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真武侯拉着陈墨轩去校场好好操练了一通,白彩在旁边看的头疼牙疼胃痛总之就是各种疼了。
“你居然舍得从屋里出来了。”钱越程笑着走过来,道。
白彩坐在廊下下的长凳上,晃悠着腿,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跟真武侯过招的陈墨轩。心中疑虑更盛。
为什么她以前就没有怀疑过阿轩为什么有那么好的身手呢?
也许是陈墨轩在她来这世上交到的第一个朋友吧。
嗯,初来乍到遇到的都是各种背地里的算计跟诡计。难得碰上个跟陈墨轩一样的落拓不羁的人,她要是不抓紧了,也算是稀奇吧。
“哟,不理我啊。”钱越程坐在白彩身边,笑眯眯的说道。
白彩横了他一眼,说:“你很闲啊。你自己去逛妓、馆吧。反正我是不陪你去逛了,无聊的要死。还忒不安全。要是碰上打劫的,我们俩指定得被一锅端了。”
哼!钱越程就是个灾星!跟他去了趟妓馆,偏偏还惹上了一个杀手。
虽然还年轻,但一看就是有背景的好不好。
没有经过特殊训练?她死都不信。
钱越程托着下巴看着她,一双妩媚的眼中满是笑意,似乎褪去了往日的阴冷。
“我要回帝都了。”钱越程说。
白彩拍拍手,“一路顺风哈。”早走早了事。
钱越程挑眉问:“你难道没有什么跟我说的啦?”
白彩很认真的想了一会儿,方慢悠悠的说道:“你以后不要再没事找事了,你看,你给我找了多少麻烦啊。要是没有你。我的资产可以破万了。”
这话越听越糊涂,钱越程就问:“什么……破万?”
白彩一撇嘴角,唇角漾着两个浅浅的梨涡,分外的好看干净。“资产!钱!钱!”
钱越程歪着脑袋打量她,勾勾嘴角。赞道:“你要是女子的话铁定是第一美人。”
白彩一捂脸,做娇羞状:“怎的么?”
钱越程:“……”恶寒啊。
成功恶心到了钱越程,白彩放下手,继续说了一句:“那侯爷一定是最美的中间人。”
钱越程纳闷:“什么中间人?”
白彩神神秘秘的一笑,拿胳膊肘子捅了钱越程一下,故意说道:“你不会想听的。”
她越是这么说。钱越程越是想听,他也回了白彩一胳膊肘子,怂恿道:“给我说说呗。”
白彩说:“那你别生气哈,你脾气可怪的很。”
钱越程举手保证道:“保证不生气。你快说。”
白彩先是大笑三声,“哈哈哈……”
钱越程:“……”
白彩止住笑声。尴尬的解释道:“我怕我笑场。”
钱越程:“你快我呗。”哪有这么掉人胃口的啊。
白彩清清嗓子,“哼!话说,在某年某月某日,一伙劫匪来一饭馆抢劫。然后他们大喊‘男的站左边,女的站右边。’然后还剩一人,那劫匪就问‘你怎么不去站队啊。’那人委委屈屈的说‘没有我站的。我是中间人。’侯爷,您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钱越程脸色略显古怪,不过。他之前已经答应白彩不发火了。不过,这笑话也真是好笑。所以,他现在的心情是又好笑又气闷。
“我明白了。不过,白彩你还真是‘学识渊博’啊。”钱越程咬牙道。也没有跟往常一样冲白彩笑眯眯的。
白彩当然明白那学识渊博是要带引号的,不过,她已经下意识的忽略了,心情还是很开心的。
“哪有哪有啊。一般一般啦。诶,侯爷。我再再给你讲几个笑话啊。”白彩一脸灿烂笑容的跟钱越程说。
钱越程眼底一暗,真是刺眼的笑容啊。
白彩继续讲了几个古今适宜的笑话给钱越程听。钱越程听完也只是笑笑,笑容顶多比往日要大那么一丢丢。结果白彩倒好。自己扶住栏杆哈哈大笑了起来。
钱越程→_→,要是被人看到白彩这副模样,天启四子脸都要被丢尽了。不过,笑话再好笑,你这个主讲人,是不是该含蓄一下呢?
“你在笑什么啊?”陈墨轩眉头皱的老高,不耐的看着白彩。他在前面卖力的跟真武侯打着,她倒好啊,自己一人笑的开怀,这种感觉可真是让人不爽啊。
白彩抱着柱子,泪眼朦胧的看着陈墨轩,“阿轩,完了啊?”
陈墨轩环胸俯视着白彩,擦脸的毛巾摔在白彩身上,“我没完你很开心?”
