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姐,她们怎么也来了。”
皱着眉头,黎夕央很是不爽,来的居然是金小玉母女。黎淑兰也皱了皱眉头,还真不是好事,道:
“大概是二伯叫的吧,来了怎么也能接一份份子钱。”
“钱,他眼里就只有钱!”
“唉!二伯那样,你还不知道吗!”
黎夕央也不躲了,直接回了老宅院里,娄东正被来寿抓了个正着,已经扭送到老宅后院了。一看到黎夕央姐俩,金小玉不但不躲,反而笑呵呵的凑了过来。
“央丫头,表姑想死你了,好几天不见你了,有空去表姑家玩啊!”
金小玉笑呵呵的走到了黎夕央身前,林氏更有瞧不起人的意思,金小玉很刻意的把脖子上的长命锁漏了出来,拿着一顿摸索,又道:
“以后去表姑家啊,不要再去村里了,直接去丰塘镇孙宅,表姑下个月就要出嫁了,到时候,你要叫我孙家六奶奶哦!这是我未来夫婿送我的,央丫头,这可比你头上的琉璃步摇还贵一点,府城祥和记的手艺!”
金小玉显摆一样晃着长命锁,林氏恨不得鼻孔朝天,黎夕央撇了撇嘴,感情这长命锁是孙家送的,不过,干她什么事。
“金大婶,恭喜你订婚,不过,我好像和你不熟吧,什么上你家玩,大婶,你家在丰塘乡下,我家住这边的镇里,离的不近,再说你都十九了,老姑娘了,咱俩没共同语言!而且你做姨太太还做第六房,你进去了要叫五个人姐姐,金大婶,你真辛苦。”
黎夕央笑着说着,金小玉母女差点没吐血,黎老爷子等人自然也看到了金小玉母女,不过这人多,也不能干什么,金氏把人领到了后面,黎夕央像小孩子一样朝金小玉做了个鬼脸。她原本还想送给金小玉一首歌呢,叫做《找个好人你就嫁了吧》,现在看来不必了,嫁给一个七十岁的老头都能乐成这样,这种女人没救!
黎夕央和黎德川说了一声就出去玩了,黎淑兰不走运,被金氏抓住去做了端茶倒水的粗使丫头。
后院小屋,金氏很不快的看着金小玉。
“你找了棺材瓤子了都,没事跑我这来做什么。”
金氏白了一眼金小玉,金小玉呵呵笑了笑,道:
“姑,您真是的,我上次不是糊涂吗,我今天特意来向您赔罪的,您大人有大量,别和我计较了,姑,我今天可是带了礼来的。”
金小玉说着,林氏从袖子里拿出一个小袋,林氏很是恭敬的双手把小袋奉给了金氏,金氏很是高傲的打开来看了一眼,眼里立刻露出喜爱之色。
“姑,这些麝香和冰片是孙家送给我的,我舍不得用,想来想去,只有雪儿妹子才配得上,今天特意送来给您赔礼,希望您不要在为那天的事生气了。小玉真的知错了。”
金小玉说着,装出一幅楚楚可怜的模样,金氏那可是作戏的高手,自然看得出来是装的。不过看着这些麝香和冰片的份上倒也受用了。
“你啊,也不怪你,都是黎夕央那丫头惹得事,要不是她没教养,我也懒得操心给老四说亲。当时我也着急,没问你那些事,你不告诉我也是正常的,老四岁算不上家财万贯可也是小有资产,作正妻怎么也比做小妾强。”
金氏摸索着手里的香袋,金小玉连连称是,看着金小玉如今华贵的衣着,自然是知道这对母女来所谓何事,不过,这事不能她金氏开口,要金小玉先说才好,和金小玉谈天说地就是不谈正事,金小玉说着说着心里也有些急了。
“大姑,我想和你说件事,和我这婚事有关。”
金小玉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金氏心里偷笑,谁先说,谁丧失主动权。看着金小玉金氏装出一幅大度的样子道:
“有事就说吧,我是你姑,自然是要帮你的。”
“大姑,你能把我爹生前写的那封我的卖身契给我吗?”
金小玉有些担心的问着,林氏也是满脸期待,金氏心里偷笑,这卖身契虽然不是金小玉立下的,可是是她爹金老四立下的,一样好使,这可是这对娘俩最大的把柄。
“小玉啊,你怎么不早点跟大姑要啊,这家里除了你大姑父和你大表哥他们家爷俩,我们都不识字啊,那卖身契,早就不知道当成废纸扔哪去了。”
金氏皱着眉头说着,金小玉娘俩心里更急了,那可是卖身契,不是别的,要是找不见了还好,要是到了谁的手里,金小玉不是倒霉了吗!
