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侍女慌慌张张的,王氏吓了一跳。
“夫人,不好了,小少爷,小少爷把梁公子的那盆花砸碎了,老爷好生气愤,正在客厅训斥呢!”
侍女慌慌张张的,梁复和梁夫人立刻就生气了。梁复典型的纨绔形象最先炸庙。
“严世奇,你们严家有没有教养,我那盆青龙卧墨池可是牡丹中的极品,好不容易才得到的,你那弟弟怎么能打碎它!”
“就是,严夫人,早就听说你们严家家教松,我儿的牡丹可是要参加重阳节的花会的,你家小公子怎么能说打碎就打碎!”
母子二人说着,黎夕央有些撇嘴,但是却撇到那个侍女眼里闪过一丝笑意,黎夕央心里觉得奇怪,听人说这严府上下也算得上是主子和气奴才安分,怎么自家主子有了麻烦这侍女反而还笑呢。
“娘,我去看看,你等着。”
严世奇不管梁复母子说什么,赶快和王氏说了声就去了大堂,黎夕央眼珠子转了转,把白川寒拉走了。
“白川寒,你厉害啊,这才几个月,你竟然都当上六品的大官了哦。怎么样,日子过的还好吗?那个梁家你知道多少,还有,我爹你们见过了吗?”
“当然见过了,不过你是关心你新招惹的麻烦还是关心我啊!”
白川寒弹了弹黎夕央的额头,黎夕央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两边都是,两边都是,不过,我还好奇一点,你才六品,梁复的爹梁成有四品,你就这么说他夫人儿子,你不怕惹火烧身?”
“我又不犯法,怕什么,而且梁成比这两个家伙强得多,会耍阴招不会打明枪,至于玩阴的,你觉得我是吃素的?天机营明面上是朝廷禁军,实则是兼职探子,我手里有一大批的梁成及其家眷贪赃枉法的证据,只不过牵扯的人太多了,而且我实在没有心思给朝廷效力,就这么一直捏在手里,他虽为刺史,但是西京距离京城太近了,大半部分名义上的实权都不在他手里,更不要说西京还有我们这种探子了。”
白川寒说着,黎夕央点点头,白川寒摸了摸黎夕央的脑袋。
“你那个大伯家的黎修儒和梁成的嫡女梁茵茵有,染,你现在和严家成了亲戚,又惹恼了梁家母子,劝你最好先下手为强,梁成要是玩阴的我可以帮你防着。”
“嘻嘻,那就谢了,不过我现在就有一件事麻烦你。”
黎夕央笑的人畜无害一样,白川寒摇摇头,这丫头可是什么都想得出来的。
“我刚才看那个侍女眼里有着很浓的笑意,觉得不太对劲,你去看一下吧,你的本事,应该不会有人发现。我觉得梁家今天是故意想要让严家出丑。”
白川寒点头消失在了黎夕央的视野里,黎夕央也闪身进了空间,一盆花显摆两次,这可不是纨绔炫耀的风格,还被一个孩子砸坏了,那更奇怪。
大堂里,严俊德对严世新训斥着,地上是一盆打碎的牡丹花。梁复很是不满的站在一边,严世奇也在一边皱眉。
“爹,我真的没碰这盆花,是一个侍女推的,不是我。”
一个十岁的男孩有些委屈的说着,严世奇也道:
“爹,世新向来懂事,这花应该不是世新弄得。一……”
“严世奇,你还真是护短啊,不是你弟弟弄得那是谁弄的,我看不光是你弟弟,你严世奇也参与了,我看你是嫉妒我,另外害怕今年重阳花会拿不出好的花,你们严家到时候颜面无存吧!”
梁复鄙夷的笑着,严世奇也懒得和他废话,严俊德现在头都大,他当然相信自己的儿子,可是大堂里这么多人,花盆就在小儿子身边打碎,有口难辩啊!
黎夕央在白川寒走后悄悄来了前面,还没进屋,白川寒就回来了,还带来一个意外也不意外的消息。
“那个根本不是严家的婢女,是梁家的一个丫鬟,今天估计是梁复故意找麻烦!刚才司炎找我,天机营有事,先走了,你小心点。”
白川寒说完捏捏黎夕央的脸,有些舍不得的走了。
黎夕央悄悄躲到大堂的屏风后,屏风边的小斯也看见黎夕央了,这样一看就是哪家淘气的小姐,也没做声,梁复的话黎夕央听的一清二楚,严世奇以后可是自己姐夫,她岂能不帮?眼珠子一转,黎夕央把小斯叫了过来,说了一些耳语,小斯笑了笑,出去找了黎德川告诉他黎夕央找他,又找严世奇。
“少爷,少爷,您先消气,您这忘性怎么这么大啊,您忘了,你房里不就有两盆上品的牡丹花吗!”
