖子解释说这是为了预防万一,到时要是遇到了大粽子还能派上点用场。
何悔本来还以为要等个三五天才能出发,没想到在距何悔和刘胖子提起这件事的第三天早上,刘胖子就给何悔打了电话,说中午就能出发了,让何悔收拾下就能去他铺子里了,他自己等会就能过去。
等何悔到刘胖子铺子里的时候除了何悔之前见过的那个伙计外还有个二三十岁的年轻女子,何悔起初以为那女子是来买东西,就没在意,自己随便找了把椅子坐下来。
“你是何悔吧?”何悔端起茶杯刚想喝茶,那女子满脸笑意的走过来问道。
“我是,不好意思,请问你是…”何悔在脑海里搜索了一番还是没想到在哪里见过眼前的这个女子,他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道。
“我叫武霜,是刘胖子的朋友,听说何兄弟想去秦岭玩玩,最近也没什么事,就来凑凑热闹,怎么,何兄弟不欢迎?”那女子对何悔笑着说道。
“武小姐也是行里的?”何悔这才仔细打量起眼前的这个满脸笑意的女子,皮肤并不是太白,身材倒是不错,高高的,模样也挺清秀,不过除了这些之外何悔还真没看出这个叫武霜的姑娘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何兄弟,你这话什么意思,看不起人?说起来,按行规我还可以算你长辈,别小姐小姐的叫,听着别扭,你要是不介意,以后可以叫我一声小武姐。”武霜故意板起脸来说道。
“武小姐…不对,小武姐,我没别的意思,成哥请来的人我怎么会看不起呢,你就别逗我了。”何悔本来打小和女生就很少说话,一个大学念下来,连恋爱都没谈过,本来就有些紧张,眼下被这个比他大不了几岁的女孩子一说,脸不自觉的就红了。
“小武,怎么着,你这是看上何老弟了?我可跟你说,我这何老弟可是个好男人,而且我还敢保证,他绝对还是个雉,这生意你包赚不赔,要不要老哥我给你们做个媒。”就在这时刘胖子从外面笑着走了进来。
“真的还是个雉?那好吧,先给我留着,等我有想法了再说。”武霜听刘胖子说完,故作奇怪的望了眼何悔,然后咯咯的笑了起来。
何悔被她这么一说,原本就有点红的脸变的更红了,他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老刘,你这话说的可不厚道,武霜姑娘可是我没过门的媳妇,在这么说,小心我找你麻烦啊。”武霜的话刚说完,外面又有洪亮的声音传了进来。
“哎呦,薛老弟生气了,我可不敢再说了。”刘胖子听到身后越来越近的声音笑呵呵的道,然后有些同情的看了眼武霜,偷偷的耸了耸肩。
“怎么到哪里都有你,姓薛的,我什么时候答应要嫁给你了?你再乱吃飞醋,就给我滚回去。”武霜轻微的皱了皱眉,说道。
“这婆娘,一点面子都不给。”直到这时何悔才见到从刘胖子身后走过来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个子高高的,虽然是在笑,不过脸上却有点尴尬的意味。
中午吃饭的时候何悔才弄清楚,那个叫武霜的女子今年才二十五岁,却已经是入行五六年的老手了,至于那个男子,他叫薛建伟,来头更大,家里有长辈还是中央里的高官,自己在北京做生意,听说也做得挺大,至于怎么和刘胖子搅一起来了,刘胖子没说,何悔也就不得而知了。
吃完饭何悔几人把事先准备好的东西都装进薛建伟开了的越野车里,完事后几人又休息了上车离开。
何悔也不知道这回他这么做是对还是不对,不过无论是为了大伯的安危,还是为了何家他觉得自己必须去做点什么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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