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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鲁浑要修的运河是重中之重,他与程越商议得最久,也最热烈。程越兑现了自己的承诺,给了阿鲁浑一大叠图纸。不但有最重要的地图,还有一系列的施工图,分解图,再加一本施工的注意事项,看得阿鲁浑眼花缭乱,对程越更加佩服。
程越将图一一摊开放在桌子上对阿鲁浑详加解释,饭都顾不上吃。
完泽心疼程越,将烤肉切成指甲大的小块,坐到程越的身边,待程越稍歇一下便马上塞进程越口中几块,让他可以边吃边说,看得众人大赞完泽贤惠。
囊加真不落人后,捧着马奶酒在一旁服侍,不时为程越润喉咙。
两位公主精心服侍程越,程越坦然受之,连个谢字都没说。众蒙古贵族不禁为之感慨,程越的地位之超然可见一斑。
忽必烈指着两位公主对众妃酸溜溜地道:“你们看看,这两个丫头什么时候这么侍候过朕?连你们都没有这么用心地服侍过朕吧?程越那小子还完全不当一回事,真是……气死朕了!”
塔刺海笑道:“这可没办法,是她们心甘情愿的,程越不是不感激,只是他现在太忙,顾不上。”
忽必烈摇摇头,道:“眼看就要回去了,这两个丫头越来越离不开程越,这怎么行?你们经常去程越那儿吃饭,看不看得出程越究竟要娶哪一个?”
撒不忽眼睛一转。笑道:“我看他是想都娶了,谁也不愿落下。”
忽必烈没好气地道:“我们蒙古没有这个规矩!他一个人想娶两位蒙古公主,岂有此理!”
奴罕偷偷指了指忽土伦。取笑道:“兴许是三位呢。”
伯要兀真气鼓鼓地道:“他敢?忽土伦是那么好说话的么?程越的侍妾也肯做?”
忽必烈奇怪地看着他的这几位皇后和皇妃,心中暗暗纳闷,怎么好像她们已经认定程越会娶两位公主了?是不是有什么事情他被蒙在了鼓里?
程越吃了几块肉,喝下一口酒,对阿鲁浑道:“你明白了吧?修这条运河没这么简单的。不过你放心,我会派人到你那里帮你主持,大都有一位很好的人选。我还会派工匠去教你如何烧制水泥。配置混凝土,炸药也会到那边去做。但配方暂时不能告诉你,你别生气。有了炸药,可以帮助你大大提升施工速度,你遵照我教你的办法认真地做。一定可以在四到五年内修成。修成还不算完,你要留出二十倍的宽度以待日后扩建和建设附属的建筑。”
阿鲁浑惊讶地道:“二十倍宽度?为什么要留这么大的地方?”
程越道:“现在的船小,以后的船要大上几十倍甚至上百倍,不留出这么大的地方不行。”
阿鲁浑骇然道:“不可能吧?再大船身无法承受,木板之间的咬合就是大问题。”
程越赞许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内行人,但以后的大船都是用钢所制,不会再用木头。”
“钢?”阿鲁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禁狐疑地道:“钢那么重怎么能浮在水面上?”
程越眼一瞪。气道:“你试过么?怎么知道浮不起来?你回去用薄钢板做一艘小船试试看能不能浮起来!想当然能行么?在此之前你能想到人可以飞么?我还不是做到了?”
