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着躺在自己床上喝的醉醺醺的沈行影,黎夕央简直是无语了,这混蛋,喝多了就喝多了吧,跑到自己这里来做什么,他不知道避嫌吗!
“沈行影!沈行影!”
黎夕央摇晃着沈行影,却发现沈行影睡的比猪还死!
“唉!”
无耐的叹了口气,黎夕央拿了被子来给沈行影刚把被子给沈行影盖好,却被沈行影一把拉近了怀里。
“你……你没睡!”
“刚醒……别走,陪陪我……”
沈行影说着,很是眷恋的把黎夕央的手贴在自己胸口,黎夕央赶快把手收了回来。
“你喝多了,先睡吧,天冷,你就不要出去了。”
“这是你的房间,你去哪?”
沈行影翘着嘴角,伸过修长的手指想要触摸黎夕央的脸颊,却被黎夕央躲开了,黎夕央的心里,还是不能接受他的。
手愣在半空,沈行影笑了笑,收了回来。
“我说过,我会等的……”
一夜无言,第二日一早沈行影还是迷迷糊糊的,黎夕央正在要去上街,已经许久没有出去了,她发现自己过的越来越偏离正常人的生活。
“我陪你去……”
沈行影笑着,黎夕央摇摇头。
“你还没彻底清醒呢,我分赴了下人煮了解酒汤给你,下次再一起去吧。”
沈行影点点头算是应下了。
走在街上,黎夕央发现自己现在的生活很是荒唐,整天过的自己都觉得闹心,走到路边的包子摊买了两个肉包子,咬一口,汁水流进嘴里。味道好极了。
西京到底是繁华的城市,集市自然不是嘉兴镇那样的地方能比的,黎夕央在街上逛着。这吓到杂货上到古玩,几乎是无一不有。而光着逛着,黎夕央居然遇到了沈三娘。
“三娘姐?你也在啊。“
黎夕央笑着,沈大郎在沈三娘怀里憨憨的笑着,样子可爱极了。
“唉,在家里闲着没事情做,出来看看,天暖和了,买些布料给大郎做件新衣服。来大郎,叫阿姨……”
沈三娘逗弄着孩子,大郎才几个月那里会说话,但是还是很开心的回应着呜呜哇哇的几句,黎夕央神过寿逗弄了一下,大郎很是开心的回应了几句。
“这小东西,真是有趣。”
不得不说黎夕央心里是个成年人的灵魂,看到沈三娘抱着孩子,她也是想要自己的孩子,想到和白川寒要分别两年甚至更久。黎夕央心里就很不好受,孩子小,沈三娘抱着大郎买了些东西就回了。黎夕央走着走着就到了书画斋,想了想,黎夕央拿了一副自己的画送了进去,这里是可以寄卖的,画师雪寒是很少有人知道的,黎夕央的知名度主要还是在汀州府,黎夕央的画好,老板也是愿意留下的,而刚要出书画斋。黎夕央就听到一个消息。
“听说了吗,北边的匈奴好像打来了。”
“可不是。听说朝廷要开始征兵了,只要是年满十四岁的。每家都出一个,有秀才以上功名的人家可以不去人。”
“征兵?开玩笑的吧,根本没听到消息啊!”
“我家亲戚在兵部,不小心说漏嘴了,说是再过两个月征兵,唉,这太平的时候就是少,这西疆是五王爷出使,南边是海,北边的匈奴善战,这要是打起来,不定又要死多少人呢!”
“哼!死人,到时候还不是老百姓遭殃!那些当官的,不趁机扒一层皮,搜刮民脂民膏就不错了,一将成名万骨枯,那些当官的,哪个家里没有后台,哪个不是官官相护,苦的,还是咱们平头老百姓!”
“谁说不是呢!”
那边议论着,黎夕央皱皱眉头,他们家里四郎的年纪今年已经十四了,但是还是童生,虽然考秀才是很稳妥的,但是这一次考中,也是有难度的,可是这要真的是真的,那么四郎这次必须考中,黎德川和四郎,谁去当兵都不行。
对于这点,黎夕央承认她自私,这古代不是现代的太平年岁,打仗是十个去的九个死,剩下的还有一半残疾了,黎德川虽不是亲爹,四郎虽不是亲哥哥,可是黎夕央也不能接受这样的事,还好下个月就要靠秀才了,黎夕央也不是很着急,在街上继续逛了逛,黎夕央竟然遇到了一个他现在很不想见到的人——安氏。
安氏已经嫁人了,不管是处于什么原因什么理由,过去的都过去了,安氏已经不再是黎德川的妻子了,而且安氏如今也是那种宅院里的女人,黎夕央并没有好感。
安氏把黎夕央叫到一个茶楼,黎夕央并没有说什么。
“央丫头,你们最近过的还好吗?”
