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余眉从来不知道,一个人被压抑很久,爆发起来会这么让人难以招架,而越是有耐心的人,在最后吃到美食时,越懂得享受美食的乐趣,而且会很长一段时间,释放出积攒许久的激压,如喂不饱的饕餮,不断的一直一直碾压着你。
不怪余眉要这么形容自己为美食,因为这是她最强烈的感觉,她就像是对口的果实,被他一口一口反反复复一遍一遍的耐心的搓来碾去,慢慢的吞下腹。
就是在梦中她都能感觉到那一阵阵让她无法自抑的电流感觉,甚至小腹都有些剧烈收缩,让她睡的极不安稳,直到后来感觉自己好像漾在水中,有手在她后背几处轻轻的抚着,才慢慢在那温柔的动作里睡了过去。
不知道多久,醒过来,看着陌生房间,一瞬间有些迷茫,这里是哪里,等到记忆全部恢复,昨晚的事一幕一幕才像是幻灯片一样在她脑中回放。
许久,她的脸白一阵,青一阵,又红一阵,怎么都收不回,余眉不是真的十八,九岁的小姑娘,就算上辈子自己没结婚,但是该懂的她也懂的,只不过从来没交过男朋友,所以多少心里会有些障碍,她不是说是反悔,只是说当时在那种情况下,没有心理准备。
可是,却万万没想到,那种程度……简直是超过她的想象。
她轻轻起身,却觉得身如磐石碾压过,没有一处不酸,没有一处不涨,她悄悄的看向床的另一边,那处被子处是空的,外面阳光正好,夏日暖暖的从窗帘缝隙照进来,她没来由的松了口气。
至少不用马上面对,随即打量起房间,这里不是她那个出租房,而是谭慕铭的家,因为身后这边大床和墙上的那些手枪模型,余眉看一眼心里就有数了。
昨天她太累了,疼也疼过了,哭也哭过,求更是求过,男生却一直叫她宝贝儿,像哄着孩子一样要她再这样一点,再那样一点,说的话是那么温柔,可是动作却一直是那么激烈,一点都没有因为她的求饶哭泣而放过一点。
根本就不顾她的眼泪,直到后来,她困累的有些意识模糊,什么时候被抱上楼也不知道,只知道人好像泡在舒服的温水里,然后又被毛巾包住抱回到了床上,再之后就彻底陷入了昏睡中。
没有再继续想,就算身体酸涨,她仍然想起身,然后伸手拉开被子。
黑色柔软的绸缎床单上,一身奶白色的少女,坐在那里,漂亮的就像是黑暗中生出的一朵冰清玉洁的小花,可是现在这朵花却明显的惨遭□□,柔软内侧那些密密麻麻的青青紫紫,再想到昨天他不肯放过她,一遍遍的嗫着,她身体又敏,感的很,每一下都能让他得到最大的满足,从前半夜一直搓磨到天亮。
在余眉看来,自己此时就像是被玩坏了般,毫不被人珍惜的样子,一股说不上来的委屈感不由的涌上来,她吸了吸鼻子,将泪意强自咽了下去。
然后起身忍着疼的一瘸一拐的踩在地毯上,想到他起来连件内衣都不给拿,心里就觉得说不清道不明的难受,以前她每次都是专门给备好的,现在却是早就忘了吧。
只得去打开衣橱,拣了他的衬衫,和运动裤套上,那裤子很柔软,可是还是磨的腿根疼,不由将腰身往下放,普通运动裤被她穿成了嘻哈裤,竟也挺好看。
等她穿完遮掩到能出门的程度,时间也过去半小时了,一开始的赌气,也随着这么久不见男生身影而疑惑起来,她以为他是去跑步,或者去买吃的了,因为她看电子表,她睡了一天一夜,现在应该是第三天的早上了,而且她很饿。
