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整整十步,江明月的棋子就到了对方的领土。
男孩目瞪口呆的望着棋盘,小嘴紧紧的抿着,似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
“孩子,哥哥三岁就开始玩这个,你呀,回去再研究几年吧!”
男孩一把抓住江明月的手,急切的说道:“哥哥,你教教我十步走完的技巧好不好?”
“哥哥现在没空噢,你先回家,有时间我再教你。可是,这妓院可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你留个地址给我,我会去找你的!”江明月拍拍男孩的肩,站起身走到旁边的男子面前,双手环胸好暇以整的看着他,笑盈盈的说道:“什么宝贝?拿出来看看。”
男孩没有走,很快收好珠子和棋盘,也挤了过去凑热闹。
当看到男子手中的木盒打开时,江明月彻底被雷倒了,邪门,还真是魔方!江明月抓耳饶腮了好一阵,叹了口气,认命的拿起盒子里木头制成的魔方,飞快旋了起来。
“喏,给!”真是有辱自己的智力,竟然拿些小孩子的东西来跟他玩,浪费时间!
“你、你、你怎么会……!”
“六岁,我六岁的时候就已经能玩出一朵花了。兄弟,回去吧,拿这个给你儿子玩比较好,能开发智力。”江明月安慰的拍拍男子的肩膀,转身踱了出去。走到门口还不忘回头吼一句:“狮子,把竖琴搬到我房间,别碰坏了!”
龙三紧跟着追了出去,狮子大手一挥,抱着琴架如同抱着一个熟睡的婴儿,大踏步走出了房间。红莲啧啧称奇的拿过魔方看了看,娇言软语的说道:“大哥,这块能移动的木头能送给我吗?”
男子呆呆的点了点头,红莲抱着魔方欢喜的跑了出去,跑到门外又跑了进来。抱着男子在他的额头上“叭”的亲了一口,转身妖妖娆娆的迈着莲步出了月华苑。
白银霜缓缓站起身,朝男子和那男孩福了福身,面色阴晴不定的走了出去。
那男孩摇了摇男子的胳膊。嘟着嘴说道:“这位哥哥,走吧,回家吃饭吧,我好饿!”
江明月一战成名,成了整个燕城炙手可热的人物,不但那些富贵人家的千金小姐们痴心情长,连宫里的嫔妃也在私底下浮想联翩。
江明月没心思去管别人怎么传她,手上拿着一根麦秸做的管子,在装满肥皂水的杯子里吹着泡泡。泡泡里冒着彩色的人影,红唇白齿。飘逸如谪仙。江明月伸出手指一个个的戳,嘴里嘀嘀咕咕念着:“叫你不冒泡,叫你不冒泡,叫你不冒泡……!”
泡泡戳完了,泡泡里的人也出现了。
“月儿。这么用力,你在戳我吗?”风清流一身如雪的长衫罩着他风雅俊朗的身姿,如朗月般清潋的眸子里噙着一抹温润的笑意,唇角微扬,绝世无双。
抽回被风清流捉住的手指,江明月嘟着嘴转身坐下,没骨头似的趴在桌上。闷闷的说道:“怎么这么久?宫里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我爹娘他们怎么样了?还有江明珠,她还好吗?”
风清流莞尔一笑,伸手摸摸江明月的秀发,柔声说道:“太子已经掌握了离王欺君之罪的证据,有皇后和戚氏一族在旁推波助澜,父皇无法再置之不理。准备公审离王。如果一切真如太子所言,离王这次会很惨,不但会失去兵权,也会失去王爷的爵位。”
江明月一惊,直起身问道:“那他不是死定了?如果皇上知道了真相会怎么样?会不会牵连我爹?这件事原本是我一手造成的。他只是错在知情未报,如果他向皇上禀明一切,皇上应该不会对他怎么样。他会不会把所有的过错推给我爹?不行,我要去找皇上,向他坦白一切!”
风清流握住江明月的手,摇着头笑道:“别着急,事情说不定没你想的那么坏。首先,离王一口咬定与他拜堂的是你,你只是负气出走,江明珠也只是他请来与你作伴的。只要江明珠的话与离王一致,父皇就不会重罚于他,也不会因此而连累江丞相。现在最重要的是江明珠,只要她一句话,便可致离王声败名裂!”
