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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要兀真果断地道:“还用得着说么?此事只限于帐中的人知道,谁也不许外传!”
塔剌海就势叹道:“那好吧,我们就当刚才什么事都没有。程越,你医术好,就在这儿侍候着吧。过一会儿奴罕醒过来,你要好好赔礼,不要让奴罕再生气了。唉,你们年轻人荒唐也要有个界限,还没到晚上,急什么?!”
程越苦笑一声,默然无语。
亚古丽道:“启禀皇后殿下,说来也巧,今天是官人的生日,官人体恤我们无法准备礼物,就让我们陪他做游戏。平时官人白天一直忙于军情,不会与我们荒唐的,今天真的是例外。”
完泽和囊加真闻言心疼得眼圈泛红,囊加真道:“你这个坏家伙,怎么不早说?我们没有礼物就不能尽一分心意么?”摘下她当初与程越相识时月烈公主送给她的玉戒,塞到程越手中,红着脸道:“这个你还记得吧?送给你。”
完泽也急忙摘下她手上的玉扳指,道:“我知道你很少射箭,但我现在身上只有这个,它从十岁起就一直戴在我手上,你收下好么?”
塔剌海弄明白了原由,怒气全消,道:“我听说你中午请手下众将大吃了一通,却没有说明原因,原来是因为这个。唉。我们也不知道,搅了你的生日。这样吧,明天我们再补一份礼物送来,这件事就算揭过去了。谁也不许再提。”
众女齐声答是。
程越深深一礼道:“多谢殿下体谅,请殿下到前帐用饭,臣收拾一下。”
塔剌海看着程越衣裤松垮的样子,撇了撇嘴,带头走了出去。
众妾也忙去侍候。宋罗两位夫人急忙上前,下拜道:“官人,我们真不知道官人在寝帐里玩耍,官人恕罪。”
程越赶紧扶起她们,道:“你们有什么过错?只是个误会罢了,不要再提。”
宋夫人道:“以后我们再不会让别人随便进官人的寝帐。”
程越笑道:“行了,小事情,你们出去侍候吧,我来照顾奴罕皇后,再向她请罪。”
两位夫人感激地向程越飞了个媚眼。退出寝帐。
帐中只剩程越和昏迷在床上的奴罕皇后,程越坐到床上,自言自语道:“四下无人,这样的美人躺在眼前,不占点便宜怎么对得起自己?反正她也不知道。”
刚才还在“昏迷”的奴罕闻言突然睁开眼睛,抓住自己领口的衣服,气愤地看着程越,叱道:“你想干什么?我是大汗的皇后,你疯了么?”
程越哈哈一笑,道:“就知道殿下在装昏。臣不这样说的话,殿下想躺到什么时候?”
奴罕气道:“刚才我不昏倒怎么办?我一个女人,受到这样的奇耻大辱,我到底要说什么?”
程越歉意地道:“臣决非故意。殿下不要见怪。”
奴罕更加生气,咬着牙道:“你说你不是故意的,那你把手拿出来的时候,为什么还要多摸两下?”
程越笑道:“这个嘛……情不自禁,嘿嘿,情不自禁。”
奴罕见他无赖。气得头又发昏,却苦于不能声张,怒道:“你连我的便宜都敢占,是欺负我不能向大汗说么?”
程越连连摆手笑道:“你千万不要这么想。我开始时确实不知情,后来发觉时不也马上抽手了么?我最后碰那两下真的不是故意的,都是我的手自作主张。这也怪不得我,谁让你的身材那么好呢?”
奴罕又羞又气,道:“身材好不是给你摸的,你是不是对完泽和囊加真也下了黑手?”
程越笑道:“这可是冤枉我,我答应过大汗,不会对她们无礼,说到做到。”
奴罕狐疑地看着程越道:“我才不信,你会这么乖?完全没碰她们?”
程越尴尬地摸了摸头,道:“这个……我告诉你,你可别说出去,我经常与她们接吻,有时候也会摸她们,不过我敢发誓,她们的身材没你的好。”
奴罕惊怒交加地道:“你怎么敢这样做?囊加真以后要嫁给斡罗真的!你对得起她么?”
程越苦笑道:“你们怎么都看出来我要娶完泽了?我又没说过。”
奴罕被程越气得浑身哆嗦,指着程越道:“你……我们都看错了你,你简直不是人!”
程越无奈地叹了口气,道:“你别生气,这本是我和她们之间的秘密,我可以告诉你,但你可不能告诉别人。”
奴罕一怔,道:“什么秘密?”
