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按摩过后,程越精神好了许多,定娘和苏蓉侍候他穿戴整齐,吃过早饭后,程越带着与他一起走的侍妾,在众妾的送别声中走到府门口。
定娘和众妾一路送别,一路都在哽咽,程越搂过她们,一个个地安慰,每个妾都是亲了又亲,看得整装待发的将领和护军面红耳赤,只得都扭过头去。
程越下狠心上马,告别众妾,在众将的簇拥下,从大都督府打马出发,后面跟着五辆四轮马车,载着侍妾和一些行李,向停泊在西湖边的御舟迤逦而去。
沿途的百姓见到程越,无不大声欢呼,善颂善祷,祝程越一路顺风。有的还摆上香案,念着经文为程越送行,也不管程越喜不喜欢。
程越边走边向百姓施礼道谢,偶尔还要停下来接过百姓递上来的水果尝上一口。
出了北门,已到城外,长亭外又是熙熙攘攘,众多大臣都专程来送行,连留梦炎和陈宜中也不例外。见到程越出现,两位丞相笑得分外灿烂。
程越在马上含笑向众臣拱手为礼,却并没有下马与他们寒暄。他的注意力都被在远处的马车所吸引。
马车正是他送给两位圣人的,由张彦率领御林军拱卫左右,外面还站着两个内侍,不知是谁来给程越送行?
程越打马来到马车近前。这次张彦不敢阻拦。反而命众军退后。程越骑着马直接走到马车前才下马。马车旁的两个内侍也知趣地躲得远远的。
程越走到车门前,窗帘后透出一个身影,一个熟悉的温柔女声响起。“是全玖,原来是全玖,你还是来了,呵呵。”程越心道。
全玖道:“哀家奉圣人之命,特来为大都督送行,祝大都督一路平安。早日回返。”
程越早没了要跟她客气的心,笑道:“就太后一个人来?官家呢?”
全玖装不下去,“哼”了一声,道:“皇帝没来,我这个太后来送你还不行么?”
程越笑道:“谁说不行?臣高兴还来不及呢。不过太后来都来了,为什么不露面?让臣再看一眼吧,臣这一去,短时间内也看不到了,好不好?”
全玖一怔,道:“有什么好看?昨天你不是见过了?现在要看什么?”
程越笑道:“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怎么能混为一谈呢?快把门打开。臣要看看太后。”
全玖啼笑皆非地道:“那怎么行?当着那么多臣工的面,你进来我这里算什么?”
程越道:“那太后就掀帘让臣看一眼,不然臣不甘心。”
车内沉默片刻,突然窗帘被掀开一边,全玖似嗔似喜的脸出现在程越面前。
程越向她烂然一笑,全玖咬着牙嗔道:“看到了没有?不是假的吧?”
程越笑道:“虽然只一天不见,太后可是又漂亮了许多,臣险些认不出了。”
全玖红着脸将窗帘一拉,道:“油嘴滑舌,胆大包天!”
程越微微一笑,道:“太后珍重,替臣照顾好母后,臣这就要出发了,后会有期。”
全玖在帘后点点头,柔声道:“你也要小心,一切保重,凡事不要勉强。”
程越深施一礼,转身迎向来送行的群臣。
全玖在车中凝望着他的背影,出了一会儿神,并没下令回城,而是看着程越与群臣一一答礼,互道珍重,最后又上马绝尘而去,走时还回头向全玖的马车上看了几眼,挥了挥手。
全玖一直等到程越的身影消失得无影无踪,才命马车启程回宫,群臣待她动身后,也按照官职大小跟在后面回城。
程越来到湖边的码头,上了船,两位夫人张罗着为随行的众妾也安排好,随即扬帆启航。几十艘大船跟在后面,里面装载了许多军中的辎重和货品。
张孝忠、脱脱和李大时等不登船,而是在岸边率骑兵跟随保护。
御舟的上面两层,由程越和众妾及侍候的仆妇独占,未经召唤,不许登楼,肖震与马福带领两百精锐护军在下层护卫。
程越躺在御舟顶层的观景台上,观赏着四周美丽的风景,心旷神怡,十分惬意。
张淑芳现在已是众妾之首,与叶依依陪在程越左右两边,幸福地牵着程越的手。
程越的背后,丁香在轻轻为程越按摩双肩。程越的脖子就在她的手掌下,程越的医书中说的脖动脉就在她的掌握之中,这个南宋权力最大的男人似乎真的对她毫无防范。
