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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草稿君~当大家看到我的时候~主人已经去学校啦~苦逼的大学生活。。
摸着手中的玉佩,心里有些晃神。
这个并非是当初自己赠给幕采的那块,但是…….
细细的摸着旁边的痕迹,有些怀疑,这个和自己那块是吻合的。
“主子,这些要怎么办?”
阿大下了马,走到原侑身旁,指着跪在地上的山贼。
原侑随意的挥了挥手。
“押回去。”
在北潇和东极的边境,很早就有山贼过分活跃,但是因为时常地点并不固定,并且民风彪悍,所以一直是当地的心病。
原侑听说这件事情,就将此放在心上了,遂,本是要解决的,谁知这般巧合,就这般碰上了。
因为原侑身边是有大夫随身随行的,所以就将伤员进行了诊治,那些命丧黄泉的人,就在山上埋了,立了块碑。
“这往前不远,就有县城,你们可以在哪里进行修正。”
妞子面无表情的对着镖局里的领头人说道,就像在看着将死的人。
“……”
救命啊!
这样真的好么?这样恐怖的看着我们,前面真的是县城,而不是悬崖峭壁么?
“你过来,主子有请。”
阿大走到领头人身边,对着原侑在的地上点了点头。
谢天谢地!
领头人在大家羡慕的眼光下,离开了。
老大,你这样让我们在魔女手下存活,真的可以么!
“哼!”
妞子不满的皱着眉毛,一个冷哼。
真是没用。
“……”
老大,快回来啊!
“不知道,公子叫我所谓何事?”
原侑笑了笑,从怀了抽出了那封因为放在怀里,有些糊了字的信封。
“这封信。是不是一个女子交付你,带到东极幕府?”
领头人点了点头。
“原来是认识的?是个姑娘,说是暂时没法脱身回东极,让我带信去幕府。说是到时候会有一笔不菲的佣金呢。”
领头人豪爽的挥了挥手。
“其实,自己要去的地方离东极的都城远的很呢,不过是看那个姑娘有些可怜,也说的诚恳,便同意啦,当然,给的银子也可观。”
倒是个老实不虚的人。
原侑认真的听着,话毕点了点头。
“那个姑娘怎么就可怜了。”
原侑解开身上的酒壶,递过给领头人。
领头人也不推辞,接过来狠狠的灌了一大口。抹了一把胡子,看了眼原侑,又看了眼蹲在地上可怜兮兮的兄弟。
招了招手,吩咐阿大将烈酒拿出来分给押镖的兄弟。
“看不出来公子却是个有心人,哎。那个姑娘倒算是不幸中幸运了。”
大汉也不多卖关子,细细的说着。
“那也是半个月前的事情啦!那个姑娘也算是有些奇怪。”
大汉半眯着眼睛认真的想着当天的情景。
“穿着不算是定好,但是却很有,怎么说,一般乡村街道那些小家子姑娘家没有气质,哈哈,大汉是粗人不怎么会形容。”
原侑没有介意。垂着眼睛,弯着嘴角,似乎可以想到,当时的幕采是怎么样的神情。
淡淡的。
“进门客气,咱们是大老粗接触的人都是大老粗,难得来了个姑娘。倒是有些不知道怎么应付,不过,姑娘倒是人不错,细细的问了这趟镖压去哪里,没有不耐烦。就与之说了,就将这封信交代给了我,说是交到都城幕府,就说会有很多的佣金。”
说完就指了指那封信,表明就是那封信了。又从怀里拿了个荷包,掏出些银两。
“这些是那个姑娘给的。其实我不打算要的,那个姑娘衣着不算是上好,还是留些钱去治治脸吧,就算不行,留些钱买些胭脂,也是好的。”
说完,有手指笔画笔画了右眼眼角。
“在这里,有这么长的疤呢,我看是好不了的。”
手指张了张,疤痕大约的长度。
原侑顿了顿,下意识的摸着自己的右眼角。
“好不了。”
低着嗓子,不知道说着什么,有些失神。
妞子在身后对着大汉挥了挥手,将之叫走了,留下原侑一个人。
原侑突然低声笑了。
“挺好的,幕采。这样,你才会是我的。”
看着快到的北潇国境,心里有些激动。
你一直呆在上官凉的范围内,那是自己无能为力的,现在,你是我的了。
阿大和妞子互相看了眼,再看看主子那一脸从未出现过的势在必得,心里有些莫名的欢喜。
主子实在是,寂寞太久了。
“慢慢来,今天就看到这里啦,明天大家拿着签早些过来吧。”
一个清脆的嗓音从小巷子内传出,立刻就有人不断唏嘘的声音。
“这位姑娘,再等等吧,我身体真的不舒服,你给看看吧。”
一个白着头发的老婆子虚弱的拄着拐杖,身边似乎是她儿子的人抚着。
小丫头有些为难,往里面看了看,似乎看到了什么,就开心的点了点头。
“老奶奶,进来吧。”
老婆子高兴地往里面走,就有人不服气。
“怎么,其他人都不看,就看这么一个老不死?”
