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郎乐乐和兔纸,两人手牵着手,脚步轻快地走在校园里。
荒泽孤雁跟在后面,出了寝室楼后,他与两人分别。
“乐乐,兔纸,我先回办公室准备准备,你们也去准备准备吧?”他站在通往比赛会场的主杆道上,与两人话别。
“好的,孤雁大哥,再见。”兔纸礼貌的挥手,郎乐乐点点头,俏皮地问道:“校长大大,是不是准备上台给我们表演的节目?”
“表演你个头,快去吧,要迟到了……”荒泽孤雁挥挥手,转过身去,踏着轻快的步履,迎着各色口音,对其礼貌的问候:“校长好……”,他一一点头回答:“同学好”,而朝办公楼方向走去。
“呕那,收到。”郎乐乐做着ok的姿势,并配合着眨了眨眼睛。
“走啦,别放电啦,待会儿留到台上电晕那帮粉丝们吧……”兔纸返身,拽住郎乐乐的胳膊,就往前拉。
“知道知道啦,别拉拉扯扯,这是校园,公共场所。”郎乐乐扯住兔纸的手,停住了脚步,回答着。
“晕倒,那意思是不是校园,不是公共场所,就可以拉拉扯扯吗?”兔纸抓住她的病句,反问她。
“嗯,大概就是这个意思。”郎乐乐想都未想,直接回答,也直接抬脚走人,留下兔纸,在她的身后,在风中凌乱。
走了一会儿,遇见了那个,今年校花冠军呼声最高的“叶底花”了。
她何以知道,这个美女就是“叶底花”了呢?
因为,她名副其实呀,“叶底花”还有一个名字叫:“爷的新欢”。“爷的新欢”……
还真是的哈,她这个美女的周围围了好大一堆纯爷儿们,那些“伪爷儿们”跟在后面几米开外。远远观望。
这出行的阵势,不想认识都难呀。人还未到,牡丹花的香味儿已经远远的随风吹来了,然后就是成群成堆的纯爷儿们,那阳刚、阳光的笑声,隔老远送过来,令人也忍俊不住,或开怀,或掩嘴。或惊诧于这美女和帅哥,怎么可以这样肆无忌惮,招摇于校园,还让不让人走路呢?
那位说了,他们又没挡道,怎么就没让你走路了呢?
因为,他们太过显眼了,走到哪里,哪里就成了他们的走秀场,人们都忘了自己正在干什么。要去干什么……
只知道明星来了,全都一个表情,对于明星的崇拜。写于脸上,脚迈不开步子了,手不知往哪里搁了,眼睛,当然一直目不转睛地跟随……
郎乐乐此时的形象,正是这样一幅崇拜明星的花痴模样,除了羡慕、就是羡慕、还是羡慕呀,嫉妒她好像也有一点点,恨吗?几乎没有。
因为她认命。谁叫她出身卑微,自身的综合素质也有限。所有的一切,她都归结为命运的安排。
命定如此。可以去争,去努力,但结果就不是她所能够掌控的了。
既然这样超然了,所以,就没有怨恨的必要了,对吧?
对了,她的那么一点点嫉妒之心,跳出来腹黑道:“既然这么有貌有势,干吗不八抬大轿,抬着她上学呢?还走什么路呀……”
她正腹黑着,一辆黄色的雷诺萨斯幻影(文气大陆自主品牌),飙过来了,而且还是敞篷车,车上站着一男一女,男的叫道:“皇后吉祥,快上车,快到会场,把那些丑女辗压成渣……”
啊?丑女?辗压成渣?……
郎乐乐听到了,除了气愤、就是气愤、还是气愤,终究这个“意”难平呀。
纵然你“叶底花”,是所有爷儿们心中的欢喜,但哪个人不是父母所生,父母所养,在父母的眼里,谁个不是世上最美的存在呢?
除了你一个是美女,难道世上所有人,全是丑女吗?还要辗压成渣,哼,太狂妄了,她郎乐乐不服,她第一个就不服,故而心有郁郁难平之慨。
车上那个女的,一身黄衣,配合这辆黄色幻影,真是美伦美奂,相得益彰,一点都不输给那个所谓的“爷的新欢”。
只听她挥着一条黄色的手绢,银铃般的笑声叫道:“嘻嘻,姐姐,妹妹给你助阵来了,还有咱们的表姐也来了哦……”
车子冲过来了,爷儿们都拥着叶底花退后……
车子停住了,车门被打开了……
那敞篷内的一男一女走下来了,那驾驶室的司机和副驾驶室的美女走下来了……
这时,正在意味难平的郎乐乐,看到副驾驶室里走下来的美女,她惊呆鸟。
那玲珑的身段,那妖娆的姿态,那一身紧裹的黄色衣裙,那瓷白的肤色,那流转的凤目,那一头金黄的波浪卷发……
那个绝色美女,不是昨天才见面,预下今日要她不得翻身之约的,《岁月海萌门》的千金大小姐“萌姐”,又会是谁?
