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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越哈哈笑道:“我难道比大汗差吗?你们这么美,却要独守空房,凭什么?我不答应,我就要你们做我的女人,我们不让别人知道,偷偷地做夫妻,不行么?”
阔阔伦被程越说得不由一怔,嘴上还说着不要,手上使的力气却无意中减轻许多。
程越又在她唇上轻轻一吻,道:“你们这次能随我来,我真的非常开心,什么都给你们最好的,不想你们错过这一生中仅有的机会。你们搬到这里正好,我们避开别人的耳目,可以在这里做一段时间的夫妻,如此我才不会后悔。”
阔阔伦气道:“你说怎样我们就要怎样么?你对我们非礼,还不是想玩弄我们?”
程越正色道:“你们莫要看轻了自己。我家里的美女少么?五百多宫女我才碰了几个?你们忘记我们在苏州时一起去虎丘的时候了么?那个马敬说你们是我的侍妾时我有多高兴?记得我说的话么?我一天也不想离开你们的。”
阔阔伦和八八罕都睁大眼睛,忆起了她们与程越在苏州时的事情,眼中不禁现出一抹温柔的笑意。
程越趁热打铁,道:“记得你落水时我一直在占你的便宜么?我是真的舍不得放开。现在你们明白了么?我不是想玩弄你们,而是真的喜欢你们,费了无数心机,不过是想跟你们在一起。至于强占了你们的身子,是因为时间有限,你们在我身边只能待几个月,我担心以后不会再有机会,并不是只存着玩弄的心思
。”
阔阔伦反抗的力量更小,怔怔地看着程越。似乎已被打动。程越试着松开一些阔阔伦的双臂,阔阔伦也没有趁机反扑。
程越灵机一动,道:“你们想不想知道我是怎么是的你们屋子?到楼上。我告诉你们。”待阔阔伦说话,一把将她用新娘抱的方式抱起来向楼上走。
阔阔伦羞得满面通红。却没有跳下去,只在程越胸口用力擂了一拳,假意喝道:“放我下去!”
程越当然不会放手,笑道:“你刚才那么累,歇一歇吧,我抱你上楼,很舒服的。”
八八罕也不知着了什么魔,默默跟着程越一起上楼。心还在“怦怦”地跳。
程越快步登楼,快得如腾云驾雾一般,阔阔伦不自觉地两手环住程越的脖颈,心里竟生出一丝甜蜜。忽必烈年老力衰,不要说像这样抱她上楼,碰都很少碰她。
程越踢开房门,招呼后面的八八罕点上灯。八八罕默默地做了,还回身将门关上,仿佛都是她该做的。
程越没有放下阔阔伦,阔阔伦也装作忘记下来。任由程越抱到窗前。程越道:“我就是从这里进来的,你们的房门锁得紧,确实打不开。”
阔阔伦故意板着脸道:“八八罕早就猜出你图谋不轨。所以房门才被闩得好好的,没想到还是被你钻了空子,你真是罪不容赦。”
程越一笑,回身走到床边,将阔阔伦轻轻放到床上,人也随即压到她身上,调笑道:“想知道我是如何对你们的么?这么大的事,不说清楚怎么行?”
阔阔伦水汪汪的眼睛先轻瞟程越一眼,又看了坐到床上低着头的八八罕一眼。娇声道:“我倒想看看,你到底是怎样在这房里胆大妄为的。”
程越心领神会。故作严肃地道:“是这样的,我先脱了你的衣服……对。都脱掉才行,接着……”
房中很快传出持续不断的娇喘声,程越终于一逞心愿,与阔阔伦和八八罕在床上颠凤倒鸾。一位皇后、一位皇妃都是久旱逢甘霖,开始时还要矜持些,后来却快要发疯。阔阔伦抱住程越不肯放手,八八罕也不遑多让,多年压抑的*爆发出来,几乎把程越给吞了。
足足用了近一个时辰,阔阔伦和八八罕总算心满意足地倒在程越怀中昏睡过去,程越舍不得走,干脆披衣下楼,唤过一个贴身的护军回府告知完泽,就说自己酒醉欲眠,明天回府。再回去搂着阔阔伦和八八罕呼呼大睡,
程越早上醒来时,阔阔伦还在睡梦中,八八罕却醒得比他还早,正睁着一双妩媚的眼睛看着他。
程越心里喜欢,把她抱进怀里,轻声道:“昨晚睡得好么?”
八八罕红着脸,小声道:“好,你累了吧?”
