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娘,您要是没事,我就先回去了,我和严老板商量了一个生意,明个要出个远门。”
黎德川说着,金氏在那边装头疼,黎老爷子还是抽烟,黎德海黎德江眼睛一直瞄着黎德川爷俩,黎雪儿在那里哭,好像金氏死了似的。
“哎呀,我的头啊,好疼啊,老四,娘最近身体不好,你去镇里给我买些人参回来我补补,人老了,命也短了,这身子骨不行了!老四,你的福娘是享不上了,以后你大哥养着我,你就现在尽点孝吧!”
金氏在那里装,黎夕央心里唾弃,这是转变策略了哈!而一听金氏要人参,黎德川更是没法张嘴,黎雪儿一听要人参,立刻来了劲。
“娘,买什么啊!镇里的孟老爷给四哥送了一对人参,我瞧见了,裴洪良收的,那人参可好了,买还要浪费钱,直接用着现成的就是了!”
黎雪儿说着,金氏捂着脑袋偷瞄黎德川,又叫了起来。
“雪儿啊,不行啊,哎呀,我的头啊好疼啊!雪儿,裴洪良已经跟你四哥没关系了,她是外人,他的东西咱们不能要,你四哥把他一家卖身契都烧了,这人啊,有良心还行,就怕没良心,不知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啊!”
金氏后面的话说的声音很大,就是故意给院里的老裴说着听的,
老裴是个脸皮很薄的人,金氏那话听了就知道什么意思,老裴脸红的跟西红柿似的,来喜要去拿那人参,四郎摇摇头,没让动。
见院里没动静,金氏又叫唤道:
“哎呀,老天爷,你不开眼啊,黑心肝的忘恩负义的万一也高中,我儿子就是亚元,老天爷,你开开眼吧,把我这老太婆收走吧!忘恩负义啊!”
金氏声音大,老裴被四郎压着强忍着,黎夕央冷哼一声,声音也一样大,金氏条件反射,立刻开口就骂。
“你哼什么哼,贱皮子丫头,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个死……”
“奶,看来您身子骨还挺硬朗的,刚才还头疼呢,现在就生龙活虎了。”
黎夕央像孩子耍气一样撅着嘴,金氏嘴巴张着说不出话来,黎老爷子皱皱眉,敲了敲炕沿。
“行了,你那头疼的毛病都这么些年了,孩子面前丢人。”
黎老爷子边说边瞧着黎夕央,这个孙女,是越来越不招人疼了,他怎么就有这么个不孝的孙女呢!不知道孝敬他们二老,对外人倒是一个比一个好。
黎德川意思的留下了五两银子,算是恭喜黎德海父子高中,老裴也留了十两,同样是礼金,不过,老裴这礼金却是容易让人多想,金氏母女就爱瞎想,认为老裴是磕碜黎德海,底下好顿讲究老裴,不过,这都是后话,黎德川和黎德山在陈煜那里各留了十两银子,又给陈晟一些喜钱,他们留下二十两,是今年中秋和过年的孝敬银子,他们去西京,绝对是不能让黎老爷子和金氏知道的。
车上一切准备好了,两家人愉快的踏上了旅程,黎德山家的厨子和杂役们是卖身的,怕金氏怀疑,黎德山让他们在黎德川家装车,之过午饭后去镇外等着汇合,不少东西都是他们负责押运,黎夕央的空间最近升级了,原本的一些东西也厉害了,天机(前文提到过,可以预测天气的道具)预测出京城一带今年天气较往年提前一个月变凉,黎夕央买了一大批的秋衣秋裤,京城在南方,就算凉也不算冷。一路上,黎夕央开始教黎淑兰黎清竹和来喜作胭脂香粉什么的,女人对这都是兴趣十足,肖氏倒是对这些没什么兴趣,黎夕央摇头,在金氏的魔爪下,肖氏节省的已经吓人了,就算现在是正儿八经的小户老板娘,肖氏也是很朴素,肖氏对于女人天生就爱的胭脂水粉也已经没了兴趣,坐在一边绣香囊去了,京城一带,香囊也是很畅销的小奢侈品(中国古代大概是明朝时香囊还是奢侈品,具体的天使记不清了)。
骡子车在镇外和黎德山家的人汇合,他们都是一幅家丁的打扮,刚汇合,黎夕央就听见一个意外的消息,丁霖去找过她,还带了媒人,说是要和她订亲,黎德山家一个叫小麻子的很招黎德山喜欢,从黎德山嘴里听说过黎夕央的一些事,做主把丁霖拒绝了。
黎夕央略有所思,丁霖却是很好,可惜了,她不会和别的女人分享自己的丈夫的,而且丁霖今年也中了,乡试第二,听小麻子说,丁霖这一中,府城里都有人来给他送礼的,还有两家把女儿说给了他做妾,当然,这些小妾们都是富户人家的庶出,丁霖正妻已经娶进门了。竟然是严俊清的小女儿,黎夕央大为不解,不过想想也是,丁霖喜欢黎夕央,严俊清是知道的,自家小女儿和丁霖酒后乱行搞出了小生命,不得不成亲,这种事怎么告诉黎夕央。
心里摇了摇,黎夕央抛掉了对丁霖的想法,他们两个是交叉直线,一旦错过,就再也不会有交集的那种人。
抛掉念头,黎夕央开始了赚钱大计,出发的时候已经是下午,所以赶到县城,一行人就住进了大车店,严俊清来看黎德川,虽然上午刚见过,可是这此不一样,严俊清一来黎夕央就猜到了来意,一是为了丁霖,二是为了上次的紫灵芝。
“央丫头,丁霖那小子的事你别放心上,这小子,欠揍,娶了老鬼的宝贝闺女还敢纳妾!还敢上你家提亲,真是,现在的年轻人!”