程越道:“完泽和囊加真我都喜欢,她们也都愿意跟随我,我是男人,男人就要有担当,所以斡罗真只好另择佳偶了,我真正对不起的就是他。”
奴罕惊喜万分,颤声道:“可是大汗不会同意的。”
程越笑道:“大汗同不同意我都会带她们走,我看谁敢拦我?当然,我也不会那么莽撞,免得让大汗难看。”
奴罕只觉得心跳加速,嘴唇发干,激动得两眼发光。她做梦都想不到,程越居然没把忽必烈放在眼里,对两位公主说拐就拐,这……一定会成为后世的佳话吧?
程越见奴罕转怒为喜,笑道:“不生我的气了吧?只要是我碰过的女人,我都会负责到底,不会让她们受委屈的。”
奴罕闻言把脸一板,气哼哼地道:“我算不算被你碰过?你要怎么负责?”
程越呆了呆,喃喃地道:“你……应该不算吧?只是误会一场,除非你现在再让我碰一碰才行。”
奴罕羞急地在程越前胸一捶,道:“你还敢调戏我,是不是欠打?”
程越嘻嘻一笑。道:“如果你不是大汗的皇后,现在就已经是我的女人了,你以为我会放过你?”
奴罕本来该生气的,但不知怎么回事却一点气愤的感觉都没有。她今年三十六岁。十二岁入宫,服侍忽必烈二十四年,因为没有儿女,所以始终保持着些少女的心性。
程越虽是汉人,却像极了她从小梦想中的男人。勇敢、英俊、温柔、多才多艺,只可惜小了她十几岁。
程越吻她的时候,她生气归生气,却一点不反感,而且隐隐地还有一丝兴奋。第一次有男人这样热切地吻她,令她一瞬间就放弃了反抗的念头。如果旁边没有人就好了——她装昏躺在床上时就在这样想。
程越见奴罕没说话,凑到她面前,笑道:“刚才我亲你的时候觉得很舒服,很想一直那样亲下去,你‘醒’得太早了。不然我真的会再亲几下。”
奴罕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道:“你敢!”
程越笑道:“不然你躺下,闭上眼睛,看我敢不敢。”
奴罕冷笑道:“我就不信你敢。”真的向后躺到床上,闭上了双眼。
程越低下头,屏住呼吸,靠到近处细细地欣赏奴罕美丽的脸庞。
奴罕等了片刻,程越并没有吻她,心中失望不已,故意又冷笑道:“我可是大汗的皇后……唔——!”话未说完。樱唇已被程越的口堵住,香舌也被程越再吸入口中品尝。
奴罕浑身都在发抖,如一个初恋的少女。
程越——你真的疯了!
奴罕心里虽在这样呐喊,身体却在不自觉地迎合着他。香舌与程越的舌头搅在一起不说,成熟丰满的yankuai也在不停地向上顶着程越的身体。
两人的喘息越来越急,程越把手重新伸进奴罕的衣服中,她丰满的胸让他留恋无比。
程越当即立断,几下就解开了奴罕的衣服。眼看最后的**就要被扯开,奴罕急忙抓住程越的手。惶急地道:“你疯了?外面有人呢。”
程越道:“她们以为我在对你赔罪,短时间内不会进来,以免我们俩都难堪,我尽量快一些就行。”
奴罕也是春情勃发,听程越说得有理,就不再阻止,而是拿过一块枕巾,羞红脸道:“你……别太大力,被别人听见就惨了。”说完便咬住枕巾。
程越大乐,把奴罕扒得一丝不挂。奴罕的身材好得令人难以置信,皮肤紧致而洁白,每一寸都令人疯狂。
程越兴奋难当,奴罕更是久旱逢甘霖,两人紧紧纠缠到一起,快活无比。
塔剌海在外面等了很久,晚饭都吃完了也不见程越和奴罕出来。
伯要兀真担心地道:“姐姐,是不是奴罕姐姐还没醒过来,或者她不愿原谅程越?还是过去看看吧。”
塔剌海沉吟道:“奴罕性格随和,不会那么难说话,八成是还没醒过来,我们去也没用。程越医术高超,由他照顾我也放心。”
众妾都点头称是,连撒不忽也没往别的地方想。打死她们也不会想到,程越就在离她们只有十几丈的地方正在占有忽必烈的一个皇后!
程越与奴罕酣畅淋漓地喘息不止,又抱在一起亲吻,奴罕沉溺在程越的怀抱中不愿起身,还是程越依依不舍地移开嘴唇,道:“咱们待的时间太久了,再不出去怕要大事不妙。”
奴罕在程越的胸前轻轻打了一下,含羞道:“都是你,你就是这样赔罪的么?”(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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