“可是,江明珠被风离痕禁在王府那么久,她不恨他吗?不怪他吗?她怎么会心甘情愿的为他脱罪,没道理啊!我想,我可以去找她谈一谈,只要她平息了这件事,我把江府嫡女的位置让给她!”江明月平静的说道。
“离王现在不会让任何人见江明月,连你爹也见不到她。”
“那怎么办?万一江明月不肯帮他脱罪,万一风离痕到时候翻脸把我爹娘拖出来,那我岂不是后悔都来不及了?”江明月焦急的说道。
风清流轻抚江明月的手,柔声说道:“月儿,你稍安勿躁!离王不是那样的人,他与你爹并无过节,平日里也很敬重江丞相,再加上你的关系,他不会为了给自己脱罪而拖上江丞相。他,也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儿,对你,也算是有情有义。退一万步讲,如果真的累及江丞相,我会向父皇求情,不惜一切保住丞相府。月儿,相信我!”
江明月垂下头,一张小脸皱得跟苦瓜似的,手指绞着风清流的衣袖绕啊绕,直到把那块雪缎绕得皱成一团,江明月才后知后觉的伸出手去抚平,却怎么也抚不平了。
“糟了,揉皱了!”江明月心虚的理着风清流的衣袖,抚了又抚,拉了又拉,就差吐口口水在上面运一下了。
风清流宠溺的说道:“只是衣袖,无碍!”
那,若是全身都皱了咋办?江明月眼眸一转,脑子里出现了风清流顶着一身皱巴巴的衣衫,负着双手在怡香院进进出出的模样。
“哈哈!”江明月乐了,她笑嘻嘻的把风清流推到床上,坐到旁边抡起小拳头一本正经的说道:“躺下,我帮你捶捶!”
风清流先是一愣,而后很配合的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双手枕在头下,眸光潋滟的看着江明月滴溜溜乱转的眸子,一抹醉人的笑意浮上他的脸,他的眼。
江明月象征性的在他的腿上捶了捶,又猴急的让他翻了个身,在他的腰上、屁股上、背上一通乱捏。眼瞅着他雪白的锦缎上多了一条条明显的折痕,江明月掩着小嘴心里乐开了花。心里暗想,谁让你整日像个仙人似的到处招摇!
手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捏着,心里却在天马行空。风清流受不了这种挠痒痒似的折腾,像里像猫抓似的,伸手握住江明月的一只手,回过头温情款款的说道:“月儿,不如我们继续上次没做完的事吧!”
“什么?”江明月不解,本能的问道。
“嗯,就是上次你脱了我的衣服,骑在我身上,说什么你要做攻……。”风清流的话里带着春风般的诱惑,幽深的眸子灼灼的探进江明月的心里,令她的心跳骤然加快。
这家伙,越来越胆大皮厚不要脸了,看我怎么收拾你!江明月面上不动声色,手下却不留情,一下一下直攻风清流腰间的嫩肉。有点痒,痒过以后又开始疼,疼过以后又出奇的胀,最后整个腰间又酸又胀,又疼又痒。风清流不干了,翻身从床上坐起 ...
来,伸手把江明月按倒在床上,盈盈笑道:“你这丫头,不就是想揉乱我的衣衫吗?使出这多花样倒令我全身难受。我不管,你得帮我降火!”
“你个浑蛋,平日没见你这么,这人前人后就变了样,一到我面前就不是人了,说,跟谁学的?”
风清流捉住江明月的两只手,飞快的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温柔如水的说道:“冤枉,这里是怡香院,还用的着跟谁学吗?这是男人的本能,傻瓜!”
“少来!以前你就没来过怡香院吗?不然人家白姑娘怎么会成为你的红颜知己?”江明月不依不挠的说道。
“在你之前我见白姑娘的次数加起来不超过一只手。你也知道,我从不让人近身,就连白姑娘也是一样。这个世界上与我这般亲密接触的也只有月儿一个,所以我才认定了月儿,一心要你对我负责!月儿,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何时才对我负责呢?”
靠,什么跟什么呀,怎么把问题又推到她身上了?江明月抽回手,理了理额前凌乱的发丝,微喘着气从床上爬了起来,走到门边阴恻恻的笑道:“要负责是吧?小爷是睡了你,你若耐不住寂寞,就去找你的红颜知己,你那娇滴滴的霜儿姑娘还在闺房里盼着你哪。去吧去吧,小爷满足不了你了!”
门开了,白银霜一脸青红不定的站在门口,神色闪烁的看着江明月。发丝凌乱,脸色绯红,衣衫不整,再看床上那位,更是令人疑云重重,想想江明月刚才的那番话,他们、他们刚才在里面做了什么?
白银霜苍白着脸幽怨的望着风清流,红唇紧咬,双手握拳,一双美目盈满了泪水,一副楚楚动人的柔弱模样。
“刘公子,你、你们……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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