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绝地反击”的意思是指没有退路身处绝境而做出的最后拼搏。
此时郎乐乐的情形正是如此,她的双手被杜渐鸿给反剪在背后,他还很恶劣的把他抓住的两只蝌蚪放在郎乐乐的头发里,因为此时她的头发是披肩蓝发,随风飞扬,模样很仙女,但蝌蚪以她的头发为根据地上窜下跳的,显得很滑稽。
郎乐乐只得再次鼓起腮帮子,给蝌蚪发布进攻敌人的命令时,杜渐鸿抓住她分神的瞬间,手松开了,脚踢在了她的p股上,郎乐乐受制于人,被这脚神力给踢飞出了十米都不止,地面泥地上划过一人宽的辙印,就像被牛梨过了地一般,翻新着泥土,只要播下种子,就可以春华秋实了。
而她最倒霉的并不是被踢了一个狗吃泥,而在于长着百只脚的蜈蚣,正在她落地的辙印尽头等着她,并张着它的蜈蚣嘴。
太惊魂了,有木有?
想想蜈蚣这么丑陋的动物都觉得害怕,何况此时见着全身都是毛毛,还有那么多只爪爪的蜈蚣,郎乐乐全身发抖,而且此时蜈蚣嘴正大张着,等着她这个食物入喉……
咦,好恶心,郎乐乐捂住嘴,忍住因翻胃而涌上喉咙的酸水,强行将两脚停止滑行,再一个侧翻,躲过了事先埋伏过来的蜈蚣,但是,蜈蚣不只是脚多,它的身子还很长,在郎乐乐侧翻落地的瞬间,她的手一带,右手背就撞上了蜈蚣腹部的爪子上了,而蜈蚣的爪子带钩和刺,还有毒,毒性很强,当即,五道血印清晰可见,鲜血直流……
“老四……”
“乐乐……”
一如当初,武小七和文老九,看到同伴受伤了,双双呼叫着,飞身来救。
可,糯米校长不动声色地轻点魔法棒,一堵无形的墙,将武小七和文老九无情地挡在战斗气场之外。
“老四,你一定要坚持!”武小七扒着无形之墙,给好友鼓励。
“乐乐,打不赢,咱们认输,啊……”文老九料得到结果,亦扒着无形之墙,给姐妹找后路,解释道:“三段本来就打不过五段,输了没什么好丢人的……”
“对,而且你是女的,他是男的……”武小七回过味来了,向着杜渐鸿叫骂道:“采/花蝴蝶,你臭不要脸,一个大男人只知道打女人……”
文老九接着武小七的话骂道:“臭男人,有种找五段的单挑……”
她俩这里叫阵,郎乐乐想要表示感谢,但时间太宝贵了,哪容她分心去看场外的情形,因为此时,形势太过于严峻了,她的右手背骇然肿得很大了,鲜血成了黑血,就像鲁迅曾描写过的人血馒头,郎乐乐想吐!
