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栗看了看时间,景罂洗澡已经一个小时了,她做事一向雷厉风行,从前洗澡最多也不会超过半小时。
赵栗站在卫生间门口大喊,却只能听见淋浴的水流声,却听不到景罂的回应。她当然没办法回应,她此刻还在邢万捷的私人会所,商量父子相认的事情呢。
赵栗又喊了几遍,景罂仍不回答,赵栗急了,欲破门而入!
幸好,景罂在这个时候回来了,迅速扯掉浴巾,赵栗闯进卫生间时她已站在淋浴下轻声哼着小曲。
赵栗打开淋浴间的玻璃门,景罂假装被吓着了,连忙取下耳塞:“你干嘛,洗个澡你都不放过我?”
赵栗指着手表上的指针:“你知道你洗了多久了吗?”
景罂娇羞地说道:“这是我们蜜月旅行的第一天,人家不就是想洗得干净点嘛。”
赵栗会心地笑了,挤眉弄眼:“再洗脱皮了,亲!是时候办正经事了。”
说着,赵栗就抱起了景罂扛在肩上,扔上了床……
第二天,景罂早早地叫醒了赵栗。
赵栗折腾了一夜,萎靡不振,抱怨道“你这两天是怎么回事,起得这么早,跟上了年纪似的。”
“早睡早起,身体健康!”
“得了吧,早起是早起了,你允许我早睡了吗?”
“还不是你起的头。”
“结婚之前我以为女人的例假是男人的天敌,结婚之后我才恍然大悟,原来女人例假的那几天,是上天赐予男人的休假期。”
“算你小子有觉悟,走,陪罂姐去shopping!”
“你现在英文说得挺溜哇。”
“shopping说得最溜。”
“你已经在拜金女这条不归路上越走越远了。”
“怎么?你赚了钱,还不愿意给老婆花?在咋哪子神他老家东北,如果丈夫赚钱不给老婆花可是犯法的。”
“花花花,尽管花!”
赵栗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和景罂互相调侃、打闹,这就是他们特殊的恋爱方式。
谈笑间,已至酒店门口,奇怪景罂早就已经打电话给司机,让他来酒店门口接,赵栗穿衣洗漱,吃早餐都已经过了很久,司机却还未把车开来酒店。
“再打个电话,不行咱就打车吧。”
景罂再次拨打司机的电话,还是不接。
远处传来一阵轰鸣声,一辆扎眼的跑车远远驶来,阳光照在车上闪闪发光,看不清商标。但这难不倒自由爱车的赵栗,他从车的外形就辨认出,这辆跑车正是他心仪已久的兰博基尼爱马仕,而它只是一辆概念车,没有量产,所以赵栗苦求不得。
可眼前的这辆兰博基尼爱马仕却跟车展时的那辆不太一样,当年车展的那辆是银灰色,而这辆却是金光灿灿的黄色。
跑车越开越近,赵栗震惊了,这辆兰博基尼爱马仕竟然是纯金打造的,这也太奢侈了吧。
赵栗暗叹,这尼玛是谁的车?比老子我还高调。
这辆纯金打造的兰博基尼爱马仕竟放慢了速度,缓缓驶向赵栗,这辆车的主人也住这家酒店?
赵栗惊讶地发现,这兰博基尼的logo竟然是用一颗鸭蛋大的钻石打磨而成,赵栗甘拜下风,这辆车的主人,才是真正一掷千金的土豪。
兰博基尼在赵栗身前停了下来,这辆车的主人竟然是个风情万种的美女,这也太夸张了吧?
美女优雅地打开车门,她竟婀娜地站在了赵栗身前:“赵先生您好。”
赵栗根本不认识这美女,美女却用这么妩媚的声音喊他,他怕景罂会误会,连忙问美女:“我们认识吗?”
美女风情万种地说:“你不认识我,但是我认识你,赵先生您那么有名,是轰动全球的赌神,有谁会不认识你呢。”
景罂咳嗽了两声。
美女立即变得正经起来,把兰博基尼爱马仕的车钥匙递给赵栗:“赵先生,我是邢万捷先生的私人助理,这辆车是老板几个月前花巨资请兰博基尼公司老总私下制定的。邢万捷先生让我把它送给你。”
赵栗困惑,这老头不会是得了老年痴呆了吧?昨天刚送了五十亿给赵栗,今天又送这么奢侈的车,他究竟有什么目的?