程越托起她的下巴,两眼迎着八八罕的美目,笑道:“不累,跟你们在一起一点都不累。”
八八罕幽幽地道:“早就觉得你是我命里的魔星,果真如此,现在遂了你的愿,我们真成了你的女人,你不要得意忘形,让别人查觉。”
程越笑道:“怎么会呢?我和奴罕、撒不忽的事被谁发现过?只有你们两个知道。”
八八罕娇嗔道:“知道你办事稳妥,不然我才不肯让你得逞去向别人炫耀。”
程越看着八八罕娇羞的模样十分心动,道:“我可以稍等一会儿再回去。”
八八罕看了一眼阔阔伦,主动献上香吻,两人立即又陷入疯狂
。很快,阔阔伦被他们惊醒,也加入战团。程越当初为自己小住留下的别墅,没想到有了这样的用途。
好不容易穿好衣服下楼,吃早饭时,程越又领教了蒙古女人的豪放。阔阔伦一直让程越抱在怀里,还用口度马奶酒给他喝,八八罕也放松地倚在程越身上吃早饭,反正别墅里没有外人,可以尽情沉溺在他们三人自己的世界里。
用过早饭,阔阔伦和八八罕依依不舍地放程越走,程越经常来给谢道清请安,到这里很方便,也不会启人疑窦。
程越一路春风得意回到府中,完泽和定娘万万不会想到程越昨晚与阔阔伦和八八罕睡在一起,还以为他昨晚喝得太多,定娘特地为他煮了醒酒汤,程越也一饮而尽。
忙到下午,罗夫人进来禀报道:“官人,曹氏三兄弟求见。”
程越笑道:“哦!让他们进来吧。”
很快,曹氏三兄弟跟着罗夫人走进书房,施礼落座。
程越问大哥曹睿芳道:“伤都养好了?长途往北方走没问题吧?”
曹睿芳苦笑道:“大都督,不管属下如何恳求,门房的几位下手时也丝毫不留情,把属下兄弟打得皮开肉绽。属下明白大都督是要杀鸡儆猴,不过其实可以稍轻一些的。属下兄弟回家生生受了半个多月罪,刚刚才可以活动。”
程越哈哈笑道:“这个不怪他们,没有我的吩咐,他们不敢留有余地,你们多受点教训也好,以后才明白该怎样做事。”
曹氏三兄弟急忙一齐施礼道:“谨遵大都督教诲。”
程越点点头,拿出一封信递给他们,淡淡地道:“你们记住,做人不可以心存侥幸,否则迟早必生横祸。你们去吧,走的时候不必惊动别人,到大都后也不得张扬,一切听从我在大都的三位小夫人吩咐。”
曹氏三兄弟额生细汗,从程越手中接过程越写给管道杲等三妾的信,恭谨告退。回家后,三兄弟带上心腹的家人,悄然北上,除曹家的人外,甚至无人留意到。
文天祥、苏刘义负责程越的整军计划,程越的命令下达一个月后,整顿出吃空饷的差额近五万人,其实最严重的时候有近十七万,元宋战争时,很多虚数被清查出来,已经先行处理过。吕师孟在广西也提前整军,空额同样被清出,所以没有清理的只剩下不到五万。
各军退赃共计三百七十六万三千五百贯,有的军将早将赃款挥霍一空,这些人潜逃者有之,试图兵变被杀者有之,交欠条到兵部者有之。交欠条的最有意思,军中生财的路数都被程越所断,想还清欠赃,只能寄望于随程越出征立功得赏。于是乎,程越收到的请战书不可胜数,堆满了整整一桌子。
军中吃空饷是顽疾,算是历代相传的潜规则之一,程越心知肚明。这些吃空饷的军汉有很多还是可用的,并不都是酒囊饭袋。
随后,程越一声令下,从即日起,大宋所有军队的军饷都提高至与他手下的军队相同,装备也将逐步更新,五品以上将官必须到临安和苏州受训。
待受训完成之后,大宋军队将进行重新整编并扩军,包括广东、广西的宋军,要全部整编为八个集团军和五个独立军,分别由张孝忠、张贵、张荣实、昂吉尔、脱温不花、脱脱、吕师孟,凌震任集团军长。张孝忠、张贵两个集团军拱卫临安,张荣实镇守从苏州至建康,昂吉尔负责江西,脱温不花统合安徽和江苏大部,脱脱去接收福建,吕师孟备战于广西,凌震接着执掌广东。各地经略使、制置使等手中的军队都要陆续交出,全纳入统一的军队指挥,不许拥兵自重。
五个独立军由米立、密佑、姜才、阿里海牙、忽土伦任军长,另扩充护军为一个师,由肖震、马福统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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