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红玉姐不愧是我的好老乡,来到田晓蕊她们宿舍门前,铛铛铛一敲门,里面有人答应说:“谁呀。”任红玉大声的说:“小田在吗。”里面传来了田晓蕊的声音说:“在,红玉姐吧,进来吧。”任红玉说:“再续看你来了。”这时候任红玉才把田晓蕊她们宿舍的门推开,领着我走进了田晓蕊的宿舍。
田晓蕊靠在床上的被子上,见我和任红玉俩人进来,赶忙想从床上下来。我说:“感冒了,难受你就先别下来了。”任红玉也说:“怎么感冒了呢。”田晓蕊说:“兴许是昨天晚上洗澡回来着凉了。”我问:“现在好点了没有。”田晓蕊说:“才吃完的药,现在好多了。”同宿舍的李冬利正在看书,见我来看望田晓蕊,赶忙说:“再续啊,来了,赶紧坐下吧。”我说:“好的,谢谢。”李冬利拿起一次性纸杯子,从热水器中接了杯凉白开水,递给我说:“再续,请喝水。”我接过水杯说:“谢谢班长。”靠在被子上的田晓蕊也说:“看今天还麻烦班长给再续倒水了。”
任红玉说:“再续、晓蕊,你们呆着,我回宿舍看计算机书去了,这几天就考试了,我书还没看完呢。”我说:“好的,任姐你忙去吧。”任红玉走出了田晓蕊她们宿舍,宿舍里就剩下了田晓蕊和李冬利我们三人,我问:“武林和林芳冰俩人哪里去了。”田晓蕊说:“她们出去做兼职瑜伽教练去了。”我说:“哎呀,没想到她俩还真行,这才两年的时间就当兼职教练了。”李冬利说:“你不知道吧,人家俩人还经常参加金水区的志愿者活动呢。”我说:“这我还是头次听你俩说。”李冬利说:“晓蕊,你俩聊着,我去外面走走去。”我知道李冬利这是想给我们创造二人世界。但是田晓蕊说:“东利姐,不用你出去,再续也不是外人。”
有李冬利在。我想问的话也就无法问了,三个人一起呆着也挺尴尬的。这在以前的时候我是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我感觉无话可说,就问:“晓蕊,你想吃点什么啊,我出去给你买些吃的来。”田晓蕊说:“再续,不用你去买,我这里啥吃的都有,真的。”我说:“刚才听说你病了,来到匆忙了点。啥东西都没买来,就空手过来了。”田晓蕊说:“没事儿的。”我说:“你们俩聊,我去去就来。”
出了田晓蕊她们宿舍,走到楼道中,正好遇到两位社会青年样子的人走进楼道,停到了田晓蕊她们103室的宿舍门前敲门,我看到其中有个人手里也拎着两塑料袋水果。感觉是李冬利过来给开的门,把他们俩人迎进了宿舍。直觉告诉我,其中一个人必然是戴书记的儿子严卫东。我走出楼道,去学校北门商店给田晓蕊买礼品。在路上我边走边想,看这意思,还真如任红玉所说。田晓蕊已经跟严卫东见过面了,并且田晓蕊感冒严卫东是知道的,所以今天找个人来陪着看望来了。通过今天田晓蕊的表现,感觉田晓蕊的心底的天平已经发生了严重的倾斜,她好像已经忘记了我们当初的约定了。
此时我又该如何是好呢,是拽着田晓蕊不放,还是知难而退呢。最后我想还是等我俩直接见面后,我直接问她如何选择比较妥当。主意已定,我已经来到了北门口的商店。看到黄澄澄的香蕉不错,就挑了一盘又大又好的香蕉让服务员给称量好了。打了包。我问:“多少钱。”服务员说:“36元。”我掏出四十元钱,递给了服务员。服务员找了我4元钱。并且把香蕉递给了我。我转身说:“我走了。”服务员说:“欢迎下次再来。”
当我回到女生宿舍楼的时候,刚进楼道,正好又碰到那两名社会青年从一楼拐出来,后面听到田晓蕊说:“有空常过来呆着吧。”那个身高大概有1.75米的小伙子转身说:“快进去吧,我们走了。”我跟两个男青年走对面,但是楼道里灯光有些阴暗,我并没有看清楚两人具体的面貌。三人只是擦肩而过,他们当然不知道我是谁,我也只是猜测他们是谁而已。