景罂给美女使了个眼色,美女心领神会,递给赵栗两张酒会的邀请函:“赵先生,这是邢万捷先生让我交给您的,他希望您和夫人能出席他的酒会。”
景罂从她的限量版爱马仕包里掏出一摞美金递给美女,美女拿了钱之后,屁颠屁颠地打车离开了酒店。
赵栗被邢万捷弄得稀里糊涂,他觉得这整个就一悬疑剧。他怎么可能会想到邢万捷会是他的亲生父亲。
赵栗怎么想都想不通,总觉得邢万捷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他认为这辆车决不能收。
景罂假模假式地惊叹:“哇!这车简直亮瞎了我的眼。”
赵栗戏弄景罂道:“你语文没学好吧,你话里少了一个字啊。”
景罂一脸疑惑:“没少啊,挺通顺呐,那你觉得应该怎么说?”
赵栗脱口而出:“应该是亮瞎了我的狗眼。”
赵栗猛地反应过来:“哟,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狡猾?”
景罂笑道:“跟狡猾的人在一起久了,自然就变狡猾了。”
此时,越来越多的人围观赵栗、景罂,还有他们的黄金兰博基尼。
景罂当机立断,抢下赵栗手中的钥匙,把赵栗推上副驾驶,开车带赵栗离开酒店。黄金兰博基尼外观要比灵魂战车更加耀眼,开到哪都能受到万众瞩目,这种感觉美妙极了。
景罂把车停在了爱马仕专卖店门口,专卖店所有员工蜂拥而上,像是迎接女王一样把景罂接进店里,赵栗却受到了冷落。
赵栗对景罂私语:“这不科学啊,我才是赌神,他们怎么只接待你?”
景罂眉飞色舞:“女人才是奢侈品的最大消费群,把我哄好了就行,男人来这种地方,只有一项功能,就是买单。”
赵栗掏出一张一百美金,在上面写上他住的酒店的地址,和房间号,接着递给店长:“把你们店里每一款男装按我的型号送一件去酒店,记住,每一款都要一件,包括包和鞋,皮带也要!”
所有店员又全凑到了赵栗身边,这些店员也真够贱的。
景罂生气了:“你真不像个男人,故意让我难堪是吗?我什么都不要了!”
赵栗就是跟景罂开个玩笑,试试这些店员是不是真的只服务女性。
赵栗见景罂要走连忙补救:“她是我的老板娘,我的钱都是她保管,她说什么都不要了,那我刚才说的那些也都没办法要了。”
店员们立刻把目标转向景罂,比变色龙变得都快。
这些店员也真够能耐的,三俩下就把 ...
景罂哄高兴了。
景罂精挑细选了俩个多小时,却只替自己和赵栗分别买了一套适合酒会的行头,这么看来景罂还是挺贤惠的。
离开爱马仕专卖店之后,景罂又把赵栗带到礼品超市。
“你要给哥和陶威他们带礼物啊?”赵栗问道。
“哥和陶威他们的礼物回去之前那天买。”
“那你来这儿干嘛?”
“别人邀请咱参加酒会,咱总得意思意思吧?”
“酒会又不是生日宴会,送什么礼物。”
“礼多人不怪。”
“即便要送礼也不能在这儿买吧?这里的东西都太普通了。”
“送礼只是心意,不一定要贵,合适就好。”
景罂为了挑选礼物花了一整天,几乎逛遍了整个鳌门的礼品店,终于选到了称心如意的礼物。
赵栗和景罂准时来到邀请函上注明的别墅,偌大的别墅却没有保安,别墅的大铁门自动打开,铁门打开时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听上去瘆的慌。
景罂刚把车开进去,大铁门急速闭合,这次的声音跟之前的摩擦声不同,这次是轰隆一声剧烈的撞击声,令人不寒而栗。
大门内有一条很长很长的水泥路,水泥路上黑灯瞎火的,而水泥路的尽头就是那栋别墅,别墅闪着朦胧的灯光,这环境再加上刺骨的寒风,着实有些阴森恐怖。
赵栗没有涂通灵药水,极其缺乏安全感:“咱不会是进了鬼屋了吧?”
景罂关上敞篷:“一直开着敞篷当然觉得冷,放心吧,这里没有害人的鬼,只有几个调皮的小倒霉鬼。”
赵栗牢骚道:“这老头也真是闲得慌,赌场里养倒霉鬼也就算了,怎么家里还养。”
景罂从大门,一路把车开到别墅门口,居然一个人都没有遇到,这算哪门子酒会?邢万捷这是唱的哪出?
赵栗有种不祥的预感,觉得这一切都是阴谋,不然怎么会好端端的送钱,送车。邀请参加酒会,别墅里外却空无一人。
赵栗的预感一向很灵,难道这一切都是假的?邢万捷根本不是赵栗的父亲?他们说的一切都是欺骗景罂的?没理由啊,他们根本没必要欺骗景罂和赵栗,掠恒完全有能力杀死赵栗和景罂,何必要多此一举?
赵栗激动地对景罂说道:“快走,这是个陷阱!”
景罂却不以为然,熄火,打开车门,走下车。
赵栗不能让景罂孤身冒险,只好打开车门跟了上去。
突然,整个别墅变得通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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