原来,她是叶底花的表姐呀,难怪她敢口出狂言,要郎乐乐在校花比赛上,不得翻身,取不到名次,真是有恃无恐呀。
刚才的意难平,顿时化作了气难消。
全身上下,里里外外,全是火……
她的拳头握起来了,她的眉毛挑起来了,她的眼睛眯起来了,她的耳朵张开了都,甚至,她的一头绿色长发,都飞舞起来了……
哦,是兔纸风风火火的赶来了,冲过去后,又紧急刹车,又返回来时,一冲一回,而激起的一阵旋风,将她的长发,将她的黄色衣裙飞舞起来了,不停地有规律地摆动……
好有意思哦,全是黄色系列,只是颜色深和浅的区别了。
黄色的雷诺萨斯幻影是土豪金色,叶底花妹妹的衣服颜色是嫩黄,萌姐身上的衣裙是明黄,郎乐乐身上的衣裙是鹅黄……
那叶底花在一堆绿叶的衬托下,她大红的公主裙,好喜庆的说,如果不知道她还只是大一的新生,不知情者还以为她是哪家的新娘子,众星捧月,她最美。
“公主吉祥,请上车吧。”
那下车来的男子,走到叶底花面前,弯腰作绅士状。
叶底花还未答话,她的妹妹已经扶着她了,抬脚踢了帅哥一脚,笑道:“神技天下,你别光动嘴皮子,快给我姐姐把车门打开。”
“是,小公主殿下。”这名叫做“神技天下”的美男,乖乖地跑过去了,将副驾驶室的车门给打开了。
那开车的帅哥,正是与昨天萌姐一起的“北玎玎”。
“师姐,将这么拉风的车子借给你表妹,是为了打击咱师妹么?”北玎玎小声地问萌姐,立即遭到了萌姐的一记粉拳:“记住了,不许提她。”
“是,萌姐,玎玎记住了,下次再不敢了。”北玎玎很乖巧的回答着。
“走吧,去扶着我表妹去……”萌姐轻款柳腰,走着模特步伐,向那堆帅哥环绕的美女走去。
而在旁边发愣的郎乐乐,被兔纸一冲一撞,她清醒了,用手一抓一拽,将兔纸给拉了回来。
“兔纸,你干吗呢?有人追你么?”郎乐乐眼望着萌姐妖娆的背影,嘴里却问着兔纸。
“是是是,有人在后面追我……”兔纸居然点头承认了,芊指向郎乐乐的身后指着,面色凝重地说道:“我这不,来向乐乐姐你汇报,桃子与你师傅玉驾光临了哦。”
“桃子?”郎乐乐心不在焉,一时之间没回过神来,嘴里无意识地回答,道:“我师傅,梦魇娘子吗?”
“不是,另一个……”兔纸摇头否定了。
“糯米校长?”郎乐乐这才被震醒了。
就这么一晃神的功夫,两大最强劲的对手,就这样相遇了。
那两个呼声之高,是她郎乐乐无法比拟的,可以后说两凤相争,必有一伤。
而她这个蟑螂,会不会有蟑螂的运气,而扑雀在后呢?
郎乐乐不气反笑了,心说:“嘿嘿,我躲远点,让你们双方先斗,斗到两败俱伤之际,我再出面收拾残局,呀,哇呀呀,这主意真tmd的高……”
郎乐乐吊着一只眉毛阴笑着,令她身边的兔纸同学,只感一阵阴风吹过,头皮一阵发麻,嘴角抽搐。
脚步往后飘移,心说:“倒,我乐乐姐一听桃子和糯米校长到了,她害怕极了,都快精神错乱了,为免遭精神病人的失手,还是躲之为上上之策。”
打定主意,脚不停留……
“喂,兔纸妹妹,你别走呀,同来同走,这样的规矩,你不懂么?”郎乐乐抓住了兔纸,口吐泡沫,如是要挟。
“呃,这个,我尿急……”眼珠一转,计上心头,兔纸随便编了一个理由。
郎乐乐想笑,兰花指点在了兔纸的额头上,再次吊着一只眉毛,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我说兔纸妹妹,你能编一个再好一点的理由吗?尿遁,姐姐我玩剩下的,被你捡着了,你得上缴专利费……”
说着话,手一伸,并往后勾了勾……
“晕,尿遁是你发明的?”兔纸只觉得大脑严重缺氧,她向后仰,准备装晕。
“不管不管,尿遁是不是我发明的,但没有人申请专利,现在我申请了,所以哦……”郎乐乐阴笑着,伸出的手掌五个手指头卷曲着,向内勾了勾:“所以哦,你现在用了,就得上缴给我专利费。”
这次,专门加了两个字“给我”……
那意思是专利费,得给她。
“这还有没有王法了?”
兔纸哀号一声,身子向后倒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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