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行,都听你的。”沈迟在穿的上面是真的不在意,只要还能保暖蔽体,就是让他穿打补丁的衣服也不会有意见。
不过如今到了首都,又有了韩家小儿子的身份,所处圈子也不同,这些该注意的林小乖都要帮他注意起来了。
沈迟将毛线袜收好,又问道:“给你自己和儿子做了吗?”
“做了,每人两双袜子,小年糕还多了个帽子。”其实上个礼拜就做好了,不过因为那时琢磨着搬家的事,也就忘了带回来。
沈迟将她揽到自己怀里,“说起来你去年的毛线帽不是被儿子给扯得不像样子了吗,有时间也给自己做一顶吧。”
他在生活上并不是细心的人,但只要有关林小乖的事,他就会多几分关注。
“知道了,那个不急,反正离冬天还有时间。”林小乖将手搭在他的腰上,摸索了一会道:“你的腰最近好像细了?”
“是变得紧实了。”沈迟有些不满地纠正道。
他又不是女人,腰变细了是怎么一回事?
林小乖不以为意,又问道:“最近很辛苦吗?”
“还行,这段时间在做恢复训练,上次去缅甸虽说也没遇到什么,但感觉状态明显不及以前在战场上了,所以把以前的训练都捡了起来。”这几年沈迟虽然一直没丢掉训练,但兼顾了行政工作,到底不像以前那样全情投入,身手没有进步不说,反应上也已经不如以往了。
林小乖摸了摸下巴,“要不我给你弄点打熬筋骨的药浴?”
“有那种药浴吗?”沈迟眼睛一亮。婉婉的本事他是知道的,自己当初腿伤得那么重,一个疗程下来就什么都解决了。
“有是有,但过程很痛苦。”上次给沈迟的药浴其实是她加了料的,疗效不变。却能让他受些苦痛。
当初那样的程度对一般人来说就已经难以忍受了,而打熬筋骨的药浴比之前者只会有过之而无不及。
林小乖自己没有尝试过,但她对自己手中配出来的药每一种都了如指掌。
“那个是小问题。”沈迟从来不是害怕挑战的人,而这样能够通过痛苦换来强大的药浴,不仅不会让他害怕,还让他兴奋不已。
“比上次的还要痛很多。”林小乖有些纠结道。
“你给我弄吧。”沈迟像个孩子一样眼睛晶亮地看着她。
林小乖只好妥协。“好吧,到时候别叫苦。”
“不会。”沈迟抱着他亲了亲她的额头,低笑道:“婉婉,能够娶到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运。”
林小乖面颊粉红。有些不自在地避开了他的视线。
沈迟也不在意,揽在她腰际的手悄然滑进了衣衫内,两人动情地吻着,褪下的衣衫从床上滑落,空气的温度渐渐攀升,满室春光。
一大早,起床号还没有响,林小乖还在床上半梦半醒的时候。就听到院子里传来儿子的说话声。
她迷糊的睁开眼睛,一旁的沈迟立刻有所察觉,亲了亲她柔声道:“怎么了?”
“我好像听到小年糕起来了?”
“别管他。”沈迟将她抱进怀里。大掌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背道:“他这几天都这样,你再睡一会。”
听他这样说,本就困顿这的林小乖也就听话的继续睡了。
直到起床号都过去半小时,林小乖才醒了过来。
“醒了?”沈迟正好进行完早锻炼从院子里回来,见她醒来,弯腰给了她一个吻。捋了捋她的发丝道:“快起来洗漱,我给你买了豆腐脑。”
“唔……”林小乖皱着眉爬起来。摸索着找自己的衣服。
沈迟见她还在犯迷糊,索性拿了她的衣服给她穿了起来。林小乖也不反抗。最后索性整个人都靠在了他怀里。
沈迟的温柔地给她穿上鞋,宠溺道:“好了,站起来吧。”
一家人坐在餐桌上吃早饭,林小乖想到早上的事,对着儿子问道:“小年糕你怎么起得那么早?”
“我要叫小鸡起来教它打鸣啊。”小年糕一脸认真道:“我跟军子哥和涛涛打了赌,谁的小鸡最先学会打鸣以后谁就是老大。”
“小年糕,小鸡打鸣是不用学的,那是它们天生的本领,现在它们太小了,需要快快长大才能够打鸣。”林小乖没有说只有公鸡才会打鸣,你的小鸡说不定是只母鸡。
不能打击孩子的积极性。
沈迟对着她不着痕迹地摇了摇头,果然,就见小年糕一脸固执道:“我知道,但是我多教教的话它就会了啊。就像我才四岁,但学会的东西却比军子哥还要多。”
林小乖默,她该赞儿子的逻辑思维清晰还是苦恼儿子的常识缺失呢?
