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延昌收拾完毕,正要起身离去,突然“咦”了一声,有些疑惑的看了看猎鹰的面相,“奇也,怪也!”
猎鹰被陈延昌盯的有些不自然,“陈先生,怎么了?我有什么地方不对吗?”说完,猎鹰瞧了瞧自己的身前左右,却并未发现什么不妥当的地方。
陈延昌摇了摇头,用他那苍老的声音说道,“你的面相很怪!仅照面相来看,你不可能活着。”
猎鹰一听,脸上表情可就额外的丰富了,见过骂人的家伙却没见过这等诅咒人死的老家伙,“陈先生,我敬重您,一方面是您年岁较高,另一方面还救了我和几位弟兄,但您这样说话,是不是也有些欠妥,难道我还是活死人不成。”
“我家先生说你不可能活着,那就是不可能活着,他老人家可是神算小诸葛。”灰童自然不能让人诋毁自家先生的本事,不管是真是假,只能帮亲不帮理了。
“灰童,你这样说就不对了,人家还活着这是不争的事实,我刚才只不过心算了一把,或许是算错了也说不定。”陈延昌倒没怪罪猎鹰刚才带尖带刺的话,反倒很豁达的说道。
“是,先生。”灰童不敢再说,而是退到一边默默站着。
“哦,陈先生既然是心算,那说不定是算错了,现在我倒是有些兴趣,不知陈先生能否好好为我算上一卦,我也想知道知道我未来的前程愿景如何。”猎鹰这么说实际上是想让陈延昌知难而退,毕竟他可不相信什么神学玄学之说,就算真有这种本事。在战场上丝毫无用。
“嗯,你的这一脸怪相,倒是惹得我有些心痒难耐,也好,我就给你算上一卦。验证下我心算是否属实。”说到这里,陈延昌从口袋里掏出一副六爻铜钱和磨的有些铮光发亮的乌龟壳,看上去是用了许久年头的老货了。
猎鹰心道,“这陈老头还真要给自己算一挂不成?好,倒要看看他有什么本事,等下说错了非要好好教训下这老小子。仗着老就敢这般胡闹。”
猎鹰想着心思的时候,陈延昌已经开始默默念了几句,将六爻铜钱一股脑倒进乌龟壳,双手前后捂住乌龟壳两端,开始摇晃起来。“乾三连,坤六断,艮上连,震下连,兑上缺,巽下断,离中虚,坎中满。起卦!”陈延昌直到念完后,将手中的乌龟壳一抖,装在壳内的铜钱被倾倒在桌面上。他简单的用手算了算卦象笔画,然后沉吟了下,才说道,“怪,确实是怪!”
“陈先生,既然算完了。你就说说怎么个怪,也好让我和几位兄弟开开眼。长长见识。”猎鹰不以为然的说道,他根本就看不出哪里厉害。
“之所以我说怪。是从卦象上推演出来的情况太诡异,你知道我算出什么来了吗?”陈延昌神秘莫测的说道。
“你说!”猎鹰的胃口早就被吊的老高,暗恨这些跑江湖的把式们都喜欢让人捉摸不定,然后在故作神秘的说一通苦涩难懂的鬼话诓骗自己。
“你应该死在半年前才对,可你却活到今日,你说怪不怪!”陈延昌的话让猎鹰有种冲动,一种想出手揍人的冲动。
“这也算卦象?陈老头,你用这蹩脚的手段骗了多少人啊。”田满堂嘴尖舌利的说道,根本就没留什么面子。
“我还没说完呢,你插什么嘴!”陈延昌一句话就把田满堂的话给堵了回去,“你回想下是不是大半年前遇上了贵人,然后被抽调离开原先的部队,转而经过一番调教,才有了现在你这样的成就。”
“你话说的太笼统了,我听不太明白。”猎鹰其实心里已经被陈延昌给镇住了,但面子上总不能输掉,便硬撑着装好汉,打死不低头。
“如果你没遇上这个贵人,你恐怕会在原部队战死掉。”陈延昌貌似自顾自的说道,“而改变你命数的这个贵人,却不是人,因为卦象之上根本就推算不出这个人的存在感。”
如果陈老头刚才说的话,猎鹰还能理解一二,但他竟然说头儿不是人,这可无法接受,“我说陈先生,我头儿什么时候得罪过你,让你这般恶毒的诅咒他不是人。”
“就是,我一看这个老头子就是个江湖大骗子。”田满堂额外加重了“大骗子”三个字,“团长,不要相信这家伙的胡言乱语。”
“我与你家上级没什么仇恨,也没什么过节,自然不会胡乱说,不过,卦象上还说,如果此次你的那位上级能够逢凶化吉的话,一定会官运亨通,也将有所大的作为。”陈延昌的话越说越离谱,自然让猎鹰等人听不进去。
“好了,你要说的都已经说完了,我们要休息了,你们走吧!”猎鹰有些不太喜欢这些人,都忘记自己是在人家地盘上,竟然口出狂言下起逐客令来。
“好吧,信者有,不信者无,我也不强求你们信我,灰童,我们走吧!”陈延昌知道只能说道这里,要是在说下去,恐怕会有血光之灾祸临身。
田满堂见三人离开后,赶紧将门牢牢关住,“团长,这老骗子是不是脑袋有毛病啊,竟然说头儿不是人,要是头儿在此,一定上去就是两耳刮子,打的他妈都不认识。”
“好了,人都走了,我们赶紧抓紧时间休息,尽快养好伤回到部队才是关键,其他的不是我们要想的事。”猎鹰止住田满堂的唠叨,吩咐下去,诸人也只好找个舒坦的地方躺下,抓紧闭目养神起来,作为新一旅的士兵时刻保持充足的体力是必修课之一。
而另一边,何晓峰却像换了个人似的,开始布置起一场敌后突袭战来,这恐怕是他掌管新一旅以来第一次敢下的最大赌注,他的目标是要歼灭或摧毁第11军指挥部所在,如果能逮住或杀死冈村宁次那就再完美不过。
“猴子,从现在起,你负责的警卫排划归一线部队,我不需要人保护了。”何晓峰实际上早就不需要人保护了,只不过孙嘉雄之前是一直要求坚持这么做,才勉强为之,让猴子担任了警卫负责人。
“头儿,这怎么行,我不干!”猴子也有些小脾气,他坚持保护在何晓峰身边,这份职责比上前线杀鬼子还重大,这是孙嘉雄私下告诉过他的话。
“这是命令,必须执行,现在我们损失了三百多名弟兄,每一个有生力量都是此次战斗的关键,不容有失,否则,新一旅就彻底成为历史。”何晓峰的话也绝非吓唬猴子,不足三千人的部队,就算再厉害,也是人,更何况还是深入敌区的孤军,更是危险重重,未知情况太多,而此次行动的风险又极大,能不能活着将新一旅大部分人带回去都是两说,如果还隐藏战斗力,那无疑是愚蠢的行为,无异于自杀,既然是孤注一掷的赌一把,何晓峰也就不在乎再增加一点筹码。
“头儿,那你的安全怎么办?”猴子被何晓峰的眼神气势给压制住,不敢不服从,但心底还是担心何晓峰。
“你就不用操心我的安全了,连新一旅都是我一手操练而成的,难道这点防护意识都没有吗?”何晓峰的话让猴子不再说话,因为猴子知道再怎么劝也无济于事了。
就在这时,孙嘉雄已然赶了过来,“我不同意,头儿,你的安全就是新一旅的安全,这是新一旅全体弟兄的意思,你不能不顾及大家的想法吧。”还是孙嘉雄会说话,一句话就搬出座大山,让何晓峰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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