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马福长出一口气,心知贾易已投降。这两个女人对大都督极其重要,自己这趟差事能圆满完成,在大都督的心目中又可以记下一笔。于是对着贾易拱手笑道:“贾先生真是慷慨,大都督知道后,必定对贾先生另眼相看。时候不早,请贾先生把人带来,大都督还在府中等待回报,不敢让大都督久候。”
贾易乐呵呵地马上命贾实带人过来,心中却在淌血。这两个女人这么美,自己还没享用过就要交出去了,真是万般不甘心。
叶氏和张淑芳自贾似道死后,一直在贾府闲住。她们心里都清楚,贾易不会放过她们,守孝期满后必定会纳自己入房,但她们又能怎么办呢?前些天有人冒险告诉她们,她们的父亲找上门来被贾实赶走。两人偷偷哭了一场,只能打落牙齿往肚里咽,一点办法也没有。
贾实找上门来时,两人正在张淑芳的房中刺绣打发时间。贾实做了这么多年管家,最擅长的就是见风使舵。这两个女人现在只是贾府中两个闲人,但她们以后—顶—点—小说 就是程越的女人了。程越对妾室的好是出了名的,她们两个又生得如此美貌,必定会得到宠爱,自己可万万不能失礼。
一见到两人,贾实十分恭谨地施礼道:“两位主母安好。老爷有吩咐,请两位主母马上收拾行李,跟随程大都督手下大将马将军去大都督府,两位主母从此就要侍候大都督了,恭喜恭喜。以后如有机会。还请两位主母在大都督面前为我贾家美言几句。小的感激不尽。”说完。连连作揖。
张淑芳和叶氏听得稀里糊涂,程大都督她们是知道的,可为什么突如其来地就要把她们送给程大都督?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张淑芳见贾实第一次在她们面前这么低声下气,更觉得整件事透着奇怪,问道:“管家毋须多礼,到底出了什么事情,还请管家分说清楚。”
贾实早知她会问,就把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只隐去了贾易想杀她们灭口的事情。
张淑芳成熟聪明,马上就想清了其中奥妙,不禁在心中拍手叫好!对程大都督更添一分好奇和尊崇。这个年轻人,为何这般厉害!
叶氏见张淑芳脸上难掩激动兴奋,心知此事对她们而言必定是件大好事,拉着张淑芳的手道:“姐姐,我们去收拾,刚才管家说马将军不敢让大都督久等呢。”
张淑芳强忍快要流下来的泪水,深深吸了一口气,道:“好。妹妹快去收拾,我东西不多。很快就收拾完。”其实她的东西很多,但她都不想再要,不愿再与这里有任何一丝关系。
叶氏听明白了她的意思,道:“妹妹的东西也不多,马上就来找姐姐。”说完就急匆匆赶回房中把自己最重要的东西收到一起,连换洗的衣服也不带,与闻讯赶来的人一一道别,又回到张淑芳房中。
张淑芳已收拾妥当,不约而同地也只拿了一个包袱,与赶来恭喜的人见上最后一面,从此她绝对不会再回到这里。
两女与众人洒泪而别,跟着贾实来到前山的花厅,马福已等得不耐烦了。只要人没到,马福这颗心就放不下,生怕贾易糊弄自己,找两个别的女人代替,等他走后再把真人给杀掉。
贾实带着两个美女一进门,马福就打消了所有的顾虑,因为这两个女人实在美得惊人!尤其是那个年轻的叶氏,美艳绝伦,光彩照人,贾似道那个老家伙冒得好大风险,但绝对值得!另一位张淑芳,浑身散发着成熟女人独有的韵味,艳光四射,令人心醉。贾易再有本事,也难以找得到这样的美女来冒充。
张淑芳和叶氏见到有陌生人,知道必定是马福,一齐施礼口称马将军,马福不敢在她们面前端什么架子,连忙还礼,与她们互通姓名。
贾易不舍地叹息道:“马将军满意否?我后宅还有几个小妾,马将军可以一并挑选几个带回去送给大都督,大都督如果不要,马将军自己留着暖被也好。”
马福摇头笑道:“多谢贾先生美意,大都督的事情办完,在下就没别的事情了,这就告辞,贾先生今日的体谅,大都督必有厚报。”
贾易知道马福怕夜长梦多,不会久留,命贾实将礼物交给马福带走,自己亲自把马福和张淑芳、叶氏送出门外,挥手告别。看着她们远去的背影,心如刀割。