可是左等右等都不见人,心头不知怎么就涌起一股气恼,她本来磨蹭着等他的心思顿时抛的一干二净,转身就忍着不适打开门向门外走。
那天晚上,他变着法的要自己说喜欢他,她说了一遍不行,还要哄着她说了一遍又一遍,最后越说他越用力,把她又惹哭一场,现在想想简直不是人干事,虽然她是在他诱哄下心甘情愿的说喜欢她,但也不能因为喜欢就欺负她啊,想起沈奶奶说的他孙子从小就是越喜欢谁越欺负谁的性子,余眉都觉得后悔了,大年夜那天在旅馆,她就不应该答应他。
她抿着唇,带着还微肿着的眼晴,转身拉开门往外走,结果就在门口看到她出租房早就收拾好的行李箱行李包,整齐的放在门口一侧。
余眉一愣,左右看看,叫了谭慕铭的两声,这才不明所以的走运去,只见粉红色行李箱上放着一张纸,和一串钥匙她急忙拿了起来。
纸上的字刚劲柔韧十分漂亮,“刚接到消息,b市那边出事了,所以暂时回不来,我把钥匙留下,楼下的东西已经搬上来,你暂时先住在这里,到b市来电话,好好休息,乖一点。”
乖一点?乖个你头啊,让我自己住这么大屋子,我还不如住楼下呢。
不过看到留言,余眉心头那点委屈到底烟消云散,看她忍不住喃喃骂着,但脸上到底多云转晴,虽然还是咬着唇,但还是把纸上的话又看了一遍。
这才轻轻折起,露出一点笑意,然后打开上面放衣服的行李箱,拣着舒适的内衣和超柔软布料的衣服穿。
心里的那股气儿散了,随即也担心起来,那边出事了?什么事啊?是谭慕铭爸爸的病?不是说已经稳定下来了吗?但看那几个字又不像是说病情的事,那难道是公司?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要不要紧,成绩还没公布呢,就来不及的走了。
回屋里换衣服时,边想边换,还一边“嘶嘶”的疼,到底不敢再看身体,看一眼都以为是她遭了前所未有的家暴,但实际那都是男生用嘴唇嗫出来的印子。
她忍不住的埋怨,这样要多少天才能消,裙子也不能穿,连耳垂下面都有,简直不能出门了,他不是洁癖吗?有洁癖的人怎么会……
想到她当时的举动,余眉不由脸暗暗一红,立即揭过去不敢再想,赶紧将衣服穿上。
她只埋怨不解,却不知道,那一身丰润有多合人胃口,得多招人喜欢,搂着舍不得撒,从头到脚的爱不释手,看着她身上沾染上属于他的印子,就会有种身心的愉悦感。
余眉一天一夜没有吃饭,肚子瘪的内凹了,她到厨房找了找,房间近一年没住人,冰箱里的东西早就让人收拾了,干干净净的,连根毛都没有。
她身体不舒服,一点都不想爬楼梯,想了想自己出租屋里还有几把面和鸡蛋,还是去拿上来,朝门口走的时候,突然想起来,那里的东西都被谭慕铭收拾上来了,然后转身在那堆东西里翻了翻,果然在一个袋子里发现。
一袋干面条还剩了一半,里面有六颗鸡蛋,还有把韭菜,太好了!
看见吃的,觉得干饿干饿的胃又跟着高兴,赶紧拿到厨房里,虽然里面没什么食材,但油盐酱醋还是有的,锅也是现成,刷干净就好。
饿的时候余眉格外的手脚利落,不一会的工夫,屋里就弥漫出一股面香,好了关火后,她迫不急待的将面倒出一大碗,坐在桌 ...
