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看到男生单手将笔一点点慢慢的掰成两截,然后用曲起的指骨不断的抵着下巴,眉间皱起,似乎在想什么,余眉本来要起身的动作,停了下来。
因为她的目光看到电脑屏幕,止面根本没有什么股票线图,而是不断闪着屏保,一条条网状线像蝴蝶一样不断变化飞舞,也不知飞了多久,男生看起来是那么出神。
她能想到的就是在饭桌前的一番话,提出起军校会不会让他想起很多事,比如过世的爷爷奶奶。
她不由放松了肩膀躺了回去,在这样夜深的时刻,他应该需要自己的空间,想了想便静静的没有出声打扰。
可是接下来几天,就有点不对劲,不知是不是她敏感,他带回来的股票的报纸和书越来越多,甚至于每天会看到很晚,也越来越认真的态度,以前真的是一种在玩的感觉,而现在书包里装的可能书本少的可怜,大多都是股市分析的书籍。
对于一个从来不做作业,早上还去抄作业的高智商学霸来说,还真没有看到他这么认真过,而且余眉收垃圾筒的时候,居然看到了五六支被他折断的笔。
甚至有时候偶而进来晃了一眼qq对话框,虽然男生关掉了,但马思云发的那一串哭的表情,那句,五万块钱……止损……跌的跟张废纸一样,太邪门了!余眉还是看到了。
此时再看男生皱着眉翻着厚厚的股经,才半个月的时间下巴就削瘦到能看到中间的一道浅浅的沟,余眉这才隐约猜到原因。
晚上没怎么睡好,第二天她就找到马思云,想问个清楚,什么五万块,废纸又邪门儿,可是在听到马思云说这事儿,余眉不由的张大眼晴:“你说什么?你们……赚了一百九十万?”不可能吧?他们才炒股炒了四个来月,几千块赚一百九十万?
“我不是我们,是谭慕铭,我连本金一起才赚了五万,里面还有你的分红,但是现在……”马思云白着脸低下头,“全赔了,只剩八千多的本钱。”原本余眉能分到二万多块,现在全泡汤了,“对不起啊余眉。”他羞愧道。
可余眉并没有责怪他的意思,应该说她早就抱有给他们练手的准备,早期就是一种投入,主要是友情的投入,根本就没有说是要收获多少。
“本金没了也不怪你,我拿钱掺股就做好赔的打算,可是,你们这么短的时间真的能赚到这么多?那怎么会赔呢?一百九十万啊……”余眉到现在存了三年才刚四十万块,他们才四个月就翻了四五倍,这金手指开得太大了吧。
见余眉真没有在意,马思云脸色这才正常起来,这个时候的马思云还不是前世风云股市的操盘手,只是个高中生,又是第一次手里的钱这么大起大落,紧张是一定的,好在他这样的人,心理素质都很难,因为成功的往往都跌倒了又爬起来的人。
所以他转换的很快,他道:“其实如果运气好,股票很赚钱的,我舅舅就靠这个买车买房,否则靠那点教师的薪水,连车油钱都买不起……”
怕余眉不相信,他急忙又解释:“我看报纸,有的人只拿1000元块,炒a股一年最赚到637亿多呢。”
余眉点头:“我知道,然后呢?”她挥挥手让他赶紧说。
“谭慕铭的直觉很准,所以我们商量买到几支不错的股,他买的多,我因为担心会大跌,所以每次拿的钱少,我们都关注股市的报纸杂志,每天才有分析,觉得把握的也好,有时候股会轻松的翻几番,那段时间他的钱就像滚雪球一样,不断积累就翻到一百多万,可是……”
“可是?”余眉听着都急了。
“前段时间,谭慕铭看好几支st股有翻盘的可能,如果真像他说的,到时就不止是赚几十万,所以商量后,他就把手里的钱大量的买了看好的那几支风险股,结果买到手其中两支就一直下跌,跌到后面,只剩百分之五的钱,压到最后,只要不退市,就会有反弹的机会,结果,这个公司经营亏损退市了……”
“退市了?”余眉想起马思云打电话说的退市。
“嗯,一旦对方退市,我们买的两支股票就都成了一摊废纸,分文不值,一下就损失了一百多万,剩下的几支情况也不好,现在都被套牢了,每天都在跌,现在想把剩余的钱拿回来也不成,因为没有人买,所以……”
“所以,这些钱就等于打了水漂了?”余眉接口道。
马思云犹豫了下,点点头,还能说什么,他到现在还心有余悸,股市真是瞬息万变,一开始赚了几笔,就开始洋洋得意,结果打击来的这么快,他还好,不过是零花钱,赚也只有五万块,没了就没了,但如果把他换成了谭慕铭,一下子一百多万飞走了,马思云觉得对自己那一定是个巨大打击。
他也无比庆幸自己的谨慎,但也因为本钱少,里面还有余眉的份,所以他不敢冒险。
“就是说,他手里的钱全买了股,基本上都赔了?”
