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叶倩儿稳定了下心情,才压低声音说道:“官人,你不是把人家强占了吧?两位夫人跟着你多久了?夫人知道么?婉儿阿娇知道么?”
程越一笑,道:“你官人我还用得着强占么?是用了一点强,但她们可是心甘情愿跟着我的。也有些时日了,定娘知道,婉儿和阿娇还得瞒着。平常她们两人晚上只能独守空房,难得我睡在外宅,就让她们陪我睡。”
叶倩儿虽觉有点荒唐,但想想也不出意料,两位夫人年轻貌美,除了稍逊自己和几个顶尖的侍妾,不比其他妾室差,身上还有成熟的女人特有的韵味,官人不看中才怪。只是自己从来没有往那方面想,现在回忆起来,确有许多蛛丝马迹可以看出来她们与官人的关系。
叶倩儿委屈地道:“那奴家现在怎么办?还能回去么?”
叶倩儿清楚程越的本事,娇媚地一笑,被程越抱到床上,尽量不发出大的声音,纠缠到一起。
一番亲热,叶倩儿满足地抱着程越,刚要入睡,又听到窗棂被敲响,有人在外面轻声娇呼:“官人,是我,睡了么?”
程越听出声音,对叶倩儿惊讶地道:“依依?她怎么也来了?你约她来的?”
叶倩儿茫然道:“没有啊,奴家是自己偷偷来的,没有告诉任何人。”
程越哭笑不得地道:“你们是不是看今天晚上侍寝的太少。都想到这里挤一挤?”说着又跳下床。将同样也抱着个枕头的叶依依拉了进来。
当叶依依知道床上还有两位夫人在。惊吓的程度也是不轻,但她比叶倩儿还镇定些。原因是她早就觉得程越会把两位夫人收房,现在只是证实了她的感觉。
程越把她也抱上床,一边脱她的衣服一边问她怎么也来了。一问才知她是半夜睡不好,想去找叶倩儿一起睡。结果发现不但叶倩儿不在,连床上的枕头也被拿走。叶依依聪明伶俐,马上就猜出叶倩儿一定是去找程越,所以也取了个枕头偷偷溜过来。
程越不禁以手抚额。我的天哪。真服了这些女人了,看来这世上是确实没有不透风的墙,自己保守这么久的秘密居然这么轻易地被想陪他睡觉的侍妾撞破。算了,反正也是迟早的事情。
程越又将叶依依按倒在床上,大肆进攻,非常快活。他今晚开始时只有三个女人,确实觉得有点少。
过了许久,叶依依疲劳而满足地沉沉睡去,程越回到两位夫人的中间搂着她们,才睡了一会儿。居然又听到有人轻敲窗棂!
程越心道今晚这是怎么了?不是婉儿和阿娇吧?如果是她们,那可就大事不妙了!撑开窗一看。顿时放下心来,不由又觉得好笑。
等在外面的是锦儿和玉儿,两个人每人都抱着一个小枕头,带着一脸的小兴奋站在门外。她们本来是奉定娘之命,夜深后巡视内宅各处,看有没有事发生,不料却找不到两位小叶夫人。见床上的枕头已经不在,两个小美女大致能猜到她们去了哪里,找来内宅门口的仆妇一问,果然两位小叶夫人一前一后地都拿着枕头去了外宅。两人一商量,怕她们黑暗中有什么意外的磕碰,就过来看一下。
程越听完了她们的解释,笑道:“你们胡说,什么怕她们有磕碰,有这么晚来看这个的么?竟然还抱着枕头过来,明明就是想来我这里侍寝的。”
玉儿不好意思地娇声道:“我们是见官人今晚侍寝的人太少才来的,怕官人不能尽兴。”
程越一笑,也捂住她们的嘴把两位夫人的事情对她们说了一遍。
两个小美女没有太惊讶,她们已从定娘口中隐约得知此事,其实是定娘在提前为程越铺路,也让她们帮着隐瞒婉儿和阿娇。
既然人都来了,程越也老实不客气地将她们弄上床,与她们共赴巫山,大兴云雨,最后才又搂回两位夫人睡熟。
宋夫人早上醒来时,发现自己依然在程越怀中,一股幸福感油然而生,看着程越熟睡的脸温柔一笑,刚想吻醒程越,突然感觉床上多了好几个人。
宋夫人一惊,起身往左右一看,叶倩儿、叶依依、锦儿和玉儿不知什么时候都在身边熟睡,看样子程越昨晚也宠幸了她们!天哪,这是怎么回事?程越明明没有召她们来啊,难道她们与程越的事情已经暴露了?
