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若婵娟把我拖进了一间带木栅栏的牢房,手一松,把我扔在地上。
我骂得嗓子都哑了,所以这会儿也骂不动了,只能死盯着她,用目光把她千刀万剐。
若婵娟肩上的伤不知什么时候已被她自己包好了,我心说姑娘你真是条汉子,你流这些血,难道就不能消停一会儿,还非要来折腾我?
她冷冰冰地剜了我一眼,蹲下身来,居然开始动手脱我的衣服。
“你你你!!!你干什么!”我全身寒毛倒竖。长这么大,我还没有被女人非礼过。
她压根儿没理我,我又不能动,所以她一会儿就把我衣服脱得差不多了。我冷静了一下,觉得自己不能示弱,所以就以恶狠狠的眼神来还击。
她鄙视地在我胸口扫了一眼,以嘲讽的口吻说了一句:“什么嘛!”
那眼神简直令我不能忍耐!这特么是在说我身材不行?
我接管的这个新身体,其实身材是相当不错的。客观地说,比我原装的差点,因为我原装的身体年龄大些,长得开些,显得更成熟。可我看了看若婵娟,觉得要是跟她比,哪怕是我原装的身材也还是不大行的。但是,我干嘛要跟她比呢?
“哎哟,你想长,还长不成我这样儿呢!这可怎么好,有人,还就迷恋我这样的呢!”我一刀戳中了她的要害,虽然这会儿去戳她的要害实在不是明智之举。
明不明智,又有什么关系呢?我明智了,她就不害我吗?这种气,我怎么忍得了!
若婵娟的脸色变了几变,显得十分难看,但她迅速控制了情绪。嘴角竟还挂上了一丝笑意。
我这才发现,她手里还拎着一只小包袱,似乎是从马上拿下来的。
若婵娟抖开包袱。包袱里居然装着一件性感至极的大红色纱裙,还是透到极点的透视装。若婵娟像犯了神经病一样。把红纱裙抖了抖,硬是拧着我的身子给我套上了。
“今天,让你开心开心,怎么能穿得那么难看呢?”
她冷笑着,撬开我的嘴,把一粒好大的药丸硬塞了下去,差点把我噎死。
“今日在你这小贱.人身上花了太多工夫,这会儿我赶着办点别的事去。你在这儿乖乖地等着我。”狐狸精又露出了招牌式的媚笑,“你放心,我怎么舍得你痛痛快快地去死呢?刚刚给你吃的,是很棒的一种药,它会很慢,很慢地渗透进你的血脉,让你心里什么也不剩下,只剩下--男人!”
我一下就石化了。这特么给我吃的是……春.药?!
“这药的好处呢,是一点也不会让你难受。它发作得很慢,但是你知道的。越慢的东西,药效可就越厉害呢。等我办完事回来,一定给你带几个好男人来。陪你开开心心地共度*。”
“xxx!!!”我用脑子里所能想到的最恶毒的言语咒骂起她来,我简直要气疯了!
世上最缺德的手段,也不过如此了吧。她不直接杀我,却想毁我清白,若我变成了残败之躯,按照古代的标准,即使聂秋远还肯要我,我也应该得自行了断吧?
“啧啧,你这会儿*什么。用劲越大药力发作得越快。你小心哦,要是等不到我回来就发作了。小贱.人你可就难耐了。好心劝你一句,可别假清高硬挺着。这种药,没有男人做解药,药力最终就会化为血毒,你可是必死无疑的。”
我的心一下凉了半截。这明显是各种神剧中的天雷桥段no.1:服下狗血药,不xx就会死!今天居然被我给碰上了。
若婵娟丢下瘫软在地上的我,把地牢的链子锁锁紧了,便转身出去了。
我躺在地上,又气又急,身体却动弹不得。若婵娟在的时候,我肯定是要做出一付骄傲的样子的,可是现在她走了,我的眼泪哗的一下就涌了出来。
我不要这样!好不容易跟喜欢的人在一起了,现在却被逼到了这样的绝境。我肯定是要清清白白、不胜娇羞地做我心上人的新娘子的,怎么可以变成这样呢?
这里离清凉寺那么远了,谁会想到我被关在这样一个废弃的地牢里呢?我相信,他们都会四处寻找我,希望能救出我的,可是,他们没办法找到我啊。
而我,又什么都做不了,既不能移动,也逃不出去。再过一阵子,也许我就不是我了,会丧失心智,任她玩弄摆布。估计若婵娟是去办天镜门的差了,她之所以选择了药性猛而发作慢的药物,肯定是打算办完事之后,再回来好好地欣赏我悲惨的样子。
我的手不能动,擦不了眼泪,哭了一阵,我觉得泪水在脸上乱淌实在是太难受了,所以就不哭了。就是,哭有什么用呢?见过哪个被害人因为哭捡回一条命吗?
不知道躺了多久,我的身体渐渐地恢复了控制力,开始可以动作。我缓慢地爬起来,爬到墙角,倚上了墙根。
我的衣服全被她脱下来带走了,身上只有这一件纯透视艳红色纱裙。裙子虽然透,但质量居然不错,我手忙脚乱地找到了纱裙上能扣的所有扣子,把它们全都扣得结结实实。
我并没有感觉到身体的异样,看来毒性还没有发作。我坐在这里胡思乱想着,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情,想着接下来的应对之法。我甚至在默默地祈祷,希望若婵娟在接下来的战役中直接挂了,然后,聂秋远或者谁,能到这里来把我救出去。
希望太渺茫了,我倚着墙壁,心里渐渐地作好了最坏和最最坏的打算。
天果然不遂人愿,过了不知多少小时,我觉得天怎么也得大黑了,地牢中远远地闪起了火光,响起了凌乱的脚步声。
铁锁哗哗作响,然后,有人“砰”地一脚踹开了牢门。
是若婵娟。她云鬓散乱,气急败坏地站在我的面前,我还没来得及开口骂她,她就“啪”地给了我一记清脆的耳光。
我看她这付狼狈模样,反倒觉得这是唯一值得开心的事了。
“哟,这是怎么了?将你爹爹的差事办砸了么!啧啧,听说你爹爹凶得很,会不会剁了你的手脚去喂狗呢?”我刻薄地嘲笑着她。
她不怒反笑了,捏起了我的下巴。
“还没反应吧?”她笑咪咪地说。
我这才发觉,是啊,那个狗血的药物怎么还没生效呢?难不成,是给我吃错药了?
她一使劲,捏开了我的嘴,不知从哪儿取出一片蓝色的小药片,硬生生地塞了进去。
“你的血液里,这会儿可全都是药了,再加上这一个试试,包你喜欢得紧。
这片药刚一咽进肚里,我的体内就呼地一下着起了一股令人血脉贲张的火焰。(未完待续)
ps:大唐长安晚报“狗血无处不在”栏目:
记者菌:“蓝色的小药片”,作者菌亏你想得出来……
作者菌:啊?怎么了,有什么不妥吗?
记者菌:……
叶流萤:艾玛,蓝色的小药片是神马玩艺,吃了好难受!
记者菌:你让一个菇凉吃蓝色的小药片,你到底是何居心?!
作者菌:我我我!我到底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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