严世奇看着眼前突然跑过来的小斯,眼里满是糊涂,府里谁都知道他房里没有花的,更不要说这严誉是他爹贴身的人。而严誉眼睛不断的往屏风后示意,黎夕央捧着花盆找了个严世奇刚好可以看到的角度,严世奇看着黎夕央手里的花,心里一下子笑了。。
“你倒是提醒我了,严誉,立刻去把我房里那两盆花搬来,赔给梁公子,一盆青龙卧墨池罢了,梁复,我严世奇赔你两盆更好的!不过,要是这盆花就是你手里最好的了,重阳节那花会你就别去参加了,丢人。”
严世奇说着,梁复鄙视的看了眼严俊德,道:
“严老爷我们可都知道严大少爷花粉过敏,那小斯居然说他房里有花,真是可笑!他不是糊涂了吧!”
“我糊涂?梁复,咱俩看谁笑到最后。”
严世奇笑着看着梁复,梁复有种不好的预感,后院,黎夕央把两盆牡丹交给了严誉,黎德川听黎夕央说了严世奇和黎淑兰的事,表情比那天知道严俊德是自己老情敌时还臭。
“爹,你那是什么表情,事情已经这样了,严家是大户人家,而且家规是男子不许纳妾,我姐也不会被欺负,那王氏我见过了,很好的一个人,你和严俊德的都是陈年旧事了,姐姐找了一个好相公,你高兴一下行不行。”
“呵呵,呵呵。”
黎德川朝黎夕央干笑了两声,黎夕央赶忙唔住眼睛。
“爹,你开心一下行不,你那笑,比哭都难看!”
“还笑呢!你爹我怎么笑!这不明不白的,你姐就说出去了!那严世奇咱们又不了解,还惹上一个纨绔的胖子万事一个巴掌拍不响,人以群分物以类聚,严世奇招惹上梁复,我看也是一类人!”
黎德川说着,黎夕央吐了吐舌头戳了戳黎德川。
“爹,你是把对人家爹的小心眼按到人家儿子身上了吧。”
“谁说的,我才没那么小心眼呢!”
“那你就是吃醋了,而且现在你就是不答应也不行,要怨你怨梁复,要不是他在外边叫,我姐也不用这么不明不白就成了严家的儿媳妇,现在光我知道的,严家今天请得所有女客都看见严世奇当众说的我姐是他未婚妻,你想我姐说别人家,可能吗?”
黎夕央说着,黎德川发愁,黎夕央推着黎德川回了大堂。
“爹,里面那位现 ...
在可是你女婿,你看着办啊。”
黎夕央说完一溜烟跑了,黎德山看黎德川表情那么臭,还以为黎夕央又耍小性子了。
回了后院,那里的焦点已经由她转为了黎淑兰,有王氏护着,梁夫人也不敢太找黎淑兰的麻烦,而且黎夕央那美白的面脂她还想要呢!
“夕央姐,他们是不是搞错了,怎么那个严夫人说淑兰姐是她儿媳妇啊?”
“就是,夕央这是可别弄差了,淑兰一辈子的名声啊!”
黎清竹肖氏问着,来喜母女俩眼神里也很关心这事,黎夕央摇了摇头,跟他们讲了黎淑兰和严世奇的事。
“就是这样,我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不过,总比我姐名声毁了强!”
黎夕央说着,几人也很震惊,来喜眼里有着很浓的羡慕,她比黎淑兰小一些,可也是能说亲的年纪,严世奇长的好又有才,红袖添香,来喜从小就做这梦,心里默默的向天祈愿,来喜希望自己也能有个这样的丈夫。
黎夕央给严世奇的花自然不是地摊货分别是,正好是十大牡丹中排行第六和第七的御衣黄和酒醉杨妃,就压在青龙卧墨池头上,梁复见了气的了不得,脾气一耍,在大堂里就把花打碎了扬长而去,面子丢了个一塌糊涂,他这一摔,还召来了不少长者的责备,严世奇命人拿来新花盆,很小心的将两株花栽了进去,他花粉过敏,又不肯让下入动,栽完了,手上起了一堆红疹子。严俊德责怪严世奇道:
“你这孩子,这两盆花就算再好,你过敏,也不能亲自动手啊!”
“不是花好,这是淑兰送的。”
严世奇说着,严俊德莫名其妙的,黎德川心里却是大好,这严世奇还真是严俊德的儿子,感情上还真像严俊德,认准了就钻牛角尖,黎德山一听淑兰两字,也明白黎德川表情臭的原因了,悄悄附到黎德川耳边道:
“老四,这就是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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