宫中与陈宜中接到程越的通报,全都吓了一大跳,谢道清派出几百人到外面搜集消息,看程越到底想做什么,鬼才相信程越只是为了两个女人就如此大动干戈,背后必有原因。
陈宜中更是吓得慌了手脚,如果程越真的要从贾家下手,那目标必定是他,为什么这么突然?到底出了什么事情?陈宜中派出的人虽然没有宫中多,但都直接找到相关的人询问,只差没直接到大都督府。但贾家的消息传不出来,让临安城的某些人一直担惊受怕。
很快,有人拦住程越告状的事情就传入宫中和陈府,宫中与陈宜中俱都惊疑不定。谢道清派出邓惟善到大都督府打探,陈宜中则厚着脸皮亲笔写了一封信,请刘岊出马帮忙说情。刘岊收到陈宜中的厚礼谦词,冷笑一声,也不推辞,坐上轿子直赴大都督府。
程越让叶锋与张世荣在府中休息,自己在书房中又写又画,不亦乐乎。邓惟善与刘岊几乎同时到达,被程越一起请了进来。
邓惟善一见程越,施礼过后忙不迭地道:“大都督,您可吓死奴才了。贾家怎么惹到您了?如果大都督想要几个侍候的人,奴才这就回宫禀报,请太皇太后赐几个宫女马上就给大都督送来,何苦要搞出这么大的动静啊?!”
刘岊一言不发,施礼后只是坐下乐呵呵地看着。
程越知道邓惟善是替谢道清来斥责他的,笑道:“贵官难道不了解我这个人么?想得到的女人就一定要得到,费点周折算什么。贾家是宰相门第,当然要慎重一些。”
邓惟善见程越不说实说,苦笑道:“大都督您就别拿奴才寻开心了,您也说贾家是宰相门第。贾丞相与元军对抗十余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后来竟然被擅杀,太皇太后一直感觉对不起贾家。这次听说大都督突然兵围贾家,担心得饭都吃不下,大都督还请对奴才说几句实话,也好让奴才回去安安太皇太后的心。”
程越见他服软,微微一笑,道:“你回去对太皇太后说两个名字,一个叫张淑芳,一个叫叶依依,这两个女人,我想向贾家要过来做侍女,其余的我就没什么可以说的了,你去。”
邓惟善是宫中的老人,一听到这两个名字,面色大变,晓得其中利害,不敢再问,起身向程越告辞,又与刘岊相对一礼,快步出了书房。
刘岊也知道这两个女人,待邓惟善离开,小心地道:“大都督可是要向贾家动手?属下以为还早了些。”
程越微微点点头,道:“你说的对,确实有些早,所以我并没有想马上动手。唉,心肠太软,想好的布署偏偏被自己给破坏了。不过也许并不是坏事,把这两个女人先握在手中,以后有用的时候再拿出来用也未尝不可。陈宜中怎么说?”
刘岊笑道:“大都督不必挂怀,以大都督的实力,他们又能如何呢?陈宜中吓得送了属下一份重礼,要属下来探听大都督的消息。属下以为,大都督可以试着将陈宜中收为己用,这样一来,留梦炎孤掌难鸣,朝中就再无大都督的掣肘了,大都督要做的事情就会更加方便。”
程越摇了摇头,道:“不行,原因有三。第一我答应过几个人,一定要杀陈宜中为他们报仇,不可食言而肥。第二我不想这么早掌控朝政,南方有几个官员还不服我,我需要时间。第三是我要用他们来养望,使得人心归附。所以,我不能用他。”
刘岊得知程越迟早要杀陈宜中,他是个聪明人,马上就想起,肯定也有不少人在程越面前告自己的状,程越日后会不会也把自己给杀了?顿时吓得身上汗毛直竖,双腿一软,“噗通”就跪在地上,哀声道:“大都督,属下以前是犯过不少过错的,可自从归附大都督后,属下循规蹈矩,再没胡作非为,大都督问一下杨大人便知。属下对大都督忠心耿耿,为大都督做事不遗余力,大都督千万饶属下一命!”说完,连连磕头,不敢起身。
程越也不扶他,冷笑一声道:“刘岊啊刘岊,你还真是聪明。你一直以来为我办事,我都看在眼里。若非如此,你此刻还有命在么?”端起茶来喝了一口,悠悠地问道:“你还有什么该做没做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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