马思云点头:“如果那几支股没有翻盘的情况下,是这样的。”在他看来,基本上没有这种可能性了,看了眼余眉的神色,他不由小心的问:“你也有钱投在里面?”
余眉微微蹙着眉尖,看了他一眼,其实这完全不是钱的问题,在她看来。
说来说去,无论后来赚多少,最初拿出的本钱也就三千块,赔了又怎么样,不是余眉财大气粗,她现在真的不差这点钱,她主要是觉得现在高中快要期中考了,下半年学习更紧张,因为直面高考,压力会很大。
结果却发生这样的事,对男生来说,这并不是好的状态。
想想就知道,一个顺风顺水的人,突然间一个大浪打过来,再一脚踏空从高处摔下来,心理落差有多大,在这样紧张的时间段,余眉怕他心境会受到什么影响,毕竟最爱的亲爱离开,一下子又挤在这样又小又破的地方,就像贵公子一下子成了贫户一样,再加上信心满满的股票失败,她觉得足可以击垮任何心高气傲的人。
这是考验,也可能是致命的打击,有时候会几年反不过来。
更重要的是,他这面时间身体瘦了很多,饭也吃的很少,身体上的和心理上的,双重煎熬。
余眉光想想都觉得担心的很,难道考t大,是因为这段时间身体拖垮了,才会放弃军校吗?或者出现什么问题?
她也不由暗暗担心起来。
晚上做了几样好吃的饭菜,但谭慕铭仍然同吃几口,余眉收拾完桌子,往房间看了看,就见他一直在电脑前,手指不断的打着电脑,桌上厚得当砖头的书,几天内已经翻了一大半。
她想了又想,不由泡了杯牛奶兑了两大勺核桃粉,搅匀然后进屋,小心放到他桌前,“喝点牛奶吧,补充营养。”她看着他轻声道。
男生打字的手没有停,只“嗯”了一声,但却没有拿。
余眉站在了会儿,见他半天没动,就忍不住将已经温了再放就凉了的牛奶拿起来,拉着他放到他手 ...
里:“喝了再忙吧,晚饭没吃多少,这杯一定要喝的。”
男生本来连眼都没抬,拿着手里的杯愣了下,待看了她一眼才露出些笑容,将牛奶一饮而尽,对她道:“谢谢。”虽然他不喜欢牛奶的腥味儿,还是喝了十几年,如果对象换成女孩,但却没有多少惊讶,仿佛很短的时候间就适应了她各种小心冀冀的关心。
看着男生亲了亲她伸过来拿杯手指,转首又看向股票图,她拿着空杯站在那儿半天,也酝酿了半天,但最后到嘴边劝说的话还是又咽了回去。
她满心都是对他好的想法,可是,男生的自尊也是很强的,她要怎么提?才能让他不黑脸,不觉得丢脸?很难很难!
