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回到九重天,孤昀将夜华神殿安置在了云雾花海里,并在外面设下了结界和符阵。三界之中,没有他的允许,谁也不可能靠近夜华神殿一步。
昀兰习惯了孤昀整天的陪伴,到现在为止,孤昀已经有**天没来夜华神殿了。她就只能和萧笑笑聊聊天,整个人都无聊到了极点。
戳了戳变回狐狸的妖长恨,昀兰支着下巴想,她又没有做错什么,孤昀凭什么生她的气,还把她软禁在夜华神殿?
“女人,你叫什么名字?这么多天了,我都还不知道你的名字。还有,那个男人又叫什么名字?”
妖长恨也在阴差阳错间被关进了夜华神殿,它也无聊得很,就只能和昀兰扯些有的没的。
“我么?我叫昀兰,他叫孤昀。”
“孤昀?”妖长恨尖尖的耳朵动了动,接着就从地上蹦跶到了桌子上,声音尖锐,“天!不会吧?他就是东清帝君!”
“东清帝君又怎么了?很可怕吗?”
昀兰看着妖长恨被吓得不轻的模样,不解问道,虽然孤昀生气的时候的确很可怕,但他一般都很温柔,对她也很好。
妖长恨反问道:“难道不可怕吗?我听我们仙狐一族的长老们说,万年前,东清帝君凭一己之力,血洗三界六道,整个三界都因为他陷入了生灵涂炭。”
“是么?”
昀兰眼色飘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孤昀万年前血洗三界六道,万年前她受天罚,被锁魂塔镇压,都是万年前的事。那么,一万年以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夜华神殿外围有灵力波动,妖长恨一惊,马上蹿得没影儿了。自从上次被孤昀修理过后,妖长恨就患上了“孤昀恐惧症”。
这是那日孤昀离开后第一次回夜华神殿,昀兰说不高兴是假的。她有很多话想跟孤昀说,但一看到孤昀那张还是冷冰冰的脸,所有的话又生生咽进了肚子里。
沉默的氛围笼罩着整个夜华神殿,缩在一角的妖长恨都要窒息了。就在他想要跑远点儿的时候,孤昀果断成全了妖长恨的想法,衣袖一挥,躲在暗处的妖长恨就化成了一颗流星,从夜华神殿消失。
清理了不该呆在夜华神殿的妖长恨,孤昀一言不发,直接走到床边褪下玄色长衫睡觉。
这几日他忙着天界乱七八糟的事情,应付宗政烈,忙得够呛。
昀兰看了看睡在床上,只给自己留了个背影的孤昀,淡雅的眉敛到了一块儿,有些苦恼。她估摸着孤昀还在跟她置气,也不敢打扰,只好恹恹的趴在桌子边。
“过来!”
正当昀兰迷迷糊糊的时候,孤昀的声音忽然响起。
抬眼看着坐在床上冷着眼的孤昀,昀兰还有些发懵,轻轻的哼了两声儿,并未有所动作。
孤昀皱眉,他说的话,难道她听不懂么?
从床上起身,径直走到昀兰面前,不管她的反应,将她打横抱起往床榻走去。
昀兰被孤昀抱在怀里的时候,才终于有所反应。
耳尖瞬间变成了粉红色,昀兰蚊蚋般的声音响起,“我自己能走。”
孤昀没有理她,将她放在了床里,自己再睡在了她身侧,“睡吧。”
将昀兰圈在怀里,孤昀的心总算踏实了。天知道这些没再夜华神殿的日子,他到底是有多想她。
偏昀兰又不服软,也不主动想着找他。着实让他心里难受得很。
“孤昀,你还在生气。”
昀兰往孤昀怀里钻了钻,小手爬上他的胸膛。纤长惹人的睫毛像蹁跹的蝶翼,叫人疼到了心窝子里。
孤昀面无表情。
昀兰心里堵得慌,却还暗暗想着妖长恨说过的话,男人再生气,哄哄就好,哄哄就好……
可是……,到底要怎么哄啊?
低着头心里琢磨着,昀兰的小眉毛都揉成了一团,很是苦恼的模样。半晌,又抬起头,偷瞄了一眼孤昀的脸。
他已经闭上了眼,但还是是一副冻死人不偿命的模样。
怎么办?
昀兰想了许久,都没拿出个切实可行的办法。
无果。
翻了个身,有气无力地趴在床上,睡意全无。
“宗政烈?”昀兰心里面默念,她以前一定认识,但她就是想不起任何关于他的事。
恍恍惚惚间,昀兰想到了那个午后,飘飞的玉兰花,他就猝不及防出现在自己身后。
熟悉的轮廓,熟悉的气息,还有滑进她心口滚烫的泪。像细细密密的线,缠绕在她胸口。
画面一转,昀兰又想到了这几年自己和孤昀渡过的日日夜夜,隐竹林里透过竹林照进来的阳光,玉兰仙山上飘荡的清香……
啊呀!
越想越烦!
“孤昀,你睡着了么?”
翻身正对着孤昀那张俊朗的面容,柔和的夜明珠,清浅的光辉落在他安静的脸庞上。犀利的眉目此刻也变得柔和。平稳的呼吸间,带着些温热,吐出一点点沁香。
“睡着了?”
那两湾盛满清辉的眼中只映着一个孤昀,昀兰的心砰砰跳着,紧贴在孤昀的胸口,她那颗飘忽不定的心霎时间就觉得安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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