子上,吃的香甜。
等到在床上又睡了午觉,才觉得身体好了一点,起身给床收拾了下,又顺手给他看的书给归整了些,见到底下的抽屉没关紧,她随手轻拉了下,里面没什么东西,都是些书和报纸。
因为炒股,加上他本身对一些财经股市和军事之类感兴趣,里面全是这些,当然还有些杂七杂八,她轻轻翻了翻,又给归了下,让抽屉好关,结果就看到其中一张报纸上有角落有一则遭遇劫匪孕妇流产字眼。
余眉的手当场顿住,很平常的报纸新闻,可是在看到流产两个字时,突然想到了表妹的事,马上又想到自己,报纸落在了抽屉里。
抽屉也没关,余眉就急急忙忙往外走,出门口的时候还差绊了一跤,一紧张就摔跤,她好像一直没改过来。
大热的天,她穿了件运动服,衣领都拉到脖子底下,还带了口罩,跑到附近的药店,买了事后避孕药,低着头拿了就往回走。
回家打开包装,把药塞在嘴里吞水的时候,余眉眼圈不知怎么就红了,不知道为什么会有种难受又伤心的感觉,坐在床边不知道吸了多久鼻涕,才把眼泪擦了擦,给自己倒了杯水,兑了滴水精华喝了,然后转身又躺下。
房子退租了,和房东也交接了,时间一晃就是学校公布成绩的时候,这几天老妈一个劲的打电话来问,余眉每次都说成绩还没公布,但感觉余妈却很急的样子,也是担心她考试成绩能不能考上好的学校,余眉安抚了几次。
她看着不着急,但心里也有点忐忑,虽然她觉得自己还有一点把握,报考的北师大应该是没问题的,但成绩没下来,又不敢下定论。
倒是叶英紧张的不行,因为两个人报考一个学校,她每次电话跟余眉说半天,余眉也安慰她无数次,倒不是说好听的,因为她清楚知道叶英是北师毕业,不存在考不上的可能。
去学校听分数那天,来了很多同学,看到余眉的时候,不少人齐刷刷的往她的方向看,那表情复杂的让余眉疑惑之余,都要快要生出不好的预感,叶英看到她一个劲的让她过来。
她没来时,成绩就下来,拉到专栏榜前,余眉看着上面的成绩,先看的竟然不是自己,而是到处寻谭慕铭的名字,在看到与前世一样,理科全市第一放心后,这才看自己的,结果在看到文科那里,她不由的惊讶的半张开口,一时有点不敢相信的眨眨眼晴。
“余眉,我真是太服你了!居然是全校第一,全市第一文,文科状元,连老师都说不可思夷,你怎么不显山不露水,一到考试就一鸣惊人,简直是半路冲出来的一匹最黑的马啊。”叶英见余眉得了文科状元,简直比自己得了还高兴,一个劲激动的道。
别说是她,就是余眉自己,都有点不敢相信,其实估分的时候,她就觉得自己的成绩应该能进前三,但是,绝对没有想到会是第一。
她在戒城一直没有考过第一,最好的成绩也是第八名,且仅此一次,看着此时第一与第二那一分微弱之差,她才总算从不敢置信上回归。
学习高手有很多,她知道自己的斤两,所以从来没想过能独占鳌头,就算是重生,也尽量选择适合自己的第一志愿,而不是选最好的,毕竟别人靠的真材实学,而她多多少少都有作弊嫌疑。
从惊讶中回复过来,余眉并没有露出狂喜的神色,只是对叶英笑笑,看不出异样来,原本她就只是想考进想进的学校而已,没有想到要考状元什么的。
何况赢的也毫无光彩,至少在她心理知道对第二名的不公平,但她也没办法,总不能考试故意考差。
而且,她能上这样的成绩,除去她知道一些题会考之外,也跟她从小到大出奇好的考试运有关,有的人有财运,有的人有福运,而她考试运出奇的好,往往都会比平时名次高,这次第一,跟这点不无关系。
“你考的这么好,怎么一点都看不出高兴的样子?”叶英纳闷道,她要是能考第一,就算不跳起来,估计也捂脸喜极而泣,可余眉从头到尾也没见笑,平静的出奇。
“高兴放在心里就好。”余眉拉着叶英往外走。
叶英听着立即意会,“你现在够出风头了,多少人嫉妒呢,低调点好,对对。”说完对她悄悄竖拇指。
看完成绩,班会的时候班主任对余眉简直热情洋溢,连她都没想到,余眉会异军突起,说了好一阵话,又夸奖了一番。
戒城的学生因为付出比其它普通高中更多的泪水,所以收获普遍都很理想,听说叶嘉嘉也是考上了北师大。
