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天一早,东方刚刚泛起鱼肚白,珠珠悄悄的爬了起来,看了一眼躺在远处的张难,眼里露出一丝复杂之色,“张难,村民我不能不管……”
说着头也未梳,脸也未洗就匆忙走出了破庙。
天光刚放亮,还是一片灰蓬蓬的,珠珠深一脚浅一脚的向村子走去,破庙离村子不近,足足走了一柱香工夫才走到。
村长是哪家她也不知道,因为很早就被赶出来了,这几年也跟村子断了往来,所以漫无目的的找了一户人家就敲起了门。
“谁啊!这一大早上催命啊!”一个泼辣带着不耐烦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嘎吱一声门开了,露出一个胖胖的女人的脸。
这女人打量了一番神情惊慌的珠珠,问道:“你谁啊?你要干什么?”
“大婶,马贼要劫掠咱们村子了,快收拾东西避避风头吧。”珠珠说道。
“妈,谁啊?”这个时候,一个少年抹了抹惺忪的睡眼从屋里走出来。
“有个疯子,一大早就吵吵让咱们搬家?”胖女人大声豪气的说道。
“咦,是你!”这少年看到珠珠,眼睛瞪得老圆。
“妈,就是这人的同伙把我打坏的,就是她!”少年像被踩到尾巴一样尖锐的叫了一声。
这少年名叫张威,正是两年前被张难教训的那几个小子之一,那次他最倒霉,被张难一脚踹折了两根肋骨,在床上躺了半年才好,见到珠珠他才这么激动。
“你敢打我儿子,你个小娘皮。”胖女人举手劈头盖脸就是一巴掌,珠珠瘦弱的身体就倒在地上。
胖女人上去还要打,他儿子喊道:“妈,别用手打她,她有麻风病别再传染了。”
“我呸,我呸,我才想起来,原来是你这个丧门星,我……我找个东西……”这胖女人在院子里转起圈了,就要找趁手的东西继续打。
珠珠一骨碌爬起来,站起身来继续跑。
“往哪跑!”张威大喊一声,在后面就追。
边跑边喊道:“大家注意了,大家注意了,麻风女又来咱村祸害人了,大家可要小心了。”
他扯着粗嗓子这么一吆喝,不少村民都推门出来了。
“这是谁啊,大早晨的嚷什么啊。”
“啊!这不是早年那个麻风女吗?她怎么来了!”
“她在那疯跑什么啊!”
村民们嘁嘁喳喳说什么的都有。
珠珠一边在村道上跑一边喊道:“大家听我说,马贼要来清洗咱们村子了,大家快跑吧!”
“大家听我说,马贼要来清洗咱们村子了,大家快跑吧!”
珠珠一遍遍的大喊道。
“马贼,什么马贼,太平村什么时候招过马贼。”
“这麻女看来是得了失心疯了,真可怜。”
“二小子,快把门关上,别让这疯女人跑进来。”
这些村民根本对珠珠的话置若罔闻。
“他妈的,这不是那个麻女嘛,她胆子不小啊,还敢来村子,前年的仇还没报呢。”老李家小子李欢看到珠珠怒火中烧,回到屋里拿起炉灶下的一根烧火棍就冲出来了。
其他几个早年挨过张难打的小子也纷纷冲了出来,一个个弯腰捡石头的捡石头,操农具的操农具,奔着珠珠就打过来。
珠珠再能跑也不跑过这帮小子,在这帮小子的围追堵截下珠珠被包围了,珠珠睁着惊恐的大眼睛,眼泪都快夺眶而出了。
“我真是好心来通知你们的,你们就要大难临头了!”珠珠带着哭腔说道。
“大难?大你个大头鬼,打死这个丧门星!”张威当然被伤的最重,最恨珠珠,嘴里嚎了一嗓子。
“就是,打她,打死她!”
