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孝道,是贯穿中华民族的一个重要文化,尤其是在宋朝最为崇盛。
其实有的时候叶宇挺庆幸双亲早逝,否则若是在仕途正盛的时候离世,那将是不可估量的打击。
丁忧,就是家中有父母离世,须得子孙守孝三年,这是大宋一朝不可更改的条理。即便是当朝一品位居相,若是家中父母离世死去,那也要辞去官职回乡守孝。
三年的守孝生涯,也就说明一生的仕途彻底毁了。因为朝堂之上的风向那是瞬息万变,三年的时间里可谓是时过境迁人走茶凉。
叶宇在交割了朝中职务之后,仅带着孤狼一人轻装上了路。
一路马不停蹄,临安距离滁州本就不远,故而几日的路程便抵达了滁州。
行走于熟悉而陌生的滁州城里,仿佛一切都犹如隔世。繁华的大街上车水马龙人来人往,叶宇牵着马漫步于大街
这时大街的一头传来急促的嘈杂之声,叶宇转过身来却见一队人迎面而来,队伍中间有四名轿夫抬着软娇健步如飞。
这些人都是于练武生的装束,所过之处,街上行人无不惶恐躲开,生怕一个慢步就遭来杀身之祸。
叶宇此次回到滁州本就不想让太多人知晓,因此也就将马匹牵到了一旁,给这一队人主动地让开大道。
待这些人离开之后,叶宇听见一旁卖菜的老人埋怨地嘀咕着,像是在说些什么。
“请问,这方才疾行而过是何人,看排场似乎大有来头……”
叶宇主动上前搭话,而且彬彬有礼甚是和善,给这位老人家极好的印象,于是向叶宇反问道:“小兄弟不是本地人吧?”
“呃呵呵,在下今日刚到这里,所以……还请老人家解惑……”
“哎,小兄弟有所不知,方才过去的倒不是什么达官贵人,而是一群地痞无赖坐在轿子里的是这城里龙门镖行的大镖师,仗着手下笼络了一群地痞流氓,以及与官府私交甚密,就欺男霸女无恶不作”
这位老人说起这伙人是恨得牙痒痒,显然平日里没少被这些人欺负
“龙门镖行?”叶宇听到这四个字,先是一阵愕然,随即便是眼角微微跳动一下。
老人家的话音刚落,一旁有个卖字画的中年文人也打开了话匣子:“哼平日里官府抽税也就罢了,这帮地痞又狠狠地收刮一层,这让我们如何生存?”
“哦?那依二位的意思,官府为何不予以制衡?”
“制衡?沆瀣一气如何制衡?这帮人将官府中人个个都喂饱了,哪里还会管我们百姓的死活?”卖字画的中年书生一副愤世嫉俗的样子,毫不避讳的痛斥着刚过去的那些人。
叶宇半醒半疑的追问道:“这位兄台实不相瞒,在下此次来此就是请古天望古镖师保一趟镖,据传闻古镖师为人并非如阁下所说的那般不堪……”
“哼这位兄台也说了是传闻,传闻岂可当真?”
这位卖字画的中年人见叶宇质疑他的话,于是一指方才离去的队伍,没好气道:“这古天望欺男霸女已非一日,今日匆匆带着一群打手,就是前往三元楼强行纳妾”
“三元楼?那不是一家酒楼吗?这古天望前往三元楼饮酒吃饭倒是可信,可这强行纳妾又是什么道理?”叶宇现在是越听越觉得糊涂,越想越觉得这里面的问题不一般。
这中年书生到了最后已经懒得与叶宇说话,当即没好气的调侃道:“信与不信,这位兄台去了一瞧便知,在下懒得在此与你争辩”
叶宇知道自己的连番质疑,已经让这个中年书生心生不悦,见对方不愿细说,他也不便勉强。于是示意孤狼跟在身后,随即二人骑上马背向三元楼的方向而去。
三元楼,这个名字并不陌生,若是真要追溯源头的话,这三元楼原本就是叶宇的名下产业。
当年为了让从良的初莲有个安身之所,所以才盘下了一座酒楼给初莲打理。而这个酒楼的名字,也是根据他叶宇连中三元的典故而命名。
此次暂离朝堂的叶宇本不想多生是非,原本打算从滁州祭拜双亲之后,便一路北上前往京兆府,这才是他请假三个月的主要目的。
因为叶宇想在清明节的时候前往金国境内,在王重阳的墓前祭奠亡灵。
虽然道家讲究飞升得道精神脱,但终究还是肉身已死沦为尘土。叶宇与这个传授武艺的恩师虽然相处无多,但尊师重道一直是他冠以秉承的执念。
王希孟的骨灰成殓于金瓶之中,他叶宇可以在府中设灵堂以作供奉,但是王重阳的墓地处于金国境内,想要前往拜祭的话,本身就是一件敏感事情。
所以此次前往终南山拜祭恩师,只能私下里悄然前往。
这件事情叶宇不想让任何人知晓,这既是对个人安危的保障,也是对自己与全真教关系的一种掩饰。
况且此次前往终南山,也不单单为了扫墓拜祭……
可是如今刚进入滁州城,竟然遇到这种事情,那就不由得他不重视起来。因为在创建龙门镖行上,他投入了大量的心血,若是因为这些人败坏了名声,实在是罪不容恕
当叶宇与孤狼二人乘骑来到三元楼,便看到三元楼的门外,早已经被一群打手围占,使得前往三元楼饮食的客人纷纷惶惶逃离。
叶宇一瞧这阵势,暗忖还真如那中年书生所言,这古天望还真是够嚣张的。
在门口惶惶不安的堂倌,见叶宇、孤狼二人牵马而来,于是赶忙上前止住了二人,劝说道:“二位客官,实在是不好意思,今日酒楼出点事,您还是改日再来吧……”
“改日?那怎么行本公子千里而来就是为了尝一尝三元楼的菜肴,你这伙计一句话就想搪塞,是不是觉得本公子付不起酒水钱?”
叶宇虽已经看出了端倪,但是却佯作不知的说起了浑话。
“嗨,客官您误会了,若是放在平日里,就算你是身无分文,只要是真心困难,我们三元楼也会慷慨提供酒食招待,可今日的确是不便招待二位客官……”
堂倌伙计说着,颇似为难的暗暗指了指周围驻守的打手们,压低声音劝说道:“客官,您也看到了,您就多多担待一二,还是尽早离开这里吧。”
“那可不行,人马俱疲还能上哪去?既然来了就一定要进去,否则岂不是白来了滁州城?接着,给这两匹马儿多喂些草料”
叶宇说着将手里的缰绳丢给了伙计,大摇大摆的径直走进了三元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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