而唯一可惜的是林慧丽,可能因为家里的变故,成绩落差很大,考试也发挥失常,分数只够得上三流大学。
回去后,余眉先给家里打了电话,跟余妈说了自己的成绩,电话里的余妈听完乐的乐的一合不上嘴,一个劲儿的让余眉赶紧回来。
挂了电话后,她犹豫了下,想了想,看了又看,最后手指还是落在拨打键上,给谭慕铭拨了过去,公布成绩了,不知道他知不知道,应该知道的,小霸王他们几个应该会早早打过去吧。
但他肯定不知道自己的成绩,说出来应该也会吃惊吧。
满心欢喜,最后等来的是无人接听,再拨打已经关机,余眉咬了咬唇,站在那里等了半天也没有等到他回电话,她开始拼命的忍着。
从一开始留了张纸条,到现在,一通电话都没有,打过去却是关机,他是真的有事,还是不想接听,此时此刻,她再也忍不住的胡思乱想起来。
她知道他有事,也知道他忙,可是就算再忙,总不会连打电话这一点时间都没有吧?想来想去都觉得他不打电话来,不是因为他没有时间,只是没有将她放在心上罢了。
余眉想了一路,忍了一路,等到回到谭家,看着空荡荡的屋子,她转身就开始收拾行李,翻到那张被她对折的整齐的留言纸时,这几天看了十几遍了,可是现在她拿到手里,心里有气,忍不住就想撕。
可是真要撕又舍不得,犹豫了几下,才红着眼圈又将它放回来,这才雇了车,将行李搬下去,把钥匙留在屋里,什么话也没留的一路回了家。
却没想到回到家,家里都炸了锅了,余家出了个文科状元,全市第一名,镇上没有不知道的现在,走哪都有人问,走哪都有人夸,余眉不是不爱听人夸奖,可是这夸大了真的是脑仁疼。
她笑的脸都僵了,可是余妈乐此不疲,现在余家的地位发生着重大改变,余眉已经是爸妈口里的骄傲,连小弟都知道把水送到姐姐身边,“姐你喝水,以后我也要跟姐姐一样,拿全市第一。”
余眉苦笑的摸了摸小弟的头,才七岁大,余妈就已经在灌输这咱向姐姐学习,拿第一的理念了,当然对小孩子念一千遍,可能是真的有作用吧,至少对她弟弟有,因为弟弟的性格像足了老妈,自信心爆棚,余妈指哪他打哪。
余爸也是有头脑的人,这让余眉觉得自己的性格最模糊,即不像余妈,也不像余爸,有时候她很 ...
羡慕弟弟,比起自己的性格,她倒宁愿跟弟弟一样像妈妈,至少爽利一些。
不过,不管余眉内心如何否定自己,都无法否定她现在成为镇上所有孩子的父母心中最励志,最正面的典型真人教材,尤其是这次戒城的文科状元,更是为她的光荣榜增加了万丈光芒,都快跟学习女神一般,脚踏七彩光芒。
在接到录取通知书的时候,当时不知多少人围看。
没有一个不服的,要知道,她是农村出来的孩子,考上高中才三年,压了一群城里孩子,这简直是飞一样的大逆转。
以前有些家长觉得余妈吹的也太过了,把闺女说的天上有地上无的,虽然孩子确实好孩子,性情好,又乖巧听话,模样不用说,学习也上进。
可是,现在,大家反而觉得余妈夸的不够啊,这孩子出色的远出乎所有人意料,这样出色的孩就应该狠狠的夸,一瞬间,余眉成了全镇的骄傲,所有镇上孩子的学习榜,连以前小学初中教过她的老师,都在跟学说讲她小时候的出众之处。
除了沉默寡言,余眉想也没有什么可说的,当然,老师为了鼓励学生上进,就是木头疙瘩也能说出励志升级流来。
当然,余眉也绝对想不到,她读过的初中,真就因为她,改变了不少学生的命运,因为她开了先河,后面就有人跟随,之后几年,从这所中学先后考进戒城的学生逐年增加,学校也不复当年余眉读书时的样子了。
但这些都是后话。
时间一晃而过,转眼到了开学的日子,余眉已经提前开始打包自己的行李,她没有像前世那样带很多东西,只是时令衣物装好,提一个行李包,被子什么的到地方再买,b市那边什么都有,需要什么现买就行,不必从家里大包小包,麻烦不说,占地方。
这次去b市,她是和叶英搭伙的,毕竟两人考的是一个大学,虽然专业不同,但已经是够高兴了,有同伴叶英都乐死了,余眉爸开车把她送到车站,本来余爸是坚决要送女儿去学校的,但是家里的货源出了点问题,现在走不了,好在是跟同学一路,余爸才放心。