细想之后,她觉得无论自己怎么说,他都未必会接受,心理上也绝不对想要她现在知道赔钱的这件事。
其实在余眉看来,炒股赔钱这并不是彻底失败,因为结果不是最重要的,毕竟谁能在边学股边炒股短短四个多月的时间里赚一百九十万?单这一点就已经成功了,说是天才也不为过。
可是,天才也不是万能的,他只不过是比别人有更早达到成功的机会而已,也一样需要经验,需要不断尝试,需要努力,而在这个过程中,任何的失败都是未来成功的重要转折点。
甚至余眉觉得,这一次的措施荆州对谭慕铭来说,是一个重要的转折,挺过去了,就是飞跃的成长,挺不过去……余眉也没有去想这个问题,因为他前世就很成功,不必她担心这一点。
那么,她现在要劝说什么呢?放弃股票,专心学习?普通人余眉也许就会这么劝了,但对谭慕铭而言,高中的学业对他已经是轻而易举的事,别人补习一个学期,他不过是看一遍书的事,根本无需投入多少时间就能考到他想进的学校。
而且,失败了一次就应该立即放弃吗?这样建议真的对他好吗?
余眉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将空杯拿了出去,他现在对股票有着强烈的征服欲,无论如何,劝说都不恰当,钱倒无所谓,她主要是担心男生的身体状况。
在想了又想后,只得叹了口气,拿着空杯什么也没说转身出去了,但接下来营养方面就会很注意,让他多吃点,又买了些杏仁粉,核桃粉有时间就会让他多喝一杯,食物也注意营养搭配,晚上过十二点都不让他待在屋子里,赶去睡觉,早上就是晚点起来,让他能多睡一小会儿。
她不好对他吐出半个不字,只能装不知道的在这些小事上约束他,并且,每天都会找马思云问情况,甚至从银行取了两万块钱,搜肠刮肚的找理由想给他当本金。
可惜这理由找了三天没找到,却等来了股票翻盘。
马思云眼晴都放光了,一个劲的道:“没想到,真的翻了。”那支股票的月线图,看着那红色的曲线一路上扬,他激动的好像发财的人是自己一样。
但他确实发了财,虽然那只老股只投了五千块,但是,涨了十三倍,十三倍啊,五千瞬间就翻到六万五,比之前投进去的还多一万五。
而谭慕铭那支买了多少?十万。
如果他没记错,当初谭慕铭最看好的两支一支投了八十万,剩下的每支十五万,十五万的十三倍是多少?一百九十五万,比赔掉的还多出五万。
马思云他家虽然书香门地,但家庭也就是小康水准,真的没见过那么钱,而且这次的股票风波,也让他见识到了股票的风险与峰回路转,他深深的被这变化莫测的世界吸引住了,甚至比谭慕铭更加狂热。
说起眼晴都是亮的,停不下来的感觉,余眉在听着,心里却想的是,这个人是将来股市叱咤风云的人物,也算是三十年难遇的一个股市天才了,即谨慎把持的住,又有尝试的魄力,而且看得出来,他不受金钱诱惑,可能是受家庭影响,他虽然谈钱但却没有世俗气。
不是为赚多少钱,而是为了真心喜欢这一行,只要这样不为钱所动,才会一直站在理智的前端吧。
如果是普通人,没有这个特点,没有脑力,就真的不要轻易拿家当去尝试,赔的底掉,倾家荡产真的不遥远,马思云的坚持与兴趣,是绝对模仿不来的。
余眉听着马思云兴奋的讲了半天,晚上回去,果然谭慕铭脸上终于露出这些日子难得的一点点笑容,他没有像马思云一样兴奋,仍然如常,只是给他端核桃牛奶时,他拉过她亲了亲额头的美人尖,弄得余眉好痒,不由的一边亲一边笑,伸手推开他下巴。
男生也就顺势回身从书包里拿出个大信封,里面装着满满当当的两万块钱:“这是你放的?”