虽然周围的人是有些不高兴,但是却这样说一个老人,也觉得这人真的是没有教养,纷纷远离他。
那个穿着黑色衣服的男子脸色难看的很。
“大家都希望自己在年迈的时候,能够得到该有尊重吧?再说,老奶奶是急事,没有人愿意拿这等事开玩笑的吧。”
屋内走出一个姑娘,冷着脸看着闹事的男子。
周围的一些人都点了点头,是这个理。
老人的病可是不能等,再者,自己也不算急,明天也是没事的。
“再者。看你中气十足,该是没有什么大问题,不过……”
女子顿了顿,看着男子。
男子面色不对劲。自己是被人请来砸招牌的,但是,自己真的出了问题?
“除了心是黑的。”
说完,走下来抚着老奶奶往内走去,不去理睬面色由白转红的大汉,和周围的笑声。
男子感到难看,想要上前发火,周围的一些前来看病的男子,就挡在路上,丝毫没法前进。
开玩笑!潘大夫是你能够动手的么?!
先不说潘大夫医术多么精湛。单单是药费是普通的医署的一半不止这 ...
点,就是不能动的。
看到大家面色不善,心里有些忐忑,往后退了一步,但是觉得这样气势弱。就立刻往前走了一步,大喊。
“自己医术精湛,怎么不见你讲自己脸上的疤给医好了?丑八怪!”
说完,就看到有人捡起石头开砸,就护着头跑走了。
众人有些担心的看着大夫,心想,大夫不会生气了吧。这要是真的生气,我们这些人的新病旧伤可要怎么办啊?
但是,出人意料的是,潘大夫只是笑了笑,对着刚刚相护的人,欠了欠身子。就继续扶着老奶奶进去了。
花红站在旁边,脸色不大好看。
“这是真是莫名其妙。”
众人点了点头,现在不管你说什么,就算你说夜来香白天开,我们也绝对睁着眼睛点头。
花红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天色真的晚了。再者,你们潘大夫身体不适,大家多多体谅这个吧。都散了都散了。”
转身就进屋子,关上了大门。
幕采将药方递给老奶奶身边的男子。
“记得要饭后喝,不许落下了。”
转身对着老奶奶说道。
“你可千万别为你的家人省钱,难得你儿子孝顺你。要是有什么不舒服就再来。”
站起来,就笑着送老人走了。
笑着点头点头,接受了老人的感激,就进了屋子。
门外
老人拍了拍儿子的手,慢慢的往外走去。
“这个大夫倒是有意思,你说是吧,韩儿。”
男子但笑不语。
老人也不甚在意,继续说着自己的事情。
“人前冰冷,对病患却是暖心之极,若不是脸上的那倒疤,倒是极好的。”
男子吹了个口哨,不会儿,就见到人驾着豪华的马车在巷子门口等着。
“你也老大不小啦。”
男子垂着眼睑,勾着唇,心里有些失落。
依依,我终于见到你了,可是,为何,你变得这般模样。
幕采揉了揉肩膀,有些疲惫的走了进来。
李大娘急忙端着药走了过来。
“丫头,快些喝药吧,你又错过了时间。”
幕采笑着接过碗,在李大娘的唠叨和慈爱的眼神下,一口气喝光了药。
“自己作为大夫也不会好好照顾自己,天天嘱咐别人别忘记喝药,你说说,你哪次不是我提醒的?哪次是你自己主动喝的?!”
李大娘越说越上火,插着腰对着幕采苦口婆心。
幕采还未说上什么,花红就端着饭菜走过来。
“快别说了,潘姐姐忙了一天,饭都来不及吃呢。”
这简直就是解救幕采于水火,感激的看了看花红。
耸了耸肩,花红端着菜盘走了进去。
姐姐才不承认我是不好意思!
李大娘跟在幕采身后进来。
“是我对不起你们,哎,一把老骨头,想要做些什么,都力不从心。还要你们这些丫头照顾我,真是…….”
李大娘抹了抹眼睛,有些哽咽。
“呀,看你说的。”
花红走过来,轻轻地倚在大娘的怀里。
“小时候都是你照顾我和小姐,现在我们长大了,自是要回报的。”
看了眼一直笑着的幕采。
“倒是辛苦了潘婷姐姐,也是她出钱修的屋子,还会医术,给咱们改善伙食。”
何止,现在这条巷子,甚至是其他街道的,都愿意或多或少的帮助这四个无依无靠的女子。
“哪里,只是举手之劳罢了。”
幕采笑着抬着眼,不知是烛光太暗,还是幕采的眼睛太亮,瞬间美丽的惊了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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