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一百八十五回 逃走了
在一旁向费斌禀告的是一个样子五十来岁的老者,他见费斌丝毫不因潇客燃的伎俩而惊慌的时候,神色也跟着一松,说道:“盟主说的是,潇客燃算是什么东西,想要跟盟主斗,下辈子也不行。”
费斌向那人望了一眼,一声冷笑,旋即又说:“潇客燃诡计多端,切记不可掉以轻心,否则本盟主定唯你是问。”
那老者拱手说道:“盟主放心,现在城里到处都是我们的人手,并且已经死死盯住那些从秋水山庄门口出来的人,只要在适当的时候就会查明他们的身份,绝不会有漏网之鱼的。”
费斌点了点头,问道:“其他门派的人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把秋水山庄的异常跟他们说,叫他们也去会会潇客燃。”
“已经照盟主吩咐一一去通知那些门派的人了,只要潇客燃一出现,立时我们的人就会设法缠住他并去通知其他人,到时候潇客燃上天无路入地无门。”老者一副信心满满的样子。
费斌再一次点了点头,说道:“很好,还有记得若是真发现潇客燃的话千万记得要去秋水山庄门口嚷一声,好叫陆怀恩这个老狐狸去接应一下。”
“盟主的吩咐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属下已经—长—风—文学 {c}{f}{w}{x}t多吩咐几人去办了。”
费斌旋即又是一声冷笑,自言说道:“陆怀恩,你处处提防我。这回看我如何把你秋水山庄压垮,哈哈!”
他心中正是无比畅快之时,忽然门口处有人敲门。他望了一眼,就说道:“进来。”
“哎呀。”一声门被人推开了,进来的却是一个相貌端庄的二十几岁的年轻人,他进来之后走到费斌身边便叫道:“爹。”
来者正是费斌的儿子费玉亭。
“你去哪里了?”费斌脸色微微一变,厉声问道。
“爹,我去查看潇客燃那边的情况了。”费玉亭被费斌的话吓得一凛,旋即又强行镇定说道。
费斌一声冷哼。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去哪里才回来,迟早有一天会死在女人手里。”
费玉亭一愣,他昨夜确实是去找女人享乐了。可是他以为这次父亲又是无暇他顾,再次自己也做得很是隐秘,以为父亲是不会知道的,想不到还是被父亲知道。他沉默了一会还是鼓起了勇气。说道:“爹,不就是一个妓女罢了,玩了就玩了,不会有什么事的。”
费斌盛怒之下“砰”的一声狠狠拍了一下桌子,费玉亭不禁下了一大跳急忙缩在一旁,一声都不敢吭。
费斌站起身来厉声说道:“你懂什么?现在这个节骨眼上,你不好好对付潇客燃却尽做一些败坏我名声的事,难道一天没有女人你就不能活了?”
费玉亭一怔。心中却是暗暗明白,原来父亲责骂自己是因为怕自己败坏他的名声。并不是自己去逛窑子找女人,旋即心中又缓缓镇定下来,说道:“那女子是城里有名的悦香院的名牌玉宝儿,不算是什么良家女子,再说我做得很是隐秘,不会有事的。”他很是肯定地说。
费斌瞪了费玉亭一眼,心中的气本就难消,更不可能听得进去他的话。
费玉亭见父亲怒目而视,却没有一丝言语,便继续说道:“爹,这是真的,你不信的话可以问问石管家,这事还是他替我办的。”说着费玉亭还向站在旁边的那个老者使了一个眼色。
那老者自然知道费玉亭的意思,不等费斌相询,便对费斌拱手说道:“盟主,少爷所说一点都不假,昨夜我见少爷无聊,深怕少爷寂寞,便暗中叫人去悦香院找来名牌玉宝儿给少爷消遣,除了两个心腹知道这事外,绝无外人知道的,盟主,再说少爷一早就出去打听潇客燃那边的消息,也实在难得啊。”说着重新向费玉亭望了一眼。
费玉亭心中一阵欢喜,暗中暗喜这个人还用得恰到好处,避开玉宝儿的事不说,却说自己去查探潇客燃的事,看来之后有时间要好好嘉赏他。
费斌听到费玉亭去查探潇客燃的事,心中虽然将信将疑,往常这个时候他都是差不多才起来,今日怎么这么早就去查探潇客燃,便问道:“好,那你都查出些什么来了?”
费玉亭心中一喜,他最想要听到的就是这么一句话了,便说道:“我看到了潇客燃使出来迷烟之计,看他是想要有所行动,要离开秋水山庄了,但他未免聪明过了头,最后反而会把自己坑害了。”
费斌脸上依旧是那副狠厉之色,便问道:“那你说说他就怎么把自己给坑了?”
