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像一直以来想要摘取的蟠桃神果,以为是有主的,而今才知道能吃到蟠桃的只有他一个。原本该惊喜,可苦就苦在他先前以为求不得,一怒之下把树给砍了。
关键是树都砍了,没事也就罢了,人都走了回不回来还是一回事。
一个魔尊他就觉得难办,这还又是仙尊那还得了。
齐木回了越王府,魂不守舍,也不想搭理人,面无波澜看上去心情很低落。
秦休不忍,轻叹,让他好好休息。
旁人还以为他在神伤,赶忙安慰道:“有个墓地出现,宁王府的人多半碰巧出去了,这才逃过一劫,龙越二公子安葬了老父,而今心情也好些了。这不是齐木大人您的错,不必太过自责。”
齐木无力地摆摆手:“我想一个人静一静,不要进来打扰。”
长老抹了把泪,突然想到了什么,又道:“渊落渊公子也回来了,就在院内,王爷问要不要给他另寻住处。”
“什么!谁回来了?”齐木声音抬高八度,把长老及几位侍子吓了一跳。
秦休安抚道:“小木,这次和他无关,就算不喜欢人家说清楚就好,别生气。”
齐木摇了摇头,神色微怔说不出半个字。
“大人息怒,小的立刻命人去另收拾一间……”侍从道。
“不必了!”他重重吐出两口气,顿了半晌,浑身鲜血都不受控制横冲直撞。不像见谁谁,倒像第一次要见丈母娘,进去时连手都在抖。
庭院整洁,枝繁叶茂,花团锦簇交相辉映,看得出花了不少心思。
绿水畔,柳枝摇曳,玉石桌椅,一人静坐。长袍黑发,神色平和,正是渊落。
“哈,你回来了就好。”
齐木忐忑不安,却在见到那人的刹那,心如擂鼓。
渊落似有些疑惑,应道:“嗯。”
还没等他回神,齐木便走到柳树下,手抬起,指腹差点碰到他的唇。暗自倒吸一口凉气。
这样不行!他做不到无动于衷,先前战场分别时还能趾高气昂,现在他完全做不到以前那样随意。出息!另一只手在衣袖中狠狠掐了自己一把,顿觉好了许多。
紧急关头,齐木脑中无数道念头一晃而过,突然灵光一闪,心里平静下来。
齐木果断付诸于行动,抬起的手顺势抚上渊落的脸,顺着下巴往上,唇淡色而薄形状却极好,挺立如白玉般的鼻梁,精致的额头。神态平和,出尘得如画一般。
原来他的尊上是长这样的。
很反常,渊落扣住他的手腕,道:“你怎么了?”
“我很担心你。”齐木双手捧着他的头,不容反抗地,亲吻他的额头,很细致温柔,顺应本心似无尽痴念。而后把人搂紧,按进胸膛,下巴磕在他头顶,心跳得很快。
“如果你出了不测该怎么办,吓死我了,还没有这么害怕过。”齐木找了个冠冕堂皇的借口,瞎话说完说真话:“还以为你不会回来了,真好。”
“别怕。”
“我想明白了。”齐木道。
渊落一愣。
“真是个无关紧要的人死了皆大欢喜,可你不一样,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你走了我会这么难过,我失去得够多了,若是连你也没了,那该怎么办。”齐木嗓音沙哑,带着些哭腔,似乎痛苦得喘不过气来:“不这样我永远都不会知道,或许我是喜欢你的,原本我以为再也不会喜欢任何人了。”
渊落看不见齐木的眼睛,但心跳却是真实的,那种喜欢很纯粹,热烈。明明之前还没有的,他默了许久,道:“你叫我的名字。”
“不要。”齐木道,“我可以只喜欢你这个人,和旁人无关。渊落这个名字总让我想到不好的,话说你能换个名字么,以后我就那么叫你。”
渊落推开齐木,起身:“你在逃避?”
“我没有逃避,地府府主和魔尊的情缘其实早就过去了,为什么不叫你名字,因为魔尊和你名字一样。傻瓜,这不叫逃避,是叫坦白,为你好。”
齐木端详着他的脸,不放过一丝一毫的异样。
不知为何,尊上的反应让他很兴奋,一发挥便完全停不下来了。
闻言,那人有些惊讶,脱口而出:“早就过去了是什么意思,你真是这么想的?”