这帮小子如同恶狼一般扑向了珠珠,石头砖瓦农具纷纷向他身上招呼,可怜的珠珠这么柔弱哪经的住这样的打,身体倒在了地上,一会儿成了血人,可是这帮小子仍然没有住手的意思,拳头棍棒如同雨点一样落在珠珠身上,渐渐珠珠身体不动了。
在这个过程当中,这村子里的成年人,没有一个阻拦的,一脸漠然的看着,还有几个幸灾乐祸的。
“住手!”
就在这时,村头的地方出现一个少年人的身影,正是张难。只见张难脸色狰狞扭曲,睚眦欲裂,好似杀神一般,大吼了一声。这些小子这才住了手。
张难早上发现珠珠不见了,就料到珠珠去村子了,他心里担心珠珠这才赶了过来,没想到看到得却是眼前凶残的这幕。
张难如同一头愤怒的公牛一样冲了过去,直接撞翻了三两个小子,来到了珠珠的面前,一手把珠珠抱在了怀里,大吼道:“珠珠,珠珠,你怎么样了?怎么样了?”
珠珠的头上都是血,脸上都是血,身上都是血,面色铁青,一摸鼻息,已经没有气了。
“啊……”
张难仰头大吼了一声,如同一只咆哮的野兽。
“珠珠,你为什么不听我的,你为什么不听我的……”又是一阵的咆哮。
随后他把脸转向了众人,一个个看去,一字一句的说:“你们这些畜生,你们都该去死!”
为首的李欢开始有些害怕,不过他左右看看这么多村民在,心里又不慌了,坏笑道:“我当是谁啊,原来是跟麻女苟且在一起的野小子,两年前的账还没算呢,正好算算总账。”
“打他,连他一块打!”
他一声吆喝,其他几个小子又撞起了胆,向张难扑来。
张难冷笑了一声,把珠珠轻轻放在地上,迎头而去。
“刷”的一下,也不知张难怎么做到的,一个拿柴刀小子手里就空了,张难随手一撩,正砍在了旁边一小子的脑壳上。
柴刀还是比较钝的,这一下与其说砍不如说敲,咔嚓一声这小子的脑袋如同熟透的西瓜一样就炸裂了。
这就这一下,其他小子就惊住了,我的天,太凶悍了,急忙掉头就跑。
张难嘴角一勾,如同鬼魅一样,身形连晃就来到一人身后,一刀看向他的后脖颈。拔出刀来继续追其他人。
李欢跑的最快,边跑边喊,爹爹救我。
李爸正在门口观看,见儿子被追的紧,急忙拿起一根木棍就冲了出来,这李爸年轻的时候跟别人学过武艺,身手还不错。
“嗖”
李爸抢上一步,一棍砸下,张难丝毫无惧,支胳膊一挡,咔嚓一声碗口粗的木棍就折了。随之一刀递上,柴刀砍上了他的脑袋。
一脚蹬倒死尸,追进了李宅。
李欢彻底傻了,没出息的堆坐在地上,李妈也瘫在地上,把他搂在怀里,身体颤抖,不住的叨念:“英雄放过我家李儿吧,我家李儿不懂事,你若杀就杀我吧。”
“嘿嘿, ...
刚才你儿子杀人的时候你不拦着,现在你却拦人杀你儿子,难道你儿子是条命,别人就该死了,什么道理。”
“呜呜……求求你放过我儿子吧。”
“起来老乞婆!”张难怒极一把把李妈拨弄一边去,手起刀落斩在李欢的脖子上,呲,一腔热血喷溅而出。
张难往外就走,身后传来李妈凄厉的哭号之声……
这时候村道上已经空无一人,个个房门紧闭,户户噤若寒蝉。
张难火仍未消,用手一推隔壁的大门,纹丝未动,显然里面已经别死,张难的刀朝门缝中一插,只是一别,咔嚓一声门闩就断掉了,张难再一推门,大门应声而开。
大步流星走进里面,见到青年劳力就是一阵砍杀,对于老弱妇孺他却视而不见。
就这样一家一户的杀将过去,整个村子惨遭血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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