余眉见了不由心虚的移开视线,早知道他翻盘了,她就不放了,主要是当面给找不到好的理由,只好借给他收拾书包把钱夹在书里,也许他就不问了。
“哪来的两万块钱?”男生把钱放在书桌上,嘴角带笑的抬眼问她,也不怪男生这么问,以前还说所有的零花钱三千块,现在突然又多了两万,很值得怀疑钱的来处。
她当然不能说是家里要的,为什么向家里要钱,就为了他炒股赔了吗?这完全不能说出口,更不能解释,想来想去,只得说出那个最不靠谱,也最无从查证的,“我买了彩票中了两万块钱,想拿来给你炒股,帮我赚钱,早上放书包里忘记说了,怎么,不行啊!”余眉低着头眼神左右摇摆,最后抬头厚着脸皮瞪着他道。
瞪人说话大概会加强气势。
男生看着她,没说话,好久才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眼里有了一丝笑意,然后道:“彩票真那么好赚,你还炒什么股?这些日子天天和马思云嘀嘀咕咕,以为我不知道吗?不是告诉你少跟他来往吗?”
看他有了笑意,也没有之前那些天的疲惫模样,余眉顿时有了点反抗的心思,心想我这么大的人,还被你一个小年轻管的死死的像样吗?喜欢你不假,但总要争取一点自己的空间吧,交个朋友还要被管,像话吗?虽然是个男的,但这人好歹也是你同窗同学,大家都是朋友,为什么你可以交我不可以。
她不由嗔道:“你不要无理取闹,我和马思云还是因为你认识的,我拿零花钱也只让他我炒股而已,为什么不能做朋友。”
“我无理取闹?”男生脸上那淡淡的笑挂在上面,不过语气却是转了回来:“你是又要重复一遍严季华这个事件吗?”
“那怎么能一样,马思云是我们的高中同学,是你的朋友,现在也是我的朋友!”余眉不由的反驳起来,“你不能剥夺我交朋友的权利。”
男生本来还有点笑脸,听完顿时面色不善起来:“剥夺?哼!”
“真敢形容啊,好,就当你和他是朋友关系,那么,你和我呢?你说!”他看着她从齿间迸出这几个字。
余眉顿时不自在起来,刚才这个人还和煦如有礼,阳光普照呢,现在说翻脸就翻脸了,可是她能说什么,两个人现在关系这么被动不明朗,但不回答他又盯着她,只得支支吾吾道:“也是……朋友吧。”
“哦,你的意 ...
思是说,你和马思云是朋友,和我也是朋友,没有什么区别大家都是朋友关系?” 男生不知道怎么就翻脸乌云密布了,声音还就不大却倾身带着压迫的问,说的意思似乎是要给个最后的机会。
余眉看着他不由退了一下,大概是两个人住的时间长了,而且他一直很君子,也很守礼,就算平时她早睡,在一间房间里,却从来没有什么让她紧张或不适的眼神和举动。
所以也就没有第一时间反应他的语气,只是下意识的道:“你都知道还问我干什么?”说完就转身:“锅里阿姨做的红豆羮快好了,我去看看……”
结果刚这么一转身,就被直起身的男生猛的伸手将她一下子扯了回来,措不及防间,余眉整个人被撞到身后人的怀里。
“如果我们真的只是朋友,会这样对你吗?”