我来到103室门外,刚要敲门,正好田晓蕊从房间里端着盆走出来。我说:“你去干啥呢。”田晓蕊说:“我盥洗一把就准备睡觉了,既然你来了,我就先等一会儿再去吧。”我说:“不用了,我给你买了香蕉来了,我就放你桌子上我就走了。”田晓蕊说:“我说不让你买,你非要买,你看我哪里水果多的都吃不过来了,你就拿回去你自己吃吧。”我说:“不管怎么说也是我的一份心意,你就收下吧。”田晓蕊说:“哎,真拿你没办法,愿意放你就放下吧。”
我走进田晓蕊的宿舍,把香蕉放到田晓蕊的书桌上。李冬利说:“咋没人给我买香蕉呢,你看人家小田桌子上的水果都摆满了。”田晓蕊说:“李姐,你要是想吃你就吃吧。”李冬利说:“要来的水果吃着不香甜啊。”我说:“呵呵,等你感冒了,我也买水果看你来。”李冬利说:“可别,我可不盼着吃你拿来的水果,我也不想闹病。”撂下香蕉,我发现田晓蕊依然站在宿舍门前没有动,我跟她走个擦肩的时候,我说:“我走了,你好好养着吧。”田晓蕊说:“嗯,好的谢谢你。”走到田晓蕊她们宿舍楼拐角处,听到田晓蕊:“有空过来呆着啊。”我回身说:“行,你忙去吧。”田晓蕊微微一笑,挥手跟我告别,进水房盥洗去了。
回到宿舍楼上,我自己也盥洗,盥洗后,爬上我的床,拿起计算机书翻看,可是看来看去也没有记住几句话。脑子里满是混乱状态,想如何处理我跟田晓蕊今后的关系。想来想去,这事情的关键还是要靠田晓蕊来选择,感觉此刻好像就被田晓蕊所讨厌了一样,前途一片漆黑,看不到任何的光明。这样翻来覆去的看书看不进去,睡觉又睡不着,这样失眠的状态持续到熄灯铃响了以后很久都没有睡着,直到自己实在困的没有办法了,不知不觉睡着了。
公元2045年10月8日的黎明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到来了,你欢迎它它要来的,你不欢迎它它也是要来的。有了昨天晚上跟田晓蕊见面的阴影,今天早晨起来我也没有好意思再叫田晓蕊一起吃饭,我跟宿舍的姜竹和蒋大军俩人一起去吃的早餐,吃完早餐就一起上学去了。
开学后,学习考试等随着就开始了。第三天下午,我们几名报计算机等级考试的学生从中原职业技术学院考点出来,我问沈哲说:“老大,你这次考的怎么样。”沈哲说:“我考的不好,很多都没有回答上来。”我有问小邸:“你怎么样啊。”小邸说:“我也考的不好。”姜竹和陈陈没等我问:“别看我俩,我俩考的一塌糊涂。”蒋大军问:“你这个学霸考的怎么样啊。”我说:“惭愧啊,我答的也不好呢。”
正在这时,我看到前面走的人好像是任红玉和田晓蕊,我就喊了一声:“任姐、晓蕊。”俩人同时回头,果然是任红玉和田晓蕊俩天然的美女。俩人停下了脚步,我快走几步干了上去。我问:“任姐,你考的怎么样啊。”任红玉说:“我考的不好,很多都没回答上来呢。”我问:“晓蕊你呢。”田晓蕊说:“我考的也不好。”
走到航校跟职业技术学院交叉口的107国道边,我说:“晓蕊,我有几句话想跟你说。”田晓蕊说:“任姐,你先回去吧,我跟再续说几句话。”任姐微笑着对我俩说:“我先走了,你俩是该好好谈谈了。”我喊:“任姐再见。”任红玉挥手走了,留下我俩在国道的岔路口,不知道我俩继续走的方向,我问:“咱们朝何处走走呢。”田晓蕊说:“随便吧。”田晓蕊领着我穿过了过道,走到对面的人行道,俩人逆行朝学校方向走去。我开口问:“晓蕊,听人说有人给你介绍对象了。”田晓蕊问:“你是听谁说的。”我说:“你就不用问我听谁说的了,你就告诉我有没有这回事儿啊。”田晓蕊很坦率的说:“这事儿还真有,他是咱们学院戴书记的儿子严卫东。”虽然心理有所准备,但是这话从田晓蕊的嘴中说出来,我还是感觉到心被揪了一下似的那么痛。我很长时间无话可说,感觉我跟田晓蕊的关系真的就走入尽头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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