“今天我们去逛街吧。”吃完早饭,林小乖提议道。
沈迟看向她,“你要买什么吗?”
“买点布和棉花,棉袄还是前年的,也该做新的了。要多买一点,阿公阿婆和秀儿的也要做。我也给他们钩织的袜子,到时候一起送过去。”林小乖盘算着道:“还有我打算买点棉线和毛线,再有下个月阿婆生日,我们赶不回去,我打算给她买点东西。”
沈迟也愣了,“要给阿婆买什么?”
“给她买对金耳环吧,老人家信这个。再买一些麦乳精、麦片什么的。”林小乖想了想道。
不是她小气,只是老人家都信奉财不露白,她便是买了金项链金镯子寄回去,老人家肯定也不敢戴出去。
沈迟若有所思,“那成,都听你的。”
一家三口第一站就光顾了首都一家百年招牌的珠宝店,别看这个年代物资匮乏,珠宝店的生意却没差到哪去,毕竟大环境中永远有那么一小部分特殊的人群。在别人还在为吃喝发愁的时候,他们愁的是明天要穿哪一件衣服,戴什么样的珠宝。
因为是私营的,这家珠宝店的售货员倒是不像国企那样态度差,也或许是因为他们一家三口穿着都不差的关系。
“你觉得这个怎么样?”林小乖指着一对款式简单的环状耳环问道。
沈迟皱眉,指着另一对耳环道:“我觉得这个更好。”
林小乖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神色顿了顿,“这个太招摇了,阿婆肯定不会戴。”她心想沈迟什么眼光,那对金耳环大是大了,份量也是够了,但那明晃晃的暴发户气息他就没看到?
沈迟想了想阿婆的性子,觉得婉婉说得没错,便只能妥协了。
付了钱把装着金耳环的盒子收起来,林小乖正打算离开,沈迟却拉住了她的手,“等等。”
“怎么了?”她有些不解。
“再看看吧。”沈迟摸了摸鼻子道:“我看你都没什么首饰。”
“不用了吧。”林小乖下意识拒绝。
这些首饰她空间里有一大堆,哪用得着花钱去买?
...
沈迟却以为她是心疼钱,坚持道:“你不是要跟大嫂去参加宴会吗?没有首饰怎么行。”
说完,拉着她就站在了摆着镯子的柜台。
“这个金镯子怎么样?”沈迟指着一对比之前的金耳环更具有暴发户气息的镯子问道。
林小乖嘴角抽了抽,回答道:“比起金首饰,我更喜欢银首饰、珍珠首饰、玉首饰、宝石首饰。”
沈迟闻言呆了下,看向林小乖的眼神有些不可思议。
要知道这时候很多人都以有一件金首饰为荣的,婉婉怎么这么与众不同?
觉得媳妇的审美有些异常,沈迟好险没有擅自帮她觉得买什么,想着媳妇的脾气,他在心里对自己道:婉婉喜欢那些一点也不贵气的首饰就随她吧,大不了自己以后偷偷过来给她添两件金首饰。
最后,林小乖选了一对老坑玻璃种的玉镯,一条a级珍珠项链,一对红宝石耳环,能被她看上眼的都是好货色,加起来花了近两万块钱。
沈迟看了有些心疼,倒不是舍不得钱,只是觉得不值,他还是觉得金首饰更好。
林小乖的想法却和她截然相反,这时候珠宝的价格还没有升上去,她今天买这三件首饰花了不到两万,到了后世不说两万,就是两千万能买下来就已经是幸运了,更何况到了后世,这样的好货色可是找都难找了。
心情不错之下,林小乖想到小年糕除了刚出生的时候戴了两年长命锁,后来一直也没个贴身戴的,便给他选了一个老坑玻璃种的生肖猴玉佩,用红色的结绳穿起来,小家伙稀罕得不行。
一家人又去了百货商店,林小乖给沈迟挑了件黑色的皮夹克,自己则选了件白色的水貂皮草。
她想着要去参加宴会的话平常的衣服就不能穿了,总算能够穿自己一直很喜欢的旗袍了,买件皮草到冬天的时候搭配着穿,是再适合不过的事。
小年糕看中了一个外国进口的等身玩具熊,抱着都不肯撒手,要不是他穿得干干净净又漂亮可爱,一旁的售货员怕是早就忍耐不住上来把他拉开了。
林小乖自然不在意买一个等身玩具熊的钱,但关健是那个玩具熊实在太占地方了,儿子肯定是拿不了的,但她和沈迟今天要拿的东西也不少。(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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