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到达四十级,月凝醒了、小龙复活也有希望了,只是沐玉儿被她悲伤的气息影响,这几天都心情不好,躲在玉鱼里不肯出来。
想到沐玉儿,沐舒妤心里一沉,她不知道渡心魔劫时那些细节是真是假,她现在仔细回忆起来,现实中她是曾怀疑过爸妈不想要她,但她并未亲耳听到他们说各自有家,嫌弃她是累赘这一席话,而且她病了好像也从未打过电话给他们。
不管这一切是真是假,但总归来说她现在拥有了亲人和朋友,而沐玉儿呢,家里惨遭灭门,除了她,别人都看不到沐玉儿,听不到她说话,难怪她会被影响的如此严重。
这种事情劝无可劝,沐舒妤自己经历过孤独,因此明白这不是别人劝解得了的,只有用感情来温暖她,貌似她以前对沐玉儿还真是太过疏忽了。
“我需要炼化的玉牌,就是这块白石头吗?”沐舒妤指着那块看起来普通无比的白色石头问白玌,这块白色石头体积并不算小,她上次就吃过这石头不小的场子,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呢!而且,这石头一点也看不出有玉牌的样子。
白玌眼光一闪:“这只是一个表象,如果你能解除其上的禁制,唤醒它的灵智,并炼化它的话,你就能得到一座仙府,和一些你意想不到的东西……”他语意模糊,解释的有些隐晦。
沐舒妤围着那块白石头转了好大一圈,犹记得当时她初到谷外,打开脑中地图后发现一团白光,就好奇的放大,那白光被惊动后放出万道光芒,剌得她头痛欲裂,神智模糊,吓得赶紧关了地图。
如今那感觉还留在脑海里,所以她想到要去碰这块奇怪的白石头。还真有些犹豫!转完一圈后沐舒妤把目光自白石头上移到白玌脸上:“我听你说过很多遍仙府,这个仙府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东西?”
她想像中的仙府,应该就是一幢美丽的房子,而且是可以变小带走的。别问她怎么会这么想。这都是以前看小说留下的记忆!至于这个仙府和她想像中的是不是一样,她得要仔细问问。
白玌露齿一笑,他提过很多次仙府,可这丫头一直不曾问过有关仙府的事,他还以为她不好奇呢,想不到她这么能忍,直到现在开口询问。
“总的来说,这座仙府就是一座占地极广的宫殿,里面有无数的天材地宝……宫殿建造在一座风景不错的山峰上,当然。如果你能炼化玉牌,这座山峰也归你了!”白玌说着,脸上也微微露出怀念之色,他已经有近万年没进去看过了。
比她想像中的还要牛x,居然有一整座山峰:“一座山。我怎么能搬走?我还有很多事要办,送我一座山和美丽的宫殿对我来说也作用不大啊!”沐舒妤假装扁嘴,她明白没那么简单,否则直接说一座山峰和一个宫殿就好,何必说什么仙府!
这条螣蛇又不是那些街上的神棍,把什么都冠上仙啊,神啊之类的噱头。想来如此让自己掉价的事,他是不会做的,既然他说是仙府,应该就会有些神奇之处。
“这个不同,这座山和我们不是在一界的,而这个玉牌。就好比是进入的钥匙!到时候你只要炼化了玉牌,就可以随时进入仙府,无论身在何地!而出来的时候,还会在你进去时的原地!”
白玌眼神有些迷离地解释着,他想起那个人初带他们入内的时候。他们是如何的惊奇,直到现在,他们也想不明白那人是怎么做到这一切的。
果然如此,沐舒妤轻哦了一声,又围着那块白石转了半圈,虽然她也算是修真之人了,可她对这些了解的不算很深,加上前世看过类似的小说,潜意识认为这不算什么,因此对这座仙府的存在并未表示出太大惊讶。
见沐舒妤如此淡定,白玌可有些心惊肉跳了,这个小丫头既然毫不吃惊,莫非她早知道仙府之事,可是不可能啊,他活了几万年,对于这座仙府的存在都无法理解,她居然就淡淡“哦”了一声。
莫非说万年过去,现在的修真界,这样的仙府已经不稀奇了?不可能,如果现在的修真者都能随随便便弄个这样的仙府出来,那他们出去又有什么意思……
沐舒妤并不知道她这番表现让某条螣蛇无比纠结失落,她正盯着那块据说是玉牌,也是进入仙府的钥匙的白色石头,如今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放弃了,有这么好的东西,当然是要收归己用了。
禁制,禁制,据说当时隔开她窥探的就是这块石头外的禁制,这禁制能隔开她作弊器的窥探,也就是说想用作弊器解开禁制是不太可能了,那么要用什么方法呢?
想了一会还是不得其解,沐舒妤干脆把心一横,上前一步,伸手就去摸那块石头,管它有用没用,总要试试看。
见到沐舒妤的动作,螣蛇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他不能靠近那块石头,因此只能眼睁睁看着沐舒妤摸上那块石头,紧接着又被禁制攻击,弹出老远跌落在地。
捧着快要裂开的头,沐舒妤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头痛还是其次,那禁制上的心神攻击让她有些吃不消,元神上的痛楚比身体上重百倍。
“你怎么就能这么伸手去碰!”白玌好气又好笑地扶住狼狈地沐舒妤,亏他刚刚还把她想成有什么高深莫测的心计之人呢,这么快就原形毕露了,小丫头就是小丫头,不知天高地厚的。
“唔,想笑你就笑吧!你忍的辛苦,我看的也辛苦!”沐舒妤捧着头,忍住一阵阵眩晕,没好气地对螣蛇翻了个白眼,那他那一脸憋笑的表情,要不是打不过他,真想两拳下去把他变成熊猫。
轻咳一声,白玌换上一副平淡的表情,伸手拿掉她耳边沾上的一片草叶:“你的脸有些脏了!”
“嘎!”沐舒妤捧头的两只手立马抚上了脸,然后又转身挥手凝出一块水镜,往里一看:可不是吗,那个脸上灰一块黑一块,又狼狈又可笑的人不就是她沐舒妤。
手一动,灵力过处脸立刻恢复了原本的白嫩,沐舒妤理理发丝,又抚平裙角,淡淡对螣蛇白玌说道:“那个,我再去想想这个禁制要怎么破除!”说完迈着优雅又缓慢的步子离开。
真是窘死了,幸好这个山谷够大,而白玌不愿意让北辰月和伊醉姒他们跟来,不然岂不是更加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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