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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在店小二进入潇客燃的房间之后潇客燃便掏出一大锭银子给店小二要跟他商量事情,店小二在这里给人打杂也不过是赚钱养家糊口,如今有人跟他如此多银子他做一件轻而易举的事他又怎么舍得推掉呢?
他接过银子便脱下了自己的衣裳给潇客燃,而自己则是穿上潇客燃的衣裳戴上斗笠装扮起了潇客燃来了。
而潇客燃则是穿上店小二的衣裳变成了一个打杂的,然后再一副似乎潇客燃不肯在房里饮酒的模样走出来到楼下的大厅来喝酒。
陆静柔在那些监视他们的人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先行出去,一定会分散他们一些心神,叫他们跟随陆静柔的身后而去,然而潇客燃自己则是往后院行来,但店小二装扮的潇客燃忽然暴起一定引去他们大半的视线,所以很多人都一定跟随假潇客燃去了。
忽然潇客燃脸色微微一变,旋即转过身来盯着适才他走过来,下一刻拐角出立时多出了两个人,此二人均是年纪三十多岁,其中一人↓↓面孔略圆而又满脸胡渣,另一个则是偏廋小,但是两人均是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
潇客燃一见他们就知道他们是跟随自己过来的,而且两人脚步轻盈武功也定是不弱,但是这确实在潇客燃的意料之中,他们为了谨慎起见,盘查每一个跟潇客燃接触过的人也是合情合理的。
此二人见一身店小二打扮的人竟然就是潇客燃也是大吃一惊,旋即心下知道不妙,身形一闪便往原路夺路而走,也不知道是怕潇客燃还是想要去多招揽一些伙伴。
可潇客燃却也不会叫他们称心如意的,手中不知何时已然多了两颗碎银并同时向二人激射而去。
那两人躲闪不及,胸口穴道均被潇客燃射来的碎银击中,身子不由得往后仰倒,最后“砰”的一声落在了地上。
潇客燃见他们二人神志有些模糊。一时之间也不可能去招来什么救兵,便也不再理会他们,单足在栏栅上一蹬,身子一闪人便跃上了屋顶径直往一个方向狂奔而去了。
话说费庄的地牢之下,数十根硕大的树木横竖交叉行程一个牢不可摧的牢门,牢门里面铺上一些茅草,上面躺着一道婀娜多姿的粉红身影,一张俏脸倾城脱俗,此人正是纪小可了。
她被费斌的迷药迷倒之后便被送到了这里,如今还在沉睡着。
地牢外十几个彪悍的大汉手持寒光闪闪的兵刃正来回走动着。但是他们的眼珠子却不时在纪小可身上扫过,也不知道是怕纪小可忽然暴起伤了他们还是觉得纪小可长得着实水灵标志让他们忍不住要多看上几眼。
忽然一个飙汉便对身边另一个大汉嚷道:“你小子怎么老是往里面人家姑娘身上看,是不是看上人家了?”
那汉子立时反驳道:“谁叫她长得如此水灵,不知道迷倒了多少有情郎,你还不是照样把眼珠子在人家身上瞧个不停。”
“这种仙女下凡一般的娘们要是能睡上一晚叫我少活十年八载我也乐意啊。”说着那个彪汉却是一副如痴如醉的神情。
“你就想着吧,这娘们不用多说最后也一定是少爷享用了。”旁边的汉子揶揄道。
“对啊,话说少爷一定知道我们抓住了纪小可,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不来跟纪小可快活快活?”那彪汉忽然一脸怀疑的神情。
“你这人居然会关心少爷来不来找纪小可快活,还真是难得啊。”另有一人奇道:“不过看你这副表情一定知道你还不安什么好心才是的。”
“你们也不想想。要是少爷享受完了纪小可,那我们岂不就有份了,到时候还不是照样一夜春宵。”那彪汉说着不禁一阵痴呆起来。
“想不到你小子如此会想啊,不过这也太没志气了吧。居然想着穿别人的破鞋,哈哈。”一个大汉说了此话之后旋即在场的众人不禁一阵哈哈大笑起来。
“破鞋又怎么了?”那彪汉立时反驳道:“外面满大街的妓女还不知道给多少人上过,你们随便抓一个还不是照样玩得死去活来。”
说着不禁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忽然外头铁门上的铁链一阵“哗哗”而动,里面十几个大汉闻声顿时心中一凛。脸上旋即不再有丝毫嬉笑的神情,一个个正经八百继续监视这里的风吹草动。
“哎呀”一声铁门被打开了,外面走进一道风度翩翩的青年来。只见他双手负于后,一副全然不把世俗之辈放在眼里的神情,此人除了费玉亭还能有谁。
