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回到家,叶凡顾不得洗漱和吃东西,就在脑子里调配自己的那颗小米粒,发现了很多东西,首先亮度就比之前的大多了,而且更加的清晰和完整,其次,他发现可以直接将“歇一会”论坛的漏洞直接修改,这一点可是方便多了,同时他还发现了几个不错的站,不过这个时候还都十分的弱小,几个人在那里苦苦攀爬,暂时他也没兴趣了。
翻看了一下龚新宇发来的新的邮件,说是他接到了李明光的电邮,觉得那个办法可行,只是有个前提,那就是叶凡也要参与其中,否则自己没什么信心。这是典型地给自己没事找事啊,不过叶凡也答应他了,因为龚新宇说了,新的公司里有他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属于那种出力才能拿到的。
同时,他还说了,自己已经将一些比较好的电子产品发给了叶凡,同时有个小礼物,让他记得查收,叶凡不想看就知道,肯定是一些比较贵的东西,这个是他们那个圈子的习惯。
那天晚上,一直到一点钟,叶凡发现自己竟然一点都不疲惫,发现精神好的很,就知道那块玉的作用极大。
丁先生原来丁刀,是沧州丁家的人,丁家不是一个大家族,也不小,是在那个时代变革中得到提拔的一个家族,有点类似投机的性质,不过随着这些年的发展,也逐渐有了大家族的风帆,但是呢,也因为如此,因为底蕴不足,所以开始打一些所谓宝藏之类的主意。
这次雇佣的人叫黄鼠,是个地地道道的盗墓贼,不过这个黄鼠很奇怪,他只对自己有兴趣的东西动手,其他的你给多少钱都没用。
丁刀拿到玉佩之后,自己也看过了好多遍,发现没什么问题,也没什么不一样的地方,于是就带着回到了沧州。
虽然家主给他不少奖赏,可惜的是,他知道,自己的任务就是带回来这个,那点钱和内幕相比,他没资格。
不过当他出来的时候,还是被人喊住了。
喊住他的是丁家家主的小儿子,叫丁山,据说取自五丁开山之意,虽然只有十八岁,可是个子高大,和丁家的人普遍个子不高毫无关系,他身高足有一米八了,浓眉大眼的。
“刀哥。”丁山对于丁刀的身份从来都没有过多的关注过,这种关注是一种有色眼镜,看不起这种旁支的人,反而是热情,因为丁山是十八年前从外面抱回来的,身边的亲朋好友其实对于他还是充满敌意的,只有丁刀对他很好,现在已经是大一的学生了,成绩不错。
“小山啊,怎么,不进去?”丁刀虽然性情有点孤僻,可是对于丁山那是真的好,笑着问道,可能都是所谓的患难之交吧。
“哎,刀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怎么能进去呢?我敢吗?”丁山这几年一直在证明自己,可惜的是,越是出色,越是被上面的两个哥哥压制,他也知道自己的处境,所以上大学的时候,去了很远的地方。
“呵呵,那走吧,我们哥俩也很久没见了,出去吃点饭,我也饿了。”丁刀也知道他的处境,笑着指着外面说道。
“好嘞,走吧。”丁山满脸笑容地走过去,揽着丁刀的肩膀,他比丁刀高不少,所以很多时候都是拉着脖子走的。
俩人出了丁家大院,沿着一条破旧的街道走了大概三百米,然后右拐,就是一条不错的商业街,和叶凡去的市里差不多,也是热气腾腾,也是香气扑鼻,这里,是丁刀和丁山最喜欢的地方,因为自由。
俩人去了一个相熟的摊子,摊主是个瘦子,按理说大排档之类的摊主都是油肥油肥的才对,可是他却不,反而精瘦的很,他最拿手的就是手撕烧鸡,根本不用刀。
两人刚坐定,那人就过来了,笑呵呵道,“刀哥,小山,来啦,想吃点什么,好久都不见了,最近忙吧?”
“群哥,给我们弄点抗饿的就行。”丁山根本就无视已经有苍蝇的地方,真的很难想象他这样的人会在这里吃东西,在学校里,他可是有名的有洁癖的人。
“小裙子,你这些年到底吃了什么啊,怎么还这么瘦啊?”丁刀也就只有在丁山和他面前的时候才如此,这人叫丁群,虽然也姓丁,不过和丁家没有丝毫关系,就是个卖菜的。
“呵呵,刀哥,你又说我,好讨厌哦。”他故作娇羞道,引得三人都哈哈大笑。
丁群的手掌不大,但是手指粗长,不过可能是常年接触油脂的关系,顺滑的很,那只刚刚烤好的烧鸡刚从炉子里拿出来,放在盘子里,不见他如何动手,只是一瞬间,就开了。
闻着端上来的烧鸡,丁山直接下手,然后放进嘴里,很快一根骨头就出来了,长吸了一口气道,“还是群哥的手艺,没变。”
丁刀也吃了一口,点了点头。
丁群却只是笑了笑,转身离开,他知道俩人来这里其实是要谈事的,虽然这里的人多口杂,但是最危险的地方往往是最安全的地方。
“刀哥,你这次拿着那块玉回来没发生什么吧?”丁山吃了半只鸡之后,擦了擦手,问道。虽然说好似不关心,可还是很关心的,因为这不是他一个人的事。
“还真的没有。”丁刀回来的路上反复尝试了一下,发现那块玉真的什么情况都没有,如果说非有情况的话,那就是如果不是自己当初看过类似的照片的话,自己是会直接扔掉的,因为那块玉真的很像是一块木炭。
“那就奇怪了。”丁山喝了一口啤酒,也不擦嘴,静静地思索着。
而此时所谓的黑炭一样的玉,却在丁家的内宅里,被一个七十多岁的老人拿在手里,表面已经光滑,也不知道是用了什么办法,上面的纹理很清楚,还有一只类似乌龟的东西,他虽然脸色平常,不过还是很激动地对对面的一个六十岁左右的男人说道,“没错,是它。”
“那不知道家主的意思是?”六十多岁的男人小心地问道,他是站着的,他是丁山的父亲。
“继续找,一定要全部找到,我跟东北那边的胡家还有一点联系。”七十多岁的老人摆了摆手,让他出去了,似乎不想多说一句话。
老人躬身出去,然后站起来的时候,却也十分的矮小,只是气势如虹,看着远方,不知道想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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