丁香几次都想抽出她在头发中暗藏的小刀割断程越的喉咙。这样一来,不但她的问题可以解决,大元和真金的最大问题也可以就此消失。但她不敢,她在程越身边已经待了三个多月,她还是一点都不了解这个男人,更无法知晓他还藏着什么厉害的后手。如果她鲁莽行事,不但要搭上她的性命,恐怕连真金和大元也要倒霉。
程越身体虽然很放松,神经却一直绷得很紧,他早就敏锐地感受到了他身后隐隐透出的一丝若有若无的杀气,然而却始终一动不动,不动声色地享受着丁香的服侍。他对丁香知之甚深,她年纪虽小,却是个心机深沉的女人,越是这样的女人,越不会轻易动手。
媚儿为程越端来一杯果汁,程越接到手中一饮而尽,挪开身边的地方,示意媚儿躺在他旁边。
媚儿轻轻一笑,侧身躺下,贴到程越身上,一双明媚的眼睛柔情似水地看着程越。
媚儿的秀发已长出齐肩长,扎了个短短的马尾辫,看起来俏丽无比。
程越吻了吻媚儿的香唇,笑道:“嗯,又香又甜。我的小媚儿是不是该被收房了?头发越来越长,人也越来越漂亮,你相公我可没办法坐怀不乱。”
媚儿嫣然一笑,没有一点害怕的意思,把脸贴在程越的胸口,柔声道:“官人,要不要妾身晚上准备好?两位夫人可是带了红烛的。”
程越抚摸着媚儿的秀发,道:“那好,晚上你们几个没收房的都来陪我吧,也是时候了。不过船上简陋,你们别怪我。”
媚儿高兴地与程越亲了个嘴儿,媚笑道:“只要能服侍官人,哪儿还不都一样?这是御舟,哪里寒酸了?只怕比普通人家的新房还要好出许多。”
程越叫过两位夫人,让她们布置新房,今晚他要收几房小妾。
这本就是在意料之中,两位夫人领命,自去忙碌。柔娘、丁香、王氏、于氏、孙氏听到程越的吩咐,都不禁暗暗有些紧张。
媚儿赖在程越怀中不肯起身,程越也很喜欢抱着她。只是张淑芳和叶依依有些吃醋。但这也没办法,她今天要做新娘,总要有些特别的待遇。
御舟前行一日,程越下令定锚,泊船过夜。
御舟上程越的卧室内外都贴了喜字,里面点着一对红烛,专门准备的大床上也铺好了大红的被褥。众妾名义上还是侍女,不能大张旗鼓。
程越与众妾喝了交杯酒,一一挑开她们的盖头,顿时看呆了。
王氏、于氏、孙氏已是极美,自不待言。媚儿和丁香美到程越几乎以为在梦中。然而,面对柔娘的美,她们还是要略逊一筹。
柔娘的美已难以用语言形容,美得几乎要让程越窒息。程越情不自禁地牵起她的手,怔怔地看了半天,忍不住大赞道:“我何德何能,竟能得到你们这些绝色女子,上辈子怕是敲破了一座仓库的木鱼才办得到!”
王氏嫣然一笑,道:“官人不是不信佛么?怎么说起这个来了?”
程越笑道:“我也不想这么说啊,否则我要得意忘形了。”
众妾掩口而笑。
程越亲自动手,一件件脱去柔娘的吉服,露出她白玉般无瑕的胴体。柔娘的身体玲珑有致,每一寸的曲线都令人疯狂,是天地间一件至美的作品,完美无缺。
程越屏住呼吸,像抱一尊瓷娃娃一样,将柔娘小心翼翼地抱到床上。一边与她接吻缠绵,一边温柔地占有了她。
柔娘初承雨露,频频喊疼,不堪承受程越接连不断的进攻。程越不忍让她明天下不了床,把她抱到床内侧休息,让媚儿补上。
媚儿早就盼着这一天,很努力地配合程越,只是她提前看的春宫画一点也没用上,只能留着以后再试。
媚儿之后,丁香绝美的胴体立即缠上程越。程越对丁香的手段最感兴趣,丁香也果然没让他失望。
丁香美艳绝伦又深谙媚功,程越在她身上得到了难以想象的快乐,比起绿绮和叶依依、张淑芳更让他满意。程越舍不得放开她,与丁香缠绵了很长时间,猛烈的冲击自始至终没有停过。
丁香使尽全身解数,服侍了程越不知多少次,是众妾中能服侍程越时间最长的,然而最后还是难以承受暴风骤雨般的持续进攻,虚弱地向程越讨饶,躺到媚儿身旁。(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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