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车上,戴月和宋建高闲聊了几句,就把话题转到了贺军夫妇身上,主要集中在陈冬梅身上。
“宋秘书,刚才那位是贺总的妻子?”戴月佯作随意地问。
宋建高没看出戴月想追贺军,点了点头,说,“是的。”
“呵呵,挺意外的。”戴月笑了笑说。
宋建高看了她一眼,笑道,“贺总和嫂子都是从山区小县城出来的,嫂子是典型的山区妇女,着装上面和城市里的人有些不一样,很正常。”
“嗯,很朴素,一看就是个持家有道的人。”戴月说,话锋一转,“对了,宋秘书,贺总好像跟老板的关系不错?”
笑了笑,宋建高说了句,“老板的老部下。”
就这么一句就不再多说。
戴月略感失望,首先是因为知道了贺军已经结婚,其次是因为贺军的妻子让她大过失望。结婚与否这个问题倒不是很多大,戴月在一定程度上相信没有拆不散的家庭,只有不努力的小三。本身她就是其中的女性受害者。
不过,一想到土不拉几的陈冬梅,戴月的心情就好了不少。那样的一个女人,也许贺军短期内不会有什么其他想法,但是时间一长,贺军见识的女人多了,各种打扮得让男人看见了就会硬得女人之后,回到家一看到柴火妞老婆,一定会有别的想法。
起码,厌倦的情绪一定会产生的。
这么一想,戴月就不由的微微地笑了笑,心想,遇到这么一个对手,虽然觉得陈冬梅配不上一表人才的贺军,但是却是一个没有实力的对手,自己的把握也就会大上几分。
宋建高扫了一眼戴月,微笑说,“戴助理想到什么开心的事情了。”
戴月呵呵一笑,说,“就是这么快搞清楚了青旅集团收购南港华旅的事情,觉得没有辜负老板的期望。”
笑了笑,宋建高说,“你这方面的工作能力是很不错。”
戴月讶异了一下,问道,“宋秘书,难道你关注过我?”
想了想,宋建高说,“关注公司的中上层也是我的职责,老板要管的事情多,我作为秘书,必须得了解得更多。”
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戴月心里其实是有些意外的。她虽然知道宋建高作为李麦的秘书,隐形话语权很重,但是没想到会重到这个程度,如果宋建高说的是真的。
这么一想,戴月越发重视宋建高了。如果能和他把关系搞好,以后的日子显然会好过很多,升职加薪就轻松多了。
“宋秘书,好像你是从枪团建设集团那边过来的,对吗?”戴月问道。
宋建高笑了笑,说,“嗯,老板走到哪我跟到哪,枪团的老传统了。”
戴月眼珠子转了转,“这么说,你在枪团建设集团也有职务?”
扫了她一眼,宋建高说,“你关心这个做什么?你只要知道我是老板的秘书,就行了。”
戴月回过神来,歉意地笑了笑,“不好意思宋秘书,我就是有点好奇。唐突了。”
笑了笑,宋建高不再说什么,公司也快到了。
却说贺军和陈冬梅那边,回家的路上,车上,夫妻俩也有一番对话。
今天的经历对于陈冬梅来说,绝对是会引起她的深思和反思的。她闹不明白,为什么穿着朴素一些就会受到莫名其妙的歧视。她之前所接受的教育中,从来没有类似的说法,也从来没有遇到过相互攀比谁穿的衣服漂亮这种事情。在她的家乡,心灵美性格好是首要因素,而不是谁的衣服漂亮。
也许这是大城市的特点之一?
看见陈冬梅心事重重的样子,贺军问,“怎么了,还在想刚才的事情?”
陈冬梅缓缓点了点头,没有焦点地看着前面,说,“你说,我穿得是不是太丢人了?”
说着,她低头看了看身上得粗布衣裳。
贺军哈哈笑了笑,说,“老婆,你可不是在乎穿着的人,怎么现在变得这么的在意了?”
陈冬梅敲了贺军胳膊一下,嘟着嘴,说,“还不是刚才的事情。我想给你买套衣服穿着上班,那个售货员连摸都不让我摸,就因为我看着不像有钱买衣服的人。这是什么道理。”
“大城市里有些人狗眼看人低,是正常的。”贺军说,“咱们啊,以前在小地方待的时间长了,身边的人大都是这样。大家谁也不会看不起谁。大城市就不一样了,人多了,有钱人多了,言行啊穿着上面就讲究点。嗨,你别纠结这个事情了。你也可以学着城里人打扮起来啊,现在咱们不缺钱!”
陈冬梅不可置否地叹了口气,说,“我才不去浪费那些钱,我又不用上班。倒是你,穿着要讲究点,毕竟在大公司上班。我就搞搞家务做做饭,要那么漂亮的衣服干什么。”
贺军笑了笑,说,“只要你喜欢就好。”
顿了一下子,陈冬梅转过头看着贺军,问道,“你不会因为我不打扮嫌弃我吧?”
贺军顿时说,“说什么呢。你是我老婆,我嫌弃谁也不会嫌弃你。”
“那可说不准。见的美女多了,没准就觉得我不好看了。”陈冬梅翻着眼睛说,“刚才那个戴助理穿着就很诱惑人的。”
贺军笑出声来,说,“老婆,你想多了,你知道她多大了吗?三十五岁了快。你别乱想了,行不?”
“三十五岁了?”陈冬梅大吃一惊,“不会吧?看着也就二十七八岁的样子!”
“化妆了嘛,城里女人会保养。”贺军说道,“好了,你别乱想了。我贺军是什么人,你不是最清楚吗?这好日子才开始过上,你就踏踏实实地享受生活。”
说着话,就到家了。
“我就那么一说,我还不相信你。”陈冬梅说,“那今晚你还回来吃饭不?”
贺军看了看时间,说,“估计不回来了,明天是拍卖会,今晚全公司都得加班准备。你自己吃好,完了先睡,不用等我。指不定要忙到什么时候。”
车停下来,陈冬梅说,“嗯,那你记得晚上多吃点,注意点别太累了。你常说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可不要把本钱都蚀进去了。”
“知道了,老婆,你放心吧。”
目送陈冬梅下车上楼,贺军无奈地摇了摇头,驱车掉头驶出小区,朝公司而去。这对从小县城出来的夫妇,丝毫没有意识到,在剧烈变迁的环境影响下,会有一方被潜移默化地改变,直到夫妻关系出现问题。
而在外人的有意识的破坏下,两人都没找到合理的处理方式,以至于后来越来越严重,走到了崩裂的边缘。
以这次商场歧视时间为始端,一根看不见的线慢慢的把这四个人串在了一起,上演了一场复杂的四角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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