齐木嗓音低哑,几分自嘲:“全天下所有人都在说魔尊爱我,可我怎么不知道?再没有比这更可悲的了。”
“原本就不合适,我也总有死心的时候。你不为我高兴么?
渊落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齐木抱住他的腰身,脸靠在肩上叹了一口气。
“你修为没了也没关系,我会不惜一切护你一生周全,更听不得旁人说你半句不是。或许我比自己以为的还要更喜欢你一点,我舍不得你受伤。”
“你是认真的?”渊落皱眉,抚上他的眉眼,咬住他的唇吮吸,半点温柔也无。
“你不信?”以往这样齐木早就不耐烦地推开他,而现在后者不仅受了,甚至还在尽量回应,没反抗。
“证明给我看。”渊落有些火了。
“好。”齐木拉起他的手,进屋猛地把门关了,而后解开衣带躺在床上,扣住他的手伸进自己衣袍内,一本正经道:“你之前也说过想碰我的人也包括你,那你来吧,我再不会让另外的人碰我,你除外。反正你下棋赢了我,我还没赢回来。正好这一次之后,过往一刀两断,我也就新生了。”
自上次之后,就算晚上一起睡,稍微有点动静齐木就醒了,他似乎从没睡着过,躺在里边,两人间的距离足以塞下两个庞猛。不准别人碰不是说说而已,渊落没想逼他,更何况那样也不错。
而现在,一个在引诱,另一个在试探,直到脱光了抱成团滚在床上,什么原则都没了。渊落这才发现这人竟然是来真的,有些措不及防。
齐木很配合,被吻得直喘,恨不得挂在他身上,就是以前在魔域也没有这么放得开过。
渊落冷漠的面相快要挂不住了:“如果后悔,你可以说不要。”
你再装,你还装!齐木心道,说出口却又换了副口气。
“怎么会呢,有你就够了。”
“你真温柔。”
齐木搂紧他的脖子,舔吻他耳朵下面,沿着脸轮廓,到嘴角。
尊上敏感的地方简直少得可怜,不过却也不是表面上看着的那么刀枪不入。
渊落心不在焉,重重地动作,并不粗暴却也说不上温柔,实在是心情很复杂。
身下这人可以说从里到外都是他一手调教的,就算看不见,他也能想象得出齐木是什么眼神,肯定泛着水光,带着撩人的媚态。
明明喜欢**却又完全克制不住,一旦被快感冲昏头脑,欢愉就写在脸上……
气归 ...
气,挑/逗之下,冲动还是免不了。渊落呼吸急促了些,若有若无地嗯了一声。带着浓浓的鼻音,撩拨人心勾魂夺魄。
齐木浑身都有些战栗,就是这声音!
一个单音就能让人极尽疯狂到给用嘴了,曾像噩梦般缠绕了他几百个晚上,除了尊上真真再没人有这技能,偏偏本人一点自觉也没有,可气可恨。
齐木快疯了,他对这声音半点抵抗力也没有,偏过头吻他,忘情道:“……尊上。”
抱紧他的脖子,继续道:“尊上,尊上……哈啊……”
渊落一僵,问道:“你叫我什么?”
齐木睁开眼:“叫你渊落。”
渊落脸色暗了。
“别停,我实在装不下去了,尊上。”齐木抓住他的手,嗓音低哑,吻了下他的唇,双手环过他的肩,就是不舍得松开。
渊落捏着他的下巴,左右晃了下,皱眉道:“你是什么时候认出本尊的?”
“进门前就知道了。”
“怎么发现的。”
“齐皇宫里的仙尊雕像,和你一模一样。”
“你!”
尊上百般不让他知道,但迟早也有这么一天的,齐木知道他不会生气,下面故意迎合地动了下,趁他眉头一皱明显呼吸有变,厚脸皮撒娇:“都这样了,能不能别在这不上不下的时候,说这么严肃的话题。渊落,你不能总以为我傻啊。”
说着,搂住渊落的肩,一口咬了上去。
“疼吗?”
