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随着相处时间越来越长,在迹部等社团同伴面前时,慈郎已经不像一开始那样冷漠了,偶尔也能开开玩笑什么的,虽然那个几率很小。
当然,在所有人里面,慈郎对迹部的态度还是最特殊的,毕竟,无论怎么说,慈郎来到这个世界上所见到的第一个人就是迹部。
对于慈郎来说,迹部的特殊性不言而喻。
“咬杀?”
虽然从来没有用过这个词,但是那么聪明的迹部一下子就听明白了这个词的意思:
“谁敢威胁你?”
迹部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眼底是掩饰不住的怒意——
在冰帝被当成宝一样的慈郎,原来在并盛还被欺负了吗?不可原谅!
慈郎一看迹部的脸色就知道他一定是脑补了一些绝对跟事实不相符的东西,为迹部的敏感觉得有点好笑,但是同时,心里也升起了一丝感动。
迹部可不是岳人那种冲动的性格,能够让他失去理智地把事实想偏到那种程度,由此可见他对自己确实是非常重视的。
有一个这么重视自己的朋友,是谁都应该觉得开心吧?
“冷静,冷静一点,迹部。”
眼看着迹部的脸色越来越阴沉了,慈郎不得不出言安抚了一下:
“云雀只是说说罢了,并没有付诸行动。”
不,不是没有付诸行动,而是没有成功。
再一次地,慈郎又偷换了概念。
“云雀吗……”
没成想,迹部注意的方向好像出现了一点问题,他根本就没把慈郎的话完全听进去,只是记住了一个名字——云雀。
——回去让忍足查查并盛有哪个姓云雀的,然后……
眼神闪了闪,迹部心里有了某种打算。
慈郎可不知道,他随意的一句话,让两个本来很可能一辈子都不会有交集的少年,给扯上了理不开斩不断的关系。
幸好这个时候车停了下来,冰帝到了,让两人的谈话暂时告一段落,否则,还不知道继续说下去迹部会再产生什么样的联想!
新学期新气象,不过有些东西却并没有改变。
例如迹部一如既往地那么嚣张自恋、上课时慈郎也还是趴在桌子上睡觉、忍足开学第一天就勾搭上了一个漂亮的长腿学妹……
中午,网球部所有正选齐齐聚在食堂的包厢里,吃他们这学期的第一顿午餐。
和并盛时只有云雀的冷清不一样,近十个人一起吃饭,就算里面有好几个比较沉默的,气氛也很是热闹。
吵吵闹闹中,慈郎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因为大家都非常熟了,所以慈郎也没有矫情地出去接电话,而是在座位上就把手机接了起来。
“龙马?”
没有多余的废话,慈郎直接喊出了对方的名字。
“我现在在日本,慈郎哥哥。”
那边的小鬼跟慈郎一样直率,同样没有废话,直接进入主题。
“我知道。”
慈郎一边回答着一边还有些疑惑:
“你已经告诉我过这件事了,而且不止一遍。”
谁也不知道拽拽的龙马粘人起来也是很有天分的,在他要回日本之前的那些天,几乎一天给慈郎一个电话,似乎生怕慈郎忘记他要回日本一样。
“我知道你知道!”
龙马的声音猛地拔高,还带着明显的火气:
“但是你没有来飞机场接我,而且我回来这么长时间了你也没有到我家来看我!”
——原来这才是龙马天天给自己打电话的原因吗?不是因为担心自己忘了他要回日本的日期,而是想要让自己去飞机场接他!
慈郎恍然大悟的同时,心底也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既然想要让自己接机就直接说啊,只打电话的话自己又怎么会明白他的意思?
要知道龙马可不是自己一个回的日本,而是居家搬迁,去给越前一家接机的自然是南次郎的亲戚或者朋友,自己这个小辈去又是什么意思?
可是没想到,龙马原来一直在期待着这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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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先不提接机的事情,你把新家的地址告诉我了吗?”
慈郎简简单单的一个反问,就让龙马好像被掐住了脖子一样,瞬间哑巴了——
是哦,自己好像确实忘记把新家的地址告诉慈郎哥哥了,难道他没来时自己的失误吗?
感觉自己误会了慈郎的龙马有些不好意思,就连本来怒气冲冲的声音也变得羞涩了起来:
“就算我忘了说,你也应该主动问我啊,如果你真的想要来我家的话,总会有办法找到的!”
不过道歉什么可不是龙马的风格,这种傲娇的态度才是拽王子越前龙马。
最后那句话龙马只是随口那么一说,但是听在慈郎的耳中却难得让他有些心虚起来。
是的,也许龙马不知道,但是以慈郎现在在日本经营出的势力,想要找到一个有名有姓之人的住址,真的不要那么简单啊!
说句比较夸张的,说不定慈郎找一个人,比警察还要快捷和方便。
“那好吧,现在你把新住址告诉我,然后放学后我就拜访一下。”
慈郎对龙马道。
“放学后我还要去新社团……”
龙马的声音有些闷闷的,显然对慈郎的提议不是那么满意,在这种情绪的驱使之下,对自家的老头子就更加不满了:
“都怪我家的臭老头,非要我去读青学!”
——明明我更想跟慈郎哥哥一起念冰帝的!
后面这句话,以龙马的性格自然是不好意思说出口的。
“冰帝网球部开学第一天倒是没有训练,这样,我直接去青学找你,然后等你训练结束后一起回家好了。”
“嗯!”
很明显,慈郎的这个计划取悦了龙马,从他那带着喜悦的声音里就听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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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慈郎放下电话,就发现满桌子的人都停止了进餐,目光灼灼地望着自己,眼神各异。
“怎么了?”
慈郎挑了挑眉,一个眼神扫了过去。
“给你打电话的是谁?很少听到慈郎用那么温和的声音跟外人说话呢!”
第一个开口问出来的自然是性格最急躁的岳人,虽然最着急最好奇的绝对是那个眼底有泪痣的迹部少年!
“一个在美国认识的小鬼罢了,今年刚从美国回到日本来上学,我准备过去看看罢了。”
慈郎的回答很是轻描淡写,同时脸上那不希望被继续问 ...
下去的意味很明显,所以,即使心底还是好奇,却真的没有人继续追问了。
没有人注意到,在慈郎低头喝汤的时候,迹部望过去眼神中,莫名的神色一闪而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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