费玉亭笑道:“潇客燃他不是愚昧之人,懂得散布迷烟迷惑我们的眼睛,更是明白若是真就在跟爹约定的第十天才来开秋水山庄的话,那是一场硬战他根本就是无法离开的,所以才急于此时离开,此时趁着秋水山庄门外我们的人手松懈的时候不能离开的话,那到时候更是插翅难飞了。”
“可是他聪明一世糊涂一时,若是当日爹爹上秋水山庄找纪小可兴师问罪的时候纪小可自刎身死的话,此时或者还有得善了,但是潇客燃却出来搅局,这最和我们心意了,谁叫我们去秋水山庄找纪小可问罪,其目的不是纪小可而是秋水山庄,只要秋水山庄垮了,任凭纪小可武功盖世,也是无用之人。而且潇客燃出来搅局之后,现在纪小可就是死在山庄内,或是被我们拦截死在山庄外面的话,秋水山庄都会有一个办事不力,保护不周的罪过,到时候秋水山庄名誉可就扫地了,若是纪小可被我们拦截在外面秋水山庄的人出来保护他们离开,那秋水山庄也给不了江湖上各路人马的交代。”
“那你就不怕潇客燃跟纪小可真的神不知鬼不觉离开了秋水山庄?”费斌心中明白,只是想要看看儿子的心智如何。
费玉亭一声冷笑,说道:“秋水山庄有密道并不稀奇,但是他们敢用吗?只要潇客燃他们两人凭空消失的话,到时候我们照样去秋水山庄要人,若是秋水山庄给不了人的话,我们就定秋水山庄一个包庇之罪,不信不能把秋水山庄搅得天翻地覆,我就不信潇客燃从秋水山庄出去之后在两天之内敢现身在城内,告知世人他们出来的消息,即使那样,他也躲不了我们设伏的人马的围追堵截。”
费玉亭说着又向旁边站着的汉老者望了一眼,心中暗暗喜欢,其实他昨夜玩得太晚今早是不久前才起来的,只是在他醒来之后便有人告诉他潇客燃的消息,还把一些计谋告诉了他,他知道这是眼前这人办的好事,心中不禁喜欢他办事得力,以后一定要好好奖赏于他。
费斌心中也是一阵欢喜,他最希望的就是儿子能有什么好出息,今天听儿子的分析跟自己想的却是一般无二,难免一阵老怀大慰,但眼中却不漏一丝异色,不卑不亢地说:“即使这样我们还是不能掉以轻心,若是潇客燃真的出去了,又敢回来炫耀而不能拦住他的话,那我们这么久的计划可就要付之东流了。”
“盟主放心。”在一旁的老者立刻恭敬地说:“现在满城都是我们的人,若是潇客燃真敢现身,以他身上的伤势我们绝对有把握能拖住他一时半会,到时候其他门派的人和秋水山庄的人赶到,那这乐子可就大了。”
闻言,费斌不禁一阵大笑,费玉亭见父亲笑得如此开怀,不禁也跟着笑了起来,旁边的那个管家老者也跟着笑了,如此巧妙的设计,潇客燃生不如死。
忽然远处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响,紧跟着“砰”的一声费玉亭先前关好的门被撞开了,一个年纪三十多岁的壮年男子闯了进来,他顾不得调整一下紊乱的呼吸,便说道:“盟主,大事不妙了。”
费斌一怔,他见来人也是一个他的心腹,此时他如此慌张进来定是除了什么大事,便问道:“什么事?”
那汉子说道:“潇客燃跑了。”
“什么?”费玉亭都有些不肯相信自己的耳朵,上前揪住壮年人的衣领便问道:“怎么回事?你说清楚。”
“少爷息怒!”那壮年人见被人揪住衣领,心中有怒,但却不敢发作,而且更多的却是惊恐,急忙拱手说道:“之前我们在对从秋水山庄出来的陌生男女进行排查的时候,城南传来消息,说潇客燃跟纪小可出现在城南的一家小茶馆,并把我们的人打伤了,之后留下一句话便逃之夭夭了。”
“那你们的人呢?不会设法阻拦潇客燃片刻吗?”费玉亭大怒。
只见那汉子战战兢兢地说:“我们的人为了排查那些出现在秋水山庄门口的陌生男女大多数都石管家调到城北去了,以至潇客燃他们出现的时候无人能拦住他片刻就叫他逃走了。”
费玉亭一怒,大喝道:“你们不是都跟着他们身后的吗?怎么还叫潇客燃逃脱了呢?”
“不……”那壮年汉子一顿,惊惧之余脑海中一丝清明,若是说不知道的话以费斌的性子来说那自己的罪过可就大了,便连忙说道:“那些出现的陌生男女我们都一一跟紧了,在适当的时候还进行排查,确实没有潇客燃他们出现,而潇客燃怎么会出现在城南的,属下实在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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