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卢克。”当德拉科·马尔福回自己的房间后,纳西莎·马尔福出声喊住她那位心神不宁的丈夫,他们结婚那么多年来,即使是黑魔王刚消失的那段最艰难的时候,她也没有见过这样的卢修斯。“你……弄清了那个叫做哈利的孩子的真实身份了吗?”
“西茜,这件事……”卢修斯·马尔福吸了一口气,声音低沉地说道,“恐怕我们得先回房间在谈论。”
纳西莎有些诧异地看着她的丈夫,以往只有涉及到神秘人的相关机密,卢修斯才会选择到房间后才与纳西莎讨论,甚至是不与纳西莎讨论。带着好奇,纳西莎跟着卢修斯回到了房间。一回到属于主卧的休息区,卢修斯便将自己投到柔软舒适的单人圆形沙发中,显得格外的疲惫不堪。纳西莎在他旁边的沙发优雅地坐下,等着卢修斯开口。
“他……”卢修斯在说出第一个单词后又停了下来,努力地思考该如何表达这件令他无比震惊的事情。“那位是……萨拉查·斯莱特林本人。”
“嗯?”纳西莎回应道,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不过很快,这位美丽的女士的表情整个变了,她甚至浑身都不由地颤抖起来,对这个从自己丈夫这里听来的话感到震惊。“那个孩子……那个孩子竟然是蛇祖?!”
“那确实是他……”卢修斯叹了口气后说道,“不过他给自己做了一些伪装……我没能从他那里了解到他回归的目的,但他对我们追随黑魔王这件事很生气,非常的生气。”
“看来蛇祖他是不赞成黑魔王的理念的,”纳西莎一边思索着,一边说道。蛇祖居然不支持身为他的后裔的伏地魔这边,即使伏地魔是打着要在魔法界贯彻蛇祖的理念,这怎么可能不让人震惊。几乎当今所有十岁以上智力正常的巫师都知道,萨拉查·斯莱特林是纯血论的创造者,甚至因为血统的选择问题,萨拉查·斯莱特林和昔日的好友发生了旷日持久的矛盾,并最终以出走告终。这样的蛇祖,他怎么会不接纳伏地魔?
但一直以来,纳西莎都对伏地魔所实行的究竟是不是蛇祖的理论感到怀疑。虽然她并不是一个食死徒,但这并不妨碍纳西莎从身边得知伏地魔的行径,因为她有着身为食死徒的亲姐姐,同为食死徒的丈夫以及小表弟。她所看到的,伏地魔所带来的并不是魔法界的救赎,而是无休止的,无法修复的伤痛。
但萨拉查·斯莱特林提出纯血论却是为了保护巫师!毕竟,以那位的能力,既然他无法接纳麻瓜种小巫师他完全可以用其他的方式清除他们,然而蛇祖并没有。争执一直持续到分院的提出,并尘埃落定许久他才出走,这单纯用厌恶麻瓜和麻瓜出生的巫师来解释萨拉查·斯莱特林的选择,实在是说不通。
“那,卢克,他是否知道了你是……”纳西莎没有问完,卢修斯就点了点头。
“那位简直是……无所不知……”卢修斯的眼前再次浮现出那美丽高贵的身影,再一次晃神了。
“卢克!”纳西莎有些气恼地喊到,但卢修斯仍然没有回神。
“戈德里克父亲,您说我们都被萨拉误导了具体是什么意思?”在西尔维斯特庄园的偏厅里,希欧多尔抬起了头看着给予了他四分之一血统的戈德里克,不解地问道。
“就是我们曾以为那时萨拉他昏倒是因为诅咒的作用,然而事实上,萨拉他是为了抑制他所中的诅咒而下咒令自己昏倒。”戈德里克盯着他的那杯红茶回答道。
“也就是说,现在萨拉他身上有两种诅咒……”安卡莎低声说道,“他给自己下的诅咒,他自己肯定能够控制,那个我们倒是不用担心。关键是那个神明下的诅咒……虽然我们猜错了,至少第一步是走对了,但也只是维持着……”安卡莎皱起了眉头“那个神明的诅咒的真正效果究竟是什么?”
“是对情感的放大,”戈德里克回答道,“那个诅咒,会强化萨拉的爱这种情感,强化到他会因为所爱的东西而陷入极致的疯狂。”
“这……”
“确实,这绝对是那些神明所会选择的足够恶劣的选项。”丝特芬妮厌恶地说道,打断了希欧多尔还未说完的话。“估计在不屑于爱情的他们看来,人类所向往的美好的爱情是多么愚蠢可笑的事情。呵,大概在那位下咒的神明看来,让身为拥有爱的神明的萨拉他被爱意带来的黑暗所控制,因此将恐怖和绝望播撒会是最完美的讽刺……真是让人不爽!”丝特芬妮诅咒般地说道,“如果让我遇到那个神明,就算是以生命为代价,我也要拆了那个混蛋!”
“恐怕不能如你所愿呢,罗伊娜。”戈德里克很遗憾地说道,“虽然我也很想对那个该死的神明这么做,但从伊格诺图斯·佩弗利尔所提供的方法来判断,如果我们想要解除萨拉现在所中的诅咒,就必须用到那名神明。”
“看来提示了你发现这些的人是他了,但是戈德里克,”立刻从戈德里克的话中分析出戈德里克如今得出的这个新结论并不是完全靠他自己,而是来源于死神伊格诺图斯·佩弗利尔的提示让丝特芬妮怀疑地扫了他们的金发好友一眼,“你信任那个死神?”