阿鲁浑被程越说得唯唯诺诺,忙道:“是,我回去一定试一试。”
程越提高音量道:“你记住。实践出真知!无论听起来多么不可思议,都要一一验证过才能知道事物的真相,不要人云亦云,更不要这本经书怎么写,那个圣人怎么说你就信以为真。如果成吉思汗听信别人的话,蒙古人有今天么?这句话你要永远记得!”程越即将与完泽或囊加真成亲。算起来是阿鲁浑的姑父,所以对他说话用不着太客气。
程越这句话当然是说给所有人听的。此言一出,满帐的蒙古贵族都立即陷入沉思。
实践出真知是唯物主义的核心内容,而宗教是唯心主义的主要形式,两者简直水火不容。
程越的思想一次又一次颠覆了蒙古人的惯常思维,让他们感到新奇之余,常常会有醍醐灌顶的感觉。程越在一步步地带蒙古人走出宗教的泥淖,帮助他们竖立起一些新的观念。
忽必烈同样被程越这句话所打动,定定地想了半天,越想越觉得有道理。那些喇嘛对他宣扬的东西已经有许多被程越所揭穿,比如喇嘛一直鼓吹的佛法,被程越杀得血流成河后再也不敢向他提及了。那么,除此之外,喇嘛们还骗了他什么呢?回去后可以详细查查。
今天晚上是忽里台大会的最后一晚,明天,四大汗国、蒙古各部会各奔东西。这么多人聚在一起是很困难的,因此众人格外珍惜,一直饮酒狂欢到次日凌晨才开始有人陆续离席。
程越把事情都交待完后,与众人唱着,跳着,彼此感情好得一塌糊涂。
海都最舍不得忽土伦,几次拉着程越的手红着眼说这说那,话中满是愧疚。
程越把胸脯拍得震天作响,才让海都放了心。
海都不是吝啬的人,何况他还有意要拉拢程越,当即给了忽土伦很多东西,其中包括一千精锐骑兵和一万匹马,最让程越高兴。
程越无以为报,摘下自己的马刀送给海都。
程越的马刀由南宋最好的工匠打造,精致异常,锋利得可怕,世上只有三把,全在程越手中。海都很喜欢,他还想要程越的望远镜,程越坚决不肯给,又要弩,更不行,最后加送一万支新式箭了事。
忽必烈见程越送给了海都一些好东西,暗暗打着自己的主意。是不是能从程越那里要到更好的东西?看样子很难,但总得试试。
凌晨,忽必烈太过困倦,宣布散席。因为入夜太晚,程越没有回右军大营,就宿在中军。囊加真把她的大帐让给程越,自己去跟完泽睡。
程越当然没客气,囊加真拿东西的时候被程越压到床上调戏了一会儿才放走,接着倒头就睡。
上午程越睁眼醒来时,完泽和囊加真正在帐中小声地说着话。
程越伸了个懒腰,两位公主听到声音,连忙来到程越身边。
完泽刚说了句“醒了?”两位公主就被程越同时拉到床上搂得紧紧的。
三人并肩躺在一起,程越闻着她们的发香,不时左亲一下右亲一下,大享齐人之福。
完泽好不容易张开双唇,道:“父汗要你醒来后直接到金帐,大家都要告别,说不定会有事请教你,送一送他们也好。”
程越含着囊加真的香舌,含混地“嗯”了一声,伸手探进囊加真的衣服里乱摸一通,摸得囊加真气息咻咻,轻轻**起来。
完泽脸红心跳地轻拍程越的手,道:“好了,快起来吧,大家都在等你呢。”
没等程越回答,帐门被推开,伯要兀真走了进来!
完泽急忙从床上爬起来,向伯要兀真行礼,脸红得像一块红布。囊加真被程越压着起不来,只好抓过被子盖到自己脸上,不让伯要兀真看到她羞红的脸。
程越的手来不及从囊加真怀里抽出来,与伯要兀真大眼瞪小眼,愣在当场。
伯要兀真见程越没有一点惶恐不安的意思,反而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却不好把话点明,只好轻咳一声,先转过身去。
程越这才把手轻轻抽出,又亲了亲囊加真,在她耳边道:“没关系,你不用怕。”然后整理衣服,与羞不可抑的囊加真一起站起身。
程越笑道:“殿下怎么有空来了?是大汗催促臣么?”
伯要兀真转过头,狠狠地盯住程越,气道:“你……知道还不去金帐?”
程越道:“殿下不要误会,臣刚醒,两位公主可以作证,臣马上就去。”
伯要兀真嗔怒地道:“快去,哪有让大汗等你的道理?”
程越躬身一礼,微微一笑,开门出帐。
程越刚出去,伯要兀真几步走到囊加真面前,抱住囊加真心疼地道:“怎么样?程越占了你多少便宜?你怎么这么老实,任凭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又回头对完泽埋怨道:“还有你,也不拦着他,程越欺负你没有?你们是公主,哪能让他为所欲为。”
两位公主老老实实地低着头,囊加真嚅嚅地道:“他……他就是亲一亲,摸几下,没做别的。”
伯要兀真气得险些晕过去,低声叱道:“那也不行!哼,我早就知道他不会轻易放过你们,果然是这样。连蒙古公主也敢玩弄,他真是……完泽,他对你也是这样么?”
完泽含羞点了点头,为程越辩解道:“不能怪他,我们……我们是心甘情愿的。”
伯要兀真被两位痴情的公主气得无可奈何,长叹一声道:“程越是不是对你们有什么许诺?不然你们两个不会这么糊涂。”
完泽和囊加真相视一笑,并不答话。(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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