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s:感谢书友南斗天闲赠送的平安符~~这样一周就收了多个平安符,超幸福滴~~捂脸
周淑娘心里也是有自己的私心的,她见白彩要价要的高,又觉得要是价钱低一些的话,自己或许会收她的平安结。于是,她就试着说服白彩降一下价。
白彩是谁啊?她前世的大哥都不能改变她的主意,更甭提刚刚认识的周淑娘了,她还真没有那么大的面子。
“姐姐,阿四一口价,不会降价的,要不,先搁姐姐这里卖上几天看一下,也没有多少。”白彩温文笑道。
周淑娘观白彩气度雍容却温和,却也没想到她是如此油盐不进的人。好话都说尽了,也没有丝毫松口的迹象。
真是又臭又硬的石头!周淑娘在心里骂了句,遂答应了白彩关于“代卖”的提议。
白彩将耳鬓边的头发顺到耳后,对周淑娘笑道:“给姐姐提个建议,喊价时多喊些。以五钱银子卖出去算是最低的价格了。”
周淑娘道:“你且等着,我去拟个契约。”
白彩伸手握住周淑娘的手,眼中满是诚恳,正色道:“以后跟姐姐合作的机会有的是。姐姐如此不信任阿四吗?只是几个平安结而已。”
借此机会来试她一试也是好的。白彩反正是没有指着这平安结给自己赚大钱,所图的也无非就是多几个买油盐的小钱而已。不过,蚊子腿上的肉也是肉啊。白彩机会九成九的敢肯定这周淑娘不会骗自己,不过,还有那零点一成也是不好的。她讨厌不受掌控的事情。
周淑娘见白彩执意如此,却道:“妹子,一码归一码,做生意得讲究个规矩。还有,你这帕子也在我这代卖吗?”
白彩笑道:“姐姐要收也是可以的,不过,我三姐姐的可是绣的双面绣,而且上面花鸟颇具灵气。价钱也是不低的哦。”
“帕子用的是绸缎,面料不错,这么着,我给你出五十文,你看怎么样?”周淑娘强忍着肉痛,对白彩说。这个价格真算是高的了。五十文钱一方绣帕,要不是看芳娘的手艺绣活真的是桐城一绝。她还真下不来心。不过,她也敢肯定,跟平安结的待价而沽不同,芳娘的绣帕子是会卖出去的还是哄抢一空的那种。
白彩想,来日方长,以后说不定会有更多合作的机会,犯不着为了这几文钱撕了脸面。全然忘记了刚刚为了几钱银子,跟周淑娘寸步不让的事了。
虽说周淑娘没有郑重的去拟个契约合同,但她还是白纸黑字的让白彩给按了个手印。她是生意人,就得按规矩说话。
白彩自然是明白的,二话没说,就在周淑娘的本子上按手印。其实她本想着周淑娘收了平安结就好了,却没想,人家不愿收。
白彩临走之前又嘱咐了周淑娘一遍,平安结的价格只高不低。
出了绣庄,拐过几条街,白彩就去了布庄称了些碎布头。别看碎布头没啥用,但是掌柜价给的可高了。白彩冷笑,这老板真是个吸血鬼啊。要不是别的店她不熟,她可不稀得来这家店。
白彩面色微凝,撂下挑好的碎布头,转身就走。她可不愿耗时间跟这扒皮老板降价。这清河县又不是只有这一家布庄。
那布庄掌柜见白彩二话不说转身就走,也急了。他家布庄生意并不怎么好,好不容易来了个主顾。他就想着多赚些钱。没成想,把人给吓跑了。起身要去拦,被白彩一个闪身给躲了过去。
白彩冷眼看着老板,淡淡道:“掌柜,好歹我也常光顾你家布庄,你就是这么对待老主顾的?真令人心寒!”
言罢,一甩袖,就要走人。那掌柜真是急了,赶忙道:“五文钱一斤,怎么样?这可不能再降了啊!”
