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乌娘娘的话如闪电霹雳一般打在了李氏和其他一众人的心上,连躺在床上的唐如歌都被吓了一跳,面色更加难看了。
八字相克,这事可不容小觑,李氏攥紧了手中的帕子,急急的问道,“乌娘娘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到底指的是谁跟歌儿相克,又怎么会有八字相克一说呢?”
乌娘娘略微沉思了一下回答道,“来这儿之前我就问过夫人,小姐的八字几何,夫人说是高祖十年六月,没错吧?”
李氏慌忙点头,“对对对,是高祖十年,那是…那是…”
听到乌娘娘的话后,李氏有些慌了神,竟连那是哪一年都不记得了。
亏得乌娘娘没受慌张气氛的传染,依旧镇定自若,她连想都没想就接话道,“那是癸酉年。”
“对,是葵酉年,葵酉年六月二十八丑时二刻,我生了歌儿,那天夜里下了一场特别大的雨,我记得极清楚。”李氏说。
乌娘娘点头,“嗯,这就对了,我刚才掐指一算,小姐的命格是带木的,她降生的时候下雨恰恰是水冲木的意思,证明将来小姐定是大富大贵的好兆头,可是…”
“可是什么?”李氏急慌慌的赶忙追问。
“可是今年小姐刚过去本命年,命格属水的人会在上半年有一劫,现在看来应该就是这一次了。”乌娘娘如是答。
李氏忍不住皱了眉头,“那刚才说的八字相克,就是所谓的劫数吗?”
乌娘娘又点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府上应该有一位比小姐大两岁,又是春日里降生的人住进来了吧,而且…”乌娘娘看着东方沉吟道,“方位应该就在东面。”
李氏也不需再思考了,大两岁,又住在东面,这不是半月前进府住在碧霄阁的王佑祖又能是谁,虽不知道他是不是春日里降生的,但根据乌娘娘的话推断,绝不会落下旁人了,于是李氏眉头皱得更紧了,嘴唇隐隐有些发白。
“依我推测,辛未年春日里降生的那位命格带火,跟木在一起是最最容易起煞的,俗称太岁,这犯了太岁可是不得了的。”
“那依娘娘你看,这煞可不可以破解呢?如果可以,还请千万指教一二,唐府绝不会亏待娘娘的。”现在已经不是推测是谁克了唐如歌的时候,到底如何破解一下子成了重中之重。
乌娘娘微微提了提嘴角,不自觉的昂了下巴,自信的说道,“破解的办法嘛,自然是有的。其实贵府地势东高西低,火势在东,是高处,压住了低处的木,所以才会呈现火吞木之势,小姐的病正是因此而得,但是如果将方位变换,东西交替,木处高,火处低,形势便可以缓和了。”
李氏对于乌娘娘的说法并不满意,“缓和?为什么只是缓和,难道以后歌儿还会有复发的时候?”
“刚才我说的确实是缓兵之策,不过若夫人真想要一个长久安稳妥帖的办法,倒也不是没有,而且还更简单了。”
看着李氏求知的目光,乌娘娘不慌不忙的答道,“自然是让那人远离小姐即可,火源离去,何忧木矣。”
李氏终是松了一口气,还好发现得及时,可是虽有了解决之策,实施起来却并不那么容易了。
好言好语千恩万谢的送走了乌娘娘,李氏便在如歌的卧室内间里没停歇的踱起了步,她的性子从来是那种恬静温婉的,似乎还没有什么事能逼得李氏变得这么急迫,谁让女儿就是她的命根子,便也是这唯一的例外了。
“母亲,其实我看那乌娘娘也有些故弄玄虚的意思,什么火命木命的,我倒是不太相信她说的。”
如歌披了件外衣坐在床上,看着母亲来来回回急躁的模样,便放话安慰她,可谁知李氏却并不‘领情’。
李氏三两下的走到如歌的床前,皱着眉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小孩子懂什么,不许胡言乱语,举头三尺有神明难道你不知道?乌娘娘可是开过天眼能通神的人物,她的话绝错不了。”
李氏深信不疑的相信乌娘娘的话,既然乌娘娘这么说,那就一定有这么回事,所以她下定决心这一回不管王佑祖是谁的孩子,只要是会伤害到自己的女儿那就不行,思来想去,她对着帘子边上站着的陈嬷嬷斩钉截铁的说道,“让人去铺子里请老爷回来,就说家里有急事。”
如歌看事情要惊动父亲,便有心去拦,谁知话还没说出口,陈嬷嬷一掀帘子走得那叫一个快。
再看母亲,模样变得越发的严肃认真,她对着自己深深的看了好几眼后说道,“好孩子,你别怕,只要有娘亲在,别人是绝伤不了你分毫的。”
丢下这句,李氏便火急火燎的也离开了,唐如歌盯着帘子半天没错眼珠,不一会儿便眼中噙泪,在春生的搀扶下又躺回了被窝里,她翻了个身,在心中默念,有娘的孩子真的是块宝啊。
李氏嫁给唐元宏一十四年了,细算起来好像还没有因为什么事将他从外面急急的召回来的时候,为了如歌,这还是头一回。
唐元宏接了家丁的报信,立刻就回了家,直奔了天香苑,他大概也猜出事情跟女儿的病有关系,于是也不多说别的,进了屋就问起缘由。
李氏便将乌娘娘的话原样转给了唐元宏,唐元宏听此也果然如李氏所料,有些为了难。
“佑祖是王澹亲自写了信,拜托我照顾的,如果真如乌娘娘说所,是两个孩子的八字出了问题,那…那总不能把佑祖赶出去吧,于情于理,这都说不过去啊。”
看着夫君犹豫不决的样子,李氏急得泪都快出来了,“要不然怎么办,任由他在府里住着?只怕到时歌儿就要没命了,这几日你是没瞧见,她小脸瘦得只有巴掌大小了,本来我生她的时候就不足月,这孩子胎里便带了不足之症,若是因为这事给耽搁了,那可怎么办啊,如果歌儿真有个三长两短,妾身也是没法活了啊。”
李氏说着说着就流了泪。
提到不足之症,唐元宏脸上立刻有了愧疚之色,当年若不是他,歌儿是可以满月降生的,可是…
旧事不提,唐元宏安抚了夫人一番,最后提议,“好吧,要不干脆这样,佑祖刚来府里,若是立刻我提出让他搬出去的话总是有些过份,不如先将歌儿送回老宅去,在那里休养着,等佑祖进国子监的事办妥了,我索性建议他去国子监里住宿,那样更利于读书,想必他也不会不听我的,到那时让歌儿再搬回来就是了。”
李氏听此,抹了抹眼角的泪,好像夫君的提议是现在唯一的办法了,李氏明白轻重,便点了头答应了,“那好吧,既如此,也只能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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