严俊清说着,黎夕央笑了笑。
“严伯,我俩差了好几岁呢,丁霖就是一时兴起,倒是您,这么大的事也不和我说,丁霖现在已经是你女婿了,您要是下手收拾他,您家姐姐怕是要心疼吧!”
“谁说不是,上次那臭丫头回家,那是有了夫君忘了爹,老鬼不小心喝醉了,把紫灵芝的事说出来了,这丫头,非要老鬼想办法从你手里弄一个,说什么给丁霖铺路,唉!女大不中留啊!”
严俊清在那里说笑,黎夕央去取了早就准备好的三个花盆出来。
“严伯,这灵芝我已经种下了,您拿回去慢慢养着就行了,不过,丁霖的仕途最好别让它来铺路,丁霖的才华不是一定半点,十七岁考中乡试第二,这已经是妖孽了,先来他这次也算是出名了,京城那边自有人注意他,这东西说来也是烫手的山芋,当了官,拿来润色还好,兴许龙颜大悦,还会重用与他,不然,献宝得官,也是难抬头。”
黎夕央说着,严俊清点点头。
“你说的对,老鬼也想过,别说他,就是裴浩然这此也出名了,大莫朝三十二州府进士第乡试,前十名加起来三百二十人,今年一共十一个二十岁以下的,咱们汀洲府是唯一一个有两个的,而且老裴作为爹还是解元,裴浩然在京城国子监的位置怕是已经留好了,就算不中进士,丁霖他俩也是天子门生了!”
严俊清坐了一会就走了,黎夕央自己一个房间,晚上吃完饭,自己在房间里敲敲打打的,她也不想,可是空间里的机器拿出来总得弄的有前兆吧,不然突然拿出来东西太生疑了。
黎夕央房里的声音不大,但是仔细听还是能听到的,第二 ...
天一早一行人又上了路,黎夕央弄了几个手摇的小自动缝纫机出来,做香囊的料子车上有的是,布料放在上面,摇旁边的圆轴就能运作,香料这东西,老是玩就会腻的。
“夕央姐,你想找个什么样的相公啊,明年淑兰姐就要及笄了,你虽然晚几年,可是也是能说亲的年纪了。夕央姐,你可别说你还没想好哦!”
黎清竹调皮的看着黎夕央,黎夕央有些尴尬,也有些脸红,黎清竹这一问,她想起了那晚和沈行影之间那小小的**,这是她到这个世界第一个有**的男人,可是想着沈行影,沈轩的脸就冒了出来,而想起沈行影高高的个子,白川寒的身影又在黎夕央面前晃荡。自己也太多请了吧!黎夕央摇摇头,她对这几个人可没来过电。
“怎么,我们清竹着急嫁人了?我还真没想过呢,不过有一点想好了,我夫君肯定是男的!”
“夕央姐,你讨厌!不嫁男人,你还能嫁什么!”
黎清竹小嘴一撅,车里的女人们都笑了,望着车外,黎夕央想着沈行影与沈轩和白川寒,每个都是妖孽,白川寒是她第一个长谈一夜的男人,沈轩是和她最有共同语言的男人,沈行影是和她第一个**的男人,黎夕央想着,但这辈子都没想到她日后和那三个男人的爱恨纠葛,当然,这都是后话!
车行到傍晚,进了一个镇子,今晚他们要在这里住,刚一进大车店,黎夕央就觉得有些奇怪,店里的一些人明显不是老百姓。
“爹,晚上大家别单人住,都小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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