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十三皇子醒来时候,只觉得自己头痛欲裂,仿佛宿醉醒来一般。
他闭着眼睛,低声道:“拿水来。”以为自己身在军营。
话音未落,就被一只纤纤小手捂住了嘴巴,一个轻柔的女声低低道:“嘘。”
十三皇子顿时就清醒了,常年戍守边防的人,警惕性还是高的。他顿时就想起来之前都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这声音听起来就是那狐族圣女,真是没想到,苏国师在狐族还是个人物。
“苏……”十三皇子开口想同苏白说些什么,却只发得出一个音。
“不想死就别说话!”那苏白国师低声却严厉地飞快地说了这么一句,声音带着颤抖,仿佛在害怕什么。
十三皇子只好点了点头。
凌千夏感觉到十三皇子脑袋的晃动,于是将手收了回来。
那一只柔嫩的小手覆盖在自己唇上,软软的、暖暖的、还带了些香味。十三皇子一时间有些心猿意马。身为皇子怎么可能没有碰过女人,可这种悸动却是从来没有过的。十三皇子告诉自己,这苏国师乃是狐狸精,最会迷惑人。
可这小手离开自己嘴唇的时候,他心中竟觉得有些低落。
没等十三皇子低落结束,自己的手就被这苏国师牵住了。
十三皇子心中微微有些惊喜,心跳一时间仿佛漏了一拍。
那小手主人将自己手掌展平,右手的食指触碰着自己掌心,在自己手上一笔一划地写着什么。
软软的,好像掌心被挠了一般。
十三皇子正在走神,那小手在自己掌心戳了一下,似乎在等待什么。
十三皇子这才回过神来,他只好将那小手握住,然后在她掌心开始写字。
这手真小啊,不及自己手掌四分之三,而且,好软好软,绝对当得起柔若无骨这四个字。
十三皇子一面想着,一面在那小小掌心轻轻写下一个字“啥”。
十三皇子能明显感到对方僵了一下。
而后那只小手重新又拿起自己的手,开始写字,这次的力道明显重了一些,就好像带着气一样。
十三皇子仔细感受着,面色开始还平静,可写完之后,就平静不了了。
十三皇子只觉得自己胸闷气短,心跳加速。
苏白国师写的是,“这里是赵国皇帝寝宫底下的密室,我们脑袋上就是龙床。皇帝刚跟他妃子行过周公之礼,现在两个人正睡得跟猪一样。”
十三皇子觉得自己手有些颤抖,他抓过苏白国师的小手,颤抖着,慢慢写着“情报确切?”
那小手顿了一下,而后带着怒气又快又重地在自己手心写着“叫那么大声我还能听错!”
十三皇子吞了口口水,写道“国师确定是赵国?”
那小手这才放缓了速度,力量也小了一些,轻柔写道“那国师说来着,如此一定万无一失,让国君放心,七日之内,一定能吞并周国,给他国君一个更大的赵国。”
十三皇子不由得手上用力,那小手的主人顿时轻轻哀嚎一声,努力憋着不让自己一嗓子吼出来。
虽然是伸手不见五指,可十三皇子仿佛还是感受到了那边怨念的目光。十三皇子稳了稳心神气息,让自己镇定下来,而后接着在那小小掌心写道:“不知这密室周围,国师可曾搜寻过?”
那小小手指写过来“你那颗硕大的脑袋一直压在我肩膀上睡到现在好嘛!我肩膀都麻木的没有知觉了好么!”附加一个大大的感叹号。
十三皇子略微有些愧疚,他牵过那小手,轻轻写下四个字:“我去看看。”
而后放开小手,自己轻手轻脚着站了起来。一双手扶着墙壁摸索着。
这地方,直上直下的,四周摸起来冰凉且平坦。
可是,在床底下修这个东西,做什么?
十三皇子想着,试着伸开双臂,朝着左右两边伸展开。却不料手臂尚未伸展开来,就已经碰到了墙壁。
十三皇子一时有些错愕,难道这地方,是个直上直下的密室?可这密室宽仅容两人,这密道,到底有何用?
他坐下,又牵过苏白国师的小手,跟她讲了这地方的构造。
那小手顿了一下,才在他手上写着:“我右边是墙壁,你左边呢?”
十三皇子坐着把左边的手臂伸了出去,也是结结实实的墙壁,于是写字告诉了苏白国师。
谁知国师写到,往下一点,你太高了。
十三皇子只好将手臂往下摸了摸。
摸空了。
十三皇子兴奋地告诉了苏白国师。
苏白国师迅速地写了一个字,走。
而后推了他一把。
十三皇子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却明白这事儿的重要性。于是转身朝着那边挪了过去。
苏白国师紧随其后。
这二人刚刚匍匐前进没多久,就听到上方传来一声响,仿佛地砖被人打开了一般。
光线从上面漏了下来,一同传来的还有两个人的对话。一男一女。
那女子说:“这天下间的人加起来,也没有你一个心里不踏实的劲儿大。这床是我天天睡的,下面的暗室若是进了人,我如何能不知。”
那男子道:“若是我同你一样踏实啊,莫说要去打周国,怕是连赵国,也要给你丢了个干净。”
那女子咯咯笑道:“是是是,谁也比不上大国师最有勇有谋,这赵国上下怕是也没人能想到,大国师一直把陛下最喜欢的颖贵妃照顾到龙床之上,还把半个国库都放在这龙床之下。”
那男子声音严肃了起来:“隔墙有耳这话我说过多少次了,你怎么还敢如此说话。”
那女子不以为然道:“怕什么,国师不是都布下结界了么。我亲亲的大国师如此厉害,颖儿当然满是崇拜啦,天天夸自己喜欢的男人有什么错。”
那男子听罢也笑了,开口道:“你啊,哎。”
那女子娇笑道:“我亲亲的大国师,这暗室你也看了,什么都没有。好了好了,现在快些将地砖放好,昨天那老东西缠着颖儿,可烦着呢。”
那男子也笑了:“怎么,真龙天子要赐你雨露,你还不乐意了啊。”
那女子不屑道:“什么真龙天子,不中看也不中用的老东西,哪里比得上我亲亲国师高大威猛,每次都让人家欲仙欲死呢。”
那二人调笑一阵,将地砖盖好,行那周公之礼去了。
这暗室旁边的地道里,这二人呆若木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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