叶英的妈妈随行,包了一辆了,车是叶英家包的,余眉觉得不好意思,要付车钱,但叶英妈坚持不用她出钱,这车拉一个人是拉,拉两个也是拉,就算余眉不来,也是要拿这些钱的,索性就不如做个人情了。
听叶英说,这个好朋友虽然是农村的,但靠自己努力得文科状元,这一点很得叶英妈妈的好感,她就特别喜欢上进的孩子,觉得叶英跟这样上进的同学来往,对叶英有好处,一路上三人也都说说笑笑的。
余眉临行买了很多好吃的,坐人家车么,就担心人家不要钱,余眉不怎么吃小食,但叶英爱啊,带了一书包,专挑好吃的,够她一路上啃巴嘴了。
她和叶英两个吃的方面本来就不分彼此,余眉拿出来,她乐的叫了一声,选了一袋五香杏仁,打开包装就“咔嚓”其间被叶英妈妈说了几次,她都嘻嘻的做鬼脸。
叶英也无奈了,转头跟余眉说话,这一路她也是品着叶英同学这个小姑娘,特别稳当的一个,话不多,可没有叶英这么活泼捣蛋这样让人操心的性子,但这相反的性子还跟叶英处的挺好,大多数叶英在说,她同学在听,也不多话,有时候插两句,叶英就更爱说了,这一路叽叽喳喳,她这做妈都有点受不了,人家小姑娘还认真的听,时不时的笑,真是特别包容人的一个孩子。
叶英妈妈不由的点点头,心里暗道,这孩子好不好,也不论出身,还有很多穷人孩子出龙凤的。
到了学校,到宿舍安顿好,办完入学手续,余眉叶英拉着手出去买东西,叶英也是,从家里也没带什么都是现买,她家条件好,余眉手里也有钱,走之前余眉爸爸还打了两万,于是两人仅着舒服贵的买。
既然两个小姐妹在一起,有事也能商量着,没什么不放心的,叶英妈妈也就不没留下,送到学校就回去了。
等到分开各自回宿舍,余眉提着东西才开始整理床,再套上从家里带来的床单被套,余眉来的早,选的是下辅,等到她整理完床,上铺那个才来。
b市本地人,多少有点傲气,那个女生的妈妈直接跟余眉说,能不能上下铺换一下,她女儿恐高。
余眉脾气好,但也不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女儿恐高,我就不恐高吗?你要好生的商量,也许我能换,你这样的话,那也没办法,我也恐高好了。
拒绝也就意味着得罪人了,如果说上辈子,余眉也就让了,得罪人总归不好,但现在,真是谁怕谁,都不是吓大的,如果现在包子,大学四年,就等着被人欺负吧,真就有把别人的善良当炫耀资本的人,真的一点脸不能给她们。
听着那同学母亲在有意无意说着自家都什么亲戚,上头都有什么人,学校和哪个主任哪个教授认识什么,家怎么怎么有钱,女儿手机都是花的多少钱,听着像跟自己女儿说,其实是说给屋里听的,尤其是余眉,余眉真是无语了,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如果真有你说的那么厉害,那就找人换个有下铺的宿舍,看着那个妈妈拿着女儿那手机装模作样的打电话。
真要是个胆小的,就唬住了,可惜是余眉,余眉都快被这个女儿都这么大的母亲给雷疯了。
不过说起来,换个角度,她也是想给女儿换个下铺,也挺不容易。
余眉没搭理她,直接拿出刚才出去买的东西整理,这时突然手机响了,随手拿起,以为叶英的就接通了。
“什么时候到学校的?怎么没有给我来电话?现在方便吗,出来一下,我就在你们学校门口。”听到清冷带着银质的声音,余眉手中的凉面差点没拿住,掉到地上。
而旁边拿女儿手机的妈妈看到余眉也有电话,还愣了下,毕竟这时候虽然手机很普遍,但是很多学生还都没有手机的,家里条不错的毕竟是少数,大多数是没有。
这个妈也是花了一个月的工资给女儿买了一个,二千八的新款诺基亚,这时候近三千块的手机,可着实不错了。
结果转头看人家,这个妈妈也跟着愣住,银灰白三色三星新款,要价四千六,她女儿要,她没给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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