说完火热的唇覆了上来,舌头来势熊熊,完全不给女生任何喘息的机会,长驱直入,放肆占据了领地,并技巧性的挑逗着,技巧熟练的如同一个百经杀场的高手,挑不出一丝一毫的青涩,一开始的青涩已经完全不存在。
女生已经捉襟见肘,频频招架无力。
所以连挣扎都来不及,就节节败退,直到退无可退。
不只是占领了对方的领地,还得要逼得对方臣服,更要对方割地赔款啊。
余眉被逼的眼泪汪汪,最后只得吐出粉嫩的香舌,得以让自己有喘息的时机,有了呼息的空气,也就等于失去了反抗的机会,任凭对方吮吸自己口内的香汁,而不能自已。
才一小会儿,余眉脸颊就泛起红晕,本就怕痒的她,在男生移到她耳侧轻轻含住她耳垂时,就已经全身软成一滩春水,眼晴都迷蒙起来。
直到一股酥麻顺着神经直达脑际,才突然从清醒中缓过来,当看到眼前的情景,余眉顿时惊吓的伸手到腰下推男生的手,“不行,不行,你答应我的,不行……”
她不知道自己恍惚这么一小会,□□怎么会变成这样,男生那么烫,烫得似乎要炸了一样,她用力的推着压在身上的人,声音里有着紧张的颤音,“谭慕铭不行,真的不行……”
现在这种情形,她慌了手脚,完全不知道说什么,只能重复来重复去反复叨咕不行两个字,以前只要她说不行,他必定不会继续下去的。
虽然两人有过很多接触,但是大多也都是无意,最多就是亲亲,从来没有太过火,在这一点上,他真的没有过多的强迫她,这也是余眉不太担心的根本。
可是这一次,她说了那么多句不行,可是男生却并没有松开,反而气息紊乱与忍耐,他甚至紧紧占有似的往怀里下,那一下不知触到哪一点,使得余眉全身都有点发抖,被他触的地方,就算是手握之处,皮层下都似奇痒无比,让人忍不住想挣脱弹动,受不了的时候声音都有些破碎。
“不,我们现在还小,不可能对彼此负责,真的不行,不行……”余眉眼晴里含了一层泪,嘴里颤抖着道,在两人的关系上,她一直是卡在一条底线上,她命令自己不可以过这条线,她要遵守,因为她大,也因为她是女生。
可是,对男生来说,是多大的折磨,也许只有男生自己知道,余眉只能从他极为忍耐低喘克制的声音里感觉到一二,而其它方面,单就体温烫的余眉都忍不住的轻颤,更不提那让她心都漏了两拍的似铁浇铸的存在。
在自己说不行的时候,她能感觉到他在用惊人的自控力控制着身体的反应,那全身绷紧的感觉似在与千军万马对抗,使得他声音一下子沙哑的听不出半点清冷的味道,眼晴也似烧得发红。
“不行?你除了这两个字还能不能换别的说?每一次都这样,杀人不过头点地,你知道我,还要忍多久,你说,究竟什么时候行?”
余眉被她搂得难受,更觉得他身上的衬衫扣子磨的她皮肤疼,但现在管不了那么多,只得道:“我们只是……”
“我们不是朋友!”他截住她的话,“我们是男女朋友,我说过多少遍,你有没有往心里去?”
“可是,就算……”
男生已经到忍耐极限,她都不想听她继续说下去,就将她用力拖到自己身下:“算了,不用等你来选择,我替你选择了吧。”说完修长的手指在衣衫不整让他留连望返的温香软玉微微那么使了下压力。
“不要……大学,大学可以!”余眉觉得心都似被人掌握在手心里,本来眼中包泪,此时似乎水汪汪的要掉下:“你别……”
男生却不松开,“大学?太久了,大学有四年。”
余眉吸了下鼻子:“高中绝对是不行,绝对不行……”
“那就是高中毕业?”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容拒绝。
“嗯……”余眉声音细的像猫一样的声音。
“不许含糊其词,要说出来。”男生低声道,阴险狡诈不过如此,连退路都堵住,边说边又把她往怀里带了带。
“等高中毕业,我说完了,你满意了?”余眉气得满脸通红,“你快放开我!”