“不完全信任,”戈德里克笑着回应道,虽然他的那双湛蓝眼睛里,并没有丝毫笑意,“我向萨拉他确认过来,”他的表情温柔了许多,“萨拉他没有否认。”
“萨拉他没有否认那就说明情况确实如此。”安卡莎抿着嘴思考了一会儿,“但完成诅咒的前提条件是我们必须找到那个对萨拉下咒的神明,可我们作为人类,要完成这样一件事情几乎是不可能的……”
“所以我们需要先使用替代品,”戈德里克接话道,“虽然不能完全消除,但至少可以将诅咒的威力减弱不少。”
“而那个替代品,是罗米达·万尼?”希欧多尔问道,却不等戈德里克回答便自言自语地说道,“这样的话倒是和我们之前的计划不谋而合了呢!”
“而且只是将报仇的方式改变了而已。那个小丫头应该高兴,至少她还有个可以赎罪的机会。”丝特芬妮美丽的脸上绽放出残酷的笑容,“戈德里克你特地赶着通知我们,就是为了防止我们先弄坏了她对吧?”
“没错,”戈德里克点了点头。“并且我们要尽快完成这件事,在萨拉他改变主意之前。”
“嗯?”安卡莎露出了一副我没有听错吧?的怀疑的表情。
“萨拉他,表示自己不会阻止我们。”戈德里克解释道。
“真令人吃惊,他居然会这么说。应该是魔药的作用吧,不过这倒是不错。”丝特芬妮十分的意外,“但即使这样,我们仍需要做好萨拉他不配合的准备。”
“总之我们就是要抓紧时间,”安卡莎松了口气地笑道。“毕竟就算我们现在已经向邓布利多表明了身份,开学后长时间不在学校还是会比较麻烦。”
“说起来,希欧多尔,你现在掌握了罗米达·万尼的动向了吗?”丝特芬妮扭头,看着希欧多尔询问道。
...
“我可以确定他们一家现在是在利物浦,”给自己添了一杯茶的希欧多尔回答道,“他们一家计划在利物浦停留五天,过完圣诞节后后乘船前往北爱尔兰。不过他们具体的行程,恐怕要到明天才能确认下来。”
“今晚,”戈德里克说道,让希欧多尔留下了一滴冷汗,“必须在今晚把他们的具体行程拿给我!”
“可……”希欧多尔为难地说道,但戈德里克的眼中透露出来的,是绝对不予妥协,让希欧多尔苦恼地叹了口气,毕竟是被戈德里克带大的,希欧多尔很清楚,如果戈德里克要求他必须怎么做,他根本就没有反驳的余地。“您还真是会难为人,戈德里克父亲。”
“如果连这都做不到你也白当了那么多年的霍格沃茨校长了。”戈德里克回以希欧多尔一个没什么温度的笑容,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接下来的行动除了不立刻报复那个女孩外其他的都还照旧吧。我还有别的事情,就先告辞了。”
“哦好,我们就不送了哦。”安卡莎回应道,丝特芬妮嫌弃地哼了一声。
“那家伙,估计只是不想圣诞节的时候因为要处理那个女孩的事情打搅到他与萨拉的节日罢了。”在戈德里克由希欧多尔领着离开西尔维斯特庄园的偏厅后,丝特芬妮好笑地说出了戈德里克的心思。
“他肯定是这么盘算的呢,”安卡莎十分赞同丝特芬妮的猜测,“毕竟就算是能够帮助萨拉消除诅咒的影响,节日还要面对这些事情确实有够闹心的,我也不想赶在圣诞节那天忙这种事情。虽然希欧多尔有些可怜,不过他最好还是再努力一下好让我们可以提前做完这些事情了。”虽然这么说着,安卡莎的脸上却没有丝毫同情的神情流露出来。反倒是对能够压榨身为后辈的希欧多尔的劳动力非常满意。
“确实呢!不过好在希欧多尔那孩子足够优秀。”丝特芬妮赞成地说道,相信希欧多尔肯定能够做到戈德里克要求的事情,而且她不打算出手帮自己的这个表侄。她闭合上双眼,享受着红茶的香气在她的口腔中弥漫。当他们终于掌握了可以解除诅咒的可靠方法,而不再是茫然地尝试,也使得他们多日的焦躁不安终于得以化解,甚至于有更多的好心情去调侃后辈。
当戈德里克回到了位于高锥克山谷里的他们现在的家时,作为他们的法定监护人小天狼星还没有回来,更出乎戈德里克意料的是,他甚至没有见着他的绿眼睛爱人。哈利没有通知他他有事离开,而且戈德里克依然能够通过他们灵魂的连接感觉到他的爱人就在附近,应该还在家里。顺着感觉的指引,戈德里克上了楼,来到了属于他们的房间。
房间里很温暖熊熊燃烧着的壁炉散发着松脂的气味,然而戈德里克看遍了房间的每个角落,都没有发现哈利在哪里,可他的灵魂却如此肯定地告诉他他的爱人就在房间里。凭借着猜测,戈德里克走到了属于他们的双人床旁边,掀开了平铺在上面的羽绒被。
“萨拉这是,冬眠了吗?”戈德里克盯着床铺正中央的床单上,啼笑皆非。哈利确实藏在被子下面,只是他不是以人类的形态,而是以一个长着羽毛翅膀的形态奇异的小蛇模样盘在被子下面。要是稍不注意,肯定会把他给压到了。
“这是……”戈德里克湛蓝色的双眸瞬间眼神变得锐利,不详的预感占据了他的大脑。戈德里克分明记得,他爱人的翅膀明明是有着类似于金属光泽的银白色的,而不该是现在这么浓郁的,从羽毛末梢蔓延仿佛侵蚀一般的深灰!“这究竟,意味着什么呢?”戈德里克的手指轻抚化为小蛇的爱人的翘起的羽毛,表情晦暗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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