安氏笑着,黎夕央点点头。
“还好吧,虽然鸡毛蒜皮的小事不断,但是还挺好的,爹爹成亲了,新的娘已经怀孕两个多月了,爹最近正开心,但是上次二姑一家闹事,把爹爹气的病了,倒是还没有好利索,娘,你今天找我有事嘛?”
黎夕央看着安氏,安氏听到黎德川再娶了,脸色很是难看,一时间白的吓人。
“你爹……他也该找一个了,娘也……”
“娘,你再嫁的事情我们早就知道了……”
黎夕央喝了口茶,安氏也没有意外,点点头,黎夕央又到:
“娘,其实这些年了,你嫁人也没有什么,到底在老家那边,所有人都以为你死了,娘,你现在过的好吗?”
黎夕央说完,安氏勉勉强强的点了点头。
“还好吧,女人啊,都是会老的,他看我貌美,便娶了我,可是年老色衰,色衰爱弛,他房里的女人不少,我也是获得累!”
安氏说则黎夕央认同,安氏又问道:
“央丫头,你姐最近怎么样,我记得你和我说过,你姐姐订婚了……”
“姐姐……我最近也在发愁,我算是真的认识到,当官的也是没脸的厚脸皮了,姐姐的婚事原本好好的,可是姐夫被人盯上了,那户是个官家,还强词夺理,说是宁拆十座庙,不会一桩婚,不仅要把女儿嫁给姐夫做正妻,还要把姐姐的婚事照常,但是姐姐只能做平妻,这平妻也是妾,姐夫家有家规,不得纳妾,可是那官家仗势欺人,姐夫一家也是发愁,我打算过两天那官家老太太过寿去看看,实在不行,就只能悔婚了。”
黎夕央说着,悔婚……这是不到万不得已不做的,她那老姐的心,可是老早就和那位美人姐夫绑在一起了!
安氏听了,也是头疼不已,他如今已经嫁人,再来管女儿的事情本就找人非议,而且他现在自身难保,还是不要插手的好。
“你且去吧,娘现在也是不能照顾到你们了,你姐姐性子软弱,这件事能解决甚好,不然,你姐姐一辈子都要毁了,你要是需要什么,可以和娘说,娘看看,能不能帮到你……”
“没什么,那老太太据说比奶奶还要极品, ...
我想去看看,实在不行,我也有办法治她!”
黎夕央说着,和安氏又说了一些没用的东西,这才散了,在街上晃悠,不知不觉就到了傍晚,这还真是饿了,走到了小吃摊前,黎夕央苦恼着要吃什么!
“姑娘,来个醉转弯把,我这小摊,可是顶数这醉转弯好吃!”
老板笑呵呵的说着,醉转弯?什么东西。
“老板,什么事醉转弯啊,没听说过……”
“哦,原来姑娘是外地人啊,这醉转弯不是别的,就是醉鸡翅,好吃着呢,买您便宜点,算是赚个回头客,八文钱一个,都是整个的鸡翅膀,您放心好了!”
老板说着,黎夕央也是饿了,刚要准备付钱,却发现手里没有铜钱,想了想,拿了个一钱的银角子。
“老板,一钱银子买我十三个行不?便宜四文钱!”
黎夕央笑着,他已经好久没有讲过价了,老板一听,点点头。
“行,你买的多,也不差那四文钱了,姑娘,要是吃着好,记得再来啊!”
老板说完,拿着油纸给黎夕央包了一大包,黎夕央屁颠屁颠的回了家,以进家门,就听见黎德川在哪里叹气。
“爹,怎么了,你病还没好,这又有什么烦心事了?”
“唉,沈大人刚才得着信,说是朝廷三个月后要征兵,咱们家里,我是一定要去了,可是留下你们三个,我也不放心,你娘这有怀了孕,可怎么是好!”
黎德川犯着愁,黎夕央过去给他捶捶背,
“爹,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一定有办法的,而且这件事我也听说了,说是家里有秀才以上功名的可以不出人,下个月不就有秀才考试吗,哥哥的水平,先生说可以去试一试考秀才了,就让哥哥去吧,试一试,中了,咱们家就不用出人了,不中就当是历练了,而且每年不是都有人交银子免除军役的吗,咱们家也不差那些银子,您老就安心的准备抱儿子吧!”
黎夕央说着,黎德川点点头,也只能是这样了,四郎那边是没有告诉的,只是让他准备考秀才,免得压力太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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