“不疼。”
齐木沮丧:“完了,我在做梦。”
“傻瓜。”渊落笑出声,把他翻了个身,让他侧躺着,腿抬起,在耳边暧昧道,“就算你反悔,本尊也不想停下来,做好准备。”
齐木挑眉道:“那好,伺候好我,不愁没下次。”
一声轻笑,紧接着如狂风骤雨般猛地加快了节奏,快得完全来不及反应,床吱呀作响。
齐木连呼吸都破碎不堪,像完全变了个人,没有以前的小心惶恐,让人脸红心跳的哼吟声毫不收敛。
“哈啊……再深一点!好大好热,哈,渊落……”
渊落惊呆了。
齐木转过头,热切地索吻。
前者也不再克制,按着他的腿,狠狠地整个没入。
齐木顿时颤抖着叫了出来,舒服得浑身无力,任由身上的人为所欲为。
“好深啊啊,太深了……哈,再快点,嗯,就这样。”
两人放浪纠缠,从床上翻滚到地上,被褥落地,乱的一塌糊涂,极尽旖旎糜烂。
齐木自作孽半死不活,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不告诉我,仙尊是你。害我一直以为是仙尘。”
同样的问题厚脸皮问了好多遍,渊落赖不过他,道:“你若都知晓了,可还敢对本尊放肆,本尊更不想放手,你也就再也逃不了了。”
“我为什么要逃,你说的我怎么都听不懂。”齐木大脑迷糊,喘着粗气,带着鼻音含糊其辞,“你就从了我吧,尊上,除了我……看还有谁忍得了你。不然就你这性子,活该单身一辈子……”
“你还真敢说。”渊落躺在地上,笑出声。
“就是敢,有本事你不让我说……唔。”唇被堵着,齐木近乎窒息,好不容易分开,瘫软如泥,下面又起劲了。
直到最后齐木累得昏死过去,四肢摊开,长腿很没形象地搭在旁边那人身上。
渊落把他手脚放好,搂着,拨动他贴着额头的湿润发丝,吻着鼻翼,紧紧揽入怀中。
一直到第二日,午时未到,齐木从床上爬起来,浑身已经被清理过了,脖子有些酸,他转过身,看到渊落倚靠在躺椅上,温柔地看着他。
昨天的衣袍被扯得不成样子,齐木从空间里拿出一套,甩在床上,光着身子坐起,正儿八经道:“好看么,看好了帮我穿衣,好想知道仙尊侍候是什么感觉,快让我感受感受。”
“昨晚还没感受够?”渊落道。
“你都没怎么用力,修为不是恢复了么。完全不够。”
“先昏过去的是谁。”渊落走过去给他穿衣,系腰带。
“不知道,肯定不是我。”齐木穿好衣袍,搂着渊落的脖子亲了一口。光着脚丫开心地跳下床。
“穿鞋。”
“你给我穿?”齐木坐回床上,抬起腿晃悠,仔细打量着渊落的脸,怎么也看不满足。
见渊落还真弯腰拿起了鞋子,齐木只是扫过那双空无的眸子,心脏刺痛得难受,不忍地放下脚。抬起双手捧着他的脸,亲吻眼脸。有些无法呼吸。
扯开话题,打趣道:“完了,要美死了。仙尊是我媳妇儿,以后就养在家里天天服侍我,我媳妇就准我一个人看。”
这话说出去也不怕遭天打雷劈,渊落听他说话,半晌哑口无言,狠气都没了。
“天底下不怕仙尊的也就你了。”
“就因为你在纵容我啊。”
齐木一脸得意,长指点着他的脖颈向下,不安分地伸进他衣襟,手指一钩,扯开来,又有些情动。
两人不知何时已经到了躺椅上,连叩门声响了好几下也没听到。
恍惚中,撇到桌上上等血玉珊瑚结着一颗颗圆珠,泛着柔和的红光,在眼前晃啊晃,齐木突然想起来好像忽略了件什么重要的事,怎么也想不起来,正要开口。
“下来,别任性。”渊落推开他,几乎是门被人从外推开的同时,齐木陡然醒了。
秦休刚进门便看到这一幕,齐木跨坐在渊落的腿上,正搂着他的脖颈,嘴唇水润,眸子□没散,此刻四目相对,瞠目结舌。
秦休的表情僵硬在脸上。
“你们这是……”
齐木率先陇住渊落的衣袍,下意识把人脸护得好好地,脱口而出——
“我媳妇儿要给我穿鞋。”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扔雷 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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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的二更 奉上~
病好后一身轻松 亲妈满血满状态复活归来 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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