“呜呜呜,我的手……”一阵恶心,连惊带吓的,郎乐乐只感头晕,惨叫着:“我要死了……”
捂住额头,就往地面栽去。
“老四……”最关心她的武小七和文老九,同时尖叫,无奈一堵墙,挡住她们的脚步,但挡不住她们的视线和声音:“你不能晕,一定要挺住……”
然后文老九再也顾不得刚才自己骂了杜渐鸿,她在围墙之外,向杜渐鸿求情:“好了,我替我们家老四认输,你当那老太婆的徒弟,咱们不认东林的师傅……”
同班同学们也都纷纷跑过来,想去救助郎乐乐,可是,那透明的墙可以延伸,只要有人试图靠近战场,那墙就挡在哪里,最后,竟然形成了一个圆圈,将郎乐乐和杜渐鸿,以及蝌蚪、蜈蚣围在圈子的正中间。
以无形的墙为界,形成了圈内圈外,两两相望,但不能相通,更不能相助。
有人试图打碎此结界,可任你再怎么用力,此墙毫发无损,还有反作用力,借力打力,将施力者反弹回去,然后,你再想继续攻击此墙,墙上风雨雷电齐上阵,雨落在身上,再加上雷电,脆弱的生命随时有被雷击的危险。
还有人试着踩上扫帚,飞过围墙,无异于鸡蛋碰石头,照样遭遇风雨雷电的袭击。
原来,此无形结界,看似无物,实则像一个罩子,或者是一个擂台,生死擂台,以一方的死亡才会宣告结界的破解。
这个时候,魔法测石碑发出了警告的“嘀嘀嘀……”声音,一下子吸引了所有的目光和耳朵:“警告,警告,朗乐乐同学的各种生命值,综合血量只有20%了,只有20%……”
这是智能化的测石碑,它亦知自家的学生面临着生命危险,它着重强调血量只有20%,随时都有失去生命的可能。
“老四……”
“郎乐乐……”
同学们无所顾及地表达自己的担忧之意,可米兰达和漏斗校长,他们做为教师,对于同学间的争斗,却不能任意地表达自己的意愿,明知道如果继续下去,郎乐乐的生命只怕要玩完。
米兰达老师在郎乐乐与杜渐鸿相斗之时,也与漏斗校长一样的心思,总以为自己可以无声无息地巧救郎乐乐,可她却忘了,这里有一个糯米校长,她的魔法强度还只有漏斗校长可以破解,她面对郎乐乐的困境,却深感无力。
米兰达眼望着郎乐乐,在心内给她打气加油:“郎乐乐,你一定要坚持住,漏斗校长不会不管你的……”
漏斗校长也以为自己可以不着痕迹地救助郎乐乐,哪曾想,此糯米校长心存毁灭的决心:“哼,我得不到的,你漏斗校长,或你所代表的南山魔法学院,你们也休想得到此可塑之才……”
好家伙,杜渐薇校长是铁了心的,要置郎乐乐同学,于死地而后快呀。
“斗斗,君子一言!”杜渐薇岂有不知,此时漏斗校长看向自己的眼神,她先拿话将他,她知漏斗校长是一个言出必行,行出必果之人。
“好。”漏斗校长轻轻点头,面色凝重地说:“到时候你别后悔。”
“哼,笑话!”杜渐薇胜券在握,冷笑道:“这条道是她自己选择的,怨不得别人。”
漏斗校长无话可答,保持沉默,心念电转,在思考着怎么样攻破此围墙,是当务之急。
“郎乐乐,自力才能更生,请你一定一定,先自救了,上天才助你,保命要紧。”漏斗校长被杜渐薇看得牢牢的,不可以有半点的小动作,而懊恼不已。
无形罩内的郎乐乐,在众人的呼叫声中,吃力的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已受伤的手掌,被杜渐鸿踩在脚下,他的脸亦近在咫尺,而蜈蚣的头正被他温柔的抚摩着,就像他的宠物一般,依偎他脚边,却张着血盆大嘴与她相对。
好惊悚!
郎乐乐不禁连打了好几个寒颤。
杜渐鸿冷冷地问道:“你都命在旦夕了,还不认输么?”
“哼,做梦!”郎乐乐很英勇地咬牙回答,看了眼蜈蚣,慌乱地偏过头,眼神狠狠地盯牢杜渐鸿,大无畏地叫道:“二十年后,咱又是一条女汉子!”
阿q精神可嘉,可问题是“痛”是实在的,“死”更是真实的,在生死的边沿,郎乐乐是否会逆袭成功 ...
呢?
“好,成全你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女汉子。”杜渐鸿站了起来,踩着郎乐乐的手不放,还猛不丁地加大了力度狠狠地踩下去,并擂了擂。
“疼!”郎乐乐的眼泪水直飙。
“你去死吧。”随着最后一个“死”字,杜渐鸿放开了郎乐乐,那蜈蚣得了命令,张开着的血盆大口,对准郎乐乐的头,狠狠地咬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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