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郎说着,黎老爷子真想上去再给二郎一下,这哪里是找媳妇,快赶上找相好地了,什么不干活不纳妾的!
“你说的好听,可我为什么要相信你,我长的漂亮,我爹娘从小娇养我,你家是农家,能要我这样的媳妇?”
“不是农家,我大伯是秀才,考科举,他今年要是再考不上,我家里就给他买官,我家是官家,到时候我就是官家少爷!我们家裹小脚的有四个呢,我奶我小姑都裹脚,我大姐和大嫂也是,她们都是什么事都不干,我小姑每天都有肉吃,除了绣花什么事都没有,有时候闲的慌,就闹事,我大姐现在是石家的大少奶奶,我大嫂平时就往屋里一呆,什么活都不干,我家小脚女人待遇都好!”
二郎笑呵呵的说着,其他人都没说话,黎老爷子已经生气了,黎德川兄弟纯粹是来当看客的,二郎那样的,能找着媳妇就不错了,他们说话,到时候不被赖上才怪!
黎德江那里一直盘算着银子的事,自家三郎媳妇还没解决,可惜了,金氏就给三十两,只能买一个,他也赞同二郎找漂亮的,想着自己外面的那个相好,黎德江就觉得有必要敲打敲打娄氏,娄氏最近有些仗着娄东经营花房开始摆谱了,这以后自己就是官家二爷,纳个小妾也不错,倒不如让娄氏做妾,把自己那相好接回来作妻那长相可比娄氏强多了。
而娄氏听二郎说媳妇以后不干活,心里就不痛快了,道:
“李三娘,我们家要的是媳妇,谁家的女儿不疼?媳妇就该有媳妇的样,我在家里上地下厨,早上天不亮就起来洗衣服做饭,还要去捡柴火打猪草,你嫁进来,我自然不要你和我一样,但是洗衣服做饭什么的肯定是你要做的。”
娄氏的话看上去很正常,但是黎德川黎德山心里就抽抽,娄氏那是懒得快招蛆的人,原来没分家的时候家里活都是三房四房干,轮到二房的时候金氏也会想方设法让三房四房来干活,娄氏那是能少干就少干,自然乐不得的,然后金氏就会以此为借口扣掉二房的饭。
说是洗衣服做饭,单是二房就麻烦的很,屋子里脏衣服堆得老高,几个孩子又淘,黎荷花那是和娄氏一个样,还不如娄氏,呆呆的,还有那“什么的”三个字,黎德川兄弟猜,那几乎就包含了二房和老宅所有的活!
不过,李三娘可比娄氏有心眼,黎家是这附近几个村里算得上有些名声的,李三娘也听说过,对二郎一家还算了解。
“婶子,做媳妇,自然是要给婆婆分忧的,不过我是小脚,有些活真干不了,我家大姐最能干,娶妻娶贤,大姐是最合适不过的,您说的也是,哪家的女儿不疼。”
李三娘说着就要起身离开,李老三夫妇对于二郎也是有些看法,娄氏说的对,谁家女儿不疼,他们卖女儿那是没办法,可是卖给这样一个人家,还真是愁人,李三娘长得漂亮,小时候他们准备以后家里有钱了给李三娘找个好人家,可是现在看,自己家里穷,女儿嫁给人家当太太是不可能了,做小妾?可村里有几个孩子嫁进去后没娘家作依靠日子过得很不好!嫁给农户人家,谁要小脚啊!二郎这以后要真是官家,还不错,而且自家的闺女自家清楚,李三娘其实早就相中二郎了,李三娘是家里孩子中最实际的,她没相中二郎的人,但是相中了黎家以后是官家,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李三娘的心机可是很深的,黎老爷子怕难看,可是说了不立卖身契的,到时候,李三娘想借着黎家拉扯娘家还不容易?李三娘这样,是欲擒故纵!
“黎老爷子,我家三娘说的对,娶妻娶贤,我家三娘自幼娇生惯养,您家以后要当官的是您大儿子,我记得这是您二儿子的孩子,若是买官,官位自然不高,那俸禄也不多,那里能做什么享福的老爷。我家里活都是她大姐干,您家要是要大娘二娘那都行,三娘还是算了吧!这孩子做不了活。”
李老三说着,黎德川兄弟一愣,这李老三也不是见钱眼开的,还知道顾及姑娘以后,二郎见李三娘出去了心里就有些急,这李老三说要李春娘和李二娘,他就更心急了,直接中了李三娘的套。
“这不行!你家说的,三十两银子,你家闺女随便挑,我就相中你家三娘了,别人我不要!”
