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宫主气定神闲地打量了容静一眼,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满意,她似乎刻意的,打量了许久都没说话,还在继续看。
容静心下好奇着,脸上不动声色,当然,她才不会白白让人打量了去,她双臂环胸,也气定神闲了起来,上上下下打量起老宫主。
见她的模样,老宫主唇畔闪过一抹笑意,却始终没有真笑出来,而是淡淡道,“静夫人就别客气了,先找个地,安顿我这帮人马吧。”
这话一出,容静更惊了,安顿她的人马,难不成她不是带人来报仇的?
“你这一大帮人马,可不好安顿呀。”容静皮笑肉不笑,没弄清楚原因,她才不会引狼入室呢。
“怎么,静夫人你会害怕?”老宫主这才笑了,笑起来少了几分威严,多了几分亲切。
“当然,小心驶得万年船。”容静半玩笑半认真地回答。
“放心吧,你能破我冰雪宫的寒冰阵,还怕我区区几个人吗?”老宫主笑得更大声了,看得出来性子很爽快。
容静耸了耸肩,“来人,带她们到一重山草场。”
慕容晚晴就在老宫主身后,似乎是受了教训,一直没出声,甚至跟着大队人马走了。
人都走了,就留下老宫主一个人,这个时候她才道,“静夫人,带我去见见大长老吧。”
“请随我来。”容静很有礼。
一路走上山,老宫主都没说话,容静也不急着问,带她到大长老屋里。
大长老一见老宫主竟亲自来,惊得险些从床榻上滚下来。
“主子!你……你怎么来了!”
老宫主没说话,在大长老脚边坐下,认真检查起她的伤口。
大长老伤得最重的莫过于这双脚,拜容静所赐,被阴阳针直穿而过,被水凤凰的力量震得骨头都碎了一些。
但是,容静也不算太坏,这几日来天天替大长老行针治疗,大长老这双脚还是恢复得不错的。
老宫主看了许久,才淡淡道,“果然是阴阳针所伤。”
容静并不诧异,老宫主能来,必定是把这里的情况都了解得差不多了,知晓她手上有阴阳针也是正常的。
可谁知道,老宫主却又道,“阴阳针藏在极寒之地,由至阳的雪豹子守护,你能拿到这对金针,不简单啊!”
这话一出,容静就惊了,她居然知道。
“佛经上记载,唯有阴阳针可承载水凤凰的力量,你看过那佛经,没错吧?”老宫主问道。
容静没看过,但是孤夜白确实是从佛经上找到阴阳针和水凤凰的关系的。
就在容静点头的时候,老宫主却叹息了,“只可惜,阴阳针是承受力量是有限,你不过是借用阴阳针将水凤凰的力量打出来而已,水凤凰的力量其实是由你的身体来承受的。如果我没有猜错,你在得到阴阳针之前,就得到了水凤凰的力量。”
终于,容静不淡定了,这位老宫主知道的果然比大长老多,她似乎非常熟悉水凤凰的力量啊!
震惊是震惊,容静还是坐着,不动声色。
老宫主眼底闪过一抹笑意,继续道,“可惜,你的身体承受能力也是有限的。任何人,任何物都无法完全承受水凤凰的力量,唯有水凤凰的真身,凤凰针才能承受之。”
说到这里,容静疑问更深了,可是,她就是不先开口。
谁知,一旁的大长老先忍不住了,“主子,她拥有水凤凰的力量两个月了,直到遇到寒冰阵才会反噬,这到底怎么回事?”
这话,也正是容静要问的。
谁知,老宫主却看向容静,“静夫人,你觉得这是怎么回事呢?”
“如果我知道,你觉得你还有机会到这里来吗?”容静不悦反问,她就知道,这个老妇人等着她开口询问呢。
一旦她开口,保不准她就要开始提条件了。
果然,这话一出,老宫主就开了口,“先让我见见雪大人吧。”
“先告诉我怎么回事。”容静没打算让步。
“静夫人,我家主子都到你这来了,你还想怎么样?”大长老气愤地质问。
容静虽然没有察觉到老宫主的恶意,但是,她不想失去主动权,毕竟她无法确定老宫主会不会骗她。
水凤凰的力量,谁不想得到呢?
“既然到我这来了,那就我说的算。”容静高抬下巴,端出主人姿态来,“大长老,我当初也说了,只要你们解答了我的疑惑,我一定把雪大人交给你们。”
“你别得寸进尺!”大长老怒了。
然而,老宫主却笑了,一点儿都不生气,“谁说她像晚秋的,她和晚秋就是两个性子。”
知女莫过母,在老宫主看来,容静和晚秋一点儿都不像,容静比晚秋自信多了。
“我现在就可以回答你的问题。”老宫主说着,起身来。
容静有些紧张,也跟着站了起来。
“静夫人,寒冰阵是冰雪宫的秘技,也是……判断圣女的唯一标志。”
老宫主这话一出,容静和大长老就都愣了,
“难不成她真是……”大长老不可思议极了,她怀疑过容静是下一任圣女,只是,就年龄上看,不太可能呀,如果晚秋小姐还活着,年纪和容静应该相差不大的。
再说了,容静可不是冰雪宫的人,她怎么会……
容静心慌慌的,虽然她一直都不清楚为什么水凤凰的力量会主动找上她,主动闯入她的身体,但是,她也不曾这么怀疑过,她穿越而来的呀,和冰雪宫一点儿关系没有。
圣女,不都是出自冰雪宫吗?
终于看到容静表情的变化,老宫主心下也总算有些安慰了,要不,容静这么年纪轻轻的就那么淡定,这让她们这种一把年纪的情何以堪呀。
“主子,她就是圣女?”大长老好不淡定呀。
老宫主点了点头,“她是,晚秋……不是。”
“什么?”这下,容静也不镇定了,惊呼出声。
“晚秋并非修行不够,开启不了紫玉冰晶。当年,我不过是为了保住那丫头的性命,而蒙骗了大尊主,只可惜……大尊主还是杀了她。”说到这里,老宫主眼底泛出了泪光,然而,她依旧浅浅笑着。
容静心下微怔,她想,像老宫主这种经历了人生无数起起落落,才算是最从容,最淡定的女人吧。
而她,不过是有些小聪明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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