白彩冷哼道:“两文钱!”
掌柜的愿意,“太低了!”
白彩淡然笑道:“那总比当成废物扔了的好吧?掌柜的,你要是同意呢,我以后会经常来。再说,我又不光买你们的碎布头,棉布什么的,也会要上一些的。你说怎么样?”
掌柜的一咬牙,摊手对白彩道:“姑娘,你要是多买些布,那些碎布头就权当是送你了!”
白彩一挑眉梢,勾着嘴角问道:“这么好啊?”她可没钱没的起绫罗绸缎啊。
挑挑拣拣,白彩选中了一种青色棉布跟浅蓝棉布还有一众深棕色麻布。浅蓝是给她和白芳蔼跟白桦准备的,青色的则是白不弃跟柳絮的,只有麻布嘛,共用呗。
白彩细细的将三匹布给摸了个透彻。韧性很大,不易磨损,两匹棉布的弹性也还不错。心里拿定了主意,白彩就跟掌柜的问了一下价格。
这次掌柜的可不敢忽悠白彩了,就将价钱如实相告:“棉布是十七文钱一尺,麻布就更要便宜一些了,十四文钱一尺。”
“这样啊。”白彩想了想,现在棉布跟麻布的价格差不多也就是这个价钱,掌柜的没有抬高价格。可是不还价不是她的风格啊。
于是,白彩微笑道:“要不这样吧,掌柜的,我要的多,你就给我便宜点儿。”
“姑娘哎,我不是要送给你一堆碎布头了吗?”掌柜的是欲哭无泪。这年头的声音尊是不好做啊。
白彩摇摇头,委屈的说道:“这怎么能一样嘛!掌柜伯伯,你看我买的多多啊。”
“那你要买多少啊?”掌柜的咬牙问道。
白彩掰着指头给掌柜的一一算来,“我家里有两个哥哥,一个姐姐,一个弟弟。共有五口人,我要一人给他们做两件冬天穿的衣服,你说我要买多少?”
掌柜的一听,的确是买的不少。
“要不这样吧,棉布十三文钱,麻布十文钱?”白彩温声向掌柜的提议。
掌柜的不同意,他给的价格已经很低了,不能再低了。于是就道:“小姑娘,我们小本买卖,也不容易。你看这样吧,棉布跟麻布各降两文如何?”
白彩眼珠一转,这样也好。她没那么多墨迹的时间,只是怎么着也得再讨点利息啊。“那你得多给我半尺布!”
看白彩那死不相让的模样,掌柜的既痛又乐的答应了。
白彩一挥手,就将布庄的碎布头通通打包。看着白彩的大包小包,掌柜的很担忧,便问:“姑娘,要不让伙计搭把手?”
白彩咧嘴笑,露出一口糯米一样的小牙,道:“不用了,很近呢。”
白彩身上绑着一个包袱,怀里抱着一个包袱。不顾旁人眼光,脚下生风,一路狂奔回了郑府。
白不弃见状,叹口气,从白彩手上接过包袱,无奈道:“身后有狼在追啊?”
白彩一屁股坐在马车横板上,一手扇着风,说:“我这不是怕你着急吗?”
郑之浩在身旁笑道:“的确是着急了呢,你大哥。”
白彩瞅他一眼,毫不客气的说道:“你跟我大哥挺熟啊?”
“一见如故!”郑之浩道。
...
白不弃则没有搭腔。
“怎么没一见倾心呢?真是太可惜了。”白彩煞有介事的摇头叹道。
白不弃见她越说越离谱,就拉着她向郑之浩告辞离去。
郑之浩对白彩道:“我下午派人去,你可得在家等着。”
白彩冲他笑了笑,就钻进了马车。
郑之浩看着白不弃带着白彩驾车离去,先前脸上温和的笑容瞬间凝成了冰,眼眸中没有一丝温度。“白彩!希望你能够活下来哦。最好是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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