二郎直摇头,黎老爷子那里是恨铁不成钢啊!再看看黎德江,从进屋到现在一句话都没说,不知道在想什么,黎老爷子心里更气。
“老二,你儿子来相亲你能不能干点正事!我看李春娘就行,能干活,你媳妇长得是不丑可这懒得,连脸都不洗,你还是找个正经的伺候伺候你儿子得了!婚姻之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由不得他胡来!”
“爹!我看二郎相得不错,那些做官的哪个日子过的不好,就是咱们新知县,他确实是好官,为百姓做主,那些商人作奸犯科到他手里也查,可还是有本分商人上杆子给他送银子,那些个举人都没穷的,那些个地主老财上杆子结交他们,铺子银子自己送上门来,你就是想不开!我哥做好官跟这都不冲突,又不是贪又不是抢,你找个你说的贤淑的,那没用,二郎是我这房长子,以后咱家发达了这些酒席上一看二郎媳妇长得一般般,会让人笑话的,我看李三娘挺好,最起码比修儒媳妇长的好看!”
黎德江说着,李老三心里多少安了些心,今天府城已经开始考试了,半个月后府城就发榜,到时候便知结果,而且黎德海和石靖是亲家,这事可是人尽皆知,石家可是汀洲府有头有脸的大户,亲家是个穷秀才,他们也说不过去!
“就是,爷!你要是不让我娶李三娘,那我就不娶了,到时候别人讲究我我就告诉他们,不是我黎修文找不到媳妇,是你舍不得三十两银子的聘礼!”
“你胡闹!你要是敢那么干,我就把你逐出家门!”
黎老爷子很生气,谁都看出来了,李三娘在门口听着,心里眉头紧皱,这个黎老爷子会成为以后她当家的障碍!二郎脑袋一撇,不说话,黎老爷子没办法,转向了黎德川哥俩。
“老三老四,你们认不认识姑娘没嫁的,我不同意李三娘作孙媳妇!”
黎老爷子这话黎德川兄弟可烦了愁,他们确实认识这样的人家,可是凭良心,他们不能说啊,二郎那样,而且金氏母女还在呢,黎夕央这样的姑娘还行,一般人家的闺女那还不被拿捏死!
“爹,我们还真不认识,而且二哥还在呢,我们只是叔叔,不好掺合这事!”
黎德川哥俩说着,黎老爷子烦愁,虽说买媳妇,可也得买个称心如意的才好,最后,尽管二郎闹,黎老爷子还是谁都没要回家了,李三娘送他们走到门口,一直看着黎家人消失在视线里,那把二郎急的,回去就往屋里一呆,不出来了。
听黎德川讲述二郎昨日的相亲,黎夕央真是大呼极品,不过,李三娘还真有心眼,她前面确实是一幅不看好二郎的样子,但是最后这一送,二郎对她反而更上心了,这女人要是进了黎家,可就真好玩了。
自己典当琉璃物 ...
件的银子当初是放在空间里的,所以黎夕央被拐时只是丢失了布料,考虑到到南方过冬,黎夕央开始准备出行的食物与衣物,安哥拉兔在院子里自己找了地方搭窝,大胖小胖最近跟着来寿去打猎,倒是也神勇了一把,每天都能带会些好东西。
南方繁华,手工艺远超北方,北方的东西在那边值钱的也就是毛皮和药材,这些黎夕央弄不着,但是南方盛行佩戴香囊以及熏香等物,黎夕央可是调香高手,不过,想到沈行影和沈轩就是京城人,黎夕央决定去西京,西京离京城不远,商业发达,人口和京城差不多,最重要的,白川寒前不久进了天机营,就在西京,她要找他求助!沈行影能一个人一夜之间杀掉几十个人,她可没本事对付这号人!
平平淡淡过了五天,四郎等人终于回来了,老裴满面红光,一看就考的不错,四郎去的时候是练胆倒是没多大负担,考的也不错,童生试考的都是古人诗词,四郎答得不错。来福没感觉,毕竟考秀才就是比文笔了。
张榜实在九天之后,黎德川和老裴说了今年去南方过冬,老裴立马就去准备,他可没忘了自己是管家,屋里,四郎和黎德川他们说了一些黎德海父子的事。
“爹,我看见大伯他们了,修儒哥今年考明经,考完了他们找我和裴伯来福喝酒,我们不去,应让他们拉去的,我大伯和修儒哥喝多了,还说您是……我不好说,反正就是骂您了。我大伯说漏嘴了,他和他儿子在外边都有人了,我大伯在镇里就有一个,叫什么刘巧,是个过了气的窑姐,修儒哥好几个,倒是不知道姓名,修儒哥今年考明经,石家花了银子,乡试肯定过,以后就不知道了,我大伯压根就没打算好好考,他已经打算让石家给他买官了,他们喝的太多了,还说漏嘴了一件事,这事我觉得咱们必须躲。”
咦?还有事,还必须躲,黎夕央倒是好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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