男生就像是等到了最后的免死金牌,看着女生气得眼中泪花一闪一闪的,一时间原本挑起来的锋眉,也放了下来,整个人似一瞬都放松下来,但他并没有放开余眉,只是去了刚才横眉冷对的眉眼,柔声的哄着女生亲了亲她嘴角和脸颊安慰拢了拢她散乱的长发,低低叹气又柔和的道:“别气了,你也理解下我,你只要知道我是用生命在等待,就知道有多伤身,乖乖的,再让我再抱一下,一下就好。”
被他这么一说,刚才还镇定的心顿时崩溃下来,转在眼晴里的泪花也掉下来,“你就会欺负我……”
“别人我也没兴趣,不哭……”男生像哄婴儿一样哄着委屈的女生,声音出奇的温柔,看着她嘴唇微微的撅着,他的眉眼似含有一丝笑意,不过口中却是平静的道:“不要哭,乖……”但手却拉着她的手慢慢放下。
“你,你……”余眉眼泪还挂在睫毛上,就被他的动作惊的愣住了,“你怎么……”这样?
“你别动,不用动,就这样放一下就好,别怕,只有十分钟,十分钟就可以……”谭慕铭的声音此时冷静下来,开始条理分明的低声哄道,边哄还边将她的头轻压在他肩膀上,不允许她反抗。
他的话说的很轻和缓和稳,可是,余眉感受到的是什么?底下翻滚的开水,翻滚的开水,他确实也如他所言没有动作,可是,她却觉得整张脸都腾的一下红的如火烧云,手就跟定住了一样,张了半天嘴没有说出话来,直到很久很久,洗漱后躺在床上脸上的热度还没有散。
***
期中考只剩半个月了,余眉觉得的压力很大,高三大家都在努力,很多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同学,成绩飞云直上,光是保证名次不掉,就已经非常吃力。
不过,庆幸的是身边有个学霸,别说是理科,文科那些政治地理都难不得,这人图书馆的估计也啃了不少,有题问他准没错,上次月考的成绩还前进了 ...
两步,她现在是全年级第十八名,能进前二十都是好苗子,别怪她这么努力仍然才十八。
实在是她尽全力了,因为现在已经到了拼天赋的时候,以她的普通人天赋,能到达这里已经是开了金手指,她也想过,凭自己重学一遍的经验,就算不第一,混个前三也不难吧。
但实施起来好难,真的永远不要觉得重生就可以压倒所有人,可以把别人踩在脚下,这真的只能想想,不能当真,这些未来有成就的天才们,他们除了不知道未来某些走向,真的是头脑灵活得天独厚。
余眉连一丁点的嫉妒都生不起来,只能尽所能的努力。
回到教室翻书的时候书里有纸条,余眉也习惯了,马思云经常会向她说股票的事,因为她有投资,所以很多走向都说用纸条告知。
有时会让同学带过来,反正这种纸条被老师发现也没事,因为什么也没有啊,传的同学也知道上面写什么,好像研究股票,这没什么可讲的,而且现在高三,谁还有闲心管别人。
刚才还会她一丁点都嫉妒不起来,现在简直是要佩服了,就在她拼死拼活拼命学习,马思云和谭慕铭两个,一个第一,一个第三,居然还一边悠哉的玩着股票还能保证名次不掉,真是不服气都不行。
打开纸条,里面都是一些股票走向总结,只扫了一眼,移到底下,下面还问了句话,问彩票怎么运作?
谁知道彩票怎么运作啊?那东西还用运作?看好号就去买啊,彩票投注站有的是,哪里都可以啊。
因为之前余眉用彩票奖那个理由又同样给了马思云一万,马思云可没有谭慕铭那么多心眼,那个人是全方位不好糊弄,而马思云则是专注某一方面,其它的有点笨笨的,也不是实心眼,就是单纯,难能可贵的单纯。
所以余眉也就不用花心思编,直接就是中的奖,他居然连怀疑都没有,当然这事也就谭慕铭会怀疑,别人谁会啊,本来就能中奖的。
余眉也不知回什么好,只得把纸条一团,打算扔,刚要起身就突然间想到什么,停在了那儿,彩票?彩票!她微微蹙眉心,感觉有东西抓不住。
微侧头猛然间,就想起什么半张开嘴。
“啊!”她顿时回身,有些激动又懊恼的直点桌子问:“叶英,今天几号?阴历多少?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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