白彩接住毛巾,看着陈墨轩大步离开,头也没回,撇撇嘴。眼角余光瞥见一脸自得的钱越程,“都怨你!”毛巾啪的摔在钱越程脸上,白彩撒腿去追陈墨轩,“阿轩,你等等我啊。”
钱越程:“……”这关他什么事啊。真是,本来想来找白彩叙旧的来着,算了,一会儿再去找她吧。现在她明显情绪很激动啊。
“侯爷早。”钱越程连忙起身跟真武侯问好。
真武侯淡定的瞥了眼天边高高悬起的太阳,“早。”
两个睁眼说瞎话的虚伪的人啊。→_→
“没想到侯爷还挺关心白彩兄的呢,这让晚辈很是羡慕啊。”钱越程笑道。
真武侯面色冷厉,闻言,回道:“寿安候有太后娘娘照拂,怎么着也轮不到本侯。”
钱越程一摊手,无辜的说道:“您看啊,我这个皇帝的表哥当的也很委屈啊。”
真武侯道:“寿安候若是觉得委屈,大可以去找皇帝陛下诉一下苦,本侯相信他一定很乐意听的。”
钱越程:“……”
真武侯从钱越程身边走过,低声说了句:“做好自己的本分就行。”
钱越程盯着真武侯离去的背影冷笑。本分?那,他的本分应该是什么?外戚?还是再加上条乱政?
一时之间,钱越程觉得自己的世界更加的阴暗。明明他现在就处在明媚阳光的照耀之下,却感觉不到丝毫的温暖。
钱家?可曾给过他像真武侯关心白彩一样的关心?没有吧。
钱越程嘴角勾起一丝毫无笑意的弧度。大手扶着额头,重新坐下,抬头看天,天上的太阳很是刺眼。不禁拿手盖住了眼睛。刚才,白彩在给他讲笑话,笑的很是开怀,可他却不能像他一般开怀,这样,真是让人憎恶!
明明白彩该跟他一样啊。不。应该比他更惨才是。
他是钱家家主,只有他抛弃钱家,没有钱家抛弃他的份。
可是,白彩明明已经被白家抛弃了啊。
白家族谱上都已经除掉了白彩的名字。
没了家族支持的白彩算什么?
凭什么她还能笑的如此开怀?
钱越程叹气,算了。一会儿还是再去找白彩玩吧,嗯,让她再给他讲个笑话吧。
要不要把白彩介绍给他那个兄弟呢?钱越程心里想着。嗯,毕竟,再多个跟他有特殊爱好的朋友也是不错的。不过,白彩明显还是雏儿啊。这个认知让钱越程愉悦的笑了起来。
那边白彩并不知道自己被人惦记了起来。
“阿轩。你等等我啊。”白彩大步跑着跟上了陈墨轩。“你要是想听笑话我给你讲就是咯。不要摆出张怨妇脸啦。”
陈墨轩一脚踹开门大步走了进去。
白彩紧跟着上去。却被陈墨轩拦在了门外。
白彩见陈墨轩斜靠着门,抬脚挡住了她的去路,就问:“你干嘛啊。”
“大少爷。你要跟我一起洗澡吗?”陈墨轩白了她一眼。
也是哦,陈墨轩刚跟真武侯过完招,一身汗臭味呢。是该洗洗了。白彩心里颇为赞同的想到。
“那你洗吧。我出去了。”白彩往里面偷瞄了陈墨轩的屋子一眼,嗯,里面不如她房间好哎。略得意。
陈墨轩跟白彩隔着一道山水屏风,陈墨轩脱完衣服整个人都浸在水里面。头顶着一块厚厚的毛巾。隔着屏风他可以看见白彩兴致盎然欣赏他屋里的样子。眼珠滴溜溜的转着,也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
陈墨轩也没有多呆,使劲搓了搓身子。就从浴桶里面跳了出来,水花落地。打湿了青石铺就的地面。
第一次见白彩,陈墨轩就莫名的想起了草原上的小青狐。
每年青黄不接的时节。草原狼都饿的皮包骨了,就这小东西还能吃的肚皮滚圆油光水滑的。个子小小的,也没有草原狼的力量跟凶悍,却硬是比人家过的滋润多了。
每次到草原上去打猎,那小东西都有恃无恐的在不远处跟他张牙舞爪,不过,他也没打它,一是个头小小,没甚用处,这小东西也狡猾的很,打起来也费力气。还不如拿同样的力气去打个大件的猎物。二嘛,不忍心,贫瘠的草原难得养出如此有灵性的东西。杀掉了估计会丢掉没趣。
白彩坐在陈墨轩房门槛上等了一会儿,就听身后有轻微的脚步声朝自己走来。
“这么快就洗完了啊?”白彩猛一回头,险些僵住,“你、你、怎么!怎么……”
“什么怎么了啊。你要进来就进来,墨迹什么啊。”陈墨轩身上散散的披了件薄袍,露出大片胸膛来,嗯,没穿亵衣,露出闪亮的腹肌。还有白皙如玉的皮肤。
嗯,里面吗,穿着薄薄的亵裤。
(⊙o⊙)…白彩。这会找针眼的啊
小剧场:钱越程(心理阴暗):白彩~~我们一起下地狱吧。到了地狱,别忘了给阎王讲讲笑话哦~~哈哈……
陈墨轩:要死自己死!小白菜是要陪着的哒!
白彩→_→:问题不是这个!(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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