“大姑,你好好想想,你是不是忘了放哪了,您想想!”
“这……小玉,大姑六十多岁的人了,真想不起来,要不改天我找找,找找了告诉你。”
金氏笑着,看看屋外,又道:
“今个是二郎大喜的日子,你去和你二表哥二表嫂打个招呼吧,二郎那新媳妇,听说长的可漂亮了。我这忙的都要脚打后脑勺了。”
金氏说着,金小玉娘俩傻眼了,让她们去找黎德江道喜,金氏改天找,金小玉是个有些心眼的,改天找,金氏明明就知道在哪,就是不想给她们!不过,这事也不好逼急了金氏,金小玉母女只得悻悻的出去给黎德江道喜,黎德江见到金小玉,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自己这个表妹他也好多年没见了,前几日金氏安排金小玉和黎德川的事他也知道,本来还觉得没什么,现在看,金小玉要貌有貌,要身材有身材,黎德川居然不要,还真是想不开。
“二表哥,恭喜了。”
金小玉皮笑肉不笑的打了个招呼,拿出一钱银子做了份子钱。
黎德江那是有奶便是娘的主,有份子钱那是万事大吉。
话说黎夕央出去玩,没走几步就被陈煜叫住了,他今天镇子里出诊,黎家老宅的宴席是他媳妇去的。
“陈叔,你找我有事?”
看着陈煜少有的偷偷摸摸的样子,黎夕央心里有不好的预感。
“有,而且是大事,央丫头,你们家以后和你大伯家远点!”
“陈叔,我家本来就跟他家不近啊,怎么了?”
“唉!央丫头,你知不知道你大嫂她身体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好的,她生孩子前我还给她看过,她身体好的很,现在,唉!”
陈煜皱着眉头,黎夕央感觉摸不着头脑,赵氏身体好不好和她有什么关系。
“陈叔,我大嫂身体从生完孩子之后就越来越不好,这事谁都知道,你提着干嘛,跟我家又没有关系。”
“哎呦,央丫头,你平时挺聪明的,怎么转不过来个了,赵氏她让人下了药了!”
下药!不得不说陈煜有些吓着黎夕央了,赵氏可是大房的人,有谁敢给她下药?
“陈叔,你是说……”
黎夕央用眼睛瞄了瞄黎家老宅,陈煜点点头,道:
“你大嫂这孩子都快周年了,前九个月她是产后虚弱,后三个月根本就不正常,我去给她诊脉的时候还问过 ...
,她是不是吃什么奇怪的了,她说没有,可这三个月,她每天都在吃着药,是慢性药,应该是这老宅院里的人下的,外人没这本事,这药不是市面上有的,我先头不敢认,前几天找了我师父,跟他老人家说了病症和脉相这才认定的,你大嫂找这么下去,最多能熬一年,那孩子吃她奶,最多再过**个月怕是就要完,你们家避着点,要是真是你大伯他们干的,这人我是救不了了,你们小心点,别惹火烧身。”
陈煜说着皱皱眉头,他是大夫,治病救人是本分,可是现在这却是救不得,真是闹挺。
黎夕央也是眉头紧锁,想着黎修儒和他那个相好,黎夕央眉头皱的更紧了。
“陈叔,那药不便宜吧。”
黎夕央说着,陈煜一下楞了。
“央丫头,你怎么问起这来了,那药虽然见不得光,可还真不便宜,就你大嫂这量,少说四五十两银子下去了。”
“没什么,就是好奇,花这么大心思要人命,还花这么多钱,这下药的人心思也够毒的了,他也够耐心的。”
黎夕央感叹着,陈煜摇摇头回家了,黎家的事他掺掺不起,少管为妙。
陈煜走了,黎夕央也回了院里,金小玉已经不像先前一样兴高采烈了,黎夕央远远的看着大房,心里若有所思。
能花四五十两银子下药,只有大房的人和金氏母女,可是赵氏和金氏母女没什么过节,所以金氏他们绝不会花这些钱,大房?可是不太可能啊,小宝是大房目前唯一的孩子,黎修儒虽然欠了一屁股**债,可是他也就小宝这么个儿子,蔡氏和黎德海不太可能会连孩子一块害,倒是黎修儒,黎修儒是个为了利益不择手段的人,为了那个什么茵茵,黎修儒还真可能赶出这杀妻害子天理难容的事,想想就闹心,黎夕央刚要离开,院门口突然传来喧闹的声音,黎夕央一看,一股气顿时爆发了,奶奶的,不找你,你还送上门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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