宋夫人吓得急忙躲到程越怀中,盖上被子,把自己和罗夫人、程越三人遮得严严实实,只露出头顶一点光亮,能看到彼此的脸。这些都做完,才心惊胆战地推了推程越。
程越睡得正香,被推醒后,见宋夫人正可怜兮兮地看着自己,不禁笑起来。
宋夫人惊慌地小声道:“官人,几位小夫人什么时候来的?她们都知道了么?传出去怎么办?”
程越安慰她道:“没关系,被她们知道了也没什么不好。”
说到这里,干脆把罗夫人也叫醒,将昨晚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她们。
两位夫人一听,才放下心来,只要婉儿和阿娇不知道,被其他妻妾知道,她们还顶得住。
即便如此,两位夫人还是觉得有些难堪,躲在程越的怀里红着脸不想被众妾看到。
程越喜欢她们的羞态,不想让她们与众妾一起起身侍候。于是将叶倩儿等四妾叫醒,让她们先回内宅。
四妾明白程越的意思,都笑着向两位夫人恭喜,各自抱着枕头回了内宅。
两位夫人羞得抬不起头,程越心中大动,与她们和张淑芳又亲热一番才起身。
早上为皇帝上完了课,程越很想找机会与杨淑妃单独在一起,但根本没办法,杨淑妃的身边不是有其他嫔妃就是有宫女内侍在侍候。杨淑妃也急,看着程越,投过来几次无奈的眼神。
明天要上朝,下午谢道清就要回宫,程越真有些不舍。这几天家中有一个长辈在,还时不时地对他耳提面命,让他这个穿越而来的人头一次有了完整的家的感觉。
谢道清也很高兴,她一辈子孤独,无子无女,身边连个说真心话的人都少。程越虽不是她亲生的儿子,但程越眼中对她的眷恋她是看得出的,让她一生中头一次有了母子间的挂念。
程越陪她弹琴,耐心地听她的唠叨,都让她觉得自己是个真正的母亲。更重要的是,程越不像其他人对她尊崇到非常拘谨,而是很自然。自己说得不对程越会与她争辩,还会开她的玩笑,使得她对这个与众不同的年轻人更加喜爱。如果不是要上朝,她很想就这么一直住下去,比起宫中的冷清,这里更像是她的家。
下午快傍晚时分,谢道清要起驾回宫,程越命人将几把躺椅抬出来送给谢道清。谢道清很喜欢,大夸程越孝顺。程越道:“母后,儿臣这里母后如果想来的话,随时都可以来,不必非要间隔很长时间。儿臣很忙,日后还要南征北战,能孝顺母后的时间不会很多,母后要多给儿臣这个机会。”
谢道清被程越说得泪眼婆娑,轻轻拍着程越的手,感动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送走谢道清,程越默默地回到后宅。定娘见他有些闷闷不乐,笑道:“相公放心,我看圣人也舍不得离开,以后一定还会来的。”
程越叹了口气,道:“家中没有长辈啊,总觉得不够圆满,少了些什么。”
定娘大着胆子问道:“相公,定娘每次问到相公的身世相公都敛口不语,那我们的公婆相公总要告知下落吧?”
程越仰头望着蓝天,幽然长叹,喃喃自语道:“他们么,唉,我再也见不到了,再也见不到了。”挥了挥手,不许定娘再问,低下头,孤伶伶地走进书房。
定娘和众妾见程越面露悲凉,似乎有许多深埋在心里无法对别人诉说的哀伤,不禁都红了眼眶,深恨自己不能为程越分担他的心事。程越对自己的身世讳莫如深,从来不曾提起。他为众妾过了好几次生日,但众妾却没人知道他的生日是哪天。连他最宠爱的定娘和管道升也不能问他这些问题。
晚上吃饭的时候,程越已经像平时那样谈笑风生,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吃完饭,宋夫人和罗夫人为他捶腿,张淑芳为他按肩。程越静静地躺在躺椅中,把思绪抛开,开始为接下来的事情打算。
第二天,杨霆登门求见。刚一见到程越,杨霆便从怀中取出一份报告递了上来。
程越展开一看,是他前几天要杨霆去查的关于丁香的事情。将报告认真地从头看到尾,程越长出一口气,笑道:“果然不出所料,你做得好。”
杨霆道:“属下不敢,都是大都督识破了丁小夫人的计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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