里面众人见是费玉亭进来,脸上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一闪而过,旋即都恭敬地上前躬身叫道:“少爷。”
“嗯。”费玉亭哼了一声旋即也不再理会他们,便缓步走进了地牢,最后停留在了关押纪小可牢门前面。
他眼睛直直看着纪小可片刻之后便说道:“开门。”
“少爷。”旁边一个领有钥匙的汉子便拱手说道:“老爷交代过纪小可武功非同小可,万万不可掉以轻心,还请少爷小心。”
“知道了,开门。”费玉亭冷冷应了一声。
“是。”那汉子不敢有丝毫不满,立时拿出钥匙上前开了门,他知道若是自己多说几句的话那免不了要挨几个耳光的。
门被打开了,费玉亭走了进去,近身看了纪小可几眼,不禁看得呆了,过了一会便又说道:“来人,把她带到书房去。”
那负责看守地牢的人一惊,费玉亭的进来他自然是猜到了要冲纪小可而来,要找纪小可享乐一番的,可是他也知道纪小可很不好对付,万一出现什么不妙的话那可就糟了,所以他觉得费玉亭也想到了此点,所以若是想要行事的话就在这密不透风的地牢就好,那样谁都放心得下。可是费玉亭此时却要抬走纪小可那怎么可以。
眼看另有两个汉子已然进去地牢就要抬走纪小可了,看守地牢的汉子立时出言躬身说道:“少爷,老爷交代一定要小心纪小可,任何人不许带走纪小可,我看少爷您还是在这……”
他话还没有说完已然见费玉亭一双眼睛怒狠狠盯在他的身上,他顿时下了一大跳,不禁往后退了两步,额上冷汗淋漓,便不再再有什么言语,他忽然才明白地牢之中人多眼杂又是肮脏之地。费玉亭又怎么可能在这里提得起兴致呢?
“我爹那边自有我自己去说,你干好你的事就行了。”费玉亭也不再理会那人说什么,便带着两个抬纪小可的人往地牢外走了。
几人除了地牢之后费玉亭便领着他们迫不及待往自己书房赶去,不多时之后便来到了书房,开了房门,让两个随从把纪小可放在书房之中地毯之上便匆匆忙忙把二人赶了出来还吩咐任何人不得轻易靠近书房。
费玉亭关上房门之后再也抵受不住内心的兴奋,快步走到纪小可跟前痴痴看着他,伸手在纪小可光滑的脸蛋抚过,手感即使润滑。说不出的享受,惹得费玉亭不禁chun心荡漾。
“纪小可啊纪小可,打从我看到你的那一刻开始我便对你无比痴迷了,我发誓一定要得到你。今日终于还是让我得心所愿了,就让我跟你说说什么才是男人的魄力吧。”
费玉亭喃喃说了一句双手不停搓着,便又站起身来tuo去自己的上衣,再一次蹲下身来时一张臭烘烘的大嘴。撇的圆圆的就要往纪小可嫩滑的小脸凑去。
忽然他只觉得胸口一阵疼痛,似乎被人点中了穴道一般,但也因此不由的自主微微张开了嘴巴。忽然觉得有一只细嫩的小手往自己嘴巴拍去,他惊慌之下不由得往后退了几步,但觉喉咙之中好像卡有什么东西,但是想吐出来却已然吐不出来了。
他惊慌之余抬起头来再看时,却发现原本躺在地上的纪小可不知什么时候已然坐了起来,还一副神情冰冷的看着他。
“你……你给我吃了什么?”到了这个时候费玉亭哪里不知道适才袭击他的便是纪小可了。
“没什么,不过是一枚能烂人心肠的毒药罢了,我倒是好奇你这黑心黑肠的花花公子能抵受我毒药多久。”纪小可冷漠地说。
“你……你没有中我爹的迷药?”费玉亭忽然醒悟。
纪小可轻蔑的哼了一声,说道:“当今世上能毒倒我的人我不知道有没有,但是我爹尚且不行,何况是你爹,更不行。”她也清楚费斌的迷药也是从她爹纪啸钢那里得到的。
费玉亭大惊,急忙朝着四周张望一下,旋即在柱子之上摘下一柄长剑,抽出长剑便对着纪小可说道:“快把解药交出来,否则你别想活着离开这里。”
“你以为你会是我的对手?”纪小可问道。
“谁不知道纪小可是一个琴魔,如此没有了五刑琴,就像没有牙的老虎一般,怎么可能咬人。”费玉亭蓄势待发,只要纪小可有丝毫破绽就要上前制住于她。
谁曾想到纪小可却是摇了摇头也不争辩,更不抬起头来看费玉亭。
费玉亭心中却是一喜,知道这是一个好机会,旋即足上发力,一剑刺去就要往纪小可肩头刺去。
可是他刚一使上劲力,右手一麻,竟然连握兵刃的气力都没有了,只听得“铮”的一声,长剑已然落在了地上,再看自己双手之时,发现双手已然发肿,手心发黑,这是中毒的症状,他心中大骇,想不到毒发作的如此之快。
“不用看了,想要我给你解去这毒的话,把宝剑交出来。